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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宣穿好鞋子左右房间里看了看,没发现明月,也没见着个人,便想是不是苏白将明月送回了常香阁,关于明月的身世,来日方长,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几天,还是等自己好些再去查证。此时,她一心只想先回家,看看她的木子,只要木子平平安安就好了!
苏白并不常住这处别院,这里小侍本就不多,红莲又将侍卫带走,眼下就是连个看门的人也没有,一时也没其他人看着,只有绿竹一人被留下照顾杨明宣,他见先生已睡得平稳,便轻声离开去给她换敷毛巾的水,谁知就这么个空档,杨明宣就醒了,还离开了。
杨明宣就这么晕晕乎乎回到家门口,便听见她的小木子在里面说着什么,看着熟悉的地方,听着心爱的人的声音,整个人一放松,差点往门上扑去。
苏白回头朝顾木子道了声留步,又朝给他开门的小晴点点头,准备离去,正好杨明宣随着找开的门顺势滑了进来,扑在苏白身上。
苏白一手拎着顾木子准备的衣裳,另一手正接过张叔递过来的灯笼,突然一个人扑过来,他一时接不住,眼看着自己就往后倒去。
杨明宣闻到陌生的气息,勉强看清来人是苏白,脑海中本能想到的就是他是男子,较为柔弱,于是拼着最后一丝清明用力反了个身,自己又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苏白就为么被带着趴倒在了她身上。
张叔连忙招呼小晴小雨将苏白和小姐扶起来,顾木子大惊,扶起妻主朝还愣在一旁没反应过来的小雨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小雨什么事也不知道,一直当小姐真是去看病了,此时听了公子的吩咐,忙捡起苏白掉在地上的灯笼出了门。
待到将杨明宣扶回房躺好,顾木子才发现苏白还没走,只不好意思福了福身道:“耽误苏小姐了,眼下家里不便,就不多留小姐了,张叔,送苏小姐回府!”
苏白摇手道:“无事,苏某先告辞了!”说完就随张叔出了门。
顾木子拿了帕子给杨明宣擦脸,道:“大夫叫你留下就留下,病成这样也不消停!”
杨明宣只傻呵呵地接着顾木子的手,虚弱道:“回来让我的木子看看,心疼一下!”
顾木子听了这话,眼眶就红了,没一会儿就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手上却温柔地给妻主擦着,道:“心疼,心都快疼死了!”
杨明宣抬起手抹掉小夫君眼角的泪珠,笑道:“我的木子这莫不是又被风吹了?”
顾木子吸了吸红红的鼻头,缩回眼泪不哭,嘟着嘴道:“就是的,就是被风吹的!”
杨明宣咳嗽着笑了笑,道:“记得下次让那风把为妻也吹吹~”
“哼!”顾木子将毛巾在盆里透了透,绞干叠好,搁在妻主额上,道:“你睡一会儿,大夫来了我再叫醒你。”
“不睡,我想跟你说说话。”杨明宣像孩子一样任起性来。
顾木子摸摸她的脸,道:“嗯,好!木子陪你说说话。”
杨明宣想起明月,若真是自己的弟弟,肯定是要认回来的,便对顾木子道:“明月,我的弟弟,杨明月,可能还活着!”
顾木子一愣,道:“真的?他在哪里?”
杨明宣笑笑,道:“可能是常香阁的明月公子!”
顾木子有些惊讶,也有些替妻主开心,道:“真的?你们失散这么多年,终于还是遇见了!”
杨明宣摇摇头,道:“不,还不确定,当年明月还小,是被人绑走的,后来县衙破了案,那几个孩子都被杀害了,只是今日听明月说起,他也是在六岁那年被拐走的,我想,会不会明月当年逃出来了,又被其他人卖到京城了呢?”
顾木子听到这里,面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但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妻主,便没有多说,只是给她掖了掖被角,道:“别说那么多话,先休息一下吧。”心里却吃起了飞醋,虽然那个明月可能是妻主的弟弟,可是她一大早连招呼都不打就出门看大夫,怎么和明月公子看到一起了!
