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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轩辕寒被拉走,林森才敢战战兢兢的走过来与玄色等人同桌,但是他死也不肯坐在弓隐身边,特地拿椅子插入柳无风与玄色之间,觉得在这两人的包围下,会比较有安全感。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渡过,虽然有小小的插曲,然而并没有影响勒紧裤腰带前来吃自助餐的亲友团们的食欲,他们几乎是真正做到了“扶墙出”的境界,肚子好像吹气的皮球一样涨起来,撑得原本宽松的衣服紧绷,至于腰带,那是在用饭前便已经解了下来的。
目送宛如怀了六七月身孕的几人扶墙而出,弓隐等人也站了起来,在轩辕家仆佣的指引下,来到供他们休息的院落。
选手们另有住处,三人在途中便于林柳二人分别,被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之中。
领路的仆人将三人带到,便逃命也似的匆匆离去,只留下玄色无奈,玄机莫名,弓隐微笑。
玄色叹息一声,道:“弓隐兄,方才在路上,我似是听闻有人称你为‘撕衣魔’呢。”一路上所过之处,周围仆佣护卫的窃窃私语,玄机功力不足难以觉察,但他可是听得真切分明的。
弓隐笑道:“这是世人对在下的误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小攻,必先苦其心志,在下给予轩辕寒的磨炼,乃是《小攻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第二节提要,今后他如是有所攻获,必会感激在下的一片苦心。”
玄色无言以对,方左右打量这处院落,眉头不由皱起:“这便是轩辕家的待客之道?”一日一人一万两的食宿费,食物尚且差强人意,可这住处怎地……
这院落还算宽敞,只是仿似年久未用,篱笆后的花圃拥挤着茂盛的荒草,满地残败的枝叶破碎不堪,而院内四间相连的屋子,门上的漆早已被风雨洗刷去了七八成,窗纸泛黄脱落,就连窗棂上的蛛网,也落满了灰尘。
玄色叹息一声:“弓隐兄,我们住在此地,可全都是你的功劳。”若非他开罪轩辕家主事人,也不会给刻意安排到这等住处。
弓隐没有反驳,只挥了挥手,好似有无形之力推动着,伴着陈旧的木轴转动之声,四扇门缓缓开启,露出屋内的景象。
四间屋内,摆设大致完整,桌椅俱全,床榻之上除了灰尘蛛网多了些,也没有太多毛病,弓隐仔细打量片刻,转身拍玄色肩膀:“去找柳无风。”
说曹操,曹操便到,弓隐话说完不久,柳无风与林森二人,便来到了三人所在的院落。
准确的说,是柳无风强拉着林森来的,而他的另一只手上,端着一只木盆,盆中放着一黑一白两件湿衣。
见到三人,尤其是见到弓隐,林森有些害怕,慌忙指着柳无风道:“是他拉着我来的,他刚才还抢走了我的衣服去洗,连同他自己的一起洗净后便拉着我来找你们……”
玄色笑眯眯的安抚他:“不怪你,无风就是这毛病,习惯便好。”
柳无风双袖挽过肘部,露出一双雪臂,他放开林森,自怀中取出一条长绳,系在院中两棵树之间,将衣服晾在绳上,这方出言解释:“”选手院落太窄,不便晾衣服。
至于为什么要带林森同来,却也是因为用餐时轩辕寒的裸体秀,眼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林森是他们一道的,当着武功高强的他面前,没人敢动手,但倘若他不在,必然会有人趁机使坏。
柳无风外表虽单纯,却并非对人心一无所知。
既然柳无风来了,环境的脏乱差就完全不是问题,早就做惯各种清扫的柳无风很快的将四间房打扫到能住人的地步,不过在最后住房分配的时候,却出了一点小问题。
玄色建议林柳二人干脆留宿此处,毕竟参赛选手区中各人之间皆有利益冲突,住在那里,实在不安全。
二人留下,一共五人,却只得四间房,林柳二人明日还有要事,需养精蓄锐,各占一间房,余下两房,却是由玄色玄机弓隐三人内部调节。
若是以常理而言,自该是玄色弓隐两人同房,玄机一个女子单独一间屋,然而玄色却道:“不可,我怕他会对我出手。”
而另一个选择,玄机与弓隐……弓隐一本正经道:“不可,我怕她会对我出手。”
内部调节的结果,便是玄机玄色兄妹同屋,弓隐单独一屋。
