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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融化,秦砚觉得自己的後穴热得几乎要烫伤了,嘴里无意识的高叫著呻吟,肠道不断的涌出透明的黏液,竟多到溢了出来。
“居然用後面高潮了呀,真是让人惊喜……”秦瑞君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插进两根手指,再抽出来,上面满是晶莹的液体,在秦砚羞耻的目光下,伸舌舔了舔,嘴角的笑容更邪魅了,“小砚的这里是不是天天都在想爸爸的大肉棒?爸爸可是天天都要梦里梦到小砚这里紧紧的夹著我,不停的摆著屁股说‘我要’呢……”
“不要说了……”男人用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说著那样淫秽的话语,让人心跳不止,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男人低笑著继续呢哝,满含欲望的气息悉数喷在耳边,秦砚觉半边身子都酥酥软软的,淫邪的话语仿佛能穿透皮肤,从毛孔进入,夹著男人的後穴轻轻蠕咬,很快的那根巨物又开始涨大,慢慢的撑开肠道。
“嗯嗯……”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秦砚全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著,细碎的呻吟不断的从嘴里溢出。
看著那张因为情欲而越来越豔丽的脸蛋,秦瑞君心里的暖意越来越明显,这些日子的空虚在瞬间被填满。这个人不在的时候,胸口就好像被挖空了一样,看什麽都不顺眼,总会不停的想著他,看来自己,是中了他的毒?
“小砚不在的每一天,爸爸都过得很艰难呢,”秦瑞君吻吻他的唇,嗓音魅惑,让人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所以,在爸爸满足之前,小砚都不能休息哟……”
秦砚一听,脸上阵阵火烧。正值壮年的父亲,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平时都被做到下不了床了,现在……他的意思是要把没有做的份都补回来?会死人的!
“爸、爸爸……纵欲过多不好……你明天还要工作……”
看到小白兔皱著小脸,似乎生怕自己真的会一次过把十几天的份都做完,秦瑞君不禁好笑道:“小脑袋里在想什麽?爸爸是人类不是怪兽,没有一夜七次郎那样的精力啦。”
闻言,秦砚松了口气。
“不过……”
秦砚屏住呼吸,定定的看著男人,性感的薄唇一字一句道:“做个六次,应该是没问题的。减去刚才的两次,还有四次。”
四次!还有四次!意思是说,他还要再经历刚才那样强烈的快感四次?
光是想想,秦砚就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又或都两者兼有。
“小砚很兴奋吗?”男人托著他的臀部坐起,在身体的重量压力之下,结合的地方似乎更为紧密了,“接下来,就用这个姿势吧,为了节省爸爸的体力,在这之前就由小砚主动。”
“不、不要!!!!!我不行的……不要做那麽多,再做一次就够了好不好……”秦砚可怜兮兮的看著男人,试图让他收回还要做四次的决定。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秦瑞君挑眉看著小狗乞怜模样的少年,想像著那茶色的头发里有两只狗耳朵,正垂下来,屁股上的尾巴左右摇摆著,可爱得让人想要把他弄哭。
“那……那两次……”秦砚哭丧著脸,希望对方可以妥协,“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你己经休息了那麽多天了,还不够吗?爸爸可是天天都很辛苦呢。”
秦砚再一次心虚,心想这就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吧!这麽多天里,他哪里休息了!可是,这个不能说呀,要是说了,他会死得很惨的!
想起那个妖孽二哥,秦砚头又疼了。
大魔王和小妖孽斗法,最後苦的还是他!
