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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下腹的躁动,伸手过去挑逗他半硬的□,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认真你就输了。”
撒切尔松开手,抱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寻,你真是我的开心果。”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我是故意说冷笑话没错,但也没有这么好笑吧?
撒切尔转身向海走去:“过来吧,这里的水很浅,不会有危险。”
我看着黑色草丛里傲然挺立的二弟,伸手按了一下:“下去吧,人家逗你玩儿呢!”
欲望这种东西并不是说消除就可以立刻消除,但是进入水中后,终于还是慢慢的退去。
海水经过一天的日晒,且我们又在浅水区游动,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很象温泉。
我和撒切尔一开始实力相当,互不相让,但我后背上的隐痛却慢慢开始加剧。
终于,我表示认输,靠在一块礁石边休息。
“你今天的体能好象不太好。”撒切尔的头露在海面上,嘴随着游泳的节奏开合呼吸着,双手划出优美的弧度,慢慢向我靠近。
我所在的地方水很浅,只有半人高左右,我将后背完全靠在礁石上,想借此减缓疼痛,手则时不时的鞠点水泼在身上,生怕被撒切尔发现我的不妥。
“还好,可能是今天参加原生态体验,有些累了。”我灵机一动,拿着滨畸遥安排的借口转移注意。
撒切尔也在水中站起来,他其实比我高那么一点点,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他的肚脐以下位置都浸在海水中,在水面上还可以看到漂浮的金毛,我连忙转开视线。该死,我又想笑了。
“你在诱惑我……”撒切尔喃喃道。
“什么?”我听到他说话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他来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反问。正想回头的时候,却发现灼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随后是令人心痒的吸吮。
我呻吟一声,反手抱住他:“撒切尔。”
“住嘴。”撒切尔抬头恶狠狠的说,但我分明看到他一脸恶作剧的促狭。
我还没有抗议,就已经被他夺走了呼吸。
就在不久前,我们还在海里游泳,嘴里全是海洋的气息,明明该是咸涩的,可是却生出了甜美湿润的滋味。
如果在以前,也许我会抗拒,然而我现在已经体验过□的美妙,我根本控制不住,或者说,不想控制。
我的背后是冲刷光滑的礁石,身前是撒切尔强势的压制和磨蹭。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降落到海平面的位置,散发着桔红色的光线。
海风吹来的时候,其实有一些凉了。
但我觉得很热,无法消散的热,这让我更加渴望与撒切尔肌肤的接触。
撒切尔两手撑在我身后的礁石上,低着头用力亲吻。
我因为礁石的弧度不由自主的后仰,却又不甘示弱的搂紧撒切尔的背。
彼此的唾液不停交换,却犹如是解药那般渴求。
由于水的润泽,我们的□畅快的顶撞磨擦,可在不知不觉间,撒切尔却挤入我腿间。
我开始生出一丝警戒之心,然而撒切尔却突然离开我的唇,头一低又轻吻着向我的耳根蔓延过去。
飘飘然的感觉顿时生出,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没了,只能紧紧的扒住撒切尔的背,大口的呼吸。
“请注意,夜间海域有危险,请尚在戏水的会员迅速登岸,五分钟后会有专门负责巡逻的机器人清理海域。若有兴趣参与夜间活动的,可至相应娱乐场所参与,谢谢合作。”
撒切尔猛的抬头,我的欲火也消了大半。
一时间彼此都有些不敢看对方的眼神。
“那个,回去吧!”我努力站直了身体,掩饰的看着天空说道。
“喔,正好,我也有点困了……”撒切尔急忙向岸上走去。
啥?我一愣,困了?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今天晚上就这样那样吧?这这这……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正文 第40章
撒切尔走路的姿势很好看,尤其在他赤身裸体的时候,更是好看。
如果不是广播通知,我还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跟在他身后向岸上走去,心里无法平静。
我对撒切尔的感觉,一开始是上司,然后是长辈,后来在长时间的相处中,慢慢的在我心目中形成了代替父亲的存在。虽然我曾因为他心跳加速,但我觉得更多的是因为一种孺慕之情,而非成人那种存在性欲的情感。
阿道夫很强势,也很有魅力。但是他越是强势越有魅力,我就越想征服他。这或许是男人渴望战斗的天性。在得到阿道夫的同时,我有一种无上的满足感。我知道这不是一般意义上单纯的感情,更多的还有征服强者的快感。
但有什么感情是纯粹的?我因为阿道夫的强大而欣赏他,更因为是他这个人,他的力量不过是替他增色的附加条件罢了。
与阿道夫在一起的时间,我当然也有想起撒切尔。但他的定位始终是父亲的情人。也许我对他有那么一丁点超乎亲情之外的感觉,但绝对是理智可以控制的范围。
可是,现在我却不确定了。
从撒切尔来西兰海度假的那刻起,似乎有什么在改变。
蠢蠢欲动的□或是心里那一丝压制不住的贪婪都让我不安。
如果之前阿道夫和撒切尔两人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恐怕一个都不会选。
不过,现在……一对一的相处中,我想控制不住的话,应该可以原谅吧!
