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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两人被婴孩的哭闹声吵醒,齐侠衣手忙脚乱的哄了半天,那小肉团依旧不依不绕,直到弓隐提醒他:“这孩子是不是饿了?”才明白孩子哭闹的真正原因。
齐侠衣赶紧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拨开蜡衣溶入水杯之中,一股馥郁异香便在室内漫漫的逸开,弓隐闻着味道,随口道:“九转玉生香。”
这九转玉生香,是少见的治疗内伤的奇药,齐侠衣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么一粒,然而此药虽好,于弓隐却是无用,他自小接受药物免疫训练,不管毒还是药,都很难对他的身体发生作用。因而即便是千年人参万年灵芝,对于他的伤势也是收效甚微。
这药丸入口甜香,拿来融了喂给婴孩,也能暂时止饥,只是未免太过浪费,但齐侠衣舍得,弓隐更是不在乎,这药丸便化作液体,溶入婴孩的小嘴。
好容易哄孩子睡了,齐侠衣打了哈欠,倒头又睡,弓隐看他毫不防备的模样,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假如他在这里把齐侠衣给和谐了,他还会不会对他满口以德服人?
心随念动,弓隐微微俯身,伸手探向齐侠衣的衣领,指尖接触到衣领边缘,弓隐的动作顿住,皱起眉头,似是思索着什么。
齐侠衣依旧熟睡着,他睡得很沉,呼吸匀和平缓,往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脸庞上笼罩了一层安静纯絷,即便是弓隐的手已经接触到了他的衣裳,他还是没有惊醒。
齐侠衣的武功与如今的他相若,可是弓隐还是有别的手段,只要这只手点下去,便能制住齐侠衣,届时他纵然惊醒了,也只得任他摆布。
弓隐这一双手,曾经脱衣无数,被他扒光的人至今已经数不胜数,可是如今悬在齐侠衣的胸口,却好似顾虑着什么,过了许久,他凝视着齐侠衣安详的睡颜,低低的一叹,忽然又收了回去。
“今日暂且放过你。”弓隐的声音微不可闻,:“他日若再让我如此起意,便不会这般轻纵了。”
次日一早,齐侠衣醒来时,发现昨日相遇的女子已然离去。
弓隐素来睡得不沉,昨夜那女子离去的声音,他是听在耳里的,却故意没有唤醒齐侠衣,便是想瞧他当如何处置,齐侠衣出门匆匆的转了一圈,没有找着那女子的身影,回来进门,瞧见弓隐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如何?可是找到了?”
齐侠衣神情沮丧,憋一眼弓隐道:“你何必明知故问?”他并不傻,略一思量便明白了弓隐的想法,此刻见弓隐一副看好戏的神色说道:“你是打算去以德服那女子,还是要留下来继续以德服我?”
齐侠衣面色沉重,思量许久才道:“还是你这边重要些。”两相权衡之下,决定继续跟着弓隐,毕竟那女子就酸再怀一个遗弃一个,也需要等至少十个月,弓隐却是可以继续到处杀人的。
听他这么说,齐侠衣很是诧异,面上也毫不保留地呈现惊奇之色,弓隐笑道:“横竖你都是不愿意舌我而去,倘若不找到这孩子的……呃,母亲,这一路上还要带着个孩子,未免多有不便,早些解决了为好。”
齐侠衣为人除了抱定“以德服人”不放手之外,对于弓隐来说,倒也不算讨厌,毕竟此人是唯一一个敢在他面前毫不设防的睡着,并且不以异样目光看待他的人。同时,弓隐也不得不佩服齐侠衣地韧性。齐侠衣并不笨,可是在明知道几乎无望说服他。却依旧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放弃任何一个以德服人的机会。
弓隐想着想着,忽然猛醒。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见到每一个人。虽然面上不说。但直到现在才惊觉,这么些天来。他竟然完全没有将齐侠衣纳入到攻或受之中。
现在分类也不迟,弓隐对自己暗道。可是不知道为何,他无法深思下去,总觉得齐侠衣不应该简单地以攻受归类。
弓隐皱了一下眉头:万物皆有攻受,齐侠衣不可能没有属性,可是……
“弓兄,走吧。”就在弓隐走神的片刻功夫里,齐侠衣已经收拾停当,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婴孩,唯恐大力一些便弄伤这脆弱的生命,即便明知道这孩子身体之中驻扎的灵魂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甚至有可能比他地年纪还大。
