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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点什么事情才行,那么,我觉得,做自己喜欢的,以后并不后悔的事情就好了。例如,我们在一起,无论在做什么,我都觉得不枉费这珍贵的时间。”
说着,他的深邃的眸子看着邹沫沫,里面含情脉脉,邹沫沫被他看得脸红,“嗯”了一声,道,“我也这么觉得。”
然后两人又都看着对方,相视笑了,邹盛凑过来在邹沫沫的唇上亲了亲,又道,“还有一个句子是用来形容爱人在一起时间宝贵的,知道叫什么吗?”
邹沫沫笑得眉眼弯弯,又去看邹盛,知道邹盛是在逗自己,就道,“叫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是?”
邹盛搂着他和他耳鬓厮磨,道,“对,就是这一句。你的文学功底比我好。”
邹沫沫于是又欢快地笑起来。
虽然因为邹盛的话而心中高兴,但是,脑子里还是有想着桑格的那件事,想要询问邹盛,但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上床睡觉的时候,邹沫沫突然对邹盛道,“盛叔,上次让蓝姨拿回来让你收起来的我的那枚戒指呢?”
邹盛故作不满地在邹沫沫唇边亲了一下,道,“你还记得那枚戒指?这时候才问。”
邹沫沫将邹盛的左手握在自己手里,一阵抚摸,又是撒娇,道,“我不是忘了,是想着你收起来了,说不定收在不方便拿的地方,要你拿,不是让你费事吗?”
他又摸邹盛的无名指,因为带着嵌钻石的戒指很多时候不方便,于是他换成了一只简洁的铂金戒,上面只刻有很简单的花纹。
戴着这只戒指出门,代表着有主了,也少了不少麻烦。
邹沫沫把他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在自己手指上比划了一下,戴到大拇指上正好合适,他问邹盛道,“你看,你也换成这枚戒指了。”
邹盛搂着他,道,“戴这一枚比较方便,而且,另一只你的,还没有给你,现在正好拿来让你试试。”
然后就让邹沫沫等一等,他去保险箱里把两只戒指盒子拿了过来,放到床上,打开来,让邹沫沫看。
邹沫沫看了一眼自己熟悉的那一枚戒指,手却拿的那枚简单的铂金指环,然后伸出手指来,又把戒指递给邹盛,让他给自己戴上。
邹盛满脸含笑,给他戴上去,又拿到唇边亲吻,邹沫沫这才把自己大拇指上戴的邹盛那一枚取下来,给邹盛戴回原位,又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合到一起,然后不断比划,道,“挺合适的。”
说着,又取下来,把那枚蓝宝石钻石戒指戴上,伸直着手指左右打量,笑着道,“这个更加漂亮一些。”
邹盛笑起来,道,“就知道你喜欢蓝色,还喜欢比较耀眼的东西。”
邹沫沫也笑,还倾身过去亲了亲邹盛,道,“就像你这样耀眼的。”
邹盛笑着把邹沫沫搂在怀里,道,“你也会说这种话了。”
邹沫沫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低头收拾戒指盒,他没有戴那枚低调的指环,而是把那漂亮的戒指套在自己手指上,而且还不取下来。
邹盛让他睡觉的时候,才给他把戒指摘下来放到床头柜的盒子里。
房间里的光线暗淡到只有一丝微光,但邹沫沫却睡不着,他窝在邹盛怀里,又用手去摸他的肩膀,还向下摸他的胸膛,邹盛被他这样招惹,也睡不着,就问他,“怎么了?不睡觉?”
邹沫沫的眼睛在夜里更显黑亮,里面含着一股羞赧,小声嗫嚅道,“你之后就再没有和我那样做了?你不想吗?”
邹盛一愣,就反应过来邹沫沫是什么意思。
他将邹沫沫往上搂了搂,眼睛对着他的眼睛,鼻子还碰到他的鼻子,又侧了侧头在邹沫沫唇上亲了几下,几乎是贴着他的唇在说话,呼吸全都呼在邹沫沫的鼻端脸颊,足见暧昧,“那……你想要吗?”
