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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我好高兴你会关心我哦!”厚着脸皮,挂着欣喜的笑,又黏到七夕身上。抱着他的臂膀,左右摇晃。仰起头眨巴眨巴地楸着他。
看着那孩子般的举动,七夕竟然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想像平时一般对她冷淡,可想起她刚才的失态,竟硬不下心来。只得就这么让她挂在他的手臂上摇来摇去。
“七夕,总有一天,我要让伤害过你的人全部趴在姑奶奶面前,叫他们悔不当初。我要让他们知道,你夜七夕是我最爱的人,是我要保护一生一世的人,是我今生最最珍惜的人,我定要夺去他们最重视的东西,叫他们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小强的脸上的稚嫩退去,露出一脸的狠绝,如地狱的使者般。
看到这样的小强,七夕本应该感到害怕,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小强才是最真实的小强,她的不屈,她的爱恨分明,她对自己的……爱……
明明是一个单纯,白目到极点的女孩,没有丰富的才学,没有出口成章的文采,完全不符合自己曾经喜爱的女子类型,可此时此刻,自己的心却狠狠地被撞击了一下,那坚固的心房坍塌的一个角落,让这个时而单纯,时而可爱,时而冷酷的女孩住了进来。
此刻的他,竟然相信她一定会做到,竟然想就这么相信她,想起那叫做小强的小厮的鼓励,做一株坚强的竹石,展望未来。
一丝如风般的微笑,淡去了平惯的清冷,如此动人……
遭人陷害
坐在精心打造的画室之中,小强专心地做着手中的工作,想着这两日夜七夕的改变,他不再对自己视而不见,冷言冷语,在面对自己时也有了丝笑容,而且在她的强烈要求及耍赖下,七夕对她的称呼也由家主变为了小强。
想到这些,心情不禁大好,更是边画边哼着小曲儿,在心中回忆着七夕的身形与容貌,用画笔将之刻画出来。
然而,一个讨厌的通报声打断了她的好心情。
“家主,何府的孜月公子又送来了邀请函。”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顿,小强瞳炯一缩,又沾了沾水彩,继续手中的画作。
“不去。”清冷的声音,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青纯,稚嫩。那个自以为貌美的何孜月,胆敢如此伤害七夕,还装可怜。请恕本小姐不奉陪,要演自己演去。要故擒欲纵,谁不会?本小姐就使一招给你瞧瞧。
“是。”静静退下,蓝思嘴角竟然闪过一丝笑意。自己曾经侍奉过几位主子,都是性子比较冷漠,心机颇重的人才。在刚刚被派到这乔嫱身边时,见她那副嬉皮笑脸样,见她面对别人装疯卖傻时,自己曾经为侍奉这样的主子而心灰意冷,心中认为必定是只能当一名普通的小侍卫。而待在这人身边越久,便越发体会到她的不凡,她那隐藏于单纯笑意下的智慧,那能屈能伸的个性,她对那甚是平凡,名叫夜七夕的男子的情有独钟,皆彰显她的不同凡响。
她从不在自己与翡绿面前隐瞒自己的性情,她完全的信任叫自己感动,从那时起,自己便认定她是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主子。
静静退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Θ
相较于思青苑内的晴朗温馨,何府内则是一片惨淡。
接连被拒绝几次的何孜月更是气恼地砸光屋内所有的器件,脾气暴躁地让身边的小厮心惊胆战。
想着刚才再一次被拒绝,心中的气焰上升,瞥到身边那缩着脑袋的小厮,一巴掌挥过去:“滚!都给我滚出去!”愤怒地一吼,吓得一个个小厮连滚带爬地爬出屋子。
“孜月?怎么回事?”威严的问话声由门口传来。
何孜月抬头,见到站于门口的母亲与姐姐,上一刻还阴森恐怖的脸蛋此刻已经娇弱可怜,扑上前抱住母亲,低泣抱怨。将前几日的事情于这两日的被拒说了一遍。
听了爱子的抱怨,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何浒庚轻声问道:“下定决心了?要嫁给那乔嫱?”