被齐侠衣这么一打扰,弓隐也暂时放下了思虑,心说容后再想,却不料这么一个耽搁,便险些再也想不起来,待到得暇回想,已经人事全非,自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两人在村中四下打探,好容易从打更人口中得知那女子离去的方向,便施展轻功追了出去,可足足追了大半日,依旧不见那女子踪影,几条主干道都被二人找了个遍,那女子却好似忽然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候,他们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此时那孩子又哭了。
穿越者觉得自己很可怜,倒霉死了,好容易跟阎王爷讨价还价,要回了剩下地阳寿,却因为尸身毁灭,不得以转世到平行世界,睁开眼看到一男一女,男地帅女的长得也很不错,正心中暗喜道假如这是他的父母,外贸基因遗传应该不错,正好能弥补前世相貌不佳的遗憾,怎料过了片刻又来一男地,当场把穿越者给震住了:3P?两王一后?共妻?这是什么世界?太他妈前卫了。
由于太过震撼,穿越者漏听了两男一女接下来的对话,待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地妈妈给抛弃了。
弓隐齐侠衣两个大男人都是没养过小孩的,连喂孩子这么基本的事都不会注意,穿越者落入了他们的手中,可算是落入了魔掌,他饿了半天,苦于声带没发育完全不能说话,终于还是很丢脸的以苦恼来引起齐侠衣的注意,才在半夜吃了这世间的第一餐,还吃的是药丸。
而喂了一顿后,两个男人又给忘了给婴孩喂食这件事,导致穿越者饿得双眼翻白时,不得不再一次用哭声来提醒他们……阎王说了,他这一世是给他优惠捡回来的,假如再死了,那便不能转生了。
假如这里有人权保障协会,穿越者发誓一定要告他们一个虐婴。
“饿的。”齐侠衣仔细检视婴儿一番,抬头对弓隐道。但是此时在荒郊野外,他身上的最后一粒药丸已经在昨晚喂给了婴孩,他和弓隐能随意找些野味充饥,甚至不吃东西靠内功底子顶着也可,但是这孩子却不行。
弓隐慢吞吞的道:“其实想要喂饱孩子不难,单看你肯不肯。”
“什么?”不知为何,齐侠衣心头有不妙的预感。
弓隐没说话,只缓缓的将目光下移,从齐侠衣的脸上滑到胸口,滑到小腹,再往下……
齐侠衣顺着他的目光,也慢慢的往下看……
“你要干什么?这不可能!”
弓隐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齐侠衣的下半身某部位,饶是齐侠衣精神强韧无比,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死寒意,他一手抱着婴孩,一手护着JJ,道:“这不行……”
弓隐嘴角一勾道:“古有舍身饲鹰,今有你齐侠衣舌JJ喂奶,以德服人,齐侠衣你应该有大无畏牺牲精神才对,来,不要害羞……”说着他就要伸手去解齐侠衣的裤带,齐侠衣伸手慌忙去挡,大叫道:“以德服人,不要动手动脚!”
弓隐顺势停手,微笑道:“你怕什么?”
齐侠衣略一抬怀中的婴儿,道:“再脱我裤子之前,你先问问这位,他是否愿意让我喂。”
他的手才一放松,穿越者便拼了命的挣扎起来,细小幼嫩的手足胡乱挥舞,发挥出了远远超出一个刚出生婴孩的力量,他能听懂二人的对话,唯恐挥得慢了,弓隐就真把齐侠衣的黄瓜塞他嘴里了。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世界啊!
自出世以来一直只打雷不下雨的穿越者泪留满面。
穿越者拼命的表现总算有了回报,保住了齐侠衣的黄瓜,也保住了他的婴儿小嘴,不过放弃了下面,弓隐又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移到了齐侠衣的胸口:“我说齐兄,我这里有一门武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齐侠衣虽然正直但绝不傻,一看弓隐这眼神就知道没有好事,没说话就先小心的提了三分防备:“不知道那是什么武功?练了之后有什么效果?”
弓隐笑吟吟的,神色简直纯良无辜:“这套武功我没有练过,只是记下了口诀,但是练过之后,可以自行产乳。”
齐侠衣也懒得多言,只直接将婴孩一提,道:“你先问问他吧,看他是否愿意吃我的奶。”
穿越者虽然刚才摇头晃脑耗费了不少气力,但是这个关键时刻,不是他偷懒休息的时候,小小的身躯再一次爆发出了超乎寻常的力量,以此表达自己斩钉截铁的拒绝态度。
弓隐点点头道:“那没法子,就饿着吧。”他淡淡道:“小子,我不管你是哪里穿来的,看你的样子,也好歹是一个成人了,今后有事就拉这位以德服人大侠,你的哭声很吵闹,我不喜欢,知道么?”
