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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躺着的是魏翔。
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尴尬,我在原地呆杵了有一阵子,也不知道按着该说什么安慰安抚他,复杂的心情让我叹了口气。
「阿满。」他喊了我一声。
「嗯。」
「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他微笑着:「所以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
但是我会啊!我在心底喊着。
到这里,就已经不是爱不爱男人,接不接受同性别的问题了。喝醉酒会强要魏翔,绝对是理智失去控制时,只凭着下半身的冲动才去干的作为。
难道我早在不知不觉中就默认他了,只是自己一直没发觉而已吗?
我思考着,却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不敢确认自己的情感。
「你在想什么?」他问着。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他微微偏着头看我,嘴角还有着笑意。「那你现在心情好点了?」
「嗯。」我也发现了自己刚才过于冲动。
「如果你心情好点了,我可以抱抱你吗?」他用渴望的神情凝视着我,他的不安还在,幷没有因为误会的冰释而消逝多少。
我还来不及答应,他就已经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中。
我叹了口气。
魏翔的体温有些高,结实的肌肉触感还算舒服。拥抱的力道不算太强,却扎扎实实地将我困在他胸膛里。
我靠着他,头挪了个舒服的位置,下巴顶着他的肩膀。当他弯着腰将头低下来,我的脸刚好贴在他耳朵旁,闻得到他头发的香味。
软软的黑发,像棉花糖似的蓬松。我突然想伸手碰碰他的发丝,却因为双臂被搂在他怀里,而只能用自己的脸颊,去贴近那些柔软的头发一些些。
昨天晚上是怎样做的呢?
一想起再也无法得知自己如何冲动的夜晚,心底就漾起了奇异的感觉。
被我压在身下的他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也会像女人一般的呻吟吗?
让我做的时候,他有没有得到快感?
想着那些淫魅的事情,情绪完全无法冷静。我发现他身上好象也有某种香味,那跟大哥洗澡后的肥皂香不同,魏翔的味道更淡更轻,要将鼻子靠近他的耳后,才能闻到那么一丝丝的气味。
那像是某种花木香气,令人感觉舒服。
「阿满,你的鼻子不要一直磨我的耳朵。」魏翔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然我会……」
「一直磨的话,你会怎样?」我问了。
开口的时候,嘴里的气息不小心吐进魏翔耳里,我无意识地嘴唇擦过他的耳垂,而后身体紧贴的下半身,感觉到了魏翔那方的微妙变化。
「我真的很好奇,我们昨天是怎么做的。」
当我这样问,魏翔原本紧抱着我的双臂就这么轻微松开,他的双手举起捧住我的双颊,平静温柔的脸上那些不安消失了,被取代的是眼底一抹裸露的情欲。
他心底藏着的情感缓缓浮现,薄薄的双唇渐渐压低。我本来还能看见他眼里的色彩,但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我闭上了眼,眼前的景物消失了,只能感受到他嘴唇的热度印在我嘴里。
我开启唇,将他的舌迎入我的口腔之中,与我缠绕。
第七章
不像以前那种轻描淡写的吻,这个吻很深,他的舌头摩擦着口腔里的每个部分,从牙龈、到每颗牙齿他都泄漏过,最后吸吮着我的舌头,反复卷绕舔弄,那样深情却又煽情,让我光是接吻就浑身发软,快要站不住。
当他的舌头离开我,嘴唇上牵扯着细细银丝,我还能看到他鲜红的舌头花口腔里动作的情形,我有那么点不想离开,他吻得我心醉了。
沿着下颚,他轻轻地吻着,滑过喉结,隔着单薄的衣服吸舔着乳头,粘滑的唾液弄湿了胸口的那两点,而后他不满足地慢慢往下,跪在我面前,缓缓解起我牛仔裤的腰带来。
我没有阻止他,也想不到理由阻止。
要跟他说:我们都是男人,别搞这种事情吗?
