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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欲望比之前胀得还要大,呈现紫红的色泽,细微的毛细血管在表皮上凸显,触目惊心。马眼处开始分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阿道夫的脸上再次出现不自然的潮红……
正文 第50章
手指前端的指节屈起,然后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向掌心靠拢,尽可能的缩小手掌活动的范围。就算如此,我依然感觉到了艰难。
阿道夫在我几次挑战他极限的时候不断发出恐惧低嘎的低吼,甚至又掉了几颗眼泪,嘴角因为长时间的开合喘息流下一道水痕。
不管怎么说,经过足够的耐心,我的四只手指终于成功的扣住藏在掌心的拇指,我尽量紧紧的捏住拳,感受阿道夫直肠紧密的包裹。
“魔……鬼……”阿道夫破碎的声音轻不可闻。
“道尔,如果你不觉得刺激,为什么这里会拼命的流眼泪呢?”我放开抚慰阿道夫□的手掌,轻掸了一下。
阿道夫的肠道紧紧的吸附着我,我甚至觉得动一动似乎都很难。
但是终于还可以一点一点的移动,慢慢的,范围逐渐增大。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我就象在阿道夫的肚子里打拳,但又不太相同,我很小心的注意他的反映,甚至可以说到了紧张的地步。
每一下,我都有一种打在阿道夫体内最深处的感觉,莫名的兴奋感窜上头顶。
阿道夫的呻吟渐渐变了味道,既不是完全痛苦,但也不象是真正的愉悦。
这样的声音让我的欲火节节上涨,但是我知道,他今天的状况,到这种程度还没有昏迷过去已经算是侥幸了。我不太可能再和他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作为。
我在抚幼堂里曾经上过关于刑罚方面的课程,□一直是逼供中最有效的刑罚之一。无数人在肉体催残中都能咬牙挺过,唯独在这方面的刑罚上不但彻底崩溃,甚至精神出现异常。由此可见,这个平时只出来排泄的器官是多么的脆弱。
这次之后,阿道夫就算想忘记我,应该也是不可能了。
曾听人说,两个男人□,入侵的那方必须是□硬挺、体力强劲的人,对方的□才能被生生顶开。不过也是,这原本就是违反自然造物的行为若是随便可行又怎么称得上是禁忌?但彼此有力的躯干相拥甚至□时的强烈快感,那绝对是与女人交欢完全不同的,是更深一层的带动心灵的颤栗。
我解开裤子,抚摸自已的□。原本我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是宁愿用汗水来打发时光也不想自已解决问题。不过看着阿道夫现在的样子,我却没有办法忍耐。
既然不能使用他的身体,只好将就一下了。
我不停的抚慰自已的□,而在阿道夫体内运动的拳也越发顺畅,当然,想象手指一般进出如意,是绝对不可能的。
阿道夫猛的抽搐起来,两眼居然向上翻,嘴巴合都合不上,我连忙放开自已的□,捏紧阿道夫茎身底部,缓缓的再次摊平了手掌,一点一点抽离。
阿道夫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我仔细听也听不出在说什么。他的头狂乱的摇晃,大腿根部靠近会阴处的筋骨突出,肌肉绷得很紧。但是后方的直肠却是一收一放,动作十分剧烈。
随着我的逐步抽离,就在手掌最宽那部分安全离开□时,我慢慢松开制住他□的手指,阿道夫几乎是立刻就连续喷出三股□,令人吃惊的多。之后我的手掌在逐步离开的过程中,阿道夫又连续的射了好几股,简直就象是不到脱精誓不罢休一般。
当我的手完全脱离阿道夫的身体时,我听到了一声“啵”的空间吸附声,那个曾经接纳过我整个拳头的地方洞口瞬间就已经缩小到让人怀疑是不是真放进过,不过它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完全合拢,之前的粉色变得艳红,还不停的抽动收缩。我忍不住又想起之前阿道夫痉挛的时候那里面简直是绞杀的力量,如果能插进去就好了……
阿道夫已经昏迷过去,整张脸都混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
我替他解开了皮带和布绳,发现被缚的地方都出现了失血的青紫,心里不由的产生了些许怜惜。
阿道夫在被我扳直身体的过程中,因为姿势僵硬不时的发出不适的低吟,听得我心猿意马。最后我实在忍耐不住,草草的让自已的□射在阿道夫胸前,聊胜于无……
等我翻过他的身体检查□,发现居然已经收缩得差不多了,不过入口肿了,那些折褶堆积着往外微翻,就象一张嘟起的嘴。
我轻轻的触了一下,那张“嘴”就象是有意识一般紧缩了缩。
我知道里面一定受伤了,不过阿道夫也同样得到了快感。最重要的是,阿道夫心里一定会对我产生潜意识的恐惧与服从。
然后呢?我不知道。原本,我只是为了寻求他在议会上的支持,没想到居然又把他从里到外欺负了个遍。
看着阿道夫因为疲倦而略显黯淡的肤色,我在他眼角吻去湿意。
“道尔,对不起!”我不懂,如果说撒切尔没有欺骗我,我还会这样对待阿道夫吗?或者说,我会采用这样激烈的手段吗?
