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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侧头想了想,说道:“是闲弄彩毫濡玉砚的‘砚’。”
外国帅哥听了点头,正想说些什麽,同样一身黑衣的男人冲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麽,男人便勿勿离开,连名字都没来得及说,留下一句“我们会再见的”便上了不远处一一辆黑色轿车。
“啊……走了……”瑶姐一脸不舍的表情,“他把来福也带走了,看起来像黑社会的,小哥哥你说他会不会把来福宰了做狗肉煲?”
“应、应该不会吧……”秦砚汗然,“那位先生看起来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
“小哥哥你被他迷住了?”瑶姐严肃的看著他,“不可以貌取人哟~衣冠禽兽听过没?”
“……”
谁教你衣冠禽兽这词的?而且,以貌取人的不是你吗?
被忽略了很久的怪大叔挪了过来,阴阴沈的说道:“瑶姐,狗狗都送出去了,我们回家吧……”
“好,怪大叔你去把我的车开过来。”瑶姐豪爽的指挥著怪大叔,後者点点头然後走开了,“小哥哥,你要去哪呢?”
“我要去那里找我父亲。”秦砚指著那栋他怎麽走子走不到的大厦。
“那里呀,顺著这条路直走到XX大厦时沿著那条小路往右拐再走两分锺就到了。”
秦砚看著瑶姐,没有说话,两人一阵沈默,良久,瑶姐才长长的哦了一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原来……好吧,等一下我送你过去好了。”
天色己经暗下来了,秦砚也顾不上丢不丢脸,点头说了声谢,然後等待著怪大叔把车开过来。对於瑶姐的强悍他是有了一定的认识的,当他看到怪大叔牵著一部粉红色的儿童用小三轮时,也只是嘴角抽了一下下。
“要我载你吗?”瑶姐上车,两脚踩在脚踏上,秦砚当然是摇头的,瑶姐小手一挥,对怪大叔说:“大叔,我们先送小哥哥去找他爹。”
“知道了。”怪大叔应了一声,拉著小三轮往目的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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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大家的礼物!赶著下班前发上来,不多说了~怪大叔拉著小萝莉的画面很萌吧,我常干的- -不过我拉的是小侄子,我也不是怪大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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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父子兄弟)94
怪大叔,温和的少年,骑著小三轮的可爱萝莉,三人奇怪的组合引来不少侧目。虽然从视觉上看来近在咫尺,但高楼林立的写字楼区这里兜那里绕走起来还是花了十五分锺才到了秦砚所说的那栋大厦。
“就是这里了,谢谢瑶姐。”总算找到了,秦砚不禁松了口气。
“不客气,快进去吧,要是太久了你父亲可能会担心哦。”
“关於宠物救助站的事,我会再联络的。”秦砚朝怪大叔说道。
“啊、谢谢你了。”怪大叔有些局促不安,想微笑最後却扯出一个诡异万分绝对会吓哭小孩子的笑容。
“我要送怪大叔回家~漂亮的小哥哥拜拜~下次不要迷路了哟~~~”
秦砚一脸黑线,接到周围的人略带笑意的目光让他小脸通红,转身进了大厦,漂亮的前台小姐礼貌的微笑道:“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我找我父……嗯,我找秦瑞君先生。”想了想,秦砚还是改了口。他们三兄弟除了己经进入公司的大哥,他和二哥基本上都是没有公开的,他要是说他是秦瑞君估计会被认为是诈骗。
“秦先生正在开会,请问有预约吗?”
“口头预约算不算?”秦砚侧侧头。
“这样啊……”前台小姐有些为难的说道:“要不你稍等一下,会议本来是五点半结束的,都延时四十多分锺了,应该很快结束的,你先去那边坐一下吧。”
秦砚点头道了谢,正要转身过去时,一个熟悉的男声叫道:“小砚。”
秦砚回头,一群穿著西装的人从电梯出来,走在最前面的人正是秦瑞君。
“爸爸。”秦砚微笑的看著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大阳晒出来的红晕还没有消散,整个人带著清新的气息,让人看了就不由得舒坦的呼一口气。
和秦瑞君同一部电梯一起下来的人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低气压突然消散,即使那人背对著他们,从语气也能知道那张冷脸缓了下来,大概还带著笑容。
“对不起,会议突然延时,等了很久吗?”
