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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把阿道夫的两边□都咬得红肿了才松开口,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算什么,趁虚而入?不过若是错过这样的机会,以后未必碰得上。既然让我对你产生了兴趣,就由你来负责灭火吧。
我轻笑,只要阿道夫不是害死父亲的凶手,我不介意有一个优秀的情人。
我跪在阿道夫腿间,把他的腿大大拉开,隔着热水打量着他的隐私部位。
邪恶的念头无法抑制,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
阿道夫的腿间浓毛并非黑色,这与我不同。而且更稀奇的是,虽然我身上的体毛很淡,可是那里却比较茂盛,阿道夫则不然,他全身的毛发颜色都很浅,在热水中几乎可以忽视,而□的体毛更是不多。
我看了看洗手台,突然心血来潮,那里有一只剃须刀,而且貌似还是会保护皮肤不被划伤的高级货。
阿道夫随我摆弄,完全不知道此刻的他是多么诱人。□处不多的毛发被我刮得干干净净,在水中的手感尤其好,光滑粉嫩。也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他那漂亮饱满的小弟弟在我手中尤其精神,还因为外来的抚摸不时的颤动着,将手指抚上马眼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里分泌出透明的粘液,而大张的□入口正因为双腿大张不设防的姿势时不时泡出个小水泡,看得我浑身躁热。
我伸手环过他的后颈,低头在他满是红酒馥郁口腔里寻找他的舌头。另一手拉过他的手掌包裹住我们相贴的□,开始每个男人成年时必定完成的仪式。
这真是奇妙的体验,明明一样是手,为什么被他触摸的感觉就该死的好?
我想酒精不仅刺激了他,同样也刺激了我。
前所未有的□,比起在假面会场时感觉更棒。
阿道夫也因为愉悦的感官刺激而急剧的喘息,但眼睛却仍没有睁开,显得十分性感。
我低头在他的薄唇处轻咬:“将军,我可是第一次对男人产生性趣,想来你也十分期待我们的深入交流,索性就让我们一做到底吧!”
我开始按压阿道夫的□入口,这种位置比较敏感,阿道夫忍不住将腿夹起。可是这样就可以阻挡我吗?不能。
阿道夫的腿被我架起一只扛在肩头,我歪头咬着他的大腿内侧,刺激得他不停低吟,腿却无力的踢蹬。看来,他也十分享受。我耐心的继续开发他的身体,这种原本只出不进的部位慢慢盛开。
居然是粉红色……我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几乎要喷出鼻血。
阿道夫的身体无疑十分强壮有力,那是他身为军人的标志,甚至肩背,胸前都有一些旧创留下的伤痕。原本这些都可以通过治疗仪轻松除去,但想必他不屑如此,不过这些伤口在他身上的确产生一种属于男人才有的特殊美感。
我握着阿道夫的腿居然有种激动得不能已的感觉。我的身体也许不如他那样强壮,但把这样的男人压制为所欲为的感觉却该死的好。
阿道夫全身的肌肤都被泡得微红,我把他托起仰放在池边的地面上,腰臀架空,双腿被我大分后,脚尖勉强能搭住池边的供坐处。
我将涂上润滑剂的手指拭探的插进那个狭小的通道。
阿道夫开始皱眉,手挥舞着,似乎想撇开让他不适的外来干扰,我看得有趣,将他的手抓住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的挑逗,仔细的舔遍我能舔到我部分。
这种程度的调情也许在阿道夫清醒的时候没有任何作用,但此刻,他已经醉了。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吐不吐暂且不知,但身体的忠实反应却是抗拒不了。
阿道夫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让我忍不住去抚摸他胸前可爱的两点,结果他的腰又扭起来,我顿时有些恨自已手不够用的感觉,于是手指又贪婪的向下抚摸一把握住阿道夫再次□的□。
阿道夫的嘴里发出媚惑的呻吟,既象在梦呓,又象在要求我的进一步抚慰。□里已经适应了手指的存在,开始一收一放。
我深吸一口气,差点就有直接掰开入口插进去的冲动。
正文 第32章
许多事情,只需要有个眉目,就可以做到很好,这是天性,或称为本能。
