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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领口的处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结扣,而是纯黄金打造的由水滴状层叠组着的饰物,从喉结直至锁骨下方的呈放射性散开成类似项琏的饰品,暗扣在颈后。如果让我自已穿戴,我想我一定穿不上。
艾利显然对这套服饰十分熟悉,她将暗扣调整得与我脖颈服贴后,才扣上,将沉重的长袍散开,铺了一地,比褶裙略长一点,正好有一点拖地。
“嗯,你的身高和这套衣服正好合适,别看这袍子穿上身上很重的样子,走起路来的时候,下摆会飘起来喔。”艾利十分着迷的看着那件长袍,仿佛如同她的情人正在面前。
我试着动了动,脸色更加难看:“我想我在舞会上只能站着做雕塑,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艾利咯咯笑出声来:“还没结束呢。”
我算是彻底服了,任凭艾利替我戴上长及腰上的假发,头上顶了一个镶有立体眼镜王蛇饰品的黄金环冠,两旁对应耳朵的位置,垂下两条黄金配饰,其中一旁的配饰上系着一层并不透明但薄如蝉翼的暗色轻纱。这下我真觉得连脖子转动都不太利索了。
艾利却仍不满足,又往我的手上系上黄金护腕,上臂则扣上雕有立体鹰饰的臂环。最后,她又从活动衣柜里掏出一双凉鞋,鞋底是皮制的,鞋带用的是灯心草,百分百的仿古。
等我站在一人多高的大型试衣镜前,我几乎以为是博物馆里的埃及法老已经现身。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艾利惊叫一声:“啊,差一点忘了。”
我头发一阵发麻,等反应过来,我只觉得两边耳骨一疼,往镜子中一看,艾利居然给我夹上了黄金莲花坠饰的夹环,正好扣在耳骨处,扣得很紧,长长的耳坠接近双肩,虽有些重却不致于滑落,但……
“我不要,女人才戴耳饰。”我向艾利抱怨。
艾利手上不停的帮我整理服饰,一边头也不抬的回道:“将军要我替你设计形象,我当然得一丝不苟,请不要侮辱我的专业好吗?”
我无趣的摸摸鼻子,对着艾利笑道:“艾利,我不喜欢这样,可以把耳坠去掉吗?”
艾利的眼神有些迷茫,随即又道:“这是法老的全套服饰,没有可删减的部分。”
我叹气,专业的执着居然也可以成为抵抗迷惑的坚定防守,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OK,全副武装,我再帮你画上埃及特有的绿色眼影和黑色眼线就可以了,你的头饰不方便戴假面,到时候记得把轻纱系好,保证谁也看不清你的脸。”艾利最后检查了一遍我的服饰,认真向我解释:“如果在舞会上你觉得衣物过于厚重,不方便活动,也可以把长袍布料的部分除下。那,就象这样……”艾利示范的做了一次,又重新整好。
“项琏可以留着做装饰,当然,如果你想全部除下也可以。”
我差点想昏迷抗议,什么叫也可以?如果我真脱光了,撒切尔又恰好来参加假面舞会。天那!我轻抚额头,不敢再想。
“啊我忘了告诉你,埃及的男性服装比较强调臀部线条,如果你脱了长袍,你的臀形会很完美……”
谁来救救我……
正文 第28章
当我顶着一身行头重新出现在阿道夫面前时,阿道夫已经换上海盗船长的服装,船型的帽子,灰蓝色的海盗服,出奇的朴素,其中一只眼睛还蒙上了黑布,腰间别着一把重剑和中世纪才存在的火枪。我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装扮,严重怀疑这是不是阿道夫存心安排的。
不过,等阿道夫的手从微长的喇叭袖底下露出来时,我就放弃了这种念头,他的十个手指都戴满了硕大的珠宝,熠熠生辉,说不出的俗气。不但如此,阿道夫还特意在□的胸前挂上一个应该是出产自中华古国的鼻烟壶……我看着他奇怪的样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倒是阿道夫见到我的模样时明显楞了一下。
艾利笑着行礼:“将军,这将会是您历届舞会上最出众的宠物。”
我听了脸都黑了,居然把我当成宠物,不过,谁知道是谁驯服谁呢?