抬起梨花般的小脸,带着丝决心:“母亲,孜月定是要嫁入那乔家!”这几日的被拒,使得她原本对乔嫱的自信受到威胁,也使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想象着此刻,那乔嫱或许与自己最讨厌的人在一起,便更是难以忍受。
“那好……”眼中精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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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好风光……”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日啊,小强迈着轻快的步伐,看多了还珠格格,记得最深的便是这首歌了,再确切点说,是只记得这一句歌词。
当时看还珠格格时,想着那么多人挤在一顶轿子中唱个歌儿,轿外小情人笑望轿门,那情景,真是不忍再看,肉麻的啊……
可此刻,小强要对之前的偏见表示歉意,原来当心情大好,真的看到啥啥都好,天气好,风景好。摸了摸头发,拉了拉衣角,宝贝得跟什么是的,哎,谁叫这可宝贝七夕给弄的呢。虽然现在的阶段仍旧在塌上奋斗,还没有升级爬上床,可是七夕竟然会一早起身帮她梳头,更衣……好,好激动哦!
就那么一句歌词反复哼唱着,唱到激动时更是鬼吼狼毫。
跟在身后的蓝思,翡绿则羞愧地低垂着头,但眼角依旧能瞥到一旁匆匆走过的侍从,真的……好丢脸。怎么说,自家主人都是个礼部侍郎,怎么会唱个歌跟鬼哭是的,唱得不好也便罢,却还要跑进宫里在这鬼吼……
哎,无奈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小侍匆匆忙忙地走过,竟撞上了那一脸喜色的小强身上,竟然将小强就这么撞倒在地。
那小侍见自己闯了祸,更是低垂着脑袋,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就这么楞楞地爬在小强身上,猛道歉。
后背猛一着地,还真是疼啊!更何况身上还压着一个,龇牙咧嘴一番,猛瞪向那闯祸之人,是一柔弱男子,那可怜的模样,那直线落下的泪珠。
哎,无语,这的男子都是水做的吗?是她被撞到哎,是她被压在地上哎,是她该哭吧!翻了翻白眼,说着唯心之论:“算了算了,别哭了,不怪你了!你先起来再说!”虽然是一清秀的小美男,可怎么说也是一个人啊,再这么压下去,便成了肉饼了。
那小侍听了,睁着迷茫可怜的大眼睛望着小强,忙羞红了脸站起身来,扭捏害羞地立于一旁,道了个歉便飞一般地碎步跑开了。没有人注意到,那一脸的狡诈。
留下个被撞得七晕八素的小强在那哀声怨道,以及身后那面露错愕,随即极力隐忍笑意的蓝思,翡绿。
活动着筋骨,原本的心情瞬间被黑暗笼罩,我这身衣服,这发型啊!全被这该死的小侍的毁了,呜呜……
到上司那报过道,来到皇父的宫殿时,发现厅内站满了官员及嫔妃,甚至连女皇也坐于中央,看得小强微微一楞,一一行礼后便也安静地立于一旁。
皇父亲切地上前拉过小强,对她解释道:“这些人都是听闻你今日要来画画,主动前来的。”
“今日听闻乔侍郎要为皇父作画,我等特地前来学习。”一位官员笑容满面地上前,谄媚地对着小强直笑。
“是啊,我们都听闻乔侍郎的画作乃当世绝有。”一个特显做作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小青的一个妃子。那脸涂得跟白墙似的,不知小青对着这张脸亲下去是什么情景,想想就好笑。
看向端坐在那的小青,嘴角的笑更是掩饰不住。而小青则偷偷地撇撇嘴,用眼角瞟了一下刚才说话的妃子,暗示她来此实属无奈。原来,是被众花朵给逼来的呀,好玩,真是好玩……
看着眼前众人一脸期待的目光,小强也不再谦虚客气,便走向已然摆好的画桌,作起画来。
小强想起自己与小青的友谊,想起曾经共同的愿望,不禁心潮澎湃,挥毫泼墨,一气呵成,片刻,一副万马奔腾图便展示众人眼前。
图中,群马同奔,各显特色,却无一不彰显自信的风帆, 彰显着国之霸气。
众人早已石化,呆呆地望着这副佳作,而皇父则上前,手颤颤地抚上前,口中默默念叨。
在这片静谧之中,不知是谁叫了一声:“乔侍郎快快刻上印章,完成这副佳作吧。”
这便是有名的画师与无名的画师的不同之处,只有受封的画师才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印章,每副画作后都得刻上印章才算完成。而因为画师随时都会被宣进宫作画,是以这印章便得随时带于身上。
无奈地摇摇头,从怀中掏出刻有自己名号的印章,随着此番动作,一张写满字迹的白字汇翩然落地……
众人的目光皆盯在那张安静地躺于地面的白纸上,瞬间变色。小强疑惑地看着每个人眼中的惊骇与恐惧。就连那一向亲切的皇父也是神色严肃。
立于她一旁的一位官员将白纸拣起,颤动得更是厉害。
“那是什么?”场中唯一镇定便是女皇,她威严地问出声。
“回……回女皇……是……符咒……上面写有女皇的名氏与生辰!”那人猛一跪地,将白纸呈上。
看到这,小强心里也大概有数。感情自己是中了别人专为自己设计的仙人跳?眼睛微微一眯,想起来时路上撞到她的那名小侍。不简单啊,何家,竟然用这条计来害她!她倒要看看,这何家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抬起眼,见到小青担忧及询问的目光,微微点了个头。
十几年的挚友不是白做的,只眼神交流,各自便领悟了对方的意思。何浒庚,再老谋深算,也算不出她与小青的过往,算不出她与小青那无可击破的友谊!
