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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隐满不在乎道:“无妨,既然你来了,这里便交给你了。”他站起来,让半裸的斑马受呈现在玄色面前。玄色一看楼兰公子,也吃了一惊:“这是何人?”刚才他隔着枝叶隐约看见弓隐将一人压倒,却没看清那是何人,只凭着直觉判断是逃走的楼兰公子,如今一看,却大出意料之外。
弓隐耸了耸肩,道:“这便是方才那人,你无需怀疑。”
玄色定下神色,环顾四周散乱破碎衣料,这才能确定倒在地上不人不鬼的斑马受与那不可一世的楼兰公子是同一个人,他看了弓隐一眼,走上前将楼兰公子扶起来,拾起地上的破碎衣衫,披在他肩上,权作勉强遮挡。
弓隐笑道:“你这和尚看我作甚,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他这一身花纹,也并非我所致。”
玄色思忖弓隐并无欺骗他的必要,便也不再怀疑,可是就在他要将楼兰公子拉着站起来时,后者突然展开双臂,伴随着异样妖艳浓烈的香气,将玄色紧紧的抱住。
弓隐转身便走,一边走着还一边幸灾乐祸的笑道:“佛曰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玄色你便从了吧。”
第二十九章 狭路相逢,攻者胜(二)
缠绵入骨的香气包围间,楼兰公子好像一条妖媚毒艳的蛇缠上了玄色的身体,浓情热烈的磨蹭着。
弓隐才走出林间,便听到身后传来闷哼,撞击,木材断裂,以及衣衫摩娑的声音。
而顷刻之后,玄色嘴角沁着血丝,跌跌撞撞的从林中奔出,见到弓隐方一头栽倒,艰难的道:“那楼兰公子神智忽然恢复清醒,暴起打了我一掌逃了。”玄色并未因楼兰公子中了春药便疏忽大意,正想点住他的穴道,怎料楼兰公子忽然目中聚起寒光,一掌拍来。
那一掌看似来得不快,可他竟然无论如何都避不过,身形在一瞬间小范围折转了七个角度,而楼兰公子斑马皮异样的手掌也跟随着变幻了七次,在呼吸间按上他的胸口,于是瞬间便有好似被刀斧砍伐异样的痛楚剧烈传开。
受创之际,玄色方知楼兰公子的武功有多么高明,在被药力削弱制约的情况下,竟然依旧能重创于他,这份本事,放眼江湖,只怕数不出三人。
而这样的人,面对弓隐时竟然要落荒而逃,那么令他不顾形象丢下部属落荒而逃的弓隐,又是何等的可畏可怖?
弓隐嘴角啜着笑,伸手扶住倒下的玄色,调侃道:“酒色大师,正所谓受字头上一把刀,今后可要多加小心。”
玄色没答话,只顾着运气调理体内伤势,幸好楼兰公子状态不佳。这当胸一掌至多只有五成功力,否则玄色怀疑自己能否保下性命。
玄色知弓隐不打算去追那楼兰公子,也知自己并无真正扭转弓隐决定的能力。既然怎么样都是让楼兰公子走脱,他也无需做无所谓努力。眼下治疗自己方是正经。
弓隐见玄色不回嘴,也不再说话,只将他横包起来。施展轻功往金玉城所在方向飞纵。
玄色为他的动作一惊,还没来得及叫他放下自己。便被突如起来地速度凛住呼吸。
从前在旁看着时,虽然觉得弓隐的轻功快得不似人,却从未体验过快至什么程度,如今他总算是得了机会。
几乎是无可抗拒的速度,空气好像有形之物。沉重地朝他压来,一瞬间玄色几乎不能喘息。胸口掌伤痛楚欲裂,而下一瞬间,若 达到了极限猝然破碎一般,沉重的压迫 感荡然无存,连风声都感觉不到,玄色只看见两旁景物电闪一般朝后退,让他一时间忘记自身处境。
直到双眼能看见城门,玄色才慌忙让弓隐将他放下,后者也没多加为难,依言照做。
弓隐追着楼兰公子离去的当口,轩辕家三公子也不是摆着好看的,他们火速调齐人手与白莲宫教众厮杀,各有死伤,最后虽然走脱了一些,但还是擒住了十人。
用过了晚饭,弓隐等人早早地回了休息的住处,夜间没什么娱乐活动,弓隐、玄机加上林柳二人,四人凑了一桌,打起了麻将。
玄色伤势需要静养,便没参与其中,回屋休息去了。
弓隐是攻中之攻,即便是在麻将桌上,亦是攻无不克所向披靡,没过十圈,其余三人便输得很是凄凉,柳无风林森二人上身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贴身薄裤,而玄机一张俏脸上,贴满了红红白白地纸条儿。
