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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叫缭纱骗你的…”
她不作声,心里却是明了,这么拙劣的手段他还不屑耍,况且让她忧心他是万万不肯的,八成又是缭纱搞的小把戏。
“若,真的,真的……”他如孩童般呢喃,越说越含糊小声,到最后竟衍变成灼热的啄吻。
“哥……”她怕痒的往后缩。
他干脆直接封住她的讨饶辗转含吮。
喘息间他低哑诱惑:“宝贝,把舌头给我…”
脑中一片空白,只本能的顺从他小心翼翼探出舌头,碰上他柔软的双唇,随即被湿润包围,手贴在他胸膛,只感觉到炙热火烫,仿佛整个人都要沸腾燃烧。
不舍的离开她的甜美,克制着自己,仍旧征求于她:“若,我要你。”
望着他眼中再掩饰不住的欲望,她半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他明白她终究还未做好准备,敛眉合眼慢慢平复澎湃思潮,待睁开眼时已隐隐压抑下来,理开她的碎发,在她光洁的额头印吻。
“我有些乏了,陪我睡会儿。”
她点了点头,避开他受伤的肩臂,将身躯蜷缩在他怀中。
哥哥,再等等,再等等……原以为事情就此过去的若羽却在第二日的清早被侍女叫醒说外面有人想见她,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名不速之客竟是白筱落。
她不去找哥哥来找她做什么?
“不见。”她打着哈欠直接道,随后又玩味的想了想,叫住侍女,“让她去茶室等我。”
悠闲的起身梳洗用过早餐,看看时间也消磨了有近一小时,才缓步去了茶室。
“白小姐,久等。”
“伊藤小姐,”白筱落满脸焦急溢于言表,冲动的上前握住她的手却又欲言又止,“我……我……”
她轻轻挣开,退坐一旁,问:“白小姐找我有事?”
白筱落死咬着下唇支吾道:“轩流……轩流他还好吗?”
若羽眉头一挑,询问的看向她。
白筱落索性一鼓作气:“轩流的伤严重吗?”
若羽心中微窒,继续不动声色的说:“白小姐如果是为此而来似乎走错地方了。”
“伊藤小姐,我,我知道轩流是不会见我的,”她慌张无措道,“他一定是在怪我,如果不是我昨天他也不会受伤……”
若羽没有遗漏掉她说最后句话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她平和无波的问:“昨天哥哥和你在一起?”
“是呀,他没告诉你?”这早已是她意料中事,却还故作诧异。
若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拍了拍手唤来侍女。
“既然如此,我想哥哥应该很乐于接受白小姐的关心和歉意,派人送白小姐去泷居。”
“是。”侍女朝白筱落躬着身引路,“白小姐,请。”
白筱落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愿久留。
“伊藤小姐,告辞。”
目送白筱落离开视线,她才自椅子上起身走至窗旁,望着空中翱翔的翠鸟悠悠栖于摇曳的枝柳嫩芽间,过了很久,纠结于衣角的手指才缓缓松开,头轻轻靠在窗榄舒了口气,勾起唇角向门外传唤:“去找架梯子来,看来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侍从匆匆取来梯子,若羽让人架在屋檐边,不顾众人阻拦硬是爬上了屋顶。
虽距地面只有几米,但老宅周围都属伊藤家所有,并无大型建筑,所以她顿时有种眼界大开的感觉,闭起眼伸展双臂深深吸了口气,早晨的空气中有股淡淡而醉人的樱花香,舒服的让她本有些抑郁的心也安宁下来。
视线从左往右移动,刑堂、主厅、正门、泷居、丽庭、敖堡、香阁、议堂、仆院,她掰着手指一一数来,第一次将整个老宅尽收眼底,略显兴奋的踮起脚在屋顶蹦来蹦去,惹得下面人阵阵惊呼。
“小姐,危险!请您快下来吧。”
她置若罔闻,依旧开心的数着瓦砾跳着格子,苍白的脸庞出现异样红晕,额头冒出细碎汗珠。
嘈杂的人群突然静默,安静的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听得清楚,她看也不看一眼,只是脸上浮现狡黠笑靥。
老宅年久待修,瓦砾铺排并不平整,她一时不查被绊倒,脚下踉跄往旁斜去竟直摔下屋顶。
毫无恐惧,如所预料般落进个温暖熟悉怀抱中。
她睁着璀璨明眸笑语嫣然:“哥哥。”
轩流抱着她的手有些紧,勒疼了她,她却更加开心不已。
轩流眼中闪过复杂情绪,焦虑、害怕、担忧、愧疚、生气,最后都化做无奈叹息,抱着她往走进房间。
她懒坐在榻上看着轩流,吐出两个字:“解释。”
他揽手拥过她,不轻不重的说:“有人要动你。”
她听出话中含义,稍稍想来就已明白:“你故意用她引人出来?”