其实撒切尔与父亲的死有关,几乎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事了,但我仍然执着的寻找最终的真相。这或许也就是自欺欺人。
看到阿道夫现在的样子,我也不可能再和他说什么在议会上支持我的事情。算了,反正撒切尔说这种事情不用着急,那就交给他处理好了。
我替阿道夫擦干净身上的汗水与□,整理好衣服手才离开房间。临走前,我特意把门关严。说起来也真是,如果不是我来,而是别人,阿道夫岂不是就被人这样那样了?
不过想想,除了我以外,可能对他肉体感兴趣的也不会有吧?若真的有,唔,那也只能说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离开主楼的时候,我没有受到阻拦。
主楼底层站岗的守卫们就象得到了什么秘密指示一般,全当做不认识我,或者说完全把我当透明。
我看了看望不到头的庄园大道,不由得郁闷起来。
我和守卫们说话,他们不理不睬,而老管家也不出现,不知道在哪里装死。
手上的万能表显示的时间不早了,居然已经是下午两点。我有些怀疑,我刚才是不是进了异度空间,怎么才感觉过了一会儿,就几个小时过去了?
最糟糕的还是不这个,呆会儿回到小白楼,撒切尔不知道又会问些什么……
我抱头呻吟了一声,真是衰到家了。
整个庄园都悄无声息,我百分之百的确定一定是老管家在找麻烦,不过,最后我终于还是顶着大太阳走到了大门。
我的车子还停在大门旁的路边,不过后胎的气却被放光了。
我回头看了看关闭的大门,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回到小白楼里后,意外的没见到撒切尔,找来叶子问了问,我才知道撒切尔自进了他的书房办公后就一直没出来。
我为自已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叶子是机器人,见我回来也没有问什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是问我吃过没有。
我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此时更是欣慰,果然还是自已家好,就是不知道我还能在这里住上多久。
我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打量坐在我身边的叶子,如果他就是父亲,该有多好。不过如果父亲在的话,应该会被我气死吧。
晚饭的时候,撒切尔终于带着一脸倦容离开书房,不过共进晚餐的时候,气场超乎寻常的压抑。
叶子自然是没有什么话可说,撒切尔显得有些疲惫,懒洋洋的在自已碗里扒饭,我一心想着自已的事情,再加上午饭吃得晚,更是有一口没一口,心不在焉。
“寻,明天你和我一起参加议会吧!”撒切尔一改平素吃饭绝不讲话的习惯,拿着餐具对我说。
我听了一愣:“撒切尔,我又不是议会成员,这么做不太合适吧?”
撒切尔摇摇手:“我现在管事情比较多,没有办法兼顾异事件行动组,但是异事件行动组那里最近接了一些大案,很是棘手,正好让你先替我暂管,等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替。”
我的心猛然得很快:“那,我已经基本算是异事件行动组的直属管理人员了?”