阿道夫的眼睛里闪现出奇妙的光彩,但不过短短一瞬,他那双浅蓝的眼睛又变得冷漠。
“走吧!”随着阿道夫的命令,我这才发现,外头的天色已有些黯淡,居然已经是黄昏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
我和阿道夫是乘坐专用飞行器直达会场的。
飞行器内部很宽敞,可以让一个成年男子直立还有空余。飞行器走的是空中专设的贵族通道,虽然行驶的速度受空间管理局的限制,却不会有撞车事件,也不需要等待,而且风景独好。
阿道夫和我两人面对面坐着,我因为一身古怪的装扮和眼部的浓妆而感到些微的不自在,而阿道夫却从壁厨中取出红酒自斟自饮。
“将军,你不感到寂寞吗?”我说完就暗笑不已,这话听着简直就是□裸的勾引。
阿道夫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想来一杯?”
可以说,在这个人身上,总能发现让我意外的事情。看着他此刻的表情,我几乎要怀疑那在书房里曾经升高的体温是否只是我的个人臆想。
我对着他微笑:“如果你不介意。”
阿道夫又取出另一只水晶杯,倒入半杯红酒递给我,我伸手接过的同时,指尖在他手心轻触。
“将军,该怎样,才能让你对我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呢?”我含有深意的笑。
既然我们必须走到那一步,不如早一点完成,这样对之后的计划也会有帮助。
阿道夫不露声色的缩回手:“你现在穿着的衣服很方便坐在我身上。”
我失笑:“将军,到会场还需要一些时间,你需要我事先为你满足一下多余的精力吗?”
阿道夫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也许他是为我与第一眼相见时的不愿屈从反差之大而感到不解吧。
我放下酒杯,走到阿道夫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阿道夫依然是一脸淡定,我却看得有趣。当他仰头的时侯,原本冰冷坚硬的线条就会显得缓和。
我微眯了眼,慢慢低下头。阿道夫紧绷的线条慢慢柔和下来,眼睛也半合着,一派慵懒,似乎在等待我主动亲吻他。
可惜,我只是低下头在他耳朵轻诉:“将军,我饿了,怎么办?现在没有体力满足你过盛的精力。”
阿道夫一僵,伸手用力把我推开:“既然你这么盼望我的临幸,那舞会后你就来我的房间吧。”
之后阿道夫便闭目休息,也不理会我,我只好抱着肚子委屈的坐在角落里。
其实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奔波,从联邦的度假机场直达西兰海的以兹列岛,又从以兹列岛乘滨畸遥安排的专机秘密飞回联邦,无论交通工具如何轻便,长时间的移动仍然让我有些疲劳。这也许是因为我从未出过远门的缘故。
抵达阿道夫的庄园后,我又费心与阿道夫周旋,勾搭将军夫人,还被一个可能是将军情人的家伙撞破……真是多事。
阿道夫的飞行器家私摆设布置得很舒适,绒垫也十分柔软,空气中飘散着让人安神的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我原本绷紧的神经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慢慢的也闭上眼睛,打了个盹。
梦中,我见到撒切尔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我费尽心思的去听,仍然听不到。最后撒切尔十分生气的样子,冲着我扑出来,撞得我胸口又闷又疼。
身体不自觉得一动,忽然发现胸前很沉,象有东西压着,但眼前一片黑,难道我现在还在做梦?
我往眼睛处使了些力气,居然张开了,眼前依然是昏暗的,那是因为飞行器内的照明灯被人熄了,只有透过飞行器壁上的风景欣赏窗射进的城市夜灯才能勉强看到一些东西。我将头一低,便看到一个脑袋伏在我胸前,他戴着船型帽子,而我的长袍已被撩起,粗砺的帆布擦在我敏感的皮肤上,一个比较令我尴尬的位置正被人大力吮吸,传来一点点不适的刺痛。
“将军,你现在就按捺不住了?”我嗤笑一声,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此刻能伏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的除了阿道夫还有谁?
