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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所以说,这般负重着跑下来是很辛苦的,也可以想象曾末有多渴。不过曾末接过于清尘递过来的水却没急着喝,而是目视前方直挺挺站着,似乎在等着左锦的下一步指示般。
夏竹看看左锦,捅捅她道:“你别这么凶。”又道:“曾师妹快喝水吧。”
曾末咧嘴一笑,“大姐夫,才跑下来不能喝水的,要缓一下才能喝。”
“哦……”他还以为是左锦太凶她不敢喝呢,夏竹看看左锦,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叫‘哼’的一个字,夏竹笑笑,到是他错怪她了,不过,她何时变得这般小气了?
“歇一下吧,动动手脚。”左锦不得已开口,这小师妹笔直得活似她不说话她就一直那般站着似的,可这刚跑下来不活动是很不好的。
“是。”曾末听她这般说了,才开始抖手抖脚活动起来,一边小口小口开始喝水。
“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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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章 。。。
哈,大师姐终于问道重点了,这可是她一直等着回答的问题呢!曾末内心激动,脸上还一付憨厚老实的摸样,“大师姐说的是师父和三师姐吗?她们离开好几个月了,我也不知道她们去哪里惹祸了,我一直很乖地在山上练功。”嘿嘿嘿。
曾末心里还未笑完,一根树枝迎面飞来,随之而起的是左锦一贯冰冷的声音:“让我看看你武功可有涨进。”
曾末赶快接了树枝将碗抛朝一旁,迎着第二根迎面而来的树枝接起招来。夏竹已经在一旁叫道:“阿锦,她又没惹祸,你干嘛打她?”
这一叫可是让左锦气不打一处来,她不过是陪曾末练练手而已,怎么在他看来她是要打曾末?这一气左锦便不答话,曾末到是想解释的,但是大师姐手中的树枝随意指点已经够她应付了,再分不出心来说话。
曾末使的是双刀,可左锦刚才只给了她一根树枝,她实在不好发挥,也是左锦是在陪她练手有意露着些破绽,曾末趁着一个破绽往后一跳又捡了跟树枝,才双手舞着树枝跟左锦对打起来。
练了一阵看曾末有点体力不支左锦才停了手,“是有进步,多加练习。”
“谢大师姐指点。”曾末气喘吁吁靠在一旁,夏竹已知道她不是要打曾末,却也忍不住埋怨道:“你也不让她歇一下。”
左锦冷哼,“敌人可不会让她歇一下。”
夏竹看看她的脸色,在曾末和于清尘看不见的角度拉了她一只手摇了摇,他又不是故意以为她要打曾末的,他只知道她动手教训过她们嘛。
于清尘见她们停下便招呼她们道:“可以吃饭了,左小姐,弟弟,快来吃饭吧,一路赶来你们定也饿了,曾师妹也一起来吃些。”
夏竹又摇了摇左锦的手,笑着拉她往厨房去,左锦看看他,无奈地冷哼了一声。
晚些的时候,曾末在木屋前练功,夏竹才知道那些木桩是练功用的。左锦在指点曾末,夏竹和于清尘便在屋檐下闲聊。
夏竹感叹:“我原以为阿锦只会教训她们呢,没想到阿锦还会指点她们武功。”
于清尘捧着茶杯道:“我听唐真说,其实她们师姐妹感情很好的,左小姐虽然性格冷漠了些,但也是很关心她们的。你也知道于师傅是小孩心性,唐真说她以前三天两头的懒得管她们,有时候甚至自个跑下山去玩儿了,左小姐就代替师父指点她们,监督她们练功。”
夏竹笑道:“这是个好办法,教会了大徒弟,让大徒弟教其他人。”
“不是啊。”于清尘笑着摇头,“唐真说,于师傅教了她们基本功,让她们选定一门武器,教了入门的功夫后就基本不管她们了,后面的她们都是自己照着武功秘籍学的,只有遇到不懂的于师傅才讲解教导一番。好在左小姐和唐真都是比较自觉的,后来的尹师妹和曾师妹虽然跳脱了些,到也同样很自觉,就是偶尔想偷懒一下还有两个师姐盯着呢。有时她们三个遇到不懂的于师傅又不耐烦教了,就让她们去找左小姐,左小姐都会很耐心地教她们呢。”
“阿锦有这般的耐心?”夏竹有些不信,实在怪不得他,除了他,他还没见阿锦跟别人怎么说过话呢,还有,“她们用的武器不同学的武功不同,阿锦怎么能指点她们?”
