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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许你做老婆,总行了吧。”孟子烨说完了才知孟浪,不禁脸红,低头吐吐舌头。
韩维翰温柔地看着他:“有你这个许诺我也就知足了,子烨,有事的话来找我,你随时可以回到公司,我的肩膀,永远可以让你靠。”
“经理……”孟子烨感动之余又增愧疚。这也是个好男人,如果没有张弛,他真的会选择他。想自己何德何能,这样一个人能看上自己,用某些人的话讲,是他的福气,可是,有些东西真的要讲缘份,谁让自己先碰上的是张弛呢。
“子烨,以后有何打算?”
“我们想离开这,到北京去。”
“哦,终于想起要私奔了。”韩维翰一语戳到了事情实质。
孟子烨脸红起来:“经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我知道,子烨,今天呆一天,明天再走,好吗?”
在韩维翰伤感求肯的目光下,孟子烨无法说不,于是坐下来,开始一天的工作。中午,韩维翰自然请孟子烨吃了一顿大餐。晚上下班,他又要请,说是这有可能是他们俩最后的晚餐,请他勿必赏光云云,孟子烨不由失笑,给张弛打电话说自己晚上不回家吃饭,就又跟着韩维翰往饭店进发。
席上,韩维翰不住劝酒,而孟子烨不用劝也是贪杯好酒之徒,对于不用自己花钱的美酒一向来者不拒,一直喝到醉醺醺的,韩维翰才扶他上车,送他回紫叶居。
车子疾驰,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停下。朦胧中,孟子烨觉得自己唇上好象压着什么东西。
韩维翰把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停车场,拉上车帘,将迷迷糊糊的孟子烨抱在怀里,在他唇上吻了又吻,看着孟子烨毫无防备的醉颜,暗暗叹息。他就这么信任自己,认为自己不会乘他酒醉出手吗?
拉开孟子烨的风衣外套,里面的羊毛衫居然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件,韩维翰一阵心悸,这样的孟子烨,如何对他下手?他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半晌,他的手从毛衫下摆伸进去,在孟子烨光滑的肌肤上游移着,既盼着孟子烨清醒,又盼着他不要醒。
“经理……”在韩维翰越来越激动的揉搓和亲吻中,孟子烨忽然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韩维翰一惊,抬起正埋在怀中人胸前的脸,便对上了孟子烨的眼睛。
“韩大哥……”孟子烨已醉到无法动弹,只能拼命睁着眼睛望向韩维翰的脸,微微张着嘴,又叫了一声。
韩维翰终于长叹,闭上眼睛,抽回了手,痛苦而无奈。看来他终非恶人,还是无法忽略心爱的人眼里的哀求和泪光。
张弛等得心焦,已经十点多了,两个人喝酒会喝到这么晚吗?难道又是子烨贪杯误事?还是那姓韩的不怀好意,有所企图?见过无数诡诈的张弛不由得胡思乱想。
正焦虑间,终于听到大门口的车声。张弛外套也没穿就冲了出去。
韩维翰用自己的大衣裹着孟子烨,正站在门口等他开门。
“叫他以后别和危险的人一起喝酒。”韩维翰手一松,孟子烨就软绵绵地向前倒去。
张弛张开双臂一把接住,紧紧搂着,狐疑地看着韩维翰。
“信任他是好事,可是子烨对人没防备,好好看住他。”韩维翰盯着他,眼里满是嫉妒,说完了转身就走。
孟子烨忽然动了动,自张弛怀里挣出来,对韩维翰的背影极轻晰地说了句:“谢谢你,经理。”
韩维翰停了一下,一脸苦笑。也许孟子烨该感谢的是他自己,如果他一直不醒,那么,此时的自己还能不能站在这里,对人家的正牌情人说什么好好看住他之类的话呢?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孟子烨才在宿醉中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了张弛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
张弛见他终于醒了,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开始活动筋骨。孟子烨吓了一跳,自知理亏,忙一脸讨好地对着张弛猛笑。张弛冷哼一声,将手腕弄得咔吧咔吧响,然后猛地凑近怕得要死的孟子烨,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以后不准喝酒不准在晚上十点以后回来不准和对你有企图的男人在晚上独处这是新约法三章你听到没有?”
