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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晴不定的想着,手指慢慢的在多铎的体内寻找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多铎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他有些担忧的说:“长官,你不会弄伤我吧?”
我有些不悦:“我突然想起来,其实有鲜血做为契约的代价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多铎吓得立即闭嘴,只是一昧的咬着牙忍受。
随着手指的增多,多铎的呼吸开始轻飘飘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时重时轻,我倒没有故意折磨他,只是帮助他进行扩张,将第一次进入可能造成的伤害尽量减到最低。
我必须承认多铎咬牙忍受的表情有一瞬间和阿道夫隐忍的样子重叠在了一起,这也是我手下留情的原因。
“多铎……你在想什么呢?”我将套子套在鼓胀的分身上,扶着对准那已经绽放的入口,没给多铎多少适应时间就一鼓作气的插到底。
多铎的手向前伸紧紧的扒在办公桌边缘,用发软的声音回答:“长官,我突然想起自已的初恋情人……”
如果说多铎是想引起我的同情,那很抱歉,这句话引起了反效果。
我莫明的亢奋起来,用力的捣弄着多铎可怜的菊穴,他也因此双腿颤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轻呼。
真是没意思,如果是阿道夫的话,他恐怕可以忍着从头到尾都不发出声音。我突然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我到底是想证明什么呢?如果他是撒切尔……别说他现在不理我,就算是在西兰海上,如果我想压着他在桌子上这样欺负,他恐怕也会立刻跳起来,把我扁成猪头……
唉……我心里叹了口气,将注意转回多铎身上。
正文 第65章
从始至终,我没有和多铎接吻,也没有抚慰多铎的性器。
多铎显然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他只是在被刺激的过程尽全力的配合,手则不停的套弄着自已的分身,分散失守的困窘。
我了一些时间,觉得快要到点了,于是停下动作,大口的吸气,缓合一下快感的进程。
多铎习惯了我抽动的速度,此时突然的停顿反而让他不安的收缩起来。
“别动……”我倒吸了口气,差一点把持不住,但终于还是忍着用力插进去的念头,把性器抽离。
“长官……”多铎眼神离乱,迷蒙着回头张望。
“这表情真好……”我低语着,扳动多铎的身体,将他一只脚提起来,弯曲,慢慢的搁到我的肩上。
多铎的身体因为我的摆弄变成侧趴在办公桌上,一脚撑着地面,而另一只脚却高高抬起。
因为体势的变化,多铎红润的双颊,还有因为桌面摩擦自然硬起的,甚至被两手遮住的分身都被我看了个清清楚楚。
原本的禁欲冰冷感早从他身上逃了个干净,在我面前的只是一只陷入情欲的野兽。
多铎的因为紧张的姿势而抗拒着入侵,然而,他依然逃不脱被我侵犯的命运。
送上门来的美食,不吃白不吃……
当我终于将彼此的身体再次结合到一起时,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多铎,你从今天起,就搬来我的宿舍,和我一起住吧!”
多铎的眼睛因为听到我这样的邀请而亮了起来,抚慰自已分身的手于是动得更快,没多久就在他的手中和办公桌上射出乱的体液。他脸上的***原本就没有擦拭,此时两景相衬,我也觉得喉咙一阵阵发紧,用力的抽动了几下,便抵在多铎的体内开始。
等我缓过劲后,便退出了多铎的身体,将装满***的避孕套丢进废品回收桶中。
我的内裤早就湿了,索性脱了下来。
多铎侧躺在办公桌上低低的喘着气,显然还在因为之前的剧烈运动而缓不过神。
我看着笑了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抬起他的脚,将我那有些湿的内裤给他套了上去。
“你这是?”多铎惊呼了一声,十分不解的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湿内裤贴在身上会怎样不舒服,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有让他穿的必要。
“宝贝儿,这可是我们激情的证明啊,你一定要好好保管……”我调笑道,多铎的脸顿时又红了,他满心气愤的样子虽然可爱,但是我现在却暂时不想欣赏了。
“好了,你出去吧,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你自已好好考虑。”我随意的说。但是相信多铎一定会认真,毕竟他如此敏锐,从一些蛛丝蚂迹就能推断出异能者失踪并非正常事件,由此可见,他很善于保护自已。如今,我让他与我同居,也算是保护他的一个承诺了。
等多铎收拾好我们做乱的痕迹,姿势别扭的走出去后,我坐在靠椅上转了个圈,转而面对身后的落地玻璃窗。
这里的窗户也是采取单面采景的技术,可以看得到外面,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不过,之前,窗帘是放着的,可能是因为这间办公室很久没有主人了。
按了一下控制器,窗帘自动向两边打开,空气调节器也跟着动作起来,将室外清新的空气转换进来,又将室内的浊气排出。
很快,男性特有的麝香气息消散一空。
除了办公桌上,因为擦拭体液而留下的印痕,一切都象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空虚……果然是空虚……
下身虽然好好的穿着长裤,却因为少了内裤而觉得有些凉嗖嗖的,果然,我不太适合这么前卫的做法。我无意识的笑了笑,手不知觉得去摸薄荷烟和打火机。
我该怎么做呢?又能做些什么?
