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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一人一个晚上,这样一来,保证她感激涕零。」
「他真的会感激涕零、立刻点头吗?」镇澜鹰更没把握了。
古卫很有信心的仰头喝了一口酒,邪笑道:「女人嘛,只是架子端得高。说实
在的,也许她早就喜欢你,所以才趁著什么喝醉,设计让你破了她的身,我猜她想
嫁你想嫁得要命,况且她又长得比她妹丑,你肯娶她,她还不欢天喜地吗?」
「是啊,是啊,保证马上将她手到擒来!」另一个朋友发声。
「我看她除了嫁你,也没别的方法了。要是你昨夜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不嫁
你,不就得去跳河了吗?没有女人这么笨的。」又另一个赞同道。
「是啊,尽管去,对她拉高点姿态,让她知道你肯娶她是她的福分,劝她不
要太嚣张,要不然你就不娶她,她急起来,还怕不抱著你的大腿,求你不要抛弃
她?」
一群孤群狗友越说越有那么回事,也让镇澜鹰越听越有信心。等他喝完了酒,
带点醉意走出大门时,已经又是以前威风八面的镇澜鹰堡主。
没错,他要给武悦阳一个下马威,不能让他老是当著他的面给他难看,他要告
诉他,能嫁他是他的福分,自己不计较他的男儿身,就算他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
他还是会好好疼他的。
镇润鹰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的跃上了马,一路往悦阳山庄直奔。
悦阳山庄的仆役还没回来,庄里依旧冷冷清清。他一路直奔武悦阳的房间,才
开了房门,他喉结一阵上下,看见一缕热水的烟雾蒙蒙,正轻柔抚吻著武悦阳的冰
肌玉肤,原来他在净身。镇澜鹰的心口快速起伏,想也知晓是因为昨夜的激情,武
悦阳正洗去狂爱後的黏腻。
他饥渴的望著武悦阳在木桶里露出的白肤,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爱痕,都是昨夜
他卖力吸吮之下留下的痕迹。
「你干什么?出去!」
武悦阳将身子蹲进桶里对他大发脾气,镇澜鹰每个地方都没漏看,若不是桶子
掩住了他的视线,他一定会将他全身下上部看得清清楚楚。
「我是要跟你说,我……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昨夜的事,既然已经发
生,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很好,他没像以前一样在武悦阳面前吓得逃窜,至少他已经能正常的讲话,而
他的目光完全离不开眼前艳美的人儿。
武悦阳脸上涌起了一阵粉红,心口却忍不住狂跳。原以为今早镇澜鹰那股恨不
得插翅而飞的焦急已经说明了他不想负责,更不想记得昨夜的事,想不到还不到一
个时辰,他竟然又回头,对他宣誓他会负责任。
「既然你已是个残花败柳,所以更该感谢我要娶你,你跟你妹一起嫁给我,不
分大小,一人轮著一个夜晚……」
镇澜鹰滔滔不绝的将之前在朋友处作的结论全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还越说
越加大声,而武悦阳脸上的粉红褪去,瞬间刷白,又立刻变成爆怒的血红。
他竟敢说自己是残花败柳,而且还妄想著齐人之福!当镇澜鹰说出他跟武悦心
不分大小时,声调还洋洋得意。
「你说什么?」武悦阳音调马上阴沉下来,而且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阴骛。
镇澜鹰再怎么蠢,也开始觉得气氛不太对劲,他又本能的吓退了一步,武悦阳
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他几乎窒息的看著他雪白美艳的身子,下半身没用的直挺挺站
了起来,他不由得回想起昨晚在温暖的狭窄处抽动时,那种致命的快感。
「你这个变态混蛋!」
武悦阳毕竟也是个练家子,纵然功夫不济,总也北平常人有力,他抬起浴桶朝
镇澜鹰丢了过去,镇澜鹰惊险闪避,虽然没有被砸到,但是已经被水给泼了一身,
而这时武悦阳又拾起椅子朝他掷去,房间内的杂物更是朝他身上飞砸。
他哎哎叫痛,可是他对武悦阳就定没辙,他扑过来打他时,他也是乖乖的让他
打,但武悦阳每一拳都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打得他痛死了。
他急忙後退,找著门就飞奔出去,武悦阳只披了一件上衣,又跑出来追杀他,
他喉咙发出咕咕两声,因为日光之下,武悦阳仅披一件薄夹,光线照透了白衣,他
曼妙的身形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疼痛,恨不得捉住他,在他的双腿间享尽温柔。
「别、别过来!」镇澜鹰惨叫,他快要忍不住了,下半身好痛!