撒切尔慢慢的穿上衣服,我嘴角悄悄勾起,伸手抱在他腰上:“撒切尔,你爱上我了?”
腰部是大部分人敏感的地方,就算那个人再不怕痒,突然被触碰都会不安。撒切尔也不例外。他猛的颤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寻找我的唇,又开始吻我。
其实,这个时候并不是分析技巧的良好时机,何况我的经验实在不算多。我只知道他的唇很柔软,也很漫暖。
从海里出来的身体被风一吹,就有些干涩,但在撒切尔的抚摸下,我却暂时忘记了不适。我只知道,我的确想要他,不管是肉体还是心,我都想要。
撒切尔又想故伎重施,不断的对我施加压力,可是我却不让他得逞,也用力着想将他压在下面。
两个人在沙地上滚来滚去,滚了一周,终于还是放弃了。
“撒切尔,你看着我的时候,不会想到父亲吗?”我连沙子都懒得拍,直接把裤子套上。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水平面,天空中虽然有星星,且十分透亮,但想将一个人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却不可能做到了。
撒切尔沉默着没有回答,我却觉得心越来越冷。
“如果你忘不了父亲,请不要在我身上寻找他的影子。”我拾起衣服,随手甩搭在左肩,冷冷的看着撒切尔:“我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
撒切尔终于张口说话:“寻,我爱你父亲。”
我看了他片刻,见他再没有话说,转身就往贵族套房走去。
“但是……”撒切尔的声音突然变大,我听了顿住脚步。“我可以用叶子来满足我思念叶落的心情……”
我摇摇头,觉得与他无话可说。
“寻,自从你来了以后,我就没办法……我可以在叶子身上发泄欲望,可是我不满足,我想拥抱你,你是活生生的,你是一个真正的人,你会思考,会生气,高兴的时候能对我笑,会叫我叔叔……你是这么与众不同……我知道,你不是叶落,除了长相,你根本不象他。”
我叹息一声:“撒切尔,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通过我寻找父亲的影子?”
