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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道:“你还是起来回话吧?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呢?莫不是你犯了什么事,想让我在你家王爷面前为你求情?”
江策这才起身,说:“商小姐,敢问你爱我家王爷吗?”
我又一次呆住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第二次让人问起这个问题了!
江策不顾我回话,又说:“对不起,刚才南公子和小姐你的话我已听见了!我认为你是爱我家王爷的!江策求商小姐能多关心王爷,让王爷爱上你!”
说完,他又跪下了。我问道:“你是王爷的侍卫,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为何要求我这些?再说这事。。。。。。”
江策说:“商小姐不必多虑,江策并无他意。王爷心中其实也有小姐的!江策从十岁起就跟在王爷身边,已有十二年了。这些年来王爷只对王妃一人动心。而那日断嵋之上,王爷对小姐呵护有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江策是个粗人,但也看得出,王爷对小姐的不同!”
我心中一动,嘴上却说:“你是王府的侍卫,你不是希望王爷和王妃夫妻情深吗?为何反倒希望王爷爱上别的女人呢?”
江策说道:“江策一直在王爷身边,不忍心看到王爷再这么苦下去了。王爷他太执著了,一心想着治好王妃,可王妃这病不是说好就能好的!”
我说:“有了蓝芝叶,不就好了吗?”
江策苦笑道:“蓝芝叶只是医书上的记载,而近百年来都无此用药之例,治得王妃当然好了,治不好只怕王爷会。。。。。。再说王妃这身子,就算治好了也不过几年的光景,到时候王爷又如何面对?如今王爷已是心力交瘁,时有咳血之症,长此以往,只怕。。。。。。”
江策的话让我大惊失色,李纵不过二十多岁,竟操劳至此!我的心不由得抽痛起来!如果秦歌有个三长两短,那李纵也命不久已!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我!就算我笨也好,我不仅要帮他救治秦歌,还要让他爱上我,等到那一天,他不为秦歌,也会为了我而活下去的!
我扶起江策,对他点点头。江策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已是泪流满面!
第十节 南成错爱
李纵显然把我和南成给忘记了,沉浸于他和秦歌的二个世界里。我和南成好不好去打搅他二个,只好回府了。
一路上我和南成都没有说话,快进城时,我的肚子很不淑女地叫了起来。
南成听了,笑着说:“笛儿,你真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负气地说:“大家闺秀也是要吃饭的,没有饭吃谁都会饿,你敢说你的肚子不饿啊?”
南成说:“都怪衍之,小气得舍不得一餐饭,算了,今天我也是为你跑腿,你看这午饭。。。。。。”
我说:“行,回相府我请你吃!”
南成笑道:“笨蛋,现在我们回相府不是让姨父发现我们没有去华府啊?打着去做寿的旗号,却连午饭也没捞着一餐,你说这合适吗?”
我无可奈何地说:“那你说如何是好?”
南成对驾车的小厮说:“去仙味居!”
一听仙味居,我乐了,这可是京城最大的酒家,里面的菜式可与御膳房的比美。
看着我一脸向往的样子,南成偏不让我好过,料定我身上从不带钱,戏谑地说:“说好了,今天这餐可是你请客的!”
我为难地说:“表哥,你明知我身上没钱!不如我请客,你付钱?”
南成朗声一笑,道:“笛儿,不带你这么赖皮的!那就这样吧,今天我请你,不过,你欠我一餐饭,改日你回请我,得是你亲手做的才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答应了。
说话间,马车已停在了仙味居的门口。我随着南成走向二楼的雅座。早有小二殷勤地看茶。南成却不急着点菜,只是在小二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小二也是个机灵的主,马上回道:“回南公子,他们在天字二号!”
南成拿出一锭银子,说:“把他们的钱一起付了。再给我们来几个清淡别致的菜式。温一壶果子酒!”
小二利索地退下了。
我疑惑地问:“你刚才给谁付账?是你的朋友吗?你为何不过去打个招呼?”
南成呷了一口茶,说:“不必了,他们一会儿自会过来的!”
