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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绱耍峭耆恼瓶匾磺邪桑恐劣诎⒌婪颍也环袢纤晕矣星看蟮奈Γ退谝黄鹨彩钟腥ぁ5枪仄舅虿幻鞯挠隭0合作,害死了学园区里那么多学生,我也实在不好说他完全不知情。不但如此,在此之前,在此以后,谁又能保证阿道夫就不会做出什么更令人发指的事情。
我的心慢慢变冷,我差一点忘记了阿道夫的灭世计划,若以他的性格,死再多人恐怕都和他没有关系,只怕还正合心意。
“斯莱德公爵。”不远处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离我和撒切尔不远处的一辆造型稳重的磁浮车中探出一个脑袋。
那个人是阿道夫。
撒切尔冷淡的看着阿道夫,淡淡说了句:“希特公爵,有何指教?”
我看着他们两人皱起眉来。阿道夫现在出现在我和撒切尔面前是什么意思?
“撒切尔,我们好歹也曾经做过情敌,不需要喊得这么生疏吧?”阿道夫心情很好的样子,浅蓝色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到我身上。
我心中一凛,这个家伙,该不是来揭老底的吧?
撒切尔呵呵笑了两声:“阿道夫,我以为你就喜欢玩这种表面和谐的把戏。”
阿道夫把笑意一收:“撒切尔,你身边那位是叶落的儿子?”
撒切尔看了我一眼,我只觉得那眼神意味不明,居然有些心慌起来。
“难道将军在议会过程中都没有认真参与,而只是在无所是事?”
阿道夫伸手敲了敲车门,发出叩叩的闷响:“撒切尔,我只是好奇,叶落因你而死,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替他照顾唯一留下的儿子,反而在厉寻长大成人后才把他找回呢?”
撒切尔突兀的露出怒气:“如果不是你,叶落又怎么可能会死?”
我听了脸色一变,父亲的死怎么又和阿道夫扯上关系了?
阿道夫冷哼一声:“撒切尔,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厉寻也算是交情不浅的朋友,你这么说是想离间我和他的关系吗?”
我尴尬的看一眼撒切尔,见他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不解与愤怒。我看了心头一颤,半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撒切尔深吸了一口气:“阿道夫,你不要逼我,要是抖出那件事来,我们谁也讨不了好。”
这句话听得我莫名其妙,但是阿道夫却摇了摇手笑了起来:“撒切尔,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坏,希望厉寻可以好好帮你分担工作,你不如请个长假去休息一段吧。”
撒切尔的手握成拳,却没有反驳。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要知道,撒切尔绝不可能任凭他人奚落而毫无反应。
“厉寻,我很期待我们的再次相见……”我从来不知道阿道夫火上浇油的本事这么高:“今天过得真是太愉快了!”
阿道夫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开着车扬长而去。
撒切尔站了好一会儿时间,一声不吭的就往车位走。他的步子迈得很大,头也不回,我不得不抢了几步,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撒切尔……”我也不知道这时候叫他的名字有什么作用。
“闭嘴闭嘴闭嘴……”撒切尔愤怒的连说了三次闭嘴,他停下脚步闭上眼睛,胸膛在我视线中明显的起伏。“你有什么想说的?嗯?之前在议会的时候,阿道夫头发湿润的回来,满脸的色情,都是因为和你在一起吧?”