父亲的死……我是真的不想纠结于此,可是为什么,就象有人在掌控我的命运一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被卷进这些秘密中。
有句话说的好,知道的秘密越多,离死亡就越近。
父亲恐怕也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才会死于非命。
凶手是谁?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了撒切尔……上回他所说的与阿道夫有关的事又会是什么呢?从父亲留下的信中,不难看出阿道夫似乎对父亲十分礼遇。同时,父亲所说的,撒切尔将他送给阿道夫又是什么意思……
我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薄荷烟,不知不觉中,烟居然烧到了手指,等我条件反射的一丢,才惊觉我居然发呆发了足足一根烟的时间。
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要我的命,我只怕是要死好多回了。
从小在抚幼堂长大,我就知道冷眼旁观,事不关已的人生准则是多么重要。
虽然我没有追求,但不代表我愿意等死。我想活得肆意,想活得潇洒,这些都必须在我有足够能力的前提下。
这一点,我一直很明白,但是,冲动就象一根绳子勒住了我的喉咙。父亲之死的秘密就象一个诱惑,在吸引着我不断探索真相。
我知道这种好奇要不得,也知道就算找出凶手,复仇后父亲也不能复活。
可是,我真的很知道,谁夺走了我原本应当拥有的亲人,让我从不曾体会那种被人拥抱,疼爱的亲情。
我长叹一声,揉了揉眉心,重新打开智脑,再一次进入机密档案平台。
说起来奇怪,等我重新进入X0档案时,虽然程序还是一样,但那封父亲留给撒切尔的信却不再显示了。
不过想想也是,眼镜是撒切尔的,而且撒切尔又总是十分爱惜的样子,谁又知道那份名单最后会落在我手里呢?
就算是机关算尽的父亲,只怕也不知道。
而且,撒切尔居然把父亲送给阿道夫,都做出这样的行为了,父亲依然肯定撒切尔爱他,这是出于什么信心?我不明白……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加烦躁,父亲与撒切尔之间就象结了一层结实的网,把他们包在其中,而我却在外头,想挣破进去,却不得其门而入。
等我看完X0档案后,忍不住尝试进去别的档案,结果发现一个都进不去,看来,不是我的权限没有封锁,而是父亲对X0档案暗地里做了手脚,只要凭着他所设定的密码,并且答对了所有问题,就能查阅。
可能在他看来,只有与他曾亲密如斯的撒切尔才可能答出吧?
我苦笑着退出智脑平台,切断电源,开始在办公室里无意识的踱步。
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到同盟。撒切尔那里……我实在是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了,阿道夫或许还有几分可信度,不如先去试探一下口风。
我的直觉告诉我,异能者失踪这件事,或许是个契机,说不定能顺着挖出许多秘密。
这一天,我都在办公室里度过。办公室里有专用的洗手间,还有休息室。吃饭的时候,赫文特意为我送来了搭配好的营养餐。
对于我的拼命,赫文一个劲的说不用急,有他帮忙看着,慢慢接手就可以。
我暗地里苦笑,如果被他知道,我在办公室里和男人乱来,不知道是会象当初被他培训时一样毫不客气的训斥,还是尴尬的说请便……我为自已的想象力差点喷饭。
多铎当然没有再出现,不过,在临近下午办公时间结束时,赫文通过影视传讯询问多铎与我同住的情况,对于我的点头应允,赫文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的服从制度遵循的很好,对于我的决定,他并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比较快的切断了通讯。
对于赫文的反应,我可以理解,毕竟就算当今的时代,大家心照不宣男人之间存在的复杂关系,但是,如此明目张胆敢在异事件组的基地里搞这套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了。虽然没有明文规定这样不行,不过真这么做的话,非议是不会少了!