可怜的秦砚己以预见自己以後的日子会有多惨了。
不过,他以後的日子有多惨,他是远远想像不到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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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热感冒的大军里,同住的两女生中招了,隔壁位子的同事也沦淊了。在苦苦坚持了一个星期後,我也失守了最後阵地,成功的被感冒病菌染指了,痛苦。头晕脑胀的挤不出什麽来,对不起哇……但看到大家的票票,不能不更呀!切肤我想了好多桥段,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非恶邪恶滴!我要尽快进展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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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父子兄弟)86 微慎
对於即将踏入高中生涯的初三毕业生来说,这个地狱三年之前的暑假绝对是意义重大。毕竟上了高中,更加沈重的学业会让他们失去大部份自由时间,周休和假日都会和试卷习题或者在补习班度过,能够不用担心作业心情的玩耍的机会实在不多。
考完试後所有人都高呼著解放,开始讨论去哪里玩。除了聚会外不少人也计划著去哪里旅行,父母们对此也是持支持态度的。
事实上大多数人的人生计划都是差不多的。小学时的目标是考上好的中学,中学时的目标是考上好的高中,到高中後,自然就是为考上好的大学而努力,而考上大学的目的,则是为了能找到一份好的工作,然後成家立业,养育下一代,如此循环……
古人十年寒窗苦读,现代人却把大部份的人生都用在这之上,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所谓学无止境,但充满活力的年华全部都花在书本习题上,又是否值得?
可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这样的脚步似乎是大势所趋,大家迈著差不多的步伐,过著相似的人生。
在即将成年前的最後一个暑假,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决定来一次狂欢。
「上了高中以後,估计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了。」即使是一向喜欢耍宝的王业,语气里也有了一丝郁闷,「两过两年就正式成年了,虽然在老妈老爸眼里我还是个孩子,不过,正如阿青所说,任性了十六年了,我们应该有 『要成为一个有担当的大人』这样的觉悟,高考是我们成年後的第一个战役,是绝对要全力以赴的。」
“真是难得你也会这样想啊。”秦砚握著电话,难得说出这样打趣的话。
「喂喂,我也是一直都很努力的好不好。」电话那边的王业哇哇怪叫,「怎麽说我也是凭实力考上我们学校的呀!」
秦砚只是抿唇笑了笑,这个人似乎是一直充满活力的样子。
「所以呀,这个最後的大冒险你真的不去?我们班的人都参加了哦。」最後,王业还是把话题兜了回来,从班主任那要来秦砚家的电话号码,专程打来说服最好说话同时也是最难搞定的秦砚参加毕业班旅行,「在少年总角时代即将结束之前,来一个美好的旅行不是很好吗?说不定还会有命中注定的邂逅,繁星闪烁的夜空下,和喜欢的人手牵手,青涩纯洁的恋情,多美好!即便以後成为沧桑的大人,偶尔回忆起来也会觉得怀念和美好吧,这可是青春的证明呀!」
秦砚拿著电话,微笑著听著那边的人不停的说,偶尔在电话那一头的人问「你还在吗?」的时候“嗯”一声,然後那头的人又继续说。
半小时候,王业有些受不了,「兄弟,我口若灿莲了说了那麽多,你还是没有要去的意思麽?」
“对不起。”秦砚低声说道,垂下眼睑遮住了眸子里的黯然。
虽然隔著电话,王业也想像得到那个一向少言的少年是什麽表情,当下叹了口气,「……嗯,算了,我也只是抱著试一试的心情才打给你的……你不能来肯定是有你自己的原因的。」平时上下学都有人接送,家教也很严谨,唯一一次和他们一起玩的,就是考试前那次,後来秦砚没参加考试,大概也与此有关吧,「你没参加考试,是不是因为我们硬是把你拉出去玩……」
“不是的,我父亲己经给我联系好了高中,只是觉得没必要再多此一举而以。”虽然那是一个诱因,但根本的原因是他想逃离,才会惹怒了父亲。