“是。”
“所以昨天踏青取消也是你计划好的?”
“是。”
她皱眉:“不管为了什么,你仍然是骗了我瞒了我。”
“是。”他还是供认不讳。
“谁要杀我?”她有些好奇。
可他却没有回答,她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想,反正这也不是她该操心的。
换了个话题:“她呢?”
“在泷居。”
她脸一撇,他失笑道:“人可是你送来的,不过我连见都还没见上一面就赶过来准备怀抱让你跳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双目紧迫,在他嘴角吐气如兰。
“哥哥,你是我的,不要再有下次。”
当白筱落出现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远比所以为的更加在意他,她可以在白筱落面前若无其事,是不想让人看了笑话,可她控制不住内心针刺般的揪痛,他的欺瞒让她生气,不仅仅是气他,更是气自己的着紧,所以她要惩罚他,而最能做到理想效果的方法就是——伤害自己,多么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啊!所以她就那么做了,而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你是我的。”她移到他的耳畔再次重申。
既然她是他的,那么他也应该、必将、笃定,是她的。
他笑:“从始至终,都是。”
她主动的,狠狠的,吻上他的唇。番外 之若羽篇
如果真要划分,我的人生应该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四岁前和四岁后。
四岁前,我是父母掌中的至爱,如珠如宝,极尽呵护,父亲经常说我是他的小公主,他会把我抱在膝上讲故事。那段时光是我最无忧幸福的日子,可一切都在母亲去世后消失怠尽。
我第一次迈进伊藤家的大门,第一次看到我心目中最伟大的父亲变的懦弱畏缩,第一次被人打骂,第一次被父亲遗弃,我的世界仿佛一夕之间全数颠覆!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伊藤轩流。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是他让我免遭夫人的责罚,在那一刻,他取代已然破灭形象的父亲成为拯救我的英雄。
那双金银色的眼眸深深烙印心中。
后来我听说他的眼睛是人人惧怕的来由,代表魔鬼的降世。魔鬼吗?我却觉得他是我的天使,保护我的天使。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和他第一次的交谈是为了给受罚的他送食物,他似乎很不屑,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他是好人,是对我好的人,所以我也要对他好。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逐渐康复,而在这期间无人问津,没人关心我的死活。
第二次和他的见面原因竟然和上次相同。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可当我从恍惚犹豫中清醒过来时已经站在祠堂门口。他的存在超越了恐惧。当他惊讶的问我为何还要来时,我知道我的决定是对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上出现除了冷漠外的表情。
“少主对我好,我也要对少主好。”
我是这么回答他的。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唯一肯对我好的哥哥。
所以我问,我可以叫你哥哥吗?没想到他竟然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小小动作让我有了面对将要到来责罚的勇气' 。。'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说,我害怕的都没有发生。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没有了刻薄的夫人、凶狠的奴仆、恶劣的生活,我变成了伊藤家真正的小姐,众人眼中的公主,再没有人敢对我指手画脚,再没有人敢耻笑打骂我,连夫人都不敢!那种就从地狱一下到天堂的感受让我茫然,我隐约清楚和哥哥有关,却不甚明了。
直到那一天。
每天早上去夫人那的例行请安,那日我去的早了,在房门口听到她和浅田的对话。她恨恨的咒骂我,浅田在旁慌乱的阻止她,怕有人告到哥哥那去。
“她就跟她母亲一样下贱,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勾搭上轩流!如果不是轩流护着她,我早就弄死她了!”