阿道夫醉酒不醒,我自然也省去了许多安抚他的功夫,在抚遍他的身体后,品尝他的肌肤后,我终于忍不住扶着欲望慢慢挤进被开发得半天不能回缩的甬道。
这样的感觉太过刺激,阿道夫的□虽然被手指填充抽动后无意识的扩张着,却依然不能适应男人□的大小,他开始无意识的蹙眉低吟。
我听着他唔唔嗯嗯的声音,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处湿热简直就象要把我的灵魂吸走。
理论可以举一反三,但初尝禁果的滋味却让我欲罢不能,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和阿道夫结合在一起。
身下的肌体因为疼痛而僵硬纠结,我紧紧抓住阿道夫有力的大腿,退出来一些,再次用力的捅回去。
眼前就象有万花呈现,五彩缤纷,但绝不是至高无尚的快感,而是夹杂着疼痛。
我觉得欲望被紧紧裹着,说疼,却又无法萎靡,反而越涨越大,说舒服,却又无法忽略那种摩擦来来的火辣感。
我几乎是咬着牙坚持着动作着,每一下都带来足以激荡灵魂深处的震颤。
一开始的艰涩随着我的努力,渐渐顺畅。阿道夫的身体在我有意的刺激敏感点之下开始逐渐放软。虽然他的眉心仍然没有舒展,脸上的表情也绝称不上是沉沦其中,但至少,那已不仅仅是痛苦。明明禁欲却不自知的放荡最是勾人。
我不能控制的狠力在阿道夫身上抽动,恍惚间居然有一种这个男人只属于我的感觉。这也不算是妄想吧?至少,我相信没有人敢对他的□打这样的主意。
阿道夫的身体被我顶得一晃一晃,两腿被我扳成一字型,嘴里哼着混乱的语调。
我着迷的盯着那个完全包容我欲望的地方,褶折完全撑平,艳红的边缘,当我抽出时带出的血丝和湿亮的液体,这一切都让我无法控制。我只想狠狠的破坏、掠夺、占有……
人体的器官十分敏感,男人的后方既然可以承受,自然也是能够得到些乐趣。不过所谓欲仙欲死,应该还不至于吧。我无奈的笑笑,伸手握住阿道夫腿间不算小的兄弟,取悦他还是得靠这里。
“啊……”阿道夫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来回徘徊,饱满的□一直胀挺挺的,不断的抽动。在我有意的□下,阿道夫的双腿时而绷直时而蜷起,身体忠于本能的向我贴近。
阿道夫在假面舞会上施展的手法被我恶意的模仿返还,我玩弄得他前列腺液不停流淌,甚至流过失去体毛隐蔽的会阴,在我们结合处汇集,湿腻一片。
在我搓揉阿道夫会阴前沉甸甸的球袋时,阿道夫一阵痉挛,肌肉紧绷,我立即反应过来,他想射,于是狠狠的插进他的身体,在他射出后一瞬也将□全数留在甬道深处。
我立马感觉出了一身热汗,就相当于刚刚经历过强度最高的体能训练,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坦。
这是我射得最爽的一次,果然真正的□和□还是存在本质的区别。
我略动一下,半软的□从阿道夫的□中滑出,那入口还半张着,里面有丝丝红白相杂的浊液,却要流不流,挂在入口附近,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热。
“叶……叶落?……”有些迷茫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抬头一看,阿道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眼神涣散,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凌厉。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显得嘶哑,那种性欲□后特有的慵懒将阿道夫以往的冷冽形象彻底颠覆。
我不露声色的伏低身子,依然切在阿道夫腿间,轻吻一下他微张的唇。
“是我!”
“你……没死?……”阿道夫显然并没有从醉酒中完全清醒过来,他甚至连身体的异样都没有察觉,只是用双手紧紧的抱在我的后背。
我享受着阿道夫不带侵略性的主动,对他微笑:“将军,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象将军这样霸道的人,若是有人喜欢上你的话应该会很辛苦……”
“真的是你……”阿道夫又惊又喜的表情在我看来很是刺眼。
“将军,我交给你代为保管的名单,可以还给我吗?”我强压下心中不明的愤怒,继续微笑。
阿道夫呆呆的看着我,半天才回答:“名单?什么名单?”
我当场愣住,阿道夫在酒后□及我刻意的迷惑下,神智应当已经受到控制,如果说他现在说的是实话,那么,名单真的不在他手上?
