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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貌美的男子,也未见过她如此失态。一阵欣喜与甜蜜涌现,目光变得温柔,又为其增添几分光彩。
“七……七夕,你找找我啊?”要命,居然大舌头。真是惨啊,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尤其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她一阵躁热。呼吸微微紊乱,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心中默叹,怪不得说每个女人心中都住着一披狼,原来她也是个小色魔,吾吾……
“噢,的确有事要说。”随意地挑动着身边桌上的灯芯,那幽雅的举止,淡然的笑容,尤其是随着他的动作,不经意间滑落至肩部的薄纱似的裘衣,使得其锁骨若隐若现,在烛火的照映下,更填加几分神秘与诱人的气息。
“七七夕,我也有有事要说。”要命,这大舌头还越来越严重,怎么感觉今日七夕不太一样,以他的性子,定是无意的,她真的想提醒他小心些,将衣服朝上拉一拉,可——羞红着小脸,就是说不出口。哎,这可苦了自己啊!
“那个,关于上次你说的事,我答应你。”尽量避开眼前的迷人风光,提醒着自己,不要用眼睛去吃人家冰淇淋,要不七夕误会她满脑子歪心思可就不好了。可是,好难哦……
“哪件事啊?”那红扑扑苹果般的脸蛋,圆咕咕的大眼睛四处漂浮,不时趁着他低头时偷偷瞟过来,心中暗暗发笑,却极力隐忍住。
“就就是上次你说,要离开思青苑那事啊。”晓嫱不禁一楞,难道说他今日不是要说这事?
眼框倏的发红,哀怨道:“你这是要撵我出府吗?”
再一次受到打击,这是什么状况?一定有问题,百分之百有问题,七夕对她误会那么深,怎么会对着她露出如此娇媚的表情?使劲地挤了挤眼睛,晃动了几下脑袋,没错,他的确是一脸哀怨,没有了平日的冷漠,怎么会这样?
“是你你上次主动提的啊,我没有要撵你出府啊!”
“是吗?我今日想说的事便是这个,这几日,我思来覆去,觉着七夕出了这思青苑竟无生存的能力,没有亲人可以投靠,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想请家主原谅七夕之前的失言,让七夕继续住在竹林。”垂首着头颅,掩饰去了嘴角的一丝笑意。深埋在内心深处的激情与活跃正在渐渐地苏醒,偷偷撇了一眼,看见眼前那可爱的人儿一脸惊讶,更是快要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原来,偶尔地捉弄一个人是如此地好玩。不过谁叫她之前欺瞒他那么多事,虽然是为了他好,可是他依旧会感到埋怨,她竟然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可以和她站在一起面对一切,他不是陶瓷娃娃,时刻需要别人的保护。今日,便要叫她明白这一点,哼哼!
“那那个,我会让小桃和你一同出府,住的地方也安排好了,你尽可放心。”不出府了,怎么会这样啊?是不是她听错了啊!
语气更加哀怨:“家主说来道去,就是想将七夕撵出府去吧?”衣袖轻轻擦拭着眼角,甚是心伤:“既是如此,那七夕也不便再厚着脸皮赖在这儿。七夕也是有骨气的人,自会找到安身之处,也免去了家主多加伤神。”
这一番言语叫晓嫱顿时哑口无言。该怎么说,要他离开,那便落实了他的说辞,仿佛真的是她要撵他出府,如若让他住下,那……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七夕只有一件事求家主。”
“什么事?”不经大脑,便顺着话语接了下去。
“如若七夕被刺,还望家主给七夕准备一副棺材。”
顿时拨云见天,豁然开朗,伍晓嫱这才真正反映过来,手指着眼前一脸笑意的七夕:“你……你知道了?”怎么会呢,这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啊!
轻“哼”一声,轻移步伐,靠近着呆楞中的晓嫱,看来她是真被自己打击到了。呵呵!娇颜移近,扯动朱唇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她,他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洒落在他的唇间……“如若不是翡绿,七夕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呢,亲爱的家主!”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看着放大的容颜,虽已是二十好几,却依旧保持着光洁的皮肤,由他身上散发的淡雅的清香,叫她血色再度往脸上聚集,纯情的晓嫱一脸窘愕。
翡绿,她怎么会知道的?有为何要告与七夕,看来她回去得好好询问询问。不过,最重要的是要安抚好眼前的男子,看他的表情,似乎很生气呢。
“那个,我我也是才知道的!”懊恼地咬着红唇,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快变成大舌头了。
“那其他呢?我之前住进乔府的事,你对何家到底有何打算要不要也直接告诉我呢?”
“这……”他竟然知晓那么多,却也知道得不是很详细。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要不要将他带入这险境之中呢?
