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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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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弓隐没料到,自己才重出江湖不几日,便碰到了齐侠衣这么一个“以德服人”。

弓隐原已打算,暂时隐姓埋名匿藏面容,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个人,根本不在乎他来自什么地方,BG,BL对他而言,好象完全没有区别,他的胸怀比天地更坦荡,心灵无碍无垢,以至于弓隐在听见他那番话之后,忽然改变了初衷,将自己的真名告知给他。

虽然很快的弓隐就后悔了,但是那已经太迟了,就在他说出名字的那一刻,他身后就固执的粘上了这么一位“以德服人”。

弓隐三次改装,四次易容,甚至做出种种误导的假象,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办法阻挡齐侠衣固执的脚步,那家伙简直比野兽更加灵敏的直觉,完全不受假象干扰。他始终坚持不渝跟着弓隐,一定要弓隐承认他“以德服人”的原则。

弓隐总算明白,为什么那山寨的山贼对误认为是齐侠衣的他那么恭敬,以德服人确实可怕。

其实弓隐完全可以学着别人对付齐侠衣的办法,假装口头应承,表面顺从,但是弓隐却不愿意说谎,他可以对任何人说谎,却无法欺骗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不以异样眼光注目,以平等宽容之心看他的人。

但是也因为如此,弓隐才让自己陷入了这么一个难解的局面中。

其实弓隐不是不能强行以武力驱逐齐侠衣,但是以他现在的伤势,所能够施展的武功水准不过与齐侠衣在伯仲之间,想要将齐侠衣击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弓隐自己也不愿意这么做。

待弓隐行功完毕,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他的双目,正与就贴在寸余距离处的一双眼睛对上。

齐侠衣就蹲在他的身前,身子前倾,专注的看着他,乍见他睁眼,吓了一跳,整个人轻盈的如流云般向后飘去,仓促间跳起来,他的动作实在不算好看,但是这手轻身功夫的高明之处,却是谁都无法否认。

弓隐瞧着他笑道:“你凑这么近看我作甚?”

齐侠衣道:“我很吃惊啊,前几次我追上你时,你总是趁着我睡觉时跑了,没想到你今天没跑,是打算好好的听我说以德服人的道理吗?”

弓隐站起来,从容的整了整衣衫:“不,那是你的道理,不是我的,你要跟就跟着吧,总之我是不会承认什么以德服人的。”

齐侠衣听弓隐说他不承认以德服人,有些失望,可是又想起弓隐不再躲避他了,这也算是他取得的进步,又立即振作起来。

两人是在野外露宿,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识后便结伴上路,弓隐手上有一张设法弄来的地图,他此番要前往的地方,是一武林世家所掌控的玄天城,据传闻,玄天城中隐藏着一名歧黄圣手,但是其人行踪飘忽,没有人知道他生得什么摸样,也没有人知道如何能找到他。

弓隐所要寻找的,就是这位歧黄圣手。

“我们翻过这座山,经过乔家村,再向前走百余里,便能到达玄天城了。”弓隐指着地图道,他话音才落,二人便同时听见,空气中飘荡着的细弱痛苦的呻吟,听声音那似乎是一个女子。

齐侠衣一听这声音,狭义之心顿起,他抛下弓隐,身子化作幻电流光,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疾奔过去,弓隐却不着急,只慢慢的走着:他人生死安危,又与他何干?

第54章 下

不过片刻工夫,齐侠衣又奔回来,他一把拉上弓隐,又往回跑去:“我不会这个,你来看看。”

他带着弓隐赶到前方,弓隐远远看着一条人影半躺在道旁一株小树下,近了一些,才看清那人影是一个孕妇。

孕妇挺着大肚子,双手抓着身边杂草,不住的痛苦呻吟,齐侠衣用力抓紧弓隐手腕,焦虑道:“怎么办?她这样子像是快要生了,我不会接生,你会不会?”

弓隐不着痕迹挣开他的手,慢吞吞的道:“你不会,难道就认定我会?”

齐侠衣神色变了变,他咬咬牙道:“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出手?”他并不笨,一看弓隐这样,便知道他是想要坐地起价,眼下人命关天,他也知道弓隐不是短时间内能说服的。

弓隐微微一笑道:“很简单,今后我不想听到以德服人四个字。”

齐侠衣没怎么犹豫便干脆道:“一言为定。”救人要紧。

达成目的,弓隐也不再拖延时间,他半蹲在孕妇身边,指使齐侠衣:“去附近找找有没有水,有的话弄二三十斤来,要干净的。”

他这要求简直是刁难,就算附近有水源,他们身边几乎没有容器,又如何将水带回来?

