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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撒切尔的身体却不象他所说的那样拒绝我的入侵,反而是有些贪婪的接纳,甚至不停的向里吸着。
我几乎不用停滞或是反复扩张,就深深埋进他的体内。
如果仅是单纯意义上的活塞运动并不会使我有多大的愉悦,但是因为拥抱的人是撒切尔,我觉得很满足。
我的前胸贴着撒切尔的后背,手托着他的小腹,下身有力的抽动,另一只手则顺着撒切尔的手背插入他的指缝,紧紧的握住。
撒切尔激情难抑的侧过头与我接吻。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撒切尔与我的吻居然有种神圣的味道,我们就象在交换誓言,而不象一般意义上的亲吻。
我微眯了眼,将撒切尔的腰托起,凭着之前的印象在足以唤起撒切尔所有热情的那一点上冲撞。
撒切尔的呻吟在海风中拉得悠远。
耳边传来海浪击打岸边礁石的声响,就象寓含着某种古老的韵味,深长婉转。
漫天的星斗默默的看着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交欢,互相融入骨血,就算我们没有婚姻,没有未来,也不能抹去我们永恒的现在。
激情可以很快很短,也可以被延伸得很长。
我知道不应该,却仍然在撒切尔的体内释放出自已全部的热情。撒切尔也象变了个人一样,眼神迷离,抱着我的手臂用力得就象恨不得让我与他成为连体婴儿。
我们不知餍足的渴望彼此的身体,每一处。
撒切尔时而迷醉时而隐忍的表情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回去他的体内,每一次进入都是盛情的邀请,每一次离开都是不舍的挽留。
我知道世上有一种戒不掉的东西叫做毒品,而撒切尔此刻的表情就象毒品一样牢牢驻在我心里,我想就算一辈子恐怕也忘不掉。
撒切尔的□并没有经历过调教,做得久了,他终于露出不适的表情,可是当我准备抽离的时候,他却固执的不肯,要求:再一次……
@奇@我真心的希望他永远需要我,不会离开,永远!
@书@黑夜在不知不觉间向白昼转变,撒切尔温驯的枕在我的肩臂。
@网@我的肩被他枕得有些麻木,但我仍然觉得很幸福。
撒切尔那样强烈的需要我,我也同样强烈的需要他,我们是疲惫中相拥熟睡的,甚至身体还紧密的联接着,彼此的保存着对方的气息、体味。
我时而睡着,时而醒来,简直有些不能相信,星空下那场□真是由我们共同创造。
撒切尔比我要劳累得多,我摸了摸他略显苍白的脸,抚上他微皱的眉头,忍不住又亲了亲。
之前在阿道夫酒醉时我不过体验了一次□的乐趣,之后他虽以情人的名义要我张开腿,可是他自已却因为股间不适最终放弃。
而撒切尔,除了我想要,他也似乎象在害怕失去一般的索求,所有能尝试的体位,我都在他身上试过,而他的热情,也让我焚烧掉全部的理智。
难道,这才是我真正的爱情?