“叶落……”阿道夫醉醺醺的欲吻我,我半推半就的接受,若是太过强势,极有可能把阿道夫从美梦中惊醒,而我还有话想问。
在我不露声色的引导下,阿道夫慢慢移进水中,热水可以有效的缓解他的不适,再加上之前我还算小心,应该不致于产生让他清醒的剧痛。
慢慢的,形势变成我被阿道夫压在浴池边,而他用再度坚硬的□在我小腹附近摩擦。
阿道夫带有欲望的气息在我脸上,耳边不停的喷洒,我微微使了些力气,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点。
“将军,你忘了我曾送你的东西吗?”我伤感的笑着。
阿道夫受我的影响,带有□的脸也克制了一些,他歪着头似在思考:“你给我的东西?鼻烟壶……皮带……笔……”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象是在帮助回忆。我却竖起耳朵,一个字都不敢漏过,可是他却停了下来。
“将军……”我催促道。阿道夫所说的东西明显都不是名单,那么名单呢?在哪里?还是说我根本弄错了方向,阿道夫这里根本就没有名单呢?
不,不对,名单一定在阿道夫这里。如果不在阿道夫这里,就只能在撒切尔手上。但这显然更不可能。
我伸手指色情的抚摸阿道夫的□,笑着问:“将军,除了鼻烟壶,我没有在你身边看到别的东西呢,真是令人失望啊……”
阿道夫低吼一声,把我紧紧压在池边,喘息道:“叶落,你的东西我都放在离自已最近的地方,除了那只笔被美兰要走了,我不能不给……我是在做梦吗?你居然在我怀里……”
我微微皱眉,阿道夫居然开始在我身上胡乱搓揉,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除了鼻烟壶、皮带和笔,就没有别的了吗?”我最后一次确认。
阿道夫的眼神奇怪起来:“还有什么?”
我笑了:“没有了!我的将军,请休息吧!”我抱在阿道夫身后的手猛的击打他的后颈,阿道夫倏的睁大眼睛,一丝清明闪过,可惜为时已晚。
我抱着失去知觉的阿道夫,花了些力气把他弄回床上,然后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不过二指大小的鼻烟壶,这东西一看就是古董,上边有金丝饰纹,还有仙鹤飞腾的景象。我将鼻烟壶放在耳边摇了摇,里面似乎有微弱的沙沙声,我心中一动,盯着鼻烟壶审视片刻,找着机关一挑,壶口的小盖嘣的一下弹开。
虽然壶口极小,但在灯光下仍可看到里面紫黑色的粉末,醇厚、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我不喜欢这种味道,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于是又盖上了。
这么小的地方,想必也放不下装有名单的芯片。
那么,皮带呢?什么模样的皮带?我心中一动,想起阿道夫那个大得吓死人的换衣间,看来,得去那里找一找。
除了皮带,还有一只笔……我有些郁闷,美兰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想从她那里掏出秘密只怕不容易。
叹气,再叹气,看来没有阿道夫的帮助,寻找名单有点难度。
我回头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阿道夫,他虽安然躺着,眉仍然是皱紧的。一开始我不敢说破身份,当然是考虑到阿道夫与撒切尔敌对的身份,除此外,还有对阿道夫的不确定性存在。
但,刚才阿道夫所表现出来的,明明是对父亲存有爱意……这样的发现让我不太开心,倒不是嫉妒父亲,只是单纯的有些失望,我看上的对象,居然也是在我身上寻找父亲的影子。我想到撒切尔,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苦涩。
阿道夫和撒切尔算是政敌吧?可是他们同样爱慕着一个死去的人,我真不知道是该对父亲道声安息,还是对自已晚生二十年表示遗憾。
不过阿道夫怎么想是一回事,父亲毕竟是撒切尔的恋人,我不介意替父亲把这个别扭的将军阁下接收。我轻笑,其实阿道夫还是很有趣的,至少比撒切尔有趣一些。虽然撒切尔对我很和善,但我却不敢惹他,因为我总觉得平静的水面下必有暗礁。如果是阿道夫的话,我反倒很期待他被我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子。
“亲爱的将军,那么,我们就摊牌好了。”我玩味的抚摸阿道夫□的身体,伸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身侧躺下。
正文 第33章
阿道夫昏迷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我不过眯眼失神了片刻就感觉到手下的身躯触感发生了些微变化。虽然一些心思深沉的人伪装技巧可以很好,但身体的神经何止千万,就算控制得再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