然而齐侠衣却二话不说,转头便去找水。

弓隐手掌一翻,将女子的身体托起来,弓隐对女子道:“抱树站好。”孕妇不明所以。但鉴于弓隐似乎是想要帮他,便按照他说的,双手包拢握住常人颈脖粗细的树干。但是她却因为疼痛而脚下虚乏无力,弓隐不得不用一只手扶着她。才让孕妇不至于摔倒。

“这位。。。。。。大侠。。。。。。”孕妇有气无力的道,“接下来我应该做什么?”

弓隐正色道:“什么都不做,就等孩子下来好了。”

孕妇一听大惊。这不是胡闹么,她虽然没有亲自生过小孩。却曾经看别人生过。哪有抱着树等孩子自己落下地的?这大侠看起来人模人样,精神却显然不正常。

这么想着,孕妇连忙想要重新躺下,但是她的挣扎却被弓隐轻松的制住——弓隐虽然武功大失水准。但是对付一个孕妇还是轻而易举的——见她挣扎不休,弓隐道:“我这个法子,从是耽美界中数百年小受生子的记录中看来的,对受体的负担最为轻松,而且通过菊花的自然挤压,加上孩子落地之前的自由落体,能够给婴儿一个很好的启蒙教育。”

孕妇差点疯了:“你才启蒙教育,你们全家都启蒙教育。”她咆哮道,“给老娘住手,老娘不要你帮了,自己就能生出来。”

弓隐想了想,这才想到眼前生孩子的是个女人,不是受,他重新让孕妇躺下,孕妇伸手想要撩起自己群摆,忽然发现弓隐正目不转睛的看,怒吼到:“看什么看,想占老娘便宜是不是?”

弓隐扬扬眉,笑笑不与她计较,慢慢的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女子强忍痛楚的闷哼和呻吟,在一声惨烈的叫声后,一切归于平静。

弓隐转过身,看见女子下半身衣裙血淋淋的,她手上捧着一个皮肤皱巴巴的微微发红的小东西。

那生命是那么脆弱渺小,弓隐一个指头就能弄死他。

女子的样子显得十分疲惫和虚弱,可是她苍白的脸上绽放着动人的光辉,用无限包容温柔的眼神看着婴儿——这个差点弄死她的小东西。许久之后,弓隐才从别的渠道得知,这通常被称之为母性。

弓隐握住女子的手腕,朝她体内输入平和的真气,让女子不那么虚弱无力,同时他抬手顺走了婴孩,一只手单掌托着。

尽管已经看得分明,但是真正托在手上后,弓隐才分外明晰的感觉到这具小小身体的柔弱,那么细软的皮肤骨头,几乎稍一用力,就能捏得稀烂。

“你小心点!”一前一后同时传来这样的声音,一个高昂一个微弱,弓隐不动声色的回头瞟了一眼,看见齐侠衣双手抱着一大块透明的冰,不由失笑道:“我要你带些水回来,你怎么带着冰?”

齐侠衣笑道:“冰生水水生冰,带冰带水不是一样的么?”他思路倒也灵活,没有容器,他就干脆让水不需要容器,直接以内力强行凝水为冰,做了这么一大块。

由此可见,齐侠衣倒也不是古板无趣的呆子。

他走近一些,瞧见女子身下的大量血迹,大惊道:“怎么这么多血?”言语之中,有点质疑弓隐没有认真接生的味道。

弓隐淡淡道:“小受生孩子的时候,血流得可比她多。”那失血量节本都是按盆为最小单位计算的。

他看见齐侠衣手上的冰块,忍不住又想笑:“我让你准备水,是打算给婴孩清洗身体,你如今打算用冰块给他擦身么?”

齐侠衣一愣,被为难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做出应对,只见他脱下身上外套,将开口的袖子领口系住,做成一个简易的布袋,随即将冰块纳入袋中,双手抱住冰块,便不再动作了。

弓隐却看着有些惊讶,齐侠衣这么做,其实是打算用自己的衣服作为容器,以内力融化冰块,融化冰块并不是意见太难的事,难的是接下来将冰块融成的水在衣服里加热。

想要用衣服做容器,这需要一个对内力操控极为娴熟的人,以内力封住衣衫上的纤维空隙,让其密合完壁,这与之前以内力凝水成冰比起来,难度更高上一等,因为凝水成冰仅仅需要内力足够强就可以了。