正文 第45章
天色微微泛白,海浪依然是不疾不缓的冲刷着礁石,我却听出了热闹的味道。
又是新一天开始了。
清晨的海风有一点点凉意,我正准备将房顶合上,不料,刚移开一些,撒切尔就不满的扣在我腰上。我苦笑了一下,反手抱住他,反正用身体温暖他也是一样。
撒切尔这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左右,才搓着眼睛醒来。
我侧躺着,手掌撑在头侧,送给他一个早安吻,然后微笑道:“我的睡美人,你终于醒了……”
原本以为撒切尔多少会有些羞涩或是什么,没想他他居然只是搓了搓后脑勺,就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
“唔……该死,头怎么这么晕?”撒切尔刚坐起来,背就僵了一下,然后又一下子趴下。
我正在偷笑,不防他突然怒道:“厉寻,你简直是衣冠禽兽……”
“可是我这禽兽只对你发情……”我也趴到他身边,和他并排趴下,伸出手替他揉捏此时想必酸软不堪的后腰。
“你……你你……”撒切尔一连说了三个你,却被我一个吻堵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看他少见的气结觉得十分可爱,于是就吻了,而男人总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吻着吻着,晨勃就开始抗议。
我连忙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撒切尔的唇变得通红,唇边有一道因为接吻而溢出的水渍。
“呀,你流口水了!”我惊讶的伸手替他擦去。
撒切尔的脸刷的通红。
我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脸也可以红得如此彻底,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抱歉!我开玩笑的……”我不忍心拿他取笑,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一下,伸手抱住他:“我爱你,撒切尔……”
撒切尔听了我的话却没有露出多高兴的神情,只是有些忧郁的看着我。
刚才的气氛实在太好,我忍不住就说出了口。现在倒不是后悔,只是自已也觉得有些惊讶。
我想起了阿道夫,顿时也觉得有些尴尬起来。但是现在如果只能让我选一个,我应该是会选择撒切尔吧。毕竟他是代替了父亲与情人的存在,而且,我可以感觉到他蕴含的情感。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父亲。而阿道夫,到目前为止,只能算是我还未征服的猎物。
真要选择,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不过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和撒切尔说的。有危机感的爱情应该会更有趣,我有些恶趣味的想。
这一天我和撒切尔依然没有安排什么活动,只是简单在附近的景区晃荡了一下。鉴于他的不适,我们没有走路,而是坐上专用的观景车。不过就算这样,我也可以感觉到他的不爽,低气压从他那边一直蔓延到我头顶。
“撒切尔,听说今天餐厅里有出新的风味餐,我们去尝一尝吧?”我讨好道。
撒切尔淡淡的看我一眼,微微张唇:“不想去。”
“呃……”我眼睛转了转:“那,我们去附近的娱乐岛上看肚皮舞娘?”这可是盛传的一绝啊,据说舞娘个个都是景区重金所聘的专业艺术家,典型的能看不能摸,不但如此,每一个看过表演的人都如痴如醉,留连忘返。
撒切尔扯了扯嘴角:“我不喜欢女人。”
这下我可难办了。
我唉声叹气起来:“那怎么办?如果只是观景好象太无聊了,要不……我和你打个赌吧!”
“打什么赌?”撒切尔一边眉毛微挑,感兴趣的问道。
我笑眯眯的凑过去:“赌主控权啊!”
撒切尔依旧是不动声色,我却发现他的眼睛里有光一闪而过。哼哼,我就不信他不想!
“怎么赌?”撒切尔很无所谓的问道。
我装神弄鬼的看了看天,从沙滩裤的口袋里掏出一枚艺术币。这是古文明时代遗留下来的货币,现在虽然不能使用,但是倒也不算稀少,并不贵重。
“喔?猜正反?”撒切尔笑了。
我点头:“没错,你猜是1,还是菊花?”
撒切尔皱眉:“不就是正反吗?”
我催促道:“一个意思嘛,你就猜是1,还是菊花吧!”
撒切尔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口说道:“菊花。”
我手摊成掌,四指并拢曲起,将艺术币搁在指节处,大拇指往上一顶,锃亮的硬币立即旋转着飞起,随后落下。
撒切尔双目正盯着硬币的轨迹不放,我却迅速伸出手背一接,另一手盖上。
“确定是菊花了?”我贼笑:“不改了?”
撒切尔抱起手肘想了想:“嗯,菊花!”
我笑笑把盖住的手拿开,赫然菊花的一面展露在面前。
撒切尔也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没错!”我露出更得意的笑容:“既然你主动选了菊花,那么等于是把1的权利让给我,以后你就专心的享受我带给你的乐趣吧!”
“啊?”撒切尔傻眼了:“你明明说猜正反的啊!”
我慢悠悠的说:“的确是啊,你选菊花,而且猜中了,这不正是天意吗?”
“你故意的是吧?”撒切尔大怒,也不管我们坐在观景车上,直接一拳飞过来。
我往旁边一闪,伸手一拉,撒切尔扑进我怀里。
“亲爱的,你难道想和我野苟吗?”我暖昧的在撒切尔耳边吹气。
“你混蛋。”撒切尔挣扎了几下,却又因为我将手放在他臀部色情的揉捏而僵住。
我简直想狂笑,撒切尔除了混蛋就再没有骂过别的,看来真是怒到了极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不过,适可而止就好,我可不想他真的不再理我。西兰海这样美丽的地方不是用来吵架的,而是……纵情欢愉!