不,我昨晚都可以上他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拉炼拉下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当他将我的分身从里面掏出来,才刚刚被碰触,便已经稍微地有些勃起。
我不知道含弄男人的阴茎也能让人觉得愉快,当我低头俯视魏翔,只见他爱怜地用双手捧起我的分身,而后深深地将它吞入自己的口腔当中。
「嗯……」强烈的快感瞬间传来,我忍不住扬起头,喉间发出声响。
他的舌头反复舔弄着,手指摩擦着阴囊,口中的总是那么灼热,让我的理智烧得飞灰湮灭一丝不剩。
发现我没有阻止他的意图,魏翔的头前后摇动得更深入,我几乎都可以感觉自己顶到他的喉间,或许他会觉得不舒服,但快感几乎让我疯狂,没办法去替他着想。
牛仔裤和内裤被拉开,他的嘴服侍着我,双手则将我的裤子和鞋子一一剥下。我的手指和以前一样,深深埋在他柔软的黑发之间,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着。
他的手指回到我身上,沾着溢出唾液相精液,往后滑动幷且伸进了双臂的沟壑缺口当中。
我的膝盖有些发软,快感侵袭着脑部,让双脚都快站不稳,但他还是持续动作用舌头侵略着我,丝毫不让我有喘息的空间。
在即将高潮的时刻来临前,我的身体从分身部分传来跳动颤抖,魏翔在此时突然缓缓地将脑袋往后移,离开即将爆发的部分,手指还停留在我体内。
我不停地喘息,疑惑地看着他。
「我可不可以跟你做?」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我的精液,却那样问我。
我没有开口。
他站了起来,牛仔裤的膝盖部分沾了些灰尘,双腿间的拉炼部分鼓出了个包,也是即将爆发的状况。
「我没办法忍耐了。」他的神情明明显得不徐不缓,但说出口的言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每次含着你,我就好想进到你这里面去。」
他在我身体里的手指轻轻往上勾起,我握起拳头,他碰上的刚好是最敏感的那点凸起。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分身前端部分渗出来,我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射了,他却提前来个紧急大煞车!
魏翔见我没回答,又再问:「可以吗,让我进去。或者是,你还想进来?」
「不要把手指插在人家的屁眼里,然后讲一大堆啰哩八嗦的话!」他这像是在叫我心急,我有些生气。
他微微一笑,轻轻地将手指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
异物感让我皱了一下眉。
魏翔将我拉到床边,他的衣衫完好,而我下半身被脱光只剩下一件上衣。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T恤就被脱了下来。接着被推倒在柔软的床上,魏翔跟着解下衣物跨上床来,将我扳过身去背对着他,跟着握住我的腰抬起我的臀部,一言不发地靠了过来。
我还在想着他到底想干嘛时,双臂便被扳开,有个温暖而湿热的物体绕着绉折舔弄,我因这刺激差点叫出声来,那是魏翔的舌头,他灵活滑动着粗糙的舌面,仔细地将那个地方弄湿。
而后双臀又被分得更开,舌头深入了穴孔当中,我将头埋进棉被当中,紧紧抓着床单强忍着诡异的快感,那个用来排泄的器官从来没被人这么温柔对待过,他的每个舔舐与穿刺都让我的腰几乎要软下来。
舌头离开后,强烈的刺激稍微停些,我吐了口气开始喘息,然而更坚硬巨大的热块却在这时徐徐地贴近,缓缓地往我体内埋入。
我皱起眉头,全身肌肉跟着紧绷。
魏翔停了下来,寸进到一半的阴茎传来勃动,我可以感觉到臀部接合处被撑得几乎快裂开的麻痹感。
「会痛吗?」他这时开口了。
我不想回答。
等不到我的反应,他又问了一次。「会痛吗?」
还是等不到我的回答,后来他自行判断时机,等过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将分身缓缓压入,直至没入我的体内。
虽然是不习惯的行为,但我的下半身却没有因此疲软,反而在魏翔进入的时刻里像是要爆发似地肿胀得越来越疼痛。
魏翔开始缓缓地往后移出,接着进入,他动作柔和地用灼热的分身压迫摩擦我的内壁。
当他进行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埋在棉被内失控地低喊,忍耐不住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滴落,弄脏了底下的床单。
但是他的动作幷没有停。他分出一只扣在我腰上的手,往下抚摸我软掉的分身,阴茎仍不停地前后抽插,平缓地进出我已经麻痹的穴孔。