弓隐相信也许成为四方监控者前的玄色可以有这样的内力,但是对内功的操纵,却远远不如齐侠衣。

玄色是身为监控者的杜子藤所教导的,一身功夫已经是世间少有,但是齐侠衣竟然还略胜一筹,而且他还是这么的年轻。

不过片刻工夫,冰融水水变温,弓隐将婴儿丢入温热的水中,半途被齐侠衣以巧劲截下。

“别淹着小孩子。”他轻手轻脚的将婴孩放入水中,小心洗净,将外衣连同血水一同弃去,才小心捧着婴儿,来到疲惫虚弱的女子面前:“这位夫人,是个男孩。”

这婴孩从出生以来,一直沉默而安静,不哭也不闹,一双眼睛轮流看着三人,齐侠衣犹豫一下,对那女子道:“夫人,这孩子大概是穿越者。”但凡出生以来,不哭不闹,表现得异常安静和平静的孩子,多半是穿越而来,拥有多一世的记忆,当然,也有可能是真傻。

但齐侠衣观这孩子神色清正,应该不是后者。

女子神色陡然一变,她原本已经是筋疲力尽,可是听见齐侠衣的话,忽然又不知道哪里生出来一股力气,猛地将婴孩夺过来,那孩子被她粗鲁的动作弄的极疼,却依然没有叫出声来。

女子定定看了婴孩片刻,面上忽然浮现一种极其失望和失落的神情,她也不顾自己身体虚弱,强行站起来就要将孩子往地上摔。

齐侠衣抢在婴孩落地前接住,他一双手修长而有力,但是抱婴孩的动作却极为轻柔小心,柔劲圆转,若拈起花瓣上的露珠,以免伤及婴孩幼嫩的肌肤。

“夫人。”齐侠衣垂目道,“即便这孩子是个穿越者,可是毕竟也是由你所生。骨肉相连,你又何必因此耿耿于坏?”

女子冷笑一声,眉眼神色虽然虚弱。却自由一股坚韧锐气含于其中,这是一个坚强刚毅的女子。否则方才她也没有魄力推开胡乱操作的弓隐自己生孩子:“你说的倒是好听,我十月怀胎,却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做了孕育了身体。我定要再生一个不是穿越者的孩子,这块肉老娘送给你了。随你烹蒸煎炒。”

说罢。她勉强的走动,走了两步却又力气不支摔到在地上,齐侠衣不忍地走上前,他中衣脱下。小心的包住婴孩的身躯,一只手环在臂弯中。另外一只手,则伸出去搀扶那女子。

他就这样一手女人一手小孩的,带着两人施展轻功,与弓隐一并抵达乔家村,村人先是被女人下半身衣裙的鲜血给吓着,解释清楚后,村中一个姓乔的大家很快给他们准备了两间空房,齐侠衣被误人作是那女子的相公,给他们安排了同一房,那女子早已疲惫得说不出话,而齐侠衣也懒做解释。

抵达村庄时还是中午,齐侠衣在另一间屋里照顾女子和婴孩,弓隐身上有伤,便早早地紧闭房门,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运功疗伤,虽说这么做收效甚微,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强。

相隔地墙壁中,不时传来临屋的声音,隐约可听见以德服人这四个字不断的掺杂其中,伴随着女子偶尔发出的咆哮。

弓隐会意地笑了笑,安心闭上眼睛。

半夜里齐侠衣回来了,弓隐虽然在运功疗伤,却还分着一半心神注意外界,齐侠衣推门近来的声音落入他耳中,他便睁开了眼睛。

齐侠衣小心地抱着孩子,神情颇为沮丧,弓隐见了笑道:“怎么?没有说服?”

齐侠衣郁闷的道:“那位夫人说这次说什么也不养穿越者了。”

弓隐哑然失笑:“于是你这便放弃了?这可不像你,你劝着我要以德服人时,可没有这么轻易放弃的。”

齐侠衣郁郁道:“不管怎么说,我明天再去说服那位夫人。”屋内唯一的床已经被弓隐占据,齐侠衣越过弓隐身边爬床上,在床的内侧侧躺下,将婴孩小心的护在怀中。

同榻而眠,弓隐此时方信了齐侠衣是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偏见。

次日一早,齐侠衣醒来时,发现昨日相遇的女子已然离去,他无可奈何,本想去追那女子,却又不愿放弃继续以德服弓隐,两相权衡之下,决定继续跟着弓隐,毕竟那女子就算要再怀一个遗弃一个,也需要等至少十个月,弓隐却是可以继续到处杀人的。

半夜里两人被婴孩的哭闹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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