撒切尔想了想:“应该吧,具体的明天在议会上讨论,所以你一定得到场。另外,高机密的权限肯定还不能直接对你开放,我们尽量争取,等正式接替时就没问题了。”
我点头:“谢谢你,撒切尔。”
撒切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他一定是又想到了父亲。我一边走神,一边吃饭,在心里也叹了口气。
晚饭后撒切尔又要回书房处理公务,而我原本就很古板,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于是跟着他乘电梯上楼,准备回房。
“寻,我手上的事情忙完一定多陪陪你。”撒切尔抱歉的说。
我摇头:“公事要紧,我没什么关系。”
说话间,二楼已经到了,撒切尔走出电梯,却又突然回头跨了进来。
我双手插在裤袋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撒切尔紧紧抱住,他热情的吻几乎让我忘掉了一切。
脑海里再次想起我们在西兰海的那一夜,我们之间澎湃的激情,无论是我们肉体的契合,还是精神上的满足……
我也激动的开始回应,然而撒切尔却轻轻把我推开:“寻,晚上要来我房里吗?”
我差点就要点头,但理智却生生止住欲出口的话,最后我只是笑着说:“明天还有更耗体力的事情,等议会结束再说吧!”
撒切尔的神情似乎没有变化,但我敏感的发觉他的情绪顿时有些低落。我想无论是谁,就算理解,可是求欢被拒绝多少都会感觉失望吧!
但我现在确实没有心情,希望我能尽快调整好,否则真相没有找到,我就要露馅了。
终于回到属于自已的房间,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两步跨到床边,重重一跃,让身体深深陷入床褥中。
前所未有的疲惫让我烦躁不已。这不是体力流失,而是因为长时间伪装的精神厌倦。
撒切尔,我因为欺骗着你惆怅的同时,你是否也在骗我?是否因为欺骗而内疚?
正文 第51章
联邦的议会大厅设在全大陆最有名的北斗星大厦。北斗星大厦是现今最新高科技凝聚的结晶,花费了无数科学家的心血与精力,前后使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才正式建成。
从外观看,北斗星大厦不过是一般的大楼,但它其实是一个完整的大型武装设备。这么说也许不太确切。但只要议会最高层的各成员一起开启相应装置,北斗星大厦可以在数十秒的时间里迅速重组外形,既可以当做宇航器使用,也可以做为可攻可守的壁垒。
当我站在北斗星大厦面前时,不由得对这个传说中的大厦抱以赞叹的目光。
撒切尔的神色自从早上起就一直十分凝重。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倒是撒切尔回过神来对我笑了笑,叫我不要太过紧张。
撒切尔有一个习惯,每当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或是心情愉快,甚至愤怒到极点的时候,他的手指会像弹琴一样,自觉不自觉的按照某种节奏击打手下的东西。
我看着他不自觉的弹动手指,就会忍不住猜测,他现在到底是哪种情况。
联邦的议会前身来源于古文明中的议会制。联邦原本就是由集合的大陆组成,各片地域固有的贵族谁也不服谁,久而久之就自发形成这种投票决策的方式。当然,若众口难调,什么事都没有办法决断。因此,议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联邦内无势力的贵族中挑选出一名秘书长,做为制约。
议会的大厅并不象古文明史记中的议会大厅那样宽阔壮观。我记得曾见过的照片上显示,除了正中的议桌外,环绕着中心的有无数呈梯形分布的议员座位,方便他们表决投票。
但北斗星大厦最顶层的议厅虽然大,却显得很是空旷。
房子正中间的长方形木桌足以让一百人肩并肩挨着围坐,但是却只有十个座位。
这当然也是因为议会的成员只有十个。
其实各地域留下的贵族不少,早期许多人都能说得上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强大的家族越来越强大,而弱势的家族也越来越弱小,最后能够坐在议会厅里发表意见的除了秘书长外,就只有九个家族的成员了。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功夫,这九个成员中,也一样有分强弱,相对弱小的家族自发的向强有势的家族依附,真正掌握议会实权的,无非是其中几位影响力大,足以控制其余成员的议员。比如,阿道夫,又比如,撒切尔……所谓的议会争论或是议案推行的阻碍,说来说去,不过是这些贵族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而同意或是否决罢了,真正能为民众考虑的有多少?
我觉得有些悲哀,无论我与阿道夫或是撒切尔有多深的感情,想改变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我不是救世主,虽然同情,我却没有改变世界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