我踌躇了一下:“撒切尔,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撒切尔捏着拳头,强烈的怒意扑面而来,我几乎以为下一刻,那拳头就会立即揍翻我。
“是,我是和他在一起。”我咬了咬牙。
撒切尔听到这句话以后,却象突然失了魂,拳手慢慢的松开了,神情变得有些茫然起来。
“神啊,你真的在吗?难道这就是你的惩罚?”撒切尔嘴里喃喃的念着。
“撒切尔,你说什么?”我有些不安,然而撒切尔却撇下我,大步走到自已的车旁,一开车门坐了进去,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猛的发动,擦着我身边而过。
车子高速带起的劲风把我刮得在原地转了个圈,想追上去,却又实在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何况,两条腿和四个轮子比速度,未免太自不量力了,我自嘲的笑笑。
一时间我独自一人站在地下车场,不知道何去何从。
“你好,厉寻先生?”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叹了口气。
“罗曼先生!”我回头,一脸冷淡。
罗曼笑容可亲的从不远处的转角走了过来,也不知道刚才的情形他看到了多少。
“我是来恭喜你成功接手异事件行动组直属管理位置的。”罗曼一脸真诚,不过我觉得很虚伪。
“哦?不过是暂代而已。”我不想和他废话,但是又不能不应。异事件行动组不过一个小小的部门,虽然属于联邦的核心,但与议员的身份仍不可相比。
罗曼对我的冷淡并没有不满,反而笑着说:“厉寻先生,斯莱德公爵看重的人,我相信一定有过人之处,
我笑笑:“罗曼先生,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接手……”
罗曼露出惊艳的表情,立即回道:“斯莱德公爵大人没有和你说么?明天就可以去异事件行动组接任……议程结束的时候,秘书长大人已经把拟好的聘任书发到你的个人档案和联邦人事部了。”
“好的,谢谢。”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对罗曼的恶感也淡了许多。
罗曼本想再和我聊点什么,但我实在不习惯他过份的热情,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地下停车场。
走在行人匆匆的街上,我第一次发现,自已似乎从来没有好好在街上逛过。我的人生除了训练学习就是训练学习,除了这些,还有冷眼旁观身边一切,却从来没有融入体验过什么。
撒切尔虽然独自离开,但是我却不会不好意思回小白楼,只不过我突然更想体验一下做一个普通平民是什么感觉。
人流穿梭不息,我漫无目的在混在人群中,被拥向下一个地方。我不懂我该去哪里,也不懂身边那些总是匆忙生活的人究竟是在忙碌什么……
难道说,生命本身就是无意义的尘起尘落……
正文 第56章
天色慢慢暗下来,我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一条从未经过的小巷里。这里是简陋的泥砖墙,楼层普遍盖得都不高,最高不过二层。我看了十分奇怪,联邦里居然有这样的地方?
抬头往前看,一眼望不到尽头,往回看,也是看不见平常大街的喧嚣。每走一段几乎都有十字分岔口,没有路灯,同样是通往未知的地方。
我看了看手上的万能表对了一下方向,准备根据方位找回通往小白楼的大路。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尖利的叫声:“妖怪……啊啊……”
最后那两声惨叫完全变形,听不出男女,但之前那句妖怪却是女人才有的高亢。
究竟是什么,会让一个女人发出这样的惨叫?我几乎是立刻的就向出事地点飞奔而去。
这条小巷中明明有人的气息,但令人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喝应或是出来救援。
我奔跑着,不时的用余光扫过两旁的建筑,昏暗的视线中,那分明有人躲在其后的木门还有窗户,甚至略微慌张的跑动声……一切都在告诉我,这小巷里住着人家,而且都闭门不出。
联邦里的女子数量与男人极不协调,因此女子只要一出生就能够得到国家的全心培育,连带着亲人的身份地位也跟着提高。按理说,如果真是一句女子遇难,为什么谁都不肯出来?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却在横穿一个十字路口后来到一个死胡同。
这条胡同显然是被人堆放垃圾等废弃物的专用场所,除了有几个垃圾桶外,还停着两辆垃圾车。
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来这里清理过,那堆积如山的垃圾散着着恶臭,我忍不住举起手挡在鼻下,试图缓解一下令头发晕的臭气。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到处一片阴沉的暗影,就象有人蜇伏在暗处,虎视眈眈。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努力回想之前声音发出的地方。小巷里的路不比联邦繁华地段那样呈方块状,横走竖走,只要方向对了,就一定能到达目的地。这里的路是曲折的,毫无方向可言,可能刚始时我选择的是向南的方向,走到小路的尽头后就会发现自已到了北面。
一时间,我也不太确定起来。这里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地方?