邹沫沫用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戳了几下,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地眨呀眨,眨得邹盛心痒难耐,但是邹沫沫就不回答邹盛的那个问题。
邹盛一想,也不管了,就把邹沫沫抱到自己身上,开始亲吻他的唇,手又从他的睡衣下摆处摸进去摸他的腰和背,腿把邹沫沫的两条细腿给夹住,邹沫沫被他亲得喘气,但是眼里却染上了一层欢喜之色。
邹盛能够看到他眼里的那层快乐的光,于是也高兴起来,放心了。
这一次要比第一次来得顺利和交融得多,邹沫沫在黑暗里看着邹盛,还知道配合邹盛的动作,也许是心中有所准备,所以,也并不像第一次那样僵硬。
邹盛觉得,邹沫沫似乎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乐趣和快乐的,他的面颊红得不像话,全身都呈现一种粉色,像是也在为情/欲沉醉的模样。
邹沫沫的这些表现让邹盛更加激动,心潮澎湃,像是有巨浪卷过来,让他一时几乎被快感和激动淹没,动作也变得有力得多,邹沫沫被他的撞击带着像是一艘风浪里的小船,幸好他知道,邹盛是个依靠,于是紧紧攀住他,低低的媚人的声音哀求,“嗯……你……慢点……”
邹盛慢了下来,但是每一下都有力地撞击到深处,邹沫沫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被撞出来,甚至不自觉缩了缩腿,实在受不住的时候,还压抑不住声音惊叫,手指都在邹盛的背上抓出痕迹来了。
等一切总算是回复平静,邹沫沫靠在邹盛怀里喘气,感受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背脊和腰肢。
因为邹沫沫的身体不方便,邹盛是不敢太癫狂的,每次甚至连姿势都不敢给邹沫沫换一个,不过,他还是觉得这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快乐和满足。
此时,他安抚着邹沫沫的身体,轻声问他,“还好吗?”
邹沫沫闭着眼睛,觉得有点累,而且,身体里的感觉太奇妙,让他一时之间走不出来,他有些醺醺然地懒懒地回答邹盛,“嗯,和上一次感觉不一样,但是觉得很不错。”
第二十一章爱与恨
第二十一章
邹沫沫是被邹盛养大的孩子,即使别人以为会很难出口的情/事上的话语,他对邹盛说来,似乎也并不存在什么问题。
情/事完后,他甚至能够靠在邹盛怀里将刚才的体验全都对他表述出来,虽然他有些害羞,但是,却并不觉得不能说这些。
邹盛对于邹沫沫对他说的感觉很不错而分外高兴,他就怕邹沫沫会排斥和不喜欢。现在邹沫沫这样说,那么,他也就放心了。
他不得不想,邹沫沫也许是天生要做botton的,或者是因为他身体上的缺陷导致了他现在的状况,他从心里并没有排斥承受欢/爱,而且适应性良好。
邹盛爱怜他,认为他也许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而生一样,所以两人才能够如此契合。
邹盛给邹沫沫清洗了身子,又抱着他上床来,这才拿了一套干净睡衣给他重新穿上。
邹盛为他穿衣,手指从邹沫沫细嫩的肌肤上滑过,光滑而柔嫩的感觉,甚至比少女的肌肤还要好。
邹沫沫的上半身是很漂亮的,他的骨架小,因为每天吃得多而长了一身像是婴儿肥一样的肉,摸起来软软的,看着也像是白玉所雕,每个部位都精致漂亮。
邹盛为他穿裤子的时候,非常温柔爱怜地托着他的细瘦的腿,那么瘦,一般人看来,甚至会觉得恐怖,但邹盛并不那么觉得,他爱着他,他想,要是邹沫沫当年没有遇到从马上摔下来的事情,那么,他的腿就不会这样,他会是一个身材俊俏的漂亮的少年郎。
邹盛收拾好了邹沫沫,又扶着他让他躺下睡下了,这才去收拾自己,很快就上床来陪着邹沫沫。
邹沫沫的生活习惯非常好,每天都早睡早起,但是邹盛不是这样,他习惯晚睡晚起,而且以前还喜欢熬夜。
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却形成了每天陪着邹沫沫入睡的习惯,他要把邹沫沫搂在怀里,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入睡,这不仅让邹沫沫感觉高兴,邹盛也从中体会到从没有过地甜蜜。
邹盛以为邹沫沫已经入睡了,没想到邹沫沫又睁开了眼睛,他把自己往邹盛的怀里缩了缩,手握着邹盛的手。
邹盛柔声安抚他道,“睡吧。”
邹沫沫动了动脑袋,柔软的头发擦在邹盛的脖颈上,让邹盛心里发痒。
邹沫沫声音带着一点忧愁,道,“我睡不着。”
邹沫沫因为需要长时间坐在轮椅上,即使年纪轻轻,已经有腰痛的毛病,即使后来改装了他的轮椅,对他的腰保护得更好一些,也只是改善了一部分情况,邹沫沫有时还是会觉得腰酸痛,所以,在有情/事的情况下,邹沫沫的腰难受的情况更重。
邹盛以为他睡不着是因为身体不适,大手在邹沫沫的腰肢上抚摸按揉起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好吗?”