「你这变态混蛋,我要杀了你!」
武悦阳冲了过去,镇澜鹰一手压制住他乱打的小手,另外一手捧住他的臀部,
对准自己疼得受不了的部位,里面还十分湿润,应该是昨夜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
他发出狂吼声,发狂的抽插起来。
「你这混蛋!疼、好疼……」
武悦阳怎知他如此粗鲁,按住他的身子就登堂入室地进入体内,他疼痛得哭了
出来,镇澜鹰的心也一阵作疼,急忙吻住他的小嘴,动作放轻,将他下半身摆平在
厅院的石桌上,扳开他的双腿焦急的进入,腰部的起落越来越快,激得武悦阳咬紧
下唇,全身窜过麻颤似的快感。
「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他娇声求饶。
镇澜鹰下面胀得更大,恨不得进得更深些,他吻著他的泪水柔声道:「小乖,
等一下就好,再让我进去—些。」
他再进去了些,武院阳全身发颤,眼窝含满了泪水,诱人的娇态让他失去了理
智,他疯狂的鼓动腰身,只感觉到武悦阳的指甲剌在他的手臂上,然後在最後一击
里,他把自己的热液都泄了出来。
他呼呼喘息,补足肺部的空气。武悦阳双眸含泪,低语道:「我……原来我在
你心里是残花败柳。」
他好像要哭了,镇澜鹰的心像要被挖出来般疼痛,他伸出手安抚他。
「不是的,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我会是残花败柳,正是因为你辣手摧花!」
武悦阳怒吼,猛出几个拳头,一个正中他的眼圈。他眼圈热辣的痛,大叫一
声,哪想得到武悦阳说变睑就变脸,刚才在他怀里还小鸟依人,现在则像个母夜
叉。
镇澜鹰急忙後退,裤子部还没拉起来,武悦阳用力朝他下半身踢去,他痛得哇
哇大叫,男人的那个部位最是脆弱,怎堪让他用脚狠踢,而且还踢个正著,痛得他
差点倒在路边昏死过去。
武悦阳还想攻击他,镇澜鹰吓得逃窜,见了自个儿的马,想也没想立刻跃马而
去,若不是武悦阳仅穿一件薄衣,不能追出山庄去杀他,恐怕镇澜鹰早已死在他正
义的铁拳下。
镇澜鹰脸上一阵扭曲,刚刚被踢的部位在马背的颠簸下痛得让他咬紧牙关,他
策马一路直奔天鹰堡,一下马,镇甲立刻担忧的大吼:「堡主啊,您怎么被伤成这
样?那个说要血洗悦阳山庄的敌手真的那么强吗?他功夫比您好吗?」
镇澜鹰被打得像个猪头一样,让镇甲吓坏了,自己的主子武功高强、行事缜
密,向来擒贼杀盗易如反掌,怎么下山去救悦阳山庄,隔天中午回来,却是一睑的
鼻青脸肿,被打得面目全非?
「别嚷嚷,悦阳山庄没事了。」
镇甲明了的望向主子,钦佩的双眼闪闪发光。
「主子救了悦阳山庄,以後武庄主一定会对您另眼相看,再世不敢失礼了。」
「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所以他不敢回应,只含糊应了一声。
随後镇澜鹰召了镇甲进房,他疼痛难忍的拉下裤子。
「镇甲,我这是不是被踢伤了?」
镇甲看著主子身下的宝贝一副垂头丧气的摸样,大惊之下急忙去请了个守口如
瓶的大夫,来诊治堡主宝贝的伤处。
大夫小声道:「外观没有问题,但可能有内伤。这几日不要行房,过了几天就
会好的。」
「谢谢大夫。」
镇甲护送大夫出堡後又立刻折了回来,他替主子涂了些退肿的药,一边喃喃碎
念:「这来悦阳山庄找碴的人真是好阴毒,竟然攻眼睛和下阴,简直是人渣。」
「不要再炖补了。」镇澜鹰双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子,阳X不是什么大事,补个几天就回来了,就算你这里受了伤,但是大
夫说没关系,休息几日也就好了。」
「我没阳X。」
镇澜鹰一脸绝望,他昨夜因为之前补过头而做了好几回,今天早上更是见了武
悦阳的裸体就发起情来,他一点也没有阳X的倾向,而且都是补药的错,让他没对
武悦心动念,却对武悦阳发起情来,反正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要怪谁,只好怪在炖补
没错,一切部是补药的错,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对武悦阳做出那种事!