穿越者猛点头。
一时半刻找不到那女子,婴孩也不能就这么一直饿着,弓隐齐侠衣两人略一商议,便达成一致意见,暂时先找一个城市落脚。
眼下距离他们最近的城市,是出了名的刀剑之城金戈城。在这座城市的附近,有大片的矿脉,矿石质量奇佳,并且还能三五不时的找到异种金属,因此此城最发达的产业,莫过于铁器制造,而这其中为武林中人所关注的,自然是武器的打造。
由于有丰富的资源,金戈城几百年来的铁匠事业可谓发展得十分繁荣昌盛,打造技术日渐精进,来到这个城市,如果不好好的光顾一下这里的铁匠铺,简直就是白来一遭。
不过弓隐和齐侠衣都不着急去见识,看到金戈城时,穿越者已经被他们饿得只会喘气了。两人进了城,也不着急先找客栈。弓隐走在街上目不斜视,然而抱着孩子的齐侠衣却是双眼四处乱看,专门往姑娘胸口瞟。
金戈城由于本身产业所致,城中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婴孩,在进城之时,就引起了附近行人的注意,而齐侠衣四处扫射的目光,更是引发了不少人的愤怒。
齐侠衣心怀坦荡不含猥亵,但旁人看来,却未必如此。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也不是能这么豪放的随便让人瞧的,当下就有不少江湖侠女怒从心起,但是眼睛长在别人脸上,要瞧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再加上齐侠衣都是一看而过,并不太多停留,脸皮稍微薄一些的侠女也不太好意思先开口说要教训登徒子。
不过齐侠衣也是有些着急,这时候他怀里的婴儿已经是饿得差不多了,再饿下去,只怕要饿出什么毛病,但是对于哺乳之道,齐侠衣只怕了解得比弓隐好少,弓隐好歹知道一些小受的状况,齐侠衣对此确实一窍不通。
任凭齐侠衣多么着急,弓隐只在一旁笑眯眯的看戏,倒不是他不想帮忙,实在也是他看不出来哪个女子是有奶到,索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落得悠闲自在。
齐侠衣终于按捺不住,拦住一位上围较为丰满的女侠,问道:“这位姑娘,请问你有没有奶?”
他话才说完,女侠便勃然大怒:“淫贼,受死吧!”
有人带了头,街上诸人,就都朝着两人攻了过来,但是弓隐早在第一时间便觉察出杀气,施展轻功转眼间无影无踪,只留下齐侠衣抱着穿越者,一人一婴身陷重围。
弓隐先在城中逛了一圈,闲时找家较大的客栈,交钱入住,进入房中,弓隐还是如同往日那样,专心运气疗伤,以极为缓慢而些微的进度,修复体内的伤势。
直到半夜,弓隐才听见房门被人砰的一下撞开,睁开眼睛,正瞧见闯入门来的齐侠衣,他微笑道:“齐兄别来无恙。”
此时的齐侠衣,头发散乱,发带早已不知何时断开散落,身上衣衫凌乱破碎,加入不是知道这世界的人不好男人这一口,弓隐几乎要以为他被人轮流和谐了。
齐侠衣没好气的白了弓隐一眼,弓隐机变极快,早在事发之前就撤出了,留下他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错在哪里,那时候周围的江湖人已经全部围了过来,不听解释的对他出手。
齐侠衣虽然武功过人,但是想要逃离那么多江湖人的围殴,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加上他怀抱婴儿这个负累,又顾忌不愿出重手打伤人,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好不容易才脱了身,又辛辛苦苦的找了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妇人,让婴儿喝了个饱,这才回来找弓隐。
不过齐侠衣也没有责怪弓隐的意思,他冲进屋来,一口气掠过弓隐身旁,整个人往床上一躺,才长舒一口气,比起什么事都不管的弓隐,齐侠衣今天下来可谓分外劳碌,不光劳力,还十分的劳心,这么一天下来,已经是身心俱疲,不过他天性宽厚仁慈,尽管知道弓隐存心看他的好戏袖手旁观,却没有半点怨怼之心,该做什么依然做什么,就算辛苦,也不会口出怨言。
齐侠衣累得厉害,为了寻找能喂奶的女子,他一边躲避抓淫贼的江湖女侠的同时,还一边跑遍了几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