“等你那里好了,换你来怎么样?”我飞快的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飞快的说。
撒切尔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不以为意,重新发动观景车向下一个景点开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撒切尔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回头,亮出锃然的牙齿:“比珍珠还真!”
撒切尔立刻又趾高气扬起来:“很好,现在就看你这几天的表现了,如果让我不满意,我就让你吃吃苦头。”
唉,真是容易满足的男人。
撒切尔虽然在来西兰岛后关闭了一切的通迅设备,但以他的身份却不可能真正的享受度假。
就在五分钟前,撒切尔接到了联邦秘书长派专人送到的机密文件,现在正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进行密谈。
撒切尔对二人世界被打扰感到抱歉,我只能笑笑说没关系。
然而真当我一人坐在阳台的沙滩椅上吹海风时,我却感到无味极了。
“您好,请问您是厉寻先生吗?”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个盒子,站在阳台下面叫唤。
我大声答道:“没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斯莱德公爵在激流岛丢失的眼镜被打捞上来了,但是已经损坏。”小伙子的嗓门很大,显得很有活力。“我特意送过来,想问一下是需要我们帮您送修,还是丢弃?”
我听了心中一动:“不用了,你先把眼镜给我吧。”
如果是撒切尔在,我觉得他也不会丢弃。至于送修,我想,他从现在起,不再需要这副眼镜了,所以也不需要修好。不过,这样的想法,当然是有些私心的。既然撒切尔选择了我,我就不希望他总是怀念父亲。
那个小伙子把眼镜盒交给我,挥挥手跑走了。
我笑着摇摇头,真是有活力啊。
进房的时候,我顺手把眼镜搁在客厅的方桌上,想必等撒切尔一回来就能看到。
我看了一会儿电子娱乐指引器,又小睡了片刻,撒切尔还没回来。于是我发神经跑去浴室又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经过客厅,我突然心血来潮的打开数字接收器,看起电视。
连换了好几台都是一些时政新闻,我看了直想睡。
这不怪我,我对政治完全没有兴趣,不过在看到一个频道放映阿道夫的消息时,我多看了两眼。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颂扬联邦在阿道夫将军强有力的武装部队保护下,帮助了平民逃脱荒野怪兽啦,或是从恐怖分子手中解救了多少人质,云云。
我看着阿道夫冷漠的脸庞,突然觉得有些想念起来。
他的第一人格似乎平常存在的时间长一些,而且默默的喜欢父亲,似乎……为人很正直。而另一个人格却显然有变态的嗜好,不过对我似乎更感兴趣一些。
那个美兰,不知道怎么样了。若按滨畸遥的说法,她既然是X0在庄园里的合作伙伴,应该不会有大碍才对。
我看着黑黑的屏幕一愣,原来我胡思乱想间,居然不知不觉把电视给关掉了。
撒切尔不在的时候,似乎真的很无聊,就算这里是再有名的旅游景点,一切都索然无味。
果然,重要的不是你身在何处,而是,你和谁在一起。
我摇摇头,眼睛一下子瞟到了搁在桌面上的眼镜盒。
父亲,你如果还在的话,我会不会和你争夺撒切尔呢?应该不会吧!既然你已经死了,就让我来继续爱他。
眼镜盒是弹簧式的,没有加锁,直接一摁按钮,就打开了。
淡蓝色的眼镜布上躺着折叠好的无框眼镜,但是却缺了一边镜脚。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拿起来摆弄了一会儿,却突然发现丢失的那边镜脚不是折断。因为断口处居有着螺旋状的纹路。
我觉得这眼镜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因为普通的镜架都是一体式的。于是我开始在另一边镜脚处试着旋转,不过并不象想象中那样顺利。镜脚原本就很细长,表面又光滑,我旋转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动静,顿时觉得无趣,正想放下时,手指无意识的在镜脚上反向搓了一下,镜脚居然活动了。
我看着从镜脚里抽出的一卷长条神色凝重起来。傻瓜都知道,藏得这么仔细的东西一定有什么秘密。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我把房里的灯全部开起来,打量摊平在桌上的……估且说他是纸吧,轻薄却又柔软,雪白的颜色,分不清材质,上面一堆密密麻麻的字母。
我看得眼皮直跳,一眼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