这些都是赌输的惩罚。
之所以脱男人不脱女人,照弓隐的说法是:男女授受不亲,但玄色却非常清楚而深刻的知道,到目前为止,还是男人较为符合弓隐的审美观,弓隐至今没有扭转一个观念,那便是女人约等于没有黄瓜的涨奶受。
曾经有一段时期,耽美界生子的风潮很是流行,一时间全世界几乎是个小受都怀上了,一个赛一个地能生,简直就是攀比着看谁生的多,生的快,曾经有一位高产的小受,一胎生了四个孩子,被称作光荣孕受,知道这个纪录被另一名一胎生五个的小受所打破。
那一段时期的生子热潮,直接导致的结果便是耽美界人口大量且快速的攀升,生下来的攻又奸受,受又生受,攻攻受受无穷尽也。
为了避免耽美界人口爆炸,有识之士提出了计划生育的口号,随后有越来越多的眼光先进分子参与到支持计划生育的活动中,但是有的小攻小受比较顽固不化,连生了几个都是受,不甘心,非要生出一个攻出来。
就这样,一场超生与反超生的战斗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有的小受比较顽固,一见有人来劝他少生,便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
看见这一幕的计划生育组织成员冷笑道:“今后吩咐下去,不要理会这些愚昧的受,他们要服毒就让他们服,要上吊就让他们上,谁也别拦着。”
这样的不合作态度,导致了战斗进一步激化剧烈。
耽美界各地都贴满了各式各样的激化生育标语,比如:一胎生,二胎扎,三胎四胎杀杀杀。
又有: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
以及比较急进的兼职计划生育委员会成员的杀手组织提出:谁不计划生育,我就灭他满门。宁可血流成河,也不超生一人。
为了逃避杀手组织的追杀,一些比较勇敢的小受挺着大肚子,身后还背着一个没满周岁的娃娃,与小攻隐居到深山老林努力生,不生出一个攻誓不罢休。
弓隐虽然没能参与当时的盛事,但是他的师长之一曾经是打击超生孕受组织中最激进的成员之一,在他的教育之下,弓隐还能保持着对生育过孩子的涨奶受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不偏见厌恶,已经是极为难得,再想要他对涨奶受心生喜爱,那几乎是难如登天。
同样的,对于外形与涨奶受有几分相似的身为女人的玄机,弓隐虽然不至于讨厌,却也一时半刻喜欢不上。
这其中缘由,却是玄色所不知道的。
眼看着林柳二人只穿着一条薄裤,脸皮子较薄的林森已经抱着身子蹲椅子上,尽可能的自己多遮挡些,生怕给玄机瞧见了,而柳无风虽然看似毫不动容,但是从他一身紧绷的冰雪肌肤中可以看出,这家伙的忍耐已经接近了限度,他的手指微微颤动着,几次不自觉的弯向佩剑方向。
弓隐见状笑笑道:“今日便到此为止,各位早些休息,我们明日继续。”
说罢,他自己回了房。
吹灭了桌上的油灯,黑暗中弓隐明亮双目中笑意闪动,转眼间,人便没了踪影。
第三十章 狭路相逢,攻者胜(三)
第三十章 狭路相逢,攻者胜(三)
因白日里白莲宫一事,即便到了深夜,轩辕家依旧灯火通明,戒备森严,武士们来回走动巡逻,防卫严密的几乎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弓隐自然不是蚊子,但是他比蚊子更轻巧,更敏捷,而且,更狡猾。
他回到了那个破败的院落之中,如昨夜一般托起井上巨石,正要入内,却忽然意识到,那细微的,断断续续引导他到密室的声音已经不复存在。
弓隐邹了一下眉头,犹豫片刻,还是纵身跳入了井中。
井底灰暗,弓隐进入密道,来到密室之中,发现室内已经空无一人,连骨头架子都没有剩下。
密室中有打斗的痕迹,桌椅反倒杯盏狼藉,弓隐仔细的瞧了瞧,便才能够原路返回。
展开内壁游身功回到靠近井口边的地方,弓隐后背贴着井壁,伸手去托依旧压在井口的巨石,纵身一跃。
跃出井口的刹那,他闻到了清雅的花香,伴随着清爽缓和的凤,扑面而来。
但是这破败的院落哪来的花香?