这时,小雨敲了敲门,道:“公子,大夫来了。”
顾木子起身开门,将大夫请了进来。
杨明宣的病不重,只是一直高烧不退,大夫把了脉,又仔细查看了一番,只是此前已扎过针,便只开了些药,嘱咐用湿毛巾多擦擦身,明日她再过来看看,兴许这热就能退下来。
虽然杨明宣还想同木子再讲讲她的弟弟,可是架不住虚弱的身体,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顾木子见她这样子虽然有些气,但更多还是心疼,整夜便在旁边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小晴小雨就在一旁照顾他。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的梨花~~‘
晚上还有一更~~~‘撒花吧众位~
第 28 章
苏白把玩着刚刚忘了还给杨明宣的荷包,正遇上焦急寻来的绿竹,连忙藏进袖中,板起面孔冷冷道:“人都看不见了!”
绿竹听了这话忙下跪告罪,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先生是回家了,先生没事就好。
“告诉红莲回来,我们连夜离开京城!”苏白又交待了一句,便往别院走去,绿竹领命去知会红莲。
苏白离开得极为仓促,若是再在京城多呆一日,少不得进宫去给众位皇室请安问好。女皇雷厉风行,马上就派人封了皇子府,这六皇子刚被抓回了宫,若是在宫里遇见了,他少不得要遭点罪,算了,有些人惹不起他还是躲得起的,早走为妙。
想早走的,还有杨明宣。自打进京城,就没遇着什么好事,若不是木子有了身孕,在京城耽搁下了,此时的他们,怕是早在北方享受塞外风情了吧!
杨明宣醒来时,觉得浑身轻快了许多,也没有那种粘腻的感觉了,大概夜里木子给她擦过身子了吧,再抬眼,就见木子合衣倚在床前,一只手还搭在自己额上,恐怕是一夜半睡,忙轻轻起身,将小夫君的脚抬上床,给他盖好被子。
顾木子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卷了被子就继续睡,一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也真是累到了。杨明宣在他额上轻轻印下一吻,道:“让你担心了。”
张叔一出门就见着精神好了许多的小姐,笑道:“小姐身子好些了吧,昨晚热得那么厉害,一晚上就好了!”
小晴端了盆过来给她洗漱,道:“还是公子照料得好,一晚上不停地给小姐擦身子,都没怎么歇,雨哥哥要帮忙,公子都不让呢!”
杨明宣这才发现家里少个最勤奋的人,问道:“小雨呢?”
张叔端了早饭到桌上,道:“昨夜小晴受不住困,先睡了,小雨一直陪着公子,烧水送毛巾的,才回房睡下。”
杨明宣“哦”了一声,道:“咱们说话小声点,让他们好好睡!”
用过早膳,杨明宣便搬了张椅子,在房里支好,坐在上面像个傻大姐一样看着熟睡中的小夫君,时不时呵呵傻笑两声。
张叔熬好药送进来时,就见着小姐那副模样,心里直乐,听说小姐和顾侍君已经成亲多年,怎么还跟新婚燕尔一般,恨不能像书中说的那样,一刻不见就隔了三秋。
杨明宣闻着味道不对,见是药送进来了,忙起身示意张叔往外走,待到了院子她才吐出一口气道:“这么苦就不要往房里送了,把他熏醒了怎么办。”
张叔笑了笑,也不反驳,顺着应道:“下次不端进房,小姐要记得出来喝药。”
“记得记得,我记得!”杨明宣端起药碗吹了吹,轻轻尝了点,不至于烫到不能下口,干脆闭着眼一口灌下。
张叔忙拿出蜜饯,道:“小姐这么急做什么,小心呛到了!”
杨明宣扔了两颗进嘴里,道:“家里还有蜜饯?”
张叔笑了笑,道:“这是公子昨晚吩咐去买的。”
杨明宣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张叔,一会儿不忙了就让小晴去听风楼买些点心回,木子爱吃。”
“哎,记下了。”
杨明宣在院里站了会儿,又闻闻自己身上,觉得没药味了才进房间,守在小夫君旁边。
顾木子一觉睡到午饭时间后才揉着眼睛醒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觉得一道贼亮贼亮的视线盯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寒噤,挑眉道:“精神很好嘛!”
杨明宣忙狗腿地跑过去给小夫君揉腰,道:“为妻好得这么快多亏了木子夫君的尽心照料,为妻真是感动得无以复加!”
顾木子瞥了她一眼,干脆趴在床上眯着眼道:“上面一点……”
杨明宣嘿咻嘿咻地按得极卖力。小雨听见声音,知是顾侍君醒了,便去厨房帮张叔做了些清淡可口的饭菜。
顾木子只让妻主揉了一会儿,便翻身靠坐在床上,道:“行了,现在什么时辰?”