夜深,五人各自进屋休息,弓隐盘膝坐在床榻上,听见隔间有轻微动响,微微一笑,并不去探究。
过了一会,他才披衣下床,缓缓走出门去。
也许是因为这里住了一尊“撕衣魔”的缘故,周围格外的静瑟,明朗的星辉洒在弓隐身上,让弓隐觉得舒适而宁和。
他少年成名,攻遍天下,出道数年与群攻争锋,决战于江边,只战得一江精子向东流,众人皆受唯他独攻,不仅让人有“菊花露,留人醉,[奇…书+网//QiSuu。cOm]几时攻,自是JJ长硬水长东”的怅然之感。
是什么时候开始厌倦的呢?肌肤的摩擦,人的体温,甜腻的呻吟喘息再也无法满足心中的空荡,多么美丽的容颜都再也不能将他动摇,整个人连同灵魂都感觉到透彻的乏味。
之后,他悄悄的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小受。
现在回想起来,耽美界的一切,就好像是在梦中一样。
弓隐忍不住露出微笑,眼底眉梢,无可抑止的焕发出温柔的,宛如春水一般柔和的光彩。
这无以伦比的光景只得星月可见。
便正在这时,院落一侧传来若有若无的细若游丝的声音,弓隐侧耳聆听片刻,抬步走过去。
第二十三章 这个小攻不太冷(二)
发出声音的是院子角落的一口古井,井口上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柳无风本想将石头抬起来,然而考虑到劳动量过大,只好作罢。
“这位公子!”院门口的一声呼唤止住了弓隐的脚步,他慢慢的转身,不意外的看见轩辕家二公子轩辕暖对他拱手施礼:“这位弓隐公子,下人实在无礼,自作主张怠慢几位,在下偶然听闻之后便立即赶来,向公子赔罪,还望弓兄不要见怪。”
弓隐似笑非笑,看着他,也不说话,
轩辕暖目光闪烁了一下,面上的神色更为诚恳:“请弓兄务必要谅解在下的疏忽,参赛人员过多,在下不能一一亲自打点,以至于让不听话的下人欺上瞒下,任意妄为,在下已经准备了最好的客房,还望几位能赏脸前往,让小弟有赔罪的机会。”
短短的几句话功夫,轩辕暖已经技巧性的变了好几次称呼,由这位公子变成弓隐公子,随后变成弓兄,而自称也由在下变成小弟,顺杆上爬顺流无比。
很有意思啊,弓隐愉快的想。
他应允了轩辕暖的请求,道:“请等一会,我这便去叫醒他们。”
先后唤醒了柳无风与林森,弓隐又推开玄色玄机所在的房门,那房门果不其然是虚掩着的,而房内也果然只有玄机一人。
玄机坐在床上,香肩微露,一见弓隐进来遂笑道:“你终于忍不住要夜袭我了么?”
弓隐也笑道:“我知你这是给玄色打掩护,可惜我亦早知他外出,你也不必如此费心,眼下轩辕家的人给我们准备了更舒适的住处,一并去吧。”
轩辕暖见屋内只出来四人,一愣道:“不知那位大师……”
弓隐笑笑道:“玄色有夜游症,待上片刻他自会游回来,请轩辕公子不必忧心。”
轩辕暖勉强点了点头。
新住处果然极尽奢华舒适,柳无风林森玄机三人很快睡下,弓隐却一直坐在窗边,专注的倾听屋外动静,直到确认轩辕暖已离去,他才悄然的推开窗,身子轻若飘叶,一晃而出。
住处之外果然有轩辕家护卫看守,弓隐心中暗笑,也没硬闯,只陡然提了速度,身形化作了一抹轻薄得瞧不清楚的烟,纵然是从护卫面前行过,对方也难以觉察。
片刻功夫,弓隐又回到方才的院落之中,只见院门口已然封死,乱七八糟的横着许多木板,而木板上贴着簇新的封条。
弓隐扬眉一笑,自围墙上翻过,再度来到古井之前,他伸手按了按井上巨石,手臂陡然发力,将石块生生托起,从井口望去,黑洞洞的不见井水。
这是一口枯井。
比久旷小受的菊花更干枯。
而若有若无细若游丝的声音,便是从这井中传出。
“真可怜。”弓隐微笑道,“长期被塞着,就算是辩思也会干枯的。不过未避免引起怀疑,我待会还要再塞一次。”
他托着石块,轻飘飘的跃入井中,身负重物依然将轻功施展得不带半丝烟火气,入井之际,他手腕一旋抬起,让巨石再度卡在井口。
弓隐贴在井壁上,展开“内壁功”向下缓缓滑去,这井十分的深,足足下滑了十多丈,依然未能见底,然而弓隐却在此时稳住身形,单手扶着井壁停下来,仔细的敲打。
片刻后,他摸索到一块砖,将其挖出来,缺口处有一铁环,环上连着铁链,弓隐想了想,握环向下拉动铁链,只听见片刻之后,井下传来金铁之声。
听那声音似是不甚远,弓隐撤去“内壁功”,纵身跳下,轻飘飘的落在了五六丈外的井底。
此时,井底的墙壁上,已经开了一道门,弓隐微微一笑,信步走了进去。