所以,巨石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而弓隐在双脚落在井外,踉跄的退了几步后。也好似忽然失去了力量,软绵绵的倒地。
闭上双眼之前,他看见越来越狭窄的视野之中,出现几双鞋子。
轩辕寒泄愤似的踢了踢合眼躺着一动不动的弓隐,冷笑道:“你也有着道的一天。任你武功再高,在五香软筋散面前还不是得乖乖就范?”
他抬脚又要再踢,却被轩辕暖拦下:“眼下不是计较私人恩怨的时候,此人不知是什么来历,趁着药性未退,把他带回地牢,慢慢拷问。”
“那,拷问的事交给我。”
“也好,留着他的性命便可,其他的,随你。”
弓隐落入轩辕寒之手的时候,玄色正运气行功完毕,他的伤是内伤,以内力辅以灵药,小半日调理下来,已经压制住伤势,只要不大动干戈,平日行动无甚大碍,半月内便能复原。
他才这么想着,忽然听见屋外被急促的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包围。
玄色齐声走到门边,双手一展推开门,俊朗的面容被屋外的火光映得明亮,上百名轩辕家护卫手执刀剑,利刃寒光凛冽,杀气腾腾。
领头的是轩辕家长公子,轩辕翔天。
推门的双手并未放下,指尖摸着木质的纹理,玄色并未惊慌,从容问道:“原来是轩辕施主,请问长公子,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轩辕翔天是轩辕家三位公子中唯一一个在江湖上闯出名号的,人称翔天公子,被列为武林四大公子之一。此时这位翔天公子站在夜晚跳动的火光之中,眼色高傲孤绝,衣衫在风中飘摆,好似展翅欲飞,他很客气的笑了笑,道:“只是想请大师随我走,换个住处。”
玄色也笑道:“如若贫僧不肯呢?”
“那可由不得阁下。”
与轩辕翔天一问一答之间,玄色心中暗暗焦虑,暗怪弓隐怎么还不现身,轩辕翔天这等声势毫不掩盖,他不信弓隐睡眠如死猪,毫无觉察。
假如玄色正在全盛时期,未必没有击败轩辕翔天并带着众人全省而退的把握,但眼下他才受过伤,伤势只是堪堪压下,并不宜妄动真气
这么想着,他忽然心中一动,瞥见翔天公子面上神气似笑非笑好像胜券在握,惊觉弓隐并非睡死了或故意躲在屋内不出,而是他根本就
第三十一章 世人皆受,唯我独攻(一)
不在屋中,看轩辕翔天的模样,恐怕此时弓隐凶多吉少。
玄色的心顷刻沉了再沉。
“可以问轩辕公子,在下可是犯了什么错处,值得公子如此大动干戈?”
轩辕翔天并未回答,只挥了挥手,身后的轩辕家侍卫就包抄过来,玄色见势不妙,叫道:“翔天公子,亏你还是名门正派武林大家的传人,竟然如此卑鄙依仗人多势众。。。。。”他话说了一般忽然顿住,摆手苦笑道:“你不必回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对付这种邪魔外道,不需要讲究什么江湖规矩。”
轩辕翔天一笑道:“你知道便好。”
玄色强忍着胸中翻滚的气血,扬声叫道:“柳无风,护着我妹妹走!”
伴随着玄色的喝声,一身黑衣的柳无风破窗而出,臂弯下夹着玄机,轩辕翔天正想阻拦,身后忽然传来劲风,他反手一掌,与玄色双掌对上,二人各退一步,轩辕翔天的身体晃了晃,而玄色嘴角溢出一道血线。
拼着内伤加重,玄色让柳无风护着玄机逃离,自己被轩辕翔天生擒,而倒霉又武功不济的林森,也作为被连累的无辜替罪羊,一并绑送地牢。
位于轩辕家地底的监牢之中,玄色看见了四肢手脚上都锁着成年手臂粗细铁链的弓隐,他被押解到地牢时,正看见轩辕寒亲手将一盆带着冰块的冷水泼在弓隐的头上。
被冷水淋了个满头满脸,弓隐肩膀颤抖一下,缓缓张开眼,瞧见被捆的好像粽子一样的玄色,笑道:“大师别来无恙。”
玄色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弓隐施主,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现在竟然还笑得出来?”轩辕寒冷笑一声,拿起黑色的鞭子,蘸了盐水,手腕一抖,便朝弓隐抽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轩辕寒面无表情的将场边交给侍立一旁的护卫,另一侧的侍卫立即送上温水浸湿的手巾,盖在轩辕寒挽起了袖子的双臂上。
轩辕翔天邹了下眉,偏头问轩辕寒:“要不要休息一会?”
轩辕寒摇了摇头,咬牙拿过长鞭,继续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