过了一会,孟子烨在被窝里颤颤答道:“我听到啦。”
“把手伸出来。”张弛又不知从哪掏出一张纸,扯开孟子烨头上的被子,勒令他按手印。
孟子烨不敢违抗,只得伸手又按了个鲜红的大指印,按完了才敢瞪张弛一眼:“霸道,专制,可恶。”
张弛充耳不闻,得意地把那张纸小心收进一个精美的小箱子用密码锁上。孟子烨不用看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他的一份情书和两份保证书,该死的张弛。
看到张弛锁完了还抱着箱子得意地笑,孟子烨忍不住扯着脖子大喊:“我饿啦,我要喝珍珠汤。”
“知道了,喊什么。”张弛走回孟子烨身边,把被他蹬掉的被子又盖回去,连被子带人一起搂过来,亲个不停。
孟子烨闭上眼反手搂住张弛,不一会就喘息起来。
“先别做饭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亲热过后,孟子烨问张弛:“公司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正在谈,偷偷摸摸瞒着老头老太,不大方便,而且对方给的价钱不太高,我想多卖点。”
“哎呀,能卖就快卖了吧,快快脱手,我们早点走。”
“你这个败家老婆。”张弛气得掐了孟子烨一把:“这几天你先回家住,我也回公寓,让我妈发现我俩和好就不好办了。”
“好啊好啊,现在你快去做饭吧,我都快饿瘪了。”孟子烨伸手推推还搂着他的人,虽然情人的怀抱很舒服,可是肚皮更要紧。
张弛只好下床做饭,他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做饭这活居然也由他一手承担了,而这种转变是怎么发生的他是一头雾水。回头看看蜷在床上舒舒服服又睡的孟子烨,这个家伙,真是不可貌相。
十一月的北京,秋风潇瑟。
张弛站在北京站出口,双手插在大衣袋里,盯着出口,双眉紧皱。
死叶子怎么还不出来?
这个懒鬼哄着他先到北京,其目的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现在自己把房子买好装修好,连工作都替他找好,就等着他来一一就位。可这家伙一再拖延,好不容易催他坐上了来北京的车,可是到现在也没出来,眼看人都快走光了,他死到哪去了?就在张弛着急的时候,忽听有人叫。
“张弛,张弛,看这边。”
孟子烨正隔着门朝他招手,脸上笑得象开了一朵花。
张弛恶狠狠瞪着他,似要在他身上瞪出一个窟窿。孟子烨急忙走出来谄笑:“快到站的时候我睡过去了。”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弛会毫不犹豫把孟某人按倒打一顿屁股。现在暂且饶他。他拿过孟子烨手里的行李,一路走一路教训:“以后你再整这种事,就给我做一个月的饭。”
“是。”孟子烨心中暗笑,就一个月呀。
“这回呢,你就擦一个月地板吧。”
“不要啊,弛弛!”孟子烨哀叫起来,扯住张弛袖子乱摇。张弛无动于衷,继续问道:““干妈他们呢?”
“去深圳了,说等明年春天到北京来。”孟子烨仍不死心地扯着他:“张弛……”
“哦。”张弛忽然停下脚步。孟子烨也停下,顺着他的目光一望,旁边有一家花店。
张弛看着店里鲜花,诡诡一笑,转头对孟子烨道:“你去买一束花来,若买得对我心意了,让我高兴,就放你一马。”
“不公平,若你不想放过我,就算我买对了,你也会说不对。”
张弛瞪起眼:“不买你就乖乖擦一个月地。”
“是,我去买还不行吗。”孟子烨噘嘴进了花店,不一会,就见他捧了一盆水仙,施施然而出。
张弛瞪大眼睛,这是何意?