于清尘点点头,“所以我猜想,左小姐其实什么都会!”
两人正说着,曾末道:“大师姐,有好多人朝这里来!”
“上去看看。”她早就听到声音了,只是想看曾末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曾末飞身跃上一颗高大的树,往远处看了看又跃了下来,“是马车,好多辆。”
“怎么了阿锦?”夏竹提高声音问道。
“木料来了。”
“好快啊。”夏竹道,他们中午才到,木料傍晚就到了。其实是因为夏竹不愿意坐马车,左锦怕他在马背上颠簸,所以一路都走得慢,又带他边走边玩,比运木料的马车也快不了多少。
“木料?”于清尘显然不明白。
夏竹笑道:“是要给你们打新家具用的。”
正说着,前方果然响起了马车的声音,已经可以看到转过树林的马车往这边驶来,坐在最前一张车车妇旁边的,不是那个下山买东西的唐真又是谁。
马车驶到屋前空地上,唐真跳下车来,于清尘已经跑上去,“唐真,你回来了。”
“是啊,路上刚好遇上了她们,就一起回来了。”唐真先答了他,又转身对左锦抱拳道:“大师姐,谢了!”
左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斜斜地靠在木桩上看着唐真指挥送木料的人下货,完了丢给车头一袋银子,从头到尾都未吭半声。
接下来的日子,左锦每日打着木具,曾末在院里练武时就指点她一下,偶尔跟她过过招,唐真在忙着成亲的大小事,夏竹和于清尘弄弄菜园子,喂喂小鸡,到也过得快乐。
某日太阳当空照的时候,山下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摇摇晃晃着往山上走,仔细一看竟然是于醇标和尹一时。
于醇标怨气很大:“都怪你,好好的马不骑,偏偏要走路,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尹一时叹气,“师父啊,你以为我不想骑马?可你想想,我们山上有养马吗?”
“这跟我们养没养马有什么关系?”于醇标把手中的酒罐随手丢到草丛中,朝尹一时伸手道:“拿来。”
尹一时解下一个酒坛丢给她,“我们没有养马,要是骑着马上山去,大师姐来了看到马不就知道我们才回来不久?”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骑上去,明天你和唐真骑下来就行了。”
尹一时瘪瘪嘴,“那我不是还得走上去?一样的。”
于醇标大叫:“怎么一样?我今天就不用走这么累了!你一点都不孝顺!”
“我不孝顺?”尹一时嘴巴都气歪了,“你看看你,一路走一路喝,全是我帮你背着酒坛,你还嫌我不孝顺!那好,我把剩下的这些都丢了!”
尹一时说着就要把肩上挂着的用布袋栓稳了的一串坛酒拿下来要丢,于醇标赶忙拦着她,“别别别,你最孝顺了,你是我最乖的徒弟,背着背着。”
“你知道就好。”尹一时哼哼唧唧地又将酒坛挂到肩上。
于醇标喝完最后一坛酒的时候,小屋木终于在眼前了。于醇标丢了酒坛子,呼呼唉唉道:“终于到了终于到了!”
尹一时横她:“让你用轻功你不用,非要用两条腿走路。”
“你用轻功就不用两条腿了?你用手跑?还是像猴子一样抓着树枝跳?”
“切!”尹一时哼哼,然后眼睛突然睁大,指着前面不远处刨木头的背影,一只手抖啊抖的,“师父师父,你快看?那人、那人的背影好像大师姐!”
于醇标擦擦眼睛看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已经转过身来了,尹一时张大了嘴,于醇标抹了抹眼睛,拉了拉旁边的尹一时道:“老三,我是不是喝醉了眼花?我好像看见了老大?”