“我找过。”撒切尔追了上来,可是却在我背后停住了脚步:“寻,我在你身上能找到的实在不多,我也不知道在我眼中的你到底只是你,还是叶落……你不能否认你和叶落长得象的事实……这是无法改变的。”
“听着。”我转身:“撒切尔,我和父亲不一样,我也不想走他的老路。我不喜欢的,谁也强迫不了我,我喜欢的,我就想得到。如果我们在一起,我想得到你的身体和你的心,而不是象父亲一样只能被你压在下面。”
“寻……”撒切尔惊讶的看着我,或许是想不到我会这么直白的说出对他的渴望。
我猛的伸手揪住撒切尔脑后的头发,将他摁向自已,牙狠狠的咬上去,咬破他的嘴唇,随后轻轻的舔他的伤口:“我不只喜欢你,我还喜欢上了别人,但是,你们对于我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甚至,你对我的重要性更多一些。不过,如果你仅仅是想在我身上发泄欲望,寻找父亲的替身,那很抱歉,我会立刻离你远远的,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
“寻……”撒切尔死死的捏住我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居然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沉默的看着撒切尔,本不想回答,最后还是说道:“这你不用管,在你面前的我是完整的我。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就把自已交给我。我不会乞求你的感情,对我来说,除了爱情,生命中有许多比这更重要,更快乐的事情。”
撒切尔露出既愤怒又伤心的表情,我看着也不好受,但是我不想撒谎,如果要我永远不再见阿道夫,就算我说出口,发了誓言也未必能做到。而若是撒切尔只不过想寻找一个替身,那很抱歉,就算我再喜欢他,我也会毫不留恋的离开。我对做另一个人的影子毫无兴趣,就算那个人是我的父亲,也一样。
“撒切尔,爱情中谁占主导地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和我相处。”我放缓语气说道:“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很喜欢你,爱不爱的说不上,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到目前为止,比喜欢任何人都要多。那你呢?”
撒切尔松开手,眼睛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总之不是在看我。
“我给你时间,但不会太久。”我顿了顿道:“我不想刚才的谈话影响到我们愉快的假期,明天还有一场我们之间的比赛,我会奉陪到底,但是,在比赛结束后,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答复。”
一口气把心里酝酿的话全部倒了出来,甚至还说了一些临时感想,我想凡事还是分得清楚明白些好。
如果撒切尔最终不选我,我依然尊敬他,当然,象之前那样毫无芥蒂虽然做不到,但总是不会真象我说的那样永不相见。
我把撒切尔一个人抛在海滩上,自已独自回了套房。
在浴室里将身上的沙和海盐冲洗干净后,我在阳台上的沙滩椅上坐了一会儿。
撒切尔一直没有回来,我因此越来越失望。
虽然有些后悔,但是我告诉自已,这样做是对的,至少比日后因为感情变深而索求不得痛苦要好。
爱情,有没有我不知道。我喜欢撒切尔,愿意和他在一起,甚至想与他做更深一步的接触。哪怕我现在说不出我爱他,但是将来,也许就会。而他如果仅仅是把我当做父亲,也许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杀掉他。
我为自已恐怖的念头而感到惊悚,连忙伸手盖住眼睛。
好一阵子我的情绪才平复下来。看来我的确很喜欢撒切尔,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心软。
撒切尔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也不会作践自已的身体。既然他暂时不愿意回来,我也不想做什么出去找他,向他屈服的举动。
我又在沙滩椅上坐了大约十几分钟,直接回到卧室休息。
在刚回到套房的时候,我在四处稍微察看了一下,已经发现这间套房仅有一个卧室,也就是说,只有一张床。
难道说撒切尔这次来西兰海的目的就是我?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不能骗自已撒切尔没有发现我在假面舞会上出现。不过,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敢百分之百的确认。
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来找我,或是订了这间套房,我都不会被他掌控在手中。
我为自已的自私而感到惭愧,但并不准备放弃这样的想法。
爱情也是一场战争,我不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但是现在我觉得真是太他妈有道理了。只要我让一步,我会被撒切尔吃得死死的,永远不能翻身。
撒切尔爱父亲,我一直知道这一点。但是从阿道夫那里得到的信息也提醒着我,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
父亲为撒切尔难过伤心,究竟是因为什么?我承认我很好奇。
不过,我并没有把撒切尔当成一个纯良的好人。他身为议会的中立成员,处世圆滑老道是一定的,虽然他的确对我很好,但谁又知道这不是一种交际手段?或许对我来说的温暖,之于他而言不过略施小计而已。
但我不在乎这一点,情与欲原本就是互相驯服的过程。
现在,我只能等,等着看撒切尔对我有没有感情,有多深,他肯为我做到哪一步,能不能为了我放弃男人的尊严。
如果他能做到,那我也可以。
我躺在大床上,享受着大自然的气息,居然心无杂念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到床面发生倾斜,迷迷糊糊中睁眼一看,发现是撒切尔小心翼翼的在我身旁躺下。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