邹沫沫低声“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手又攀到了邹盛的肩膀上去,整个人半边身子都趴在邹盛的身上,让他给自己按摩后腰。
邹盛将他又往身上搂紧了一些,他觉得这样腻着他的邹沫沫不大对劲,心想邹沫沫心里肯定还有什么事情,他只有在有心事且自己解决不了的时候,才会这样。
邹盛给邹沫沫揉了一阵,就又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宝贝,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但是又不好开口。”
邹沫沫抬眼看了看他的眼睛,又把眼垂了下去,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出来,“是有事情想说。嗯,那个,我想问一问你,爷爷进医院那一次绑架我的那件事情,后来怎么了?有查到是谁做的吗?”
邹盛心想邹沫沫之前根本不关心这件事,现在怎么想起要来问了,他一想,就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只回答道,“幕后黑手太狡猾,即使抓到了受雇绑架你的人,但到现在还没有查到是谁买的他。哎,是那些下属太没用,到现在还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邹沫沫听邹盛这样说,眨眨眼睛,一时不知道邹盛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既然这样,他就又不好说桑格已经对他承认罪责了。于是只好道,“哦,我那时候受的伤也没什么,对方要抓我也没有得逞,既然一直查不到人,那么,就不要再花力气去查了吧,以免浪费人力物力,毕竟,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
邹盛亲吻了他的额头,手轻柔地抚摸他的面颊,像是抚着最精美而脆弱的价值连城的瓷器,不过,在他的心里,他的邹沫沫比别的任何东西都名贵多了,有人想要动他,他不让对方生不如死,不足以让他泄愤。
邹盛的目光深了很多,但动作却依然轻柔,甚至声音都是柔的,问邹沫沫道,“真的一点也不恨那个要抓你的人吗?他让你受伤,又让我们那么担心着急。”
邹沫沫似乎是在好好想这个问题,然后,他仰起了头来,在邹盛那刮得光洁的下巴上蹭了蹭,这才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一般地说道,“也许,最开始的确是恨过的,但是,也不是特别恨。即使那时候我要昏迷时,我也没有太害怕,因为我知道你会来救我,也许就是这种不太害怕,让我并没有那么深的恨意吧。而且,我想,恨也是需要花时间和精力的,并且,恨一个人的感觉并不好。若是要对一个人保持长久的恨意,那么,我宁愿对一个人保持这么长久的爱。毕竟,爱要比恨感觉好多了。我宁愿用这些恨人的精力来更加爱你,……”说到这里,不知道是因为邹沫沫突然羞涩起来或者是其他,他停顿住了,之后他将脸贴在邹盛的颊边,手臂搂紧他,道,“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那么恨那要抓我走的人,你花那些时间去恨他,还不如用这些精力多爱我一分,这样,不是更好吗?”
邹盛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将邹沫沫拥紧,怜爱地亲吻他的发丝,心想,邹沫沫太美好而纯净了,他根本不应该问他那个问题。
邹沫沫的想法太过美好,邹盛愿意用自己的力量来支持他的这个美好的世界,但是,美好的东西,总是人觊觎和想破坏的对象,没有坚硬的外壳和绝对的守护,是不可能长久的。
这个世界,将恨转成爱才是少之又少的,报复和以牙还牙才是常态。
且不说你不去计较别人对你的伤害,但是,那些伤害人的人,或者想着要伤害人的人,因为纵容,他们会不会有心灵受到感召而变好的可能,或者只是变得变本加厉,以后更加为所欲为。
所以,强硬的规则是这个世界所必需的,想要伸出触手去做坏事的人,那么,就请在要去做这事之前,就想好以后能够承担后果,或者,就不要去做。
邹盛爱怜邹沫沫的美好的想法,而且,他会可怜那些所有有这种美好想法的人,但是,不可能会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