左锦嘴角扯了扯,屋内的夏竹已经听到她们的声音出来了,看到于醇标脸色红红的,夏竹笑道:“恩人,你确实是喝醉了眼花,快回屋睡去吧。”
“我喝醉了我喝醉了!”于醇标立即配合地甩了甩头,身形不稳地晃了几晃,一手向夏竹伸去,“小竹子,你扶我一把,我头晕,站不稳。”
夏竹憋着笑扶住她,“小心点,不要闭着眼,看好脚下。”
“嗯,嗯。”于醇标应着,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的瞅瞅大徒弟的脸,见她除了面无表情并没有其他的表示,于醇标赶紧嗯嗯啊啊地哼着让夏竹扶回房去。
尹一时眼见师父不仗义地抛下自己走了,又见大师姐没有说什么,便对着左锦嘿嘿笑了几声,讨好道:“大师姐,你已经到了啊,哈哈,哈哈。”
“到哪去了?”左锦的声音一贯的冰冷。
“嗯、啊,那个、那个……我们给二师姐买成亲礼物去了。”
“买了什么?拿来看看。”话才说完就见尹一时微微垮了脸,左锦蹙眉,天地良心,她不是故意吓她,只是好奇而已。
尹一时一见左锦蹙眉就暗叫不好,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这是我给二师姐的成亲礼物。”尹一时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串珍珠项链。
左锦示意她关上盒子,冷冷道:“买了几个月就买了这么一件?”
“啊!”大师姐怎么会知道她们离开青翠山好几个月了?对了,肯定是曾末告的状!该死的曾末!
左锦见她一付要哭的表情,冷冷问道:“怎么?这次又惹了什么祸?”
“没、没有、没有惹祸。”尹一时连连摆手摇头。
左锦冷眼看她,控制着嘴角想往上扬的冲动,凉凉道:“没有就好,你还年轻,多去江湖上走走也好,不用老是呆在山上。”
“啊?是,是,是。”这么说,大师姐是不打算教训她?本来就是嘛,闯荡江湖增加经验是必须的,她又没惹祸,大师姐怎么会教训她呢?
左锦转身又要去刨木头,尹一时一口气还没喘完就见她又转回身来,尹一时一口气就堵在喉咙里,没敢喘上来,也没敢吸下去,让左锦看得勾了勾唇角。
“我很凶吗?”
“啊?没、没!”尹一时连连摇头,紧张地咽了一口吐沫,刚刚大师姐那是什么表情?那嘴角一勾,要笑不笑的样子……爹爹呀!她突然发现老大沉着脸的时候其实是很和善的,比刚才那勾嘴角的样子和善多了,这要笑不笑的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呀!
左锦嘴角又勾了勾,“去休息吧。”
“啊?哦,好,好,那,那,大师姐,我去休息了。”
“去吧。”左锦冷冷说完,转身悠闲地刨着木头。嗯哼,她突然发现,偶然吓一吓人感觉也挺不错,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好可惜啊!不过还好,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躺在床上装醉的于醇标和刚回到自己房里的尹一时同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呃,这大热天的,怎么会突然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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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71章 。。。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没更新,是在码这个番外了。本来按枣子的计划,左锦和小竹子是只有两个孩子的,临时想到加上一个,于是就码了,码完了,就提前发上来吧,嗯嗯,希望大家喜欢多多。
我叫左余多。
据说我出生的时候,我娘用瞟路人甲乙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用她那冷冰冰足以冻死人的语气说了两个字:“多余!”
据说当时我还傻儿巴叽对着她笑来着,真是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这事让我在懂事以后郁闷了好长时间。
当我出生时、或者是早在我还在我爹的肚子里时,我娘就觉得我是多余的,因为我娘已经有儿有女了,所以我一出生娘就直接给我取名叫左多余。
从名字看就知道我是多么的不被娘待见。
据说后来我爹死活不同意,我的名字才改成左余多。
我真不明白,既然我是多余的,为什么还要生我呢?
对于这个问题,娘只冷哼了一声,我从这声冷哼里感觉出了她真的很不爱我,我伤心了好些天,不跟娘说话。
后来娘带我出去买了好多好吃的,还雕了把木头的小匕首来赔罪,小匕首上有很多的小鱼,刻得还算能看,我一般般喜欢。看在她如此费心的份上,我勉强原谅了她。长大后我才发现,多鱼,多鱼,还是多余呀!不过爹爹说了,匕首上的刻的不是多鱼,是鱼多。
我想来想去,这不都一样吗。
相比起娘,爹爹就好多了,爹爹总是说:“余多是爹爹的宝贝,余多一点也不多余。”
我还是伤心,“那为什么还要叫余多?一样是多余的意思。”
“余多是年年有余,余有多多的意思,你娘亲是希望余多以后的生活会很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