看着他故作神秘的样子,我也不再问了。
一时菜上来了,芙蓉鸡脯,西芹百合,花菇龙芽,腌水芥皮,杏仁佛手。都是我喜爱的菜式。我顿时胃口大开,南成不停地给我拣菜,又给我斟上温热的果子酒。
我浅尝一口,甜美香醇,极上口的。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拿个酒壶要再倒一杯,南成却止住了我,说:“这果酒虽是香甜,但你一个女儿家,不宜多饮,会醉的!”
我抢过他手中的壶说:“哪能就醉了呢?这酒就和蜜水一样,莫非表哥怕我喝贵了酒钱?”
南成无奈地笑笑说:“你爱喝就喝吧,可别拿这话激我!”
正吃得欢畅时,门开了,易非站进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子,柳眉凤目,小嘴噙着一丝笑意,美得十分张扬,一看就是个热情的女子。
易非看着我二人,一副了然的样子,说:“原来是表哥和姐姐在这里吃私房菜啊?也不叫上弟弟!”
南成却不卖他的账说:“你不也是和华小姐吃私房菜了吗?还要表哥我付账。这算不算叫上你了啊?”
易非一下子脸红了,说:“姐,这就是漪纹了,今天是她的生辰,我二人在这里吃饭,不想碰上了你们!”
那华漪纹一笑,叫道:“笛儿姐姐,南公子!”
我一看这二人的情形,顿时明白了过来,忙笑道:“华小姐,我这弟弟今日可没有失礼吧?”
华漪纹说:“笛儿姐姐还是叫我漪纹吧!今日是我的生辰,本不想叨扰他人的,易非送来一副乌金小拏,漪纹甚是喜欢,就在这仙味居请他吃饭,以示感谢了!不料却让南公子破费了!”
南成洒脱地说:“久闻华小姐是个豪爽之人,何必拘此小节呢?不如,我叫你一声漪纹,你就随易非叫我一声表哥吧!”
饶是华漪纹再豪爽,但也是女儿家,听南成这一说,不由得脸红了,看了易非一眼,易非却是满眼含笑,玄既叫了一声:“表哥!”
易非说:“姐姐,表哥,我和漪纹就不打搅你们了,我们先行一步!”
又是一翻告别后,他二人走了。
我笑着问南成:“刚才你如何知道是他二人啊?”
南成说:“适才门口停的马车不就是华府的么?今日腊八,皇上在宫中设宴,姨父也去赴宴了,华将军必然也去了。这马车定是华小姐的,而易非早上不是去给华小姐送礼了吗?我料定就是他二人了!”
我不由得叹道:“表哥你真是眼观四向,耳听八方啊!你说他二人是不是。。。。。。”
南成喝了一杯酒,轻笑道:“这就得看易非的了!”
自己的弟弟找到了心上人,我这个做姐姐的心里也十分高兴,一高兴就向南成频频举杯。不多时,一壶酒就见底了,我扯着嗓子叫小二上酒,南成慌得捂住了我的嘴,说:“我的大小姐,这里可是仙味居!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相府的大小姐啊?”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南成,说:“表哥,我还要喝酒!”
南成说:“不行,笛儿你已经醉了!”
我看着南成说:“表哥,你长得真好看!”
南成一下子僵住了,我又说:“表哥,你就再让我喝一点吧,就一点!好不好?表哥你最好了!”
南成经不住我再三的请求,终于让小二又上了一壶酒,这次成了南成和我抢酒喝了。酒喝完了,我也醉得不行了。歪在南成怀里直嚷着我没醉。
南成把我抱进了马车,我躺在他怀里傻兮兮地笑着,说:“表。。。。。。表哥。。。。。。以后你还要带我来喝。。。。。。喝酒,好不好?”
南成一边把我扶正,一边说:“可不敢了,你再来又该喝醉了!”
我不依了,用拳头打着他的胸口说:“我没。。。。。。醉!你。。。。。。才。。。。。。醉了!”
南成苦笑道:“好好,我醉了,我醉了!”
我开心地笑了,说:“表哥。。。。。。你真好。。。。。。以后你。。。。。。都要这样陪我。。。。。。好不好?”
南成说:“好,我一直都陪着笛儿!”
我皱了眉头,说:“可是。。。。。。李纵。。。。。。李。。。。。。纵。。。。。。他怎么办。。。。。。我。。。。。。要陪着他。。。。。。”
南成搂着我的手紧了几分,说:“笛儿,你还是爱上了他!”