进入门内,那声音越发明显,依稀可听出是一个人的声音,门后是一条暗道,直通往一间密室,推开密室沉重的石门,入目瞧见的,却是一具人的白骨。
森森惨白的骨架上,挂着衣料的碎片,看模样似是已经死了数年,而此时,弓隐终于听清楚了那声音的内容:“我要……我要……”声音虽细弱游丝,可其中却含满残忍怨毒之意。
弓隐好似没发觉那声音的怨毒,只自顾自的对白骨笑道:“阁下如此热情,在下委实十分感激,不过说实在的,在下也委实没有恋骨癖呢。”
耽美界之中,偶尔有几个小受死去了,那家小攻不舍的再换一个,便将那尸体当作活人养着,同吃同睡,抱着死人骨头不放手,坚持坚决坚强的继续折腾。
然而此事弓隐也是道听途说,没能亲眼瞧见,无从得知同吃同住之外,是否也同H,不过人若变了白骨,黄瓜那根约莫是没法用了,而白骨菊花……
弓隐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白骨的下半身,面上浮现少许为难之色:“骨兄,我们人骨疏途,这样好像不太好吧?”虽说真的小攻敢于面对任何惨烈的小受,可是惨烈成这样还要H,未免有些不骨道。
“我要……我要……”密室内依旧回荡着这样若有若无的声音,正如弓隐无视了那声音中的怨毒一样,那声音也无视了弓隐所说的话。
弓隐叹了口气:“真是坚强的小受,我还是第一次瞧见变成白骨却依旧要求H的小受呢,骨兄你生前一定很热情,你家小攻的福利很好。”
“我要……我要……”声声不绝。
弓隐又叹了口气,伸出两只手,道:“没法子,取个折衷之法吧,骨兄,你喜欢哪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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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作者朋友帮忙写了同人,天下第一受,是从辩思的那条支线的角度写的,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就附送在正文后的同人分卷。
第二十四章 这个小攻不太冷(三)
“我要……我要……我要……杀!”细若游丝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好几度,身后狂烈的劲风传来,弓隐头也没回,反手便是一掌“攻德无量”拍出,浑厚无匹的掌力排山倒海的反压回去,不出意外的听见一声闷哼,旋即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攻德无量,乃是耽美界中小攻最爱用的招式,其掌力深沉绵长,宛如流水一般无孔不入,却又不会太过重手的将小受打死,只会令其全身无力瘫软。
弓隐笑吟吟的转过身去,俯视蜷缩在身后墙角边的人影:“方才那些,全是我在胡说八道,只想等着瞧你何时忍不住朝我出手。”
他一进屋,便感觉到有人贴在屋顶,心跳与呼吸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只是弓隐瞧见白骨,觉着好玩,才装着一无所觉胡说一通,只待瞧那人如何应对。
袭击弓隐的那人此时蜷缩在墙角根抖个不停,脸容被散乱长发盖住,一身锦衣凌乱,看身形是个受,啊不,是名男子。
在心底纠正了一下对于人种的分类,弓隐并指如风,运起菊花点穴手,凌空点了那人穴道,又反手虚抓,以擒受功将男子的身体翻过来,仰面躺着,这时男子的头发散开,露出了庐山真容。
男子的年龄约莫在三十多岁上下,面容清俊,因终年不见天日显出病态的苍白,他脸上满布疯狂狰狞之色,眼底伏着痛苦的血丝,也不知是被弓隐揍的还是本就如此,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弓隐并未封住他哑穴,然而他却不说话。
虽然被囚禁着,可是男子的衣衫除了有些凌乱之外,并不见如何脏破,墙壁上点着油灯,灯托内的油还是新换上的,
监禁爱?
SM?
一瞬间,弓隐有重新回到了耽美界的错觉,眼前男子,分明就是个被虐的大叔受。
他微微一笑,习惯性的上前勾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