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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过壮士小蛮腰(重生)-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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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碧城抱我进了院子,看门的老头忙迎出来,道:“公子回来怎么也不先差人通报一声啊!”

    声音如钟,震的我耳膜嗡嗡发颤。

    阮碧城让我瞧他,问道:“你还认不认识他?”

    “钟……”我记得有个老头子脾气暴躁,声音跟他的名字一样般配,看门的钟老头。

    “是了。”阮碧城轻笑。

    钟老头搭眼瞧我,压不住声音问道:“公子这是谁啊?”

    阮碧城没有答他,抱着我继续往里走,青瓦回廊,青石小径,一路的花木扶疏,从冬青到桂花树,一株株一片片,每过一处他都会问我,记不记得?

    我就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一花一草一林一木,那些过往里我每一件事都为了一个人细心打点。

    他爱在后院练剑,我记得我在后院的梨花树下安置了桌椅,好让他休息。

    他爱红鲤,我记得我将池子里的鲤鱼都换成了红鲤。

    正厅里的烛台坏了,不晓得换过没有?

    这些细小的,琐碎的过往,在一路上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颠颠浮浮的将我淹没。

    他抱我进了厢房,那间曾经要用作新房的屋子,我记得杏花卧童屏风还是我挑的。

    “记不记得?”他将我放在侧榻上,盖好狐裘小毯子,坐在我身边轻声问我,“这房子还是你亲手布置的,你还记得吗?”

    我愣愣的瞧着他,眼前的他和三年前的他不断重叠,分开,交错,晃晃的化成无数个他。

    阮碧城……阮碧城,他一步步的推我远离,如今又要一点点扯我回来。

    “没关系,慢慢来。”他伸手将碎发捋在我的耳后,温声细语的对我道:“你暂且休息一下,我去安排一下就来。”

    掖了掖毯子,起身出了门。

    我就斜靠在软榻里,看不清,听不清,动弹不得的发愣,药效重的我浑身发麻,脑子里嗡嗡的颤鸣。

    ===============================================================================

    不晓得过了多久,房门被推了开。

    阮碧城似乎还带了一个人来,一道消瘦的身影在屏风上绰绰晃动,我听到那人略带不满的抱怨道:“阮大哥,我还没吃晚饭呢,你到底有什么急事啊?”

    这个声音……似乎是陆明秀?

    “没什么大事。”阮碧城扶他在外间坐下,倒了盏茶给他,轻笑道:“只是刚回来,想找你聊一聊。”

    陆明秀不满的嘟囔一声,“有什么不能等我吃了饭好好聊吗……我好饿啊……”

    阮碧城便笑了,端了几碟点心递给他,道:“如今能请陆小公子赏脸聊两句了吗?”

    陆明秀闷闷道:“阮大哥又取笑我。”

    轻轻的笑声,片刻后阮碧城问道:“我出去这段日子,陆家还好吗?”

    “好啊。”陆明秀一壁挑拣着点心吃,一壁答道:“爹身子很好,娘心情很好,二姐最近忙着搞什么比武招亲除了忙一些也很好。”

    “那……陆宁的母亲呢?”阮碧城又问了一句。

    屋子里静静落落的,陆明秀哦了一声,随口道:“二娘啊,她还好吧……你也知道至从大姐死了以后二娘就不大好,看着怪可怜的,这次爹出去本来也是为了带她出去散散心,可没想到遇到了苏谢,闹的听不开心的,回来后二娘就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哭,说是做梦梦到了大姐过的很不快活,满身是血的坐在床头哭……”

    陆明秀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听着怪吓人的,我娘说大概是得了失心疯,现在也不敢让出门。”

    阮碧城哦了一声,似乎瞧了过来,我盯着人影晃晃的屏风发呆,听他又问陆明秀,“你觉得陆宁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明秀一愣,诧道:“阮大哥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没什么,一直想问但没有机会。”他淡淡道:“今日正好闲聊,我想知道你们眼里的陆宁是什么样子的。”

    陆明秀捡了块儿糕点放在嘴里,想了想才道:“挺傻的,我觉得大姐是那种有点缺心眼的乐天派,好像什么事都能乐上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烦心事,每次见她都是笑呵呵的,连跟二姐吵架都是,我好像没见过她发火……”