「真是个不合群的家夥呀……」王业无奈了叹了口气,「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十年……十年之後,等到大家都长大了,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一定不能再推托了。」
“好。”秦砚略带笑意的点点头,“我很期待。”
放下话筒,秦砚微微失神的看著窗外。的确只有他,脱离了大家的步调呢。
“和小同学说完电话了?”刚洗过澡的秦岚穿著浴袍走过来,手上还拿著一条大毛巾,金色的头发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嗯。”秦砚轻轻的嗯了一声。
“如果你要去的话,现在的父亲大概会允许的。”
“不了。”他知道,父亲不像以前那样完全禁锢他的自由。但是,又有什麽意义呢?一旦脱离的那条队伍,也许就无法再次跟上了,聚会对他来说只会徒增尴尬。“我和他们,大概是永远都无法有交集的吧,而且,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到那麽好的程度。”
“真是无情,你的小同学可是真心想邀请你去玩呢。”秦岚轻轻的笑著,随即语调一转,大手从家居服下摆钻了进去,色情的抚摸著光滑的肌皮,“呐,我们来做吧,自从回来之後,都没什麽机会和砚亲密,”另一只手也从裤潜了进去,揉捏著挺翘富有弹性的臀部,手指在股间的秘处来回游移,“昨晚父亲也很猛呀,一直把你压在床上做了好多次……这里都肿了……”
“不要这样……”秦砚双手抵著秦岚的胸膛,脸上升起绯色的红晕,敏感的身体因为秦岚的抚摸而轻轻颤抖著。
缓缓的伸进一指,才被狠狠做过的後穴轻易了接受了手指,用力的吸附著,蠕咬著。
“这样的反应不像是‘不要’哦~果然比起上面的小嘴,下面这张更诚实呀……”秦岚恶意的在里旋转抽刺,敏感的黏膜很快分泌出腻滑的肠液,发出湿粘的水声。
身体的反应让秦砚羞耻不己,突然手指刺到那个地方,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悲鸣似的闷哼,腰一下子软了,双腿也站不住,只能无力的靠在秦岚身上,对方身上的浴袍被他扯开,露出紧实却不纠结的肌肉线条。
“那麽有感觉吗?看样子父亲没能满足你呢……”说起那个男人,秦岚就忍不住孩子气的嘲弄。
听到那样的话,秦砚不知怎麽接下去才好,只能尽量紧咬牙关不让那丢人的呻吟溢出来。
“父亲出差两天,今晚不会回来。”言下之意自然就是我们来做吧,“这麽多天都只能看不能吃,真是讨厌呢。”
这几天可郁闷死秦岚了,看著喜欢的人,能看不能吃不说,天天晚上孤枕难眠,那个诱人的小妖精却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呻吟,他却只能在那里恨得牙痒痒的咬被子。好不容易等到那男人出差了,当然是要好好补回来!
从来不是急色之徒的秦岚这次真等不了了,连房间也不回,迫不及待的抱著秦砚往沙发上一放,整个人压了上去,对嘴两片粉唇激烈的缠吻,双手熟练的解开家居服的扣子,裤子也很轻易的褪了下来。
“唔唔……不要……在这里……”即使家里没有人,但在客厅做还是太超出承受范围了。
“放心,不会有人的……”秦岚这样说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一手在下面扩张,另一手则在胸前玩弄著可爱的樱粉。
“啊……不要……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在客厅这种地方做的原因,秦砚浑身颤抖得厉害,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注意力完全没办法集中,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像做梦一样。
秦岚抬著秦砚的一条腿,坚挺的欲望对准绽放的花穴,缓缓进入。
“唔……”勃发的欲望被炙热柔软的内襞包裹的快感让秦岚情不自禁的仰脖叹息,
正当他要动作的时候,传来开锁的哢嚓声,紧闭的大门慢慢打开。
站在玄关上的男人看到沙发上交缠的两人,脸上是不敢置信的神色。沙发上的两人也看向玄关,秦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原本绯红的脸蛋此刻苍白不己,眼里的景物天旋地转的扭曲著,只有爆怒吼声清晰的传入耳膜。
──“你们在干什麽!”
PS:今天早上写文写得晚了一点,8点13才换衣服,最後是用跑的把30分锺的路程缩成10分锺,在最後一刻赶上那班车,及时回到公司,真刺激呀!我的人生就是在一锅汤里捞两粒玉米,在一盘青菜里寻找一块肉末,在老板眼皮底下写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