“行李你都拿着吧,我要捧花。”孟子烨捧着花盆在前面大步往停车场走。
“孟—子—烨,你——你——”
张弛几乎吐血。原以为孟子烨就算不买束玫瑰,也会买枝百合什么的来表达爱情,然而,可恶……
孟子烨笑吟吟把花放到张弛开来的车上,坐到司机张弛身边,凑过去对仍旧铁青着脸的人低声道:“弛弛,我爱死你了。”
“你呀,唉!”张弛无奈叹息。他爱上了孟子烨,爱上了这样一个人,能说什么呢?只有一句可说:我爱你。
全文完。
后记;写完了,一个月写了八万字,我好佩服自己啊。
这一章写到一半,忽然惊觉,可以结束了嘛。
原来我没想这么快就结束的,本来是这样打算地:张弛在车站没有接到孟子烨,原因是张家二老发觉二人要私奔,遂痛下杀手,欲置孟子烨于死地,孟子烨受伤未死,被韩维翰秘密带到外地,二人开始同居生活,张弛痛苦至极,数年后才摆脱父母,找到孟子烨二人重归于好。
要这么写的话,其实很有故意制造事端的嫌疑。毕竟在现实中那么狠心的父母很少见,而张家二老在本文中其实也没那么恶劣,他们尽管有自己的私心,可是不能否认,他们也是为了儿子好。
所以呀,还是算了吧,算了吧。既然是爱在我们之间,我就再圆一个梦吧。
美梦也有成真的时候,希望同志们不要放弃希望。
这篇是温馨小说,但我还是希望读者能看到主人公们特别是叶子的坚、忍、韧,我想这是同志们最应有的东西。而情人间的信任、理解和宽容也是必要的,如果大家看了说确实是这样啊,我就很开心了。
家花和野花
傍晚,吃过了饭,孟子烨便独坐窗前,支起下巴,看着斜阳暮色,长吁短叹。
张弛见他已有魔意,便不再答理他,现在他已学乖了,宁肯自己收拾碗筷,也不招惹这种状态下的孟子烨,孟某人的幽怨眼神和撒娇式的唠叨埋怨头几次看的时候还觉新鲜可爱,N次之后,简直是恐怖。
孟子烨在叹第三口气的时候才发现现场已没了观众,顿时扫兴不已,嘟哝了一句死张弛,起身蹩向厨房,对着正埋头擦灶台的张弛幽幽一叹,然后抱着臂膀,往门框一靠,支起一条腿,摆出副颓废模样,两眼无神,盯着张弛一动不动。
张弛太阳穴青筋暴起,然仍隐忍不发。关于好涵养好风度的养成,关于如何忍耐的体验,他现在不仅可以写长篇论文,办讲座甚至巡回演讲都没问题。
见张弛不理他,孟子烨又是幽幽一叹,换靠到左边门框,两眼辘辘跟着正擦地的人转,一动不动。
若干分钟后,孟子烨又是一叹。
“叶子,你知道有些人“没事找抽”的后果吗?”张弛终于深吸一口气,很平静、很轻柔地问道。
“不……不知道。”孟子烨打了个寒颤,直觉不妙,干笑一声后准备开溜。
“很好,呆会我就会让你知道的。”张弛笑了笑,继续有条不紊地干活。
“我不想知道啊,哇――”孟子烨转身就跑,张弛将拖布一扔,两步赶过去将他抓回来,按到沙发上抓过一本书,噼噼啪啪对着孟某人的屁屁一顿好打。
“野蛮……这是家庭暴力,呜呜……我要跳楼。”孟子烨在张弛放开手后,便爬起来直奔阳台窗前,摆了个姿式,预备往下跳。
“跳吧,跳之前先把表摘下来,那么值钱的东西摔坏了多可惜。”张弛靠上沙发,懒懒地打开电视。这三楼的窗下是沿街商品屋的屋顶兼楼区连接平台,摔得死人才怪。
“……不解风情。”见张弛没有如自己期待的那样扑上来抱住自己,孟子烨噘起嘴,退出阳台,重重坐到张弛腿上嘟哝起来:“你看人家杰克,表现多好,you
jump; I jump,你可倒好,鼓励我跳。”
见张弛又扬起了刚才的打人凶器,孟子烨立时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