那样赤裸裸的恨意让我害怕的跑了,躲进屋子里瑟瑟发抖。可这番话也让我明白,如果没有哥哥,我根本活不下去!
所以自那以后,和哥哥的相处多了份功利,单纯的亲近中下意识的掺杂了一丝刻意示好。
逐渐长大的岁月里,我和他分享着最亲密的关系,虽然生活的周围有许多侍侯的人,我却觉得,我和他,是相依为命的。他会亲吻我、拥抱我,我也曾感到奇怪,可我告诉自己,这是他对我好的表达方式,表示我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我慢慢变的欣然接受,甚至有时还会回应。
缭纱,是他特意挑选来服侍我的人,也我唯一的朋友,我们一起相伴,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她漂亮、靓丽、开朗,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可她谁也看不上,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的存在。
托她的福,我也被不少人所注目,也有男生会偷偷写信给我,我冷眼看着他们大献殷勤,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在心中笑他们幼稚,也总会拿他们和哥哥去比较,却发现没人能及得上哥哥的万分之一。所以我从不曾动心。
我喜欢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就在我以为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简添。
他是个跟哥哥完全不同类型的人,阳光、亲切、平易近人、笑容满面,似乎每个人都喜欢和他相处。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圣诞舞会上,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在我快要将这件事遗忘的时候他又出现在我面前,好笑的自动将身家报了一通,直截了当的要我做他女朋友,我只当作笑话来看待。原以为他会和其他人一样在我的无动于衷中败下阵来,没曾想他的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过了个寒假还是一如既往。这让我对他产生了好奇,所以在餐厅听到他的那番话后我出乎意料的主动开口和他成了朋友。
和简添的相处没有任何负担,似乎只要负责笑就可以了,这种久违了的自由感觉让我隐瞒了哥哥,我害怕他的介入会让这种轻松消失,缭纱在我的恳求下还是答应了。
我知道事情瞒不了多久,可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被哥哥亲眼目睹。
在回程路上我不敢开口,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哥哥原谅,却没料到他毫不放在心上,正当我为逃过一劫暗自窃喜时,缭纱却被他罚去了刑堂。
我终究是天真的,天真的用自己的想法来猜测哥哥,为此,我害了缭纱,唯一能做的只有恳求哥哥的原谅。
可我还是错了。
那个晚上,是错误的开始,梦噩的序幕缓缓拉开。
哥哥吻了我。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不再是和风细雨般的默默温情,而是狂风骤雨般的激情吞噬。我甚至有种错觉,他仿佛恨不得把我直接吞食入腹!
我推拒、我反抗、我挣扎,他不放,不放,不放。
直到我犯病他才惊慌的松手,我在他眼中看到内疚,还有……掩饰不住的欲望,我躲闪开他伸来的手,宁可跌坐在地也不要他碰触!
最后是光照顾的我,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面对不了光,面对不了任何人,包括自己。我紧紧揪着胸口,害怕的发抖,在他拥抱我的那一刻、在他强吻我的那一刻,我生气,生气的是他的态度,更多是恐惧,恐惧的却是……自己内心深处不愿抚开尘埃的角落里蠢蠢欲动的感受……不!不!那是不该有的不能有的绝不可以有的!
不要……不要再见到他……他会让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所以当简添说要带我一起走的时候我确实心动了,可还是有着股难以言明的不舍,我告诉他我要考虑一下。
当天晚上村雨夫人传话说哥哥要见我,这句话让我动摇的人坚定下来。
我连夜收拾,带上所有证件在第二日清晨佯若无事的骗过所有人,却在遇上哥哥时全部崩溃。
他没有骂我,甚至没有用任何一个难堪的字眼,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为什么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把刀割在我心上?深深、深深……血流遍地!
去机场、伤简添、做了结,这些都是他要我做而我必须做的,我就像个演技最拙劣的演员,在别人安排好的舞台上说着最能取悦观赏者的台词。
我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我不害怕,一点也不,呵呵,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