    忽然想起什么,又道:“有一次,有一次!那一次不晓得为了什么,二娘跟我娘吵了起来,吵的很凶,爹扇了二娘一耳光,她就发火了,跟疯了一样抓着爹就咬,怎么都不松口,凶狠的特吓人!好像她那时才十来岁……我娘当时就吓着了,从那以后再不让跟她一块儿玩了。”

    “是吗?”阮碧城轻声的笑了起来,“原来陆宁打小就有这么顽劣的狠劲啊,掩饰的真好,我倒是没有瞧出来。”

    “恩。”陆明秀皱着眉想了半天又道:“小时候她都在西边的小院子里,爹不太喜欢她,就没见她常过来,我跟大姐是最近两年接触才多起来,就至从你选了她之后,她才常过来陪爹吃饭,你要问我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挺一般的人,不好不坏。”

    端端正正,这就是陆宁。

    阮碧城又和他随意聊了两句,他吵着要吃饭便送他出了门,片刻后回来,绕过屏风,阮碧城看着我淡淡笑道:“我想你该是想家了,就带明秀来同你说说话。”

    我坐在榻上瞧着屏风上如雪似云的杏花,不开腔。

    他在我身侧坐下,拢着我的发,淡又轻的道:“陆宁啊陆宁,你究竟是什么样的?或许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了解过你,你的真性情藏了多久……”

    连我都不了解自己,就像我分不清楚从前我是爱阮碧城多一点,还是爱武林盟主这个头衔多一点。

    没有人知道,在我成为盟主未过门妻子的那段时间里我有多开心。

    我可以随意出入陆家,可以坐在正厅陪我爹吃饭,他偶尔会给我夹菜,会面无表情的问我,最近和盟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麻烦?

    阮碧城曾经是我的荣耀,难以言喻的荣耀。

    “陆宁。”阮碧城扶着我的脸,让我看着他,淡声问我,“你舍得丢下你娘吗?让我慢慢补偿你,我们慢慢来……”

    我看着他竟有些认不出来他的眉目,半天哑哑的从喉咙里道:“我累了。”

    他展眉一笑,松开我道:“赶了那么久的路是该累了,我让丫头给你收拾一下,你好好休息,等明日我带你去看那样东西。”

    他起身要走,我又开口问道:“晏殊呢?”

    便顿了步,他立在榻前转过头瞧我,微微蹙眉又松开,淡淡道:“他没事,我让人安排他在另一间厢房里。”

    “那解药呢?”

    他终是蹙了眉,低声对我道:“他如今那副样子,我若让他醒来发疯起来怎么办?这里是中原,他是魔教祭司,被人瞧见总是麻烦。”叹了口气又补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放了他,就一定会做到。”

    之后再不等我开口,转身出了房门。

    不多会儿便有小丫头提了热水来,给我净了身子,换好衣服,服侍我上床,又端了碗汤药过来喂我。

    我微微侧头,问道:“这是什么?”

    “是公子吩咐给姑娘熬的药,安神的。”小丫头清清脆脆的笑答,一壁吹凉了汤药喂到我唇边,“已经不热了,姑娘喝了好睡觉。”

    黑黑沉沉的汤药,我瞧了瞧,张口一气喝干。

    小丫头收拾了汤碗,问我道:“我扶姑娘躺下?”

    我点了点头,她扶我躺下,盖好了被子,又问:“姑娘若是没有吩咐,奴婢就先下去了。”

    我应了一声,背过身合眼睡觉。

    听到她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合上房门,又等了一会儿,我侧身趴在床边,将口中大半的汤药吐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要不要来猜猜阮碧城费尽心机想让她看的是什么东西?打了什么心思?很好猜!非常!
八十一
    “告诉你早点起早点起!每天要给夫人问安你怎么就记不得啊!夫人最恼人不守礼,待会儿晚了看夫人不揭了你皮!”

    “晚不了晚不了……”

    “若是晚了惹得夫人不高兴,公子又该生气了!”