我傻笑着说:“是啊。。。。。。我爱上了他。。。。。。他是一个。。。。。。一个好男人。。。。。。我爱他。。。。。。”
南成久久没有说话。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马车的颠簸中昏昏欲睡。
南成幽幽地说:“笛儿,你真美!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已没有力气去回答他,觉得自己好困,只想睡去。突然,有一双冰凉的唇覆上了我的唇,而那人的呼出的气哈得我直痒痒,我不奈烦的挥手推开了他。
只听得一声长长的叹惜,我就什么也不道了。
第十一节 南成之心
我被渴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我吓坏了,大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换了,身上只着中衣,而且这中衣也并非我的!
“啊!!”我再次尖叫起来!莫不是我已让人。。。。。。了??这时,南成从外间走了进来,焦急地问:“笛儿,你怎么了?”
一看到南成,再看看我身上的衣服,我扑上去,对着他的俊脸“啪”地就是一耳光!我哭着骂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要告诉我爹去!我要回家。。。。。。”
南成无辜地看着我,说:“笛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哭着说:“讲什么道理啊?难怪李纵说你风liu,你竟然对我。。。。。。呜呜。。。。。。我要回家。。。。。。”
南成哭笑不得地说:“笛儿,我什么也没有做过!我南成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吗?不错,我以前的确是自诩风liu,也做过不少荒唐事。那只是年幼不懂事。笛儿,我们认识这么些年,我对你做过什么不得体的事吗?”
我让他说得一怔,问道:“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南成摇摇头说:“你今日喝醉了,一身的酒味,我让丫环帮你沐浴后换了衣服。总不能让你一身酒味地睡下吧?”
我这才发现自己又闹笑话了,红了脸,低着头说:“对不起啊!表哥。。。。。。”
南成无奈地笑笑说:“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你计较了!快来喝点这酸梅汤,醉酒后喝了最是爽快的!”
我顺从地喝了起来,一边看着南成那边红红的脸,说:“表哥,那个,你的脸还痛吗?”
南成捂着脸,夸张地说:“痛,当然痛了,看不出来,笛儿这手使不动绣花针,打人倒是有力。你表哥我一世英名全给你毁了!”
我奇怪地问:“这关你一世英名何干?”
南成白了我一眼,说:“想我南成可是渊源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今朝却让一个小女子给打了脸,这传出去不是毁了我一世英名啊?”
看他毫不谦虚的样子,我笑了,说:“我都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嘛?”
南成得理不饶人,说:“你得补偿我!”
我问道:“我只区区一小女子,无钱无权,如何补偿你?再说,你南家可是渊源国的首富。要什么没有?我补偿你的,你看得起吗?”
南成狡黠地一笑说:“这个简单,只要你经常做些你拿手的小菜请我吃就成了!”
我笑道:“这个的确简单,只要表哥你喜欢,我天天做给你吃都行!就怕你会吃腻!”
南成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说:“真的吗?天天吃都行?”
我敏感地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讪笑着说:“当然,表哥你也得帮我做些事情才成!”
南成发现了我的迟疑,说:“只要笛儿想做的,我有何事推委过呢?只是,以后关于衍之的事,你不要再找我了!”
我神情一黯,说道:“的确也麻烦你了,以后,我不找你就是了!”
南成叹了口气,说:“傻瓜,以后无论何事,找到我,我都会帮你的!谁叫我是最疼你的表哥呢?”
听到南成这句有些撇清关系的话,我的心里又内疚了几分,他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我的心里已有了李纵。我叉开话题,说:“这是哪里啊?”
南成说:“这是我家的别院,你先前那样子,我怎敢送你回相府,只怕姨父再宠你,也会罚你的了。带你回南府吧,我娘亲又一定会责骂我了,只好把你带到这里了!”
我真诚地对他说:“真的太感谢你了,表哥!笛儿今天又给你添麻烦了!”
南成宠溺地看着我,说:“傻瓜,以后都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谢谢’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你只要心里明白,南成对商易笛好,就行了!”
我的眼睛又红了,这一生怕是要负了眼前这个温柔的男子了。南成递过一方绢帕,我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