我的裤袋里有薄荷烟和打火机,这是我之前四处闲逛时唯一买下的东西。打火机是一次性的,不能长时间点燃做为照明,所以我一直没有取出。
如果一直找不到受害者,我也只能离开。这个地方很陌生,我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到脚下似乎踢着了什么东西,差点就要跌倒。等我稳住身子,掏出打火机点上一看,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倒退两步。
一个惊恐的人脸正躺在地面上看着我,眼睛睁得很大,但是鼻孔和嘴角都渗着血。
我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两步。
“你是谁?”我的右肩突然一沉,脑子里一个激灵,就象是吃芥末一样,一股辛辣的劲头直接贯穿后脑,一时间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别怕,我是这里的保护者,你可以叫我斯巴达。”身后那个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我居然立刻产生了信任感。
“你不是鬼?”我说完都觉得有些好笑,明明连神都不信的,居然还怕鬼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
那个男人也笑了起来,他离得和我有些近,我似乎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和因为笑意呼在我后脑的热气。
实在是件很令人尴尬的事情,但是,我确实勃起了。
我自认够不上色情狂的标准,不过此刻居然对着一个陌生人发情,这真是件丢尽脸面的事。
“你还好吧?”身后的斯巴达担心的问。
我却深呼吸了几下,忽视掉那抹不应有的感觉。
“你有照明器吗?”我往前走了两步,知道这里有人,之前莫名的恐惧顿时就烟消云散了,理智重新回到了我的大脑。
随着一声喀哒按钮声,斯巴达手中约有四五根手指粗细的照明器发出微弱的亮光。
我惊讶的看了半天:“这……这是?”
斯巴达晃着那个照明器在已经死去的女人身上照了一遍,然后才奇怪的回答:“手电啊,你没见过?”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东西不是早就淘汰了吗?现在就算是平民,谁手里没有太阳能或是深海猛结构的能源照明器?
“你不是这里人吧?”斯巴达虽然是在问话,但是语气却没有让人丝毫不悦的地方。“你的衣着打扮都不象这里人,我也从来没见过你。”
我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了一下斯巴达,他很强壮,比阿道夫还要高一点,脸型很刚毅,虽然看不清他的每一个细节,但我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两道飞扬的浓眉。
“是的。”我点头:“我听到这里有人在尖叫……所以……”
“这也难怪!”斯巴达又把手电的光圈移回那已经死去的女人身上:“不过你最好立即离开,这里的夜晚很不安全。”
“你的意思是,这里发生过很多起这样的事?”我有些严肃起来,那个女人的脖子上被人残忍的咬去一大块血肉,但对方显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虐杀,因为那处伤口居然象被吮吸尽了鲜血一般失色,就连伤口周围也很干净,就象被舔过一般。我脑子里立即闪过曾经在古历史书中见到的吸血鬼。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传说中的吸血鬼有犬齿,会在被吸去鲜血的人类脖子上留下两个血洞,而且一般不会将人类致死。甚至有人说,在被吸血鬼吸去鲜血的同时,可以产生类似性交时的快感,所以被害者被发现时往往是面带微笑陷入昏迷。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说而已。
斯巴达将手电收起,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走:“我带你出去,这里的事情你无能为力。”
“这是什么地方?”我跟在斯巴达身后,感觉到后背传来无尽的凉意。失去了手电的照明,我几乎连回头一下都不敢。
“贫民窟。”斯巴达似乎感觉到我的惊惧,停下脚步,伸手勾住我的肩,让我和他并排前行。
我有些不自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但看斯巴达似乎做惯了这样的举动,便沉默的任他搭着。我得承认,这样的举动让我消除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心里顿时就充满了温暖。
“你是从平民区那边过来的?”斯巴达带着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中穿行。
我不知道回答是好还是不是好,于是没有回答。
“我送你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来了,象你这样的人是无法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生存的。”斯巴达估计以为我还在害怕,便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
“难道联邦政府就没有派人来帮助你们吗?”我忍不住问。不是都说贫民窟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变异人种,所以才不得不隔离吗?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