    …………

    晨参暮省。

    是了是了,阮碧城嘱咐过他娘礼节多,晨醒要过去问安,晚了会生气,不能晚不能晚……

    我猛地翻身坐起,看着窗外晨光万丈,惶急不安的赤脚下榻,几时了?如今几时了?不能晚不能晚……

    慌慌的疾步到梳妆台前要束发,铜镜中一晃晃的映出一个人影,我陡然呆了住——苏谢。

    如今我是苏谢。

    脚下冰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递四肢百骸,我颓然是跌坐在椅子里,将滚烫的额头埋在手掌里。

    天光大亮,窗外的什么花树开了,清甜的香透进来,有急急的脚步声打树下走过,两个小姑娘的声音渐行渐远——

    “让你早些侍候碧云小姐梳洗,你偏不听,如今要是晚了夫人又该说你侍候不周全,也得连累我!”

    “哪里怪得了我……明明就是表小姐自个儿起不来……”

    “闭嘴!你这张嘴活该了挨抽!下次再不给你求情了!”

    “姐姐我错了……”

    可怕极了,这习惯让我恐慌,这座宅子有太多太多从前的记忆,压的我动弹不得。

    我在指缝里抬起眼看镜子里的那个人,额头上密密的汗,直勾勾的眼,我会死在这里,或是痛不欲生。

    门外有小丫头道了一声,“公子早。”

    我抬头就瞧见薄薄的一道身影映在门扉上,猛地窜回榻上,盖好被子躺下。

    门扉应声而开,阮碧城背着一身融融的晨光,扶着门扉立在日光中看过来,唇角浅浅的笑,“醒了吗?”

    我睁开眼睛看他。

    “怕你没醒,吵着你了?”他合上房门,一身柳青的衫子,碧簪软带,撩袍坐在我身侧,瞧着我问道:“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起身绞了帕子来给我擦脸,我安分的躺着,瞧着他问道:“你不是要带我去看那件重要的东西吗?”

    “不急。”他细心替我擦脸又擦手,一壁道:“我吩咐人备了早膳,等下吃了饭,喝过药后再去。”

    又是安神药吗?阮碧城这般的不放心我。

    我动了动手指,道:“我不饿,我们现在就去。”

    他顿了顿,我盯着他的手指,又道:“我不想再喝药了,不要等了,就现在。”

    “陆宁。”他细细擦着我的手指并不看我,声音淡似轻烟,“我只是想留下你……”

    “我懂,你是迫不得已。”再没有人比我懂了,这些理由我烂俗于心,倦倦道:“现在就去吧,我也想看看你的私心是什么。”

    他将帕子一折折叠好,抬手搭在铜盆上,淡淡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

    下了回廊,我们绕过花园,他特地带了一件披风,抱着我穿过大半个园子,一路上都听到丫头小厮不迭的喊公子。

    渐渐的便没有人声了,我从披风里探出脸来,这四处草木萋萋,枯木幽深,荒芜的像是出了阮府,竟是我不认识的地方。

    没有人烟的样子,再行片刻草木扶疏间竟有一间小石屋,门口守了不少的守卫。

    “这里是?”我在阮府三年,四处都熟悉,竟不知还有这样一间石屋。

    阮碧城将披风裹的紧了一些,低头轻声道:“是冰窖。”

    “公子。”门口的守卫行了礼,将门开了锁,推门的一刹那寒意席卷,吹的阮碧城两鬓散发飘荡。

    “会有些冷。”他裹的再紧一些,抱着我入了冰窖。

    下了石阶之后我才瞧见不小的石屋之内屯满了寒光闪闪的冰块,呵气成霜,我在迷蒙的寒霜中看到一个人。

    就躺着凛凛冰墙之内的寒冰床上,像是死了一般,我看不清那人的脸,只在那堆砌的冰霜里看到个模糊的影子。

    阮碧城将我放在地上,扶住我,轻声问我:“能走吗?”扶着我往里走。

    我站在原地却一步都不愿迈开。

    “怎么了?”他低头问我。

    怎么了?我在这凛凛的冰窖之中心头像是结了霜,钝钝的,莫名的抵触上前。

    阮碧城握了握我冰冰凉的手,叹气道:“你若不舒服,我们改日再看。”

    “不不不……”我不迭声的讲话,一声短促过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哈出一团霜花,道:“你扶我过去。”

    阮碧城没有讲话,扶着我走过去。

    绕过冰墙,我在凛凛寒寒的玄冰之中看到一张沉睡的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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