阿道夫见我醒了,也不说话,反正变本加厉,在吮吸的附近用力咬了一下。
我嘶的吸了一口冷气,勉强忍住一脚踹开他的冲动。
“将军大人,你现在是不是需要好好和我解释一下?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冷冷的看着若无其事站起的阿道夫。
阿道夫伸手在墙壁的按钮上轻擦一下,飞行器里的照明灯闪出微弱的光,然后慢慢转为明亮。
我清晰的看到我的右乳被吸得发胀,红紫的颜色显得有些妖艳,甚至明显大于左边,也不知道被他努力耕耘了多久,真是不易。最要命的是,在□附近那个深深的牙印,虽然并没有咬破,却呈现出青紫,可见他咬得有多狠。
“既然是我的宠物,当然需要一个记号。”阿道夫说得一本正经,我却总觉得他是故意给我难堪。不过,既然是陪同他参加假面舞会,这样的理由,我只能接受。
我挑着眉看阿道夫,他此刻的表情说不上冷静,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将军,你有过喜欢的人吗?”阿道夫在想什么呢?我好奇的揣测着,他会不会和撒切尔一样,都在透过我寻父亲的影子呢?
“没有。”阿道夫回答得太快,反而让人生疑。
“美兰夫人不是你喜欢的人吗?”我继续装无知。
阿道夫似笑非笑的打量我:“年轻的保镖,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我耸肩:“只是好奇而已,象将军这样优秀的男人,会有很多人喜欢吧?”
阿道夫被我逗得一乐:“你果然很有趣,这种话我也只听你说过。”
“什么?难道说,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有些微讶异。
阿道夫突然伸手拉出我一缕假发,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不,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我静静的看着阿道夫,半天没有听到他继续下去,于是便问:“他是谁?说了什么?”
“他……是一个奇怪的人。”阿道夫将那缕长发缠在手心,似是十分喜欢的样子,我顿时鸡皮疙瘩乱起,还好这不是我的头发。“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暖,让我很舒服。但是,他对我说:象将军这样霸道的人,若是有人喜欢上你的话应该会很辛苦……”
这个人,会是父亲吗?如果是的话,听阿道夫现在所说,我想父亲应该是不太喜欢他吧?那么,不管我做了什么,死去的父亲应该都不会责备我吧?
我伸手轻捏阿道夫的下巴,微微用力,将他的下颔托起:“将军,从今往后,只要是我们俩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请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好吗?”
阿道夫因为我调戏的动作双耳染上粉红,尽管他脸上没有表情,我却肯定他被我吓了一跳,心跳有没有加快我不知道,但这样的举动绝对是没有人对他做过,且让他失措的。看起来,今后判断将军大人是否害羞的证据,就得注意他的双耳了。
不过阿道夫没有回应我的要求,因为飞行器已抵达假面舞会的会场。
随着操纵飞行器的智能主脑机械的声音提示,阿道夫已与我拉开距离,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海盗装,率先走出飞行器。
我有些失落手中温度的失去,不过依然振了振精神,将掩住口鼻的轻纱系好,紧紧的跟上阿道夫。
假面舞会的会场征用了联邦最大的地下夜场。会场外表平凡无奇,甚至我随着阿道夫走在黑暗的通道时,都不敢相信我们是参加假面舞会。
“这次的主题是异域风情,暗黑系列!”阿道夫与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贯有的冰冷语调却让我觉得十分舒心。他是在向我解释为何通道如此黑暗。
异能者虽然不是万能的,但他们具有超越常人的敏锐直觉,因此,就算我看不清脚下的路,也可以凭感觉保持速度。
“将军,你的异能是什么呢?”我心中一动,试探的向阿道夫请教。
阿道夫反问:“你不知道,向另一个异能者询问异能无异于请教一个女士她的年龄吗?”
我轻笑:“将军,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坦诚相待,这对我们今后的愉快合作十分有帮助。”
阿道夫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必要。”
我轻叹,真是让人不快,阿道夫本身就是个厉害的异能高手,他找保镖的原因我怀疑除了做为贴身的性伴侣就是做替死鬼。他这样冷酷无情的人都可以对父亲另眼相待,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表示些微的好感?
正文 第29章
通道曲折,而且狭长,也许这是为了增加进入舞会前的神秘感。最后,尽头是一道平凡无奇的小门,两旁各有古朴的油灯散发出微弱的灯光,高科技的影子在这里完全失去了踪迹。
门上雕刻着奇怪的图案,我实在没有什么高深的艺术鉴赏能力,分辩不出上面的图案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正中的图案描绘的是一个拥有公羊头,人身,蛇头型状的男性特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