杨明宣搓了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将他小脸揉成一团,顾木子一把推开杨明宣胡闹的手,瞪道:“你故意的!”
“呵呵……”杨明宣又拉过他的手,仔细擦着,笑道:“我是故意的!”
“胆子不小!”顾木子张牙舞爪一把扑向杨明宣怀里,就真的咬上了杨明宣的嘴。
杨明宣吃痛,也不推开,由得小夫君咬着,只是将他箍在怀里,待到他松了劲,杨明宣便长驱直入地大肆反攻。
顾木子被吻得晕头转向,可是这样也没忘咬妻主的目的,含糊不清道:“说,昨天……干嘛去了!”
杨明宣从小夫君唇上辗转到细嫩的颈间,吹着气道:“先做,做完了再说……”
(河蟹啊河蟹,一会儿排成一个人字形,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形……)
杨明宣一直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小夫君,到了忘情时刻又得深深克制,待到两人释放,俱是大汗淋漓。
好一会儿,张叔过来敲了敲门,在门外道:“小姐,水已经烧好了,现在送进来么?”
杨明宣披好衣服,又转身将木子裹好,这才应道:“嗯,进来吧!”
待浴桶里倒满水,杨明宣从床上把木子抱起来,一起到屏风后面洗鸳鸯浴去了。
顾木子光溜溜地坐在里面,探出一根指头戳了戳杨明宣的肚皮,道:“都是你,小雨都不敢敲门,让张叔来敲的!你把小孩子教坏了!”
杨明宣笑笑,学他的模样,轻轻戳了戳小夫君的肚子,道:“宝宝,你说,谁先扑上来的?”
顾木子连忙捂住肚子,“不许教坏我们的宝宝!”
两人吃过不是午饭的午饭后,杨明宣照例牵着木子在院里散步。突然有人敲门,小雨得到同意开门后,一个女子递了封信过来,说是苏白写给杨小姐的,说完就离开了。
杨明宣接过信,心里纳闷,这苏白有什么事还得用信来说的?
顾木子瞟了一眼,道:“有什么事看看不就知道了!”
杨明宣坐在树下拆开信,还真是苏白写来的。大致是说他们先离开京城了,六皇子同夏清远的婚约已经解除,现在正被女皇禁足,只等明年春天嫁去邻国和亲,所以不用再担心有什么意外。明月被救回的当天就被夏清远带走,两人私奔了。最后祝杨明宣身体早日康复,顾木子一举得女。
顾木子听到明月和人私奔的消息后愣了愣,道:“你没告诉他你是他姐姐?”
杨明宣摇摇头,道:“算了,明月许是早就不在人世了,那年还是我同娘一起去衙门认的人,他只是凑巧,和弟弟同名,又几乎同命,如今这般,也是不错的。苏白说了,夏清远是个不错的女子,明月跟她在一起不会受苦的,我们还是放心吧!”
顾木子见妻主也没什么放不下的,自己当然想得更开,道:“宣,你还有我,我给你生很多小宣宣,小木子,好不好?”
杨明宣扑哧一乐,搂过小夫君坐在自己怀里,道:“你要生多少个?那不是跟小猪一样,一窝能生很多?”
顾木子用鼻尖顶了顶妻主,皱着鼻子道:“谁是小猪呢!”
杨明宣摸了摸他的头,抚到怀里,道:“就算我的木子是小猪,也是为妻唯一最爱的小猪!”
“哼!甜言密语是要说的,昨天的行踪一样是要交待的,说吧!”顾木子窝在妻主怀里探出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这算什么?糖衣吃掉,炮弹打回?杨明宣无声苦笑,捉回小夫君的手塞回怀里,道:“昨日起得早,有点急事就先出去了,没顾得上吃药,晚上回来就有些严重了,你看,现在已经没事了!”
张叔听了这话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又不敢过去打扰,唉,这就是不事先串供的后果!
顾木子听了这话“噌”一下从杨明宣怀里坐起来,眯着眼睛道:“真的?”
“千真万确!”杨明宣还叉着三根指头竖在耳朵边,不过没说发誓。
“哼!张叔说你去看大夫了!”顾木子眯了眼一旁的张叔,张叔忙拖着小雨一起隐身到厨房去。
“是啊,办了事就去看了大夫的。”杨明宣开始圆。
“看了大夫怎么病还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