只见小青眼神一凌,看向小强:“乔侍郎,你有何话要说,这你该如何解释?”
“那是什么?”装傻她最在行了。
一拍桌案,将白纸甩至身前:“这白纸上写着朕的名号与生辰,分明是想诅咒朕,还想装傻!”
这才反映过来,小强哭爹喊娘地爬于地上:“冤枉……冤枉啊……小人……小人也不知怎么有这百纸……”
在小强的哭喊声中,其他的人都战战兢兢地立于一旁,不敢上前。嘴角微微一扯,何浒庚还真是看得起她,竟然找来那么多人陪自己演戏,想让自己今后孤立无援吗?呵呵,不得不说,的确是好心计啊!如此这般,也莫要怪自己今后对她无情,即使不用权利,用银子也会砸死她何家!
“不用狡辩,来人,将她打入宗人府,待三日后审问,朕倒要看看,她有何话要说!”纤手一挥,一旁的侍从便上前,将哭喊中的小强强行带出大厅,喊叫声久久不去。
小强离去后,厅内气氛更是静谧诡异,直至女皇愤怒地甩袖离去。
端木青萧双眼微眯:何家,终于开始动手了?
思青苑内
听着小厮的传报,夜七夕心猛得一缩,似万箭穿心般疼痛,腿一软,幸得小桃及时扶住。仅仅几个时辰,那清晨还羞涩可爱的小女人竟会惹上这般祸事,想起以往的前例,想像着或许今后便再也见不到她了,他的心疼痛得无法呼吸。
为什么?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却没有想到,这份喜欢竟会到如此程度……
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对她说了,再也没有机会回应她的爱了。
想到这,一丝泪水滑过面颊,如一汪清泉,照亮人心……
初忆往事
走进铁栏,看着那整洁干净的地面,靠墙处还摆放着一张直板床铺,中间还放着一张木制方桌,那从铁窗中洒落进来的阳光竟整个牢房照得很是明亮。
小强眼睛一跳一跳的,这怎么跟她想象中的牢房不一样呢?电视上放的牢房都是“脏乱,幽暗,阴森”的代名词,应该是里面一堆杂草坐在那,应该是像小燕子所说的“低头见老鼠,抬头见蟑螂”才对吧!
本以为是小青对自己的特别优待,往两边的牢房望去,才不得不承认啊,是这铭月国生活水平比较高,连这牢房都比得上普通人家的小房子了。
“家主,是我等的失职,竟会叫那小人诡计得逞。此次进这宗人府,怕是……”
主动上前坐于桌前,见站在自己面前,甚是自责的两人,小强甚是无奈:“没事拉,你们老大我是那么容易死的吗?我的利用价值可大着呢,他们才舍不得杀我。放心拉,放心拉!”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们坐下。
蓝思,翡绿原不肯,可在小强的强势下只得坐下。
“放松拉,就当我们来这宗人府度几天假,瞧,这儿环境不错呢,有床有桌还有可爱的阳光,在外面每天都要忙这忙那,难得有清闲日子呢!”一脸抱怨,以及对现在牢房生活的向往,叫原本深深懊恼的两人满腔悲愤化为乌有,无奈地望着眼前这不按理出牌的主人。
哪个人被打入宗人会如此安详,甚至有一些开心,主怕只有他们家主人这个怪喀吧。
不禁一笑,真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