谁又知道,我现在要的就是非议,等这件事传到撒切尔和阿道夫的耳朵里,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我厉寻可不是没了他们就不行……
有意思的是,我要等的人没有来,没有等的人却总是突然来到!
撒切尔和阿道夫没有来找我算帐,滨崎遥却来找我了。
赫文告诉我基地外有人找的时候,脸上是不可置信的惊诧:“寻,那个人怎么那么象滨崎遥?”
这事解释起来有点麻烦,而且滨崎遥也放弃了在异事件组的工作职位,此时再说生死也显得没有意义。
我含混其词的应了两句,便出了办公室向基地外走去。
不穿内裤的感觉……还真是有几分新奇,虽然是不太自然,但想想反正隔着长裤,也看不出来,于是我就忽视这种感觉,时间一长,好象也就习惯了。
滨崎遥开了辆骚包的新型磁浮敞篷跑车守在基地外,穿着时尚,一头黑色的长发没有束起,戴了个大墨镜,将脸遮了一半。
不过他的长相出挑,只要是见过他的人都不太容易忘记,这也难怪赫文能一眼看出这个人和滨崎遥长得很象。
滨崎遥一见到我就特别热情的在车子里站起来挥手,我皱着眉慢慢走到他的车边,一语不发的望着他。
“寻,你好冷淡啊!”滨崎遥总是这副死样子,天塌下来都不怕一样。虽然我不喜欢,但是不能否认,气氛总会因此多少得到些改善。
“你找我什么事?”上回他要我找名单的事不了了之,如今我也不可能要求他帮忙找杀死父亲的凶手。况且,他都一口咬定X0组织没人对父亲下手了,问多少次结果也是一样。
正文 第66章
滨崎遥做了个邀请我上车的动作:“寻,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如何?”
“我很忙!”我淡淡的阐述事实,虽然接手撒切尔的工作并不困难,但有许多繁琐的事情需要处理,流程也有些费时,这绝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再加上最近的一些恶性异事件我还没有及时查阅,该派什么人去解决也没有想好……总之,除了和多铎玩乐时我在偷懒,剩下的时间我的确是在勤奋的工作。
滨崎遥沉默了一下,才说:“那你先坐上来,不要站在这里,太引人注意了。”
“也好。”我想想其实也有话要问他,太驳他面子了反而不好,于是走到磁浮车的另一边,手一撑门框,就跃了进去,在滨崎遥的驾座右边坐下。
“寻,你现在应该有接到异能者大量失踪的恶性异事件吧?”滨崎遥难得严肃的和我说话。
我一手撑在车门上,手指抵住了太阳穴,眯着眼睛看滨崎遥:“这件事不是你们做的?”
滨崎遥讪讪的笑了一下:“你不要这么敏感,又不是联邦里所有的坏事都是X0这边做的!”
我仔细打量滨崎遥片刻:“你确定?如果我说,十有八九就是你们做的呢?”
滨崎遥脸色一变,居然没有立刻反驳,而是看了左右一下,突然低声说:“X0组织内部也有成员失踪……”
“什么?”我的眼睛倏的睁大:“是不是都是基层的异能者精英?”
滨崎遥也看着我:“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挥挥手:“这个你别管,你属于基层,还是管理层?”
滨崎遥想了想:“应该还算基层。你不知道,我们这些有露面的组织成员,就算是管理者,也都属于基层。真正下达命令的管理层都不与我们直接碰面,而是通过智脑或是传信人用信物下达命令……”
“你们不想脱离掌控?”我追问道。
滨崎遥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苦笑的表情:“寻,你不明白,我们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