!!!是幻听吗?居然听到秦先生说对不起,还是那麽温柔的语气!
别说那群人惊讶,秦砚自己也是有点不适应。这样的说话方式同学间是常用的,但父亲的话,大多是带著命令意味的祈使句。
“没有,路上有点塞车,我也是刚到。”秦砚习惯性的牵住那只修长的大手。
後面的人跟了上来,呵呵笑道:“秦先生,这是令郎?”
秦瑞君皱了皱眉头,道:“嗯,这是家中么子,放暑假了带他去听音乐会。”
“秦先生真是个好父亲,那麽忙了还带小孩去听音乐会,我都好几个月没怎麽和儿子好好说过话了。”说话的男人大腹便便,细细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看起来像尼勒佛,和和气气的。不过跟他交过手的人都知道,这人绝对不是好说话的,那眼若是睁开了,便是商人特有的奸狡。
“王先生是大忙人。”秦瑞君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就在刚才,两方因为意见不统一而僵持,会议也因此延时。“时间差不多了,失陪。”
寒喧就这样被勿勿结束,王先生还是笑呵呵的,秦砚礼貌的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既然父亲没有介绍,这样就足够了。虽然他比较迟钝,但在某种事情上却是很敏感的,例如,这个王先生并非看起来那麽和蔼可亲。
秦瑞君牵著秦砚大步离开,秘书李誉把车开了出来,秦砚是第一次看见这个跟了父亲五年的秘书,倒是有两次打电话给父亲时是这位秘书代接的,斯文有礼的声音和眼前戴著金边眼镜的精明形象倒是很相符。
陈誉也没见过秦砚,但从照片上看到过,一眼就认出这个乖乖巧巧的少年就是秦先生桌上放置的照片里的人,真人看起来比照片更加温和清新,总有些东西是影像留不住的。陈誉微笑的朝他点点头,秦砚也从容的回礼。
“秦先生,这是音乐会的票,餐厅的话考虑到时间问题我改订了音乐厅附近的西餐厅,用完餐後徒步走过去十分锺左右,对了,听说那里的可可甜点很不错,尤其是Devil’sFoodCake。”
“真的吗?”秦砚一听,马上露出期待的眼神,晃了晃秦瑞君的手,催促道:“爸爸我们快去吧~我想吃Devil’sFoodCake。”
“好。”少年的语气里带著些许撒娇的意味,刚才会议的烦闷一扫而空。
陈誉看著离去的轿车,不禁叹了口气。真是一物降一物呀,那个冰冷无情的秦先生居然会露出那种宠溺的神色,同是他的儿子,待遇怎麽差那麽多?想起那个老被秦先生下毒手整治的秦大公子,陈誉都觉得他有点可怜了,虽然是继承人,但这样也未免太严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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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父子兄弟)95
两人先去了陈誉订好的餐厅用餐,大概是因为有音乐会的原因,可容纳数百人的西餐厅坐无虚席,门口也有不少人被服务生告知客满要等待时折返,这些人大多手上提著甜点盒子离开。
己经订好了位子的两人被服务生礼貌的引了进去,西餐厅里调暗了灯光,每张桌子上都点了蜡烛,看起来情调极好,很适合情侣约会,来用餐的人似乎也以情侣为多,一边优雅的品著红酒,一边低声交谈。
在这样的环境中,同为男性牵著手但看起来年纪差距挺大的两人被服务生及不少客人偷偷的打量著,甚至能听到不少女性用惊豔的语气说道:“啊,两个男的,好相衬……”然後对面的男伴就会竖起手指“嘘──”的声音,制止女伴继续失态。
直到两人坐下,有植物作为屏障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这场小小的骚动才算平静下来。
点完菜时服务生询问秦瑞君是否需要小提琴演奏服务,秦砚一听脸就炸红,秦瑞君见状觉得好玩笑了笑居然点头,秦砚无奈的叫道:“爸爸……”
这一声爸爸可让服务生吓了一跳,一脸尴尬的道歉,“真是对不起……原来两位是父子呀,两位也是来听音乐会的吧,因为今天是七夕,听众大多是情侣……”
“你觉得我们像情侣?”秦瑞君难得没有一脸冰冷,心情可以说是不错。
“嗯,两位看起来很亲密,不像一般朋友,像是对方很重要的人,我还以为是情人呢!”服务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不过先生看起来真年轻,一点也不像有那麽大的儿子的人。”
秦瑞君听了服务生的话心情更好了,嘴角带著笑容,温柔的看著秦砚,那样的眼神几乎让服务生以为,这两人其实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吧,亲情和爱情始终是有分别的,这位英俊和男人看著少年的眼神,实在不像一个父亲看儿子。
被这样看著,秦砚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那双浅眸里,的确是喜悦的,脸上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幸福而甜蜜。
服务生在心里确定,这两人,一定是在耍自己,明明就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恋人!