前后移动时他的阴囊拍打在我臀部上的声音听起来淫靡而明显,他的手握住我的分身不停动着,想让我再度勃起。
动作突然停了,他抽了出去,而后将我抱起来,与他面对面。
他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而后将我推倒,分开我的双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由正面深深插进我身体里。
我吞了口唾沫,无法忍耐地将头往后仰。
痛感在持续不停的做爱行为中已经消失,剩下的是不停袭来令人战栗的快感。原本颓靡的分身在他插入的时候又勃起了。
我的手搭在他双臂之上紧紧扣住他,他将我的腿抬高,而后用力地往穴孔里埋入,我不停喘息着,面对面的交合逃避不了他灼热的目光,那种令人无法面对却又深深着迷的感觉萦绕在我脑海不散去。
他加深加大了冲刺的动作,又一波的强烈快感袭来,高潮前夕几乎让我颤抖到全身痉挛。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继续一昧地抽插。
「够了……够了……」我痛苦地闭起双眼,快要无法承受这些感觉。
他幷没有停止。
「嗯……」咬着牙,紧紧地将十指深陷入他的臀部,我无法忍耐地僵住身体将他扣在里面,瞬间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跟着身体发软,我松开手摊放在床约两旁,两眼迷蒙的目光失去焦点,累停闭起了眼睛。
在我射精之后,魏翔还是抬着我的膝盖,他跟着再次晃动,顶住我,片刻过后才得到释放。我感觉到有液体流入直肠,他的精液就这么停留在我肚子里。
他粗糙的手指摸着我的唇,眷恋地吻起我。
我失去反应的气力,只能随他恣意地舔弄深吻。
好累。没想到做爱会这么累。
我的脑袋几乎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我想我得睡一会儿才行,这么想的当下,意识便像断线的风筝,远远地飘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
☆☆☆
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眼睛酸溜着,整个人迷迷糊糊。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光芒,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瞎了,将手指凑进眼前努力盯着看,发觉还能见到些轮廓,好险,这只是因为房间太过黑暗的关系。
外头有争吵的声音传来,我竖着耳朵仔细听,然后听见了草莓的声音。
「你这样对我们实在太不公平了,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阿满跟我又不喜欢婉婉,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房间外,草莓愤怒地说着。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你们选择的不一定是对的。」医生的语调很平静,缓缓地将一字一句送出口,没丝毫动怒的迹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想要成为一个平凡的正常人,过平静而自在的生活,我幷不认为让主体选择那种性向是合适。」
「阿满、我、兔子还有佐弥都喜欢魏翔,你不能强迫我们去假装爱上别人。」
「亲爱的草莓,那幷不是假装。」医生淡淡地说着。
「明明就是假的,你要抹杀我们的感情,用假的来欺骗我们。」
「我对婉婉的感情也是真的。」医生说。
「我们有四个人,你只有一个,不能因为你爱婉婉,就强迫我们也要一起喜欢他。」草莓愤怒地说着:「这根本没有道理,你这么做是错的。」
「不,没有人是对的,也没有人是错的。我说过只有朝着这个方向,大家未来才能真正平静安稳地生活。」医生冷静地说着,没被草莓的挣扎所左右。「来吧,最后的融合要开始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从客厅射进来,几乎要将我的眼睛扎伤。
我被一股力量拉了出去,草莓开始尖叫,带着金丝镜框的医生微微地朝着我笑。
医生和其它人不同,他长得和我十分地相似,差别只是他有着轻微的近视,三百多度,和比较严重的闪光。
「一切是十分简单的,你们闭上眼睛听我的声音,当我开始筛选记忆,我说忘掉什么,你们就会忘掉什么。我会将那些不好的东西锁起来放在心灵最深层的地方,没有人构得到,自然也不会有人想起。」
「我不会忘记的,你不可能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