「可是之前堡主说……」
「我说我没阳X啦!」
镇澜鹰狂怒的大吼,镇甲立刻闭嘴不语;谁都知道阳X的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
阳X,主子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欲振乏力的病,也怪不得他一脸绝望、
唉,人生就是这样,有钱有势有武功时,就偏偏会阳X!他可以理解堡主内心
不能语的痛苦。
「那主子休息一会儿,我先下去了。」
镇甲识趣的退下,独留镇澜鹰在房间里,他槌了自己一拳,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昨天失常也就罢了,今天连武悦阳要杀他、打他,他还对他再次发情,简直是
莫名其妙。
但是只要一想起武悦阳甜美的呻吟,还有他温暖火热的内部,镇澜鹰又全身战
栗,然而他马上大叫一声,紧急抚著住下部,好痛,看来被打伤的部位还挺疼的,
脑子里最好还是不要乱想。
他试著把思绪转到武悦心的身上,幻想著武悦心姣好的胴体,他拼命的幻想,
可是怎么幻想都没用,下面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雪。
「噢,我该不会足疯了吧,怎么会对恶婆婆般的武悦阳……」
他苦恼的抱著头惨叫,镇甲在门外听到镇澜鹰闷在屋里的惨叫,同情的泪水不
禁潸潸而下,阳X对男人而言,真是一件既痛苦又绝望的事情啊。
第五章
隔几天,武悦阳带领大批仆役登门拜访——讲登门拜访是好听,其实他声势吓
人,浩浩荡荡的带了大批人骂街进天鹰堡,摆明就是来找碴的。
「武庄主,您的光临让天鹰堡蓬荜生辉,我家堡主前两天还紧急相救悦阳山
庄,想必您一定是来道谢的,但是我家堡主向来不受韵谢,心领便是。」
镇甲虽觉气氛不对劲,但是太有信心堡主救了武悦阳这档事,他认为武悦阳就
算没有感恩图报,也不可能恩将仇报,因此应该是带著大批人马要来这里向镇澜鹰
道谢,毕竟以前他老是像恶婆婆一样的恶劣尖酸,今日若要单独前来,想必内心不
好意思,所以特地带了这么多人来壮胆。
想不到武悦阳哼哼冷笑,睑上非但没有卑微的谢意,还一脸兴帅问罪。
「相救悦阳山庄?这是你家堡主亲口说的吗?」
堡主是没亲口说,但是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若不是为了相救悦阳山庄,怎么会
被打得像猪头一样?
「堡主向来是不会吹嘘这些事情的。」镇甲说得保守。
武悦阳根本不甩他,迳自往堡内定去,镇甲也拦不住他,只听得武悦阳高声大
叫:「悦心,悦心,你在哪里?」
武悦心听到兄长叫唤,从客房里循声出来,见到武悦阳有几分的吃惊。
「哥,你怎么来了?」
武悦阳一把捞起她的手,没有解释,只道:「跟我回去,你不跟镇澜鹰结亲
了。」
「什么?」
武悦心茫然不解事情怎会如此演变,前两天武悦阳才同意结亲,没过几日,镇
澜鹰去救了悦阳山庄後,他反倒不要让她嫁给他了。
镇甲也吓呆了,他跑过来缓颊:「怎么回事?武庄主,我们聘礼部开始张罗
了,您这才毁婚,这……这说不过去呀。」
「一切缘由你堡主心里清清楚楚,我绝不会把悦心交给他这种人,」竟嫌他残
花败柳,又妄想齐人之福,人格如此低贱,他怎肯让武悦心的一生毁在他身上!
「等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您临时说要毁婚,我堡主的面子怎么办?再怎么蛮
横刻薄,也不该应允了我们亲事後又片面毁婚,总要讲个理由!」
那日晚上与白天发生的事,武悦阳怎么可能当著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脸色
涨红,一时之间无以回应。
镇甲半拖半拉的将他迎到客厅,要人奉上香茗,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劝道:「武
庄主,有什么误会,等我家堡主回来,自然可以澄清。」
武悦阳闷著脸不回话,武悦心也惶然不安的坐在一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另一头的镇澜鹰带著古卫回堡作客,古卫正一脸忿忿不平的破口大骂,
他声音又大,还未踏进门,客厅就充满了他的声音。
「这婆娘好狠的心,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这还有天理吗?就算河东狮吼也得有
名分,我看你别再理她了,到时她没名没份,还能如何嚣张!」
原来镇澜鹰被打得脸上疼肿,跑去跟古卫诉苦,两人自幼就是朋友,一人受
罪,另外一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