在有些微妙的气氛里,两人从容的用了餐,然後在离音乐会开始前十五分锺入席。
“啊,原来是这个乐团呀……”当时看杂志拉页时没怎麽看清楚,刚才进来时工作人员派了曲目表,秦砚顺手也拿了精订精美的宣传资料,这才发现,这个交响乐团不是一般交响乐团,而是世界知名的爱乐乐团,演奏的曲目除了有莫扎物的《g小调第四十交响乐》、勃拉姆斯的《c小调第一交响曲》、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等等经典之外,还有七夕特别献礼,《费加罗的婚礼》《泰坦尼克号》……
坐在VIP最佳视听区里,精湛的演绎,一流的音响效果……在加上七夕特别曲目将近两小时的演奏里,秦砚觉得如时光倒流,随著乐音回到了十八世纪,沈醉在音乐所创造出来的美丽幻境之中,直到指挥携众乐手谢幕时秦砚才如梦初醒似的,跟著站起来鼓掌。
“太精彩了!简直无与伦比!”秦砚对他旁边的秦瑞君说道。
“喜欢的话,下次再来吧。”秦瑞君爱怜的摸摸他的头,笑著说道。音乐会固然精彩,但能和秦砚一起吃饭、欣赏演出,就像情人约会一样让他更为愉悦。
“嗯!下次再来。”秦砚两眼弯弯,今天的一切都让他很愉快。
第一次自己出门,虽然迷路了,但遇到了很可爱的瑶姐和有点奇怪的大叔,然後帮小狗狗们找到主人,那个不知道名字会吟诗的外国人,还有音乐会……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有趣!
“小砚今天很高兴吗?”看到那浅色的眸子里充满欢欣的光芒,秦瑞君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他愿意带秦砚出来听音乐会,其实是有点解禁的意思。
林嘉说他以往过度限制秦砚的行为病态,扭曲,这样软禁一个孩子太过残忍,但是,他害怕,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却也是充满肮脏的罪恶的,如果秦砚被外面的世界诱惑了,变得像贪玩的孩子一样不愿归家怎麽办?他希望每天回家都可以看到他的微笑,浅浅的眸子干净,温暖,只要被这样看著,仿佛身上所有的罪恶都会被洗净。
有那麽一瞬间,秦瑞君想要把这人马上关回去,关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不用担心会失去。可是,一旦这样做,肯定看不到他的笑容了吧!一想到秦砚会露出那种隐含著悲伤的表情,心里终究是不忍。
放心吧,过去十六年让秦砚习惯安静,只给他允许范围以内的自由,不会有事的。
“Ryan?你是Ryan吗?”
出口的人潮慢慢消褪,秦瑞君牵著秦砚的手正要离开,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秦砚疑惑,Ryan……好像是父亲的英文名。会叫父亲这个名字的,是父亲以前的朋友吗?
秦瑞君看著眼前的男子,不确定的问道:“你是……Lance?”
“真的是你!”确定眼前的人的确是自己所认识的Ryan後,Lance漾出一个美得让人吃惊的笑容,“好久不见!我在台上就看到你,因为离太远看不清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