“哎,其实七夕也知晓,家主只是待七夕玩玩,怎么会真心以待。”真是越演越逼真,那份哀怨真是入木三分:“如若是真心待七夕,必定会与七夕同舟共济,将七夕看成是可以共患难的人,如今……”
哀叹一声,看来真的是不说不行了。上前,拉着七夕坐于床上,月光洒进,给屋内增添几分安详:“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除了她的身份以及与小青前世便相识这件事外,原原本本告知于他。从她在“芳草阁”做小厮时主动与乔乾夜结交,让她以油画引诱何秦答应将七夕送于她三个月,暗中开创“枫凌”,以乔乾夜妹妹身份入宫为官,以及之后被陷害避婚,以及之后的将计就计。甚至连最近打造流星锤的事也一一告知。听得夜七夕一脸错愕。
“你是因为我,才将计划提前的吗?“是因为他不希望她娶何孜月,所以她才要冒险,才要想尽早地除掉何家吗?而他竟然一直都不相信她,见到何孜月出现在竹林门口便怀疑她的真心。差点,差点他便会失去如此美好的一颗真心,如此唾手可得的爱情啊!
“也不是拉,毕竟这事迟早要处理的啊!”不想引起七夕的懊恼,晓嫱忙解释道。
“这几日便会有一场大的政变,每个人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我不希望也将你拉进来,而且何秦已经找刺客来刺杀你,你留在思青苑也不安全。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随小桃出府,他会给你安排住处的,待一切都结束后,我便去寻你,可好?”
“不好!”滑嫩的右手无意地抚上晓嫱的腰际,顺着她紧绷而敏感的身体轻抚。主动吻上她干涩的唇,以柔情滋润。唇深入探索,□裸火辣辣地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就在这紧要关头,七夕猛得抽身,退了几步。
“七夕!”听着她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透露着丝渴望。七夕的脸也微微发红,从来没有如此大胆过,心中对她的渴望也快要倾泄而出,可是。
“这是对你将我排除在你的人生之外的惩罚,直到如今一切误会都解开了,还想一个人涉险,我不是那么无用的男子。”撇过头去,遮挡住泛红的面郏。
直到此刻,晓嫱才知道,原来她的直觉没有错,七夕今天真的是很反常,而且还是故意的。而此刻将她挑逗至此,竟忽然叫停,没想到七夕竟然也有如此邪恶的一面,她好可怜啊!
不服气地一撇唇,什么理智啊,全在刚才的一记缠吻下溃不成军。伍晓嫱猛跳起身,施展一记熊跳,将面前的七夕一抱,转身压在床上。只听“砰”的一声,七夕也未想到她竟然会有如此举动,就这样被压在身下,还未回过神来,又一记热吻已经袭上唇间,微一错愕,便被唇间的甜美所吸引,纠缠着舌尖的嬉戏。
一番纠缠之下,七夕身上那单薄的衣衫已然滑落至腰际,晓嫱的双手接触到光滑的肌肤,再也离不开。“可以吗,七夕?”喘息着,她可怜西西地抬头看向七夕。
羞恼地瞪了她一眼,都到这地步了,还要问他,真是羞啊!不想回答她这个愚蠢的问题,主动袭上她的红唇,以行动暗示着她。
可得到批准的晓嫱却泛了难,这是女尊的国家,那是不是都要女子主动,她该怎么做啊?看着身下那诱人的娇躯,眼前的肥肉可怎么吃啊?
“七夕,你帮我。我……我不会……”虽然很丢人,可晓嫱也没别的法子了。只得硬着头皮跟七夕求助。
七夕瞪大双眼,呆楞了会,突的轻笑出声,此刻他更加肯定她没有与别的男子发生些什么,更加肯定她不是王舒益,也不是何秦,她只是她——纯洁的晓嫱!
七夕一个旋身,反身将晓嫱压在他与床铺的中间,直接伸手替她脱去衣物。身子沉沉压下,深入纠缠。她的身体好香好软,他难以餍足地寸寸允吻,犹如采蜜的蜂蝶,眷念着无法抗拒的香甜。
“恩……”她娇喘,任由他在她身上制造出一道道酥麻一簇簇火焰。太过陌生的感觉叫她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内心的渴求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际,他强势地沉入她的体内。
“啊……”一阵痛呼传来,七夕微微一顿,看向一脸痛苦的晓嫱:“怎么了?”
“疼……好疼……”皱着眉头,忍受着下身的痛苦。
七夕低下头去,竟然发现在两人交合处流出一道血迹。这是?女子怎么会?疑惑地看向她,停在那不敢动,静静地等待着她的适应。
“暂时……别问,今后……会告诉你的。”她怎么那么惨,来到这儿竟然没有享受到女子的优待,竟然还要承受这一遭,真的是快疼死她了!也只得咬着唇,等着这疼痛渐渐逝去。
些许,晓嫱的疼痛或许缓解了些,她轻轻扭动着身子。这让七夕失去了最后的控制力。他搂紧了她,挺进了柔软深处。
“七夕……”她浅促娇吟。
火热与柔软,共鸣出最契合的乐章。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那精致可爱的五官,深深地凝视:“答应我,不许再将我推开!”
“不会了,不会了!”她做出了承诺,以最消魂的缠绵给予保证,狂热的激情,似乎要将他糅合到她的体内,与她合为一体。
汗珠顺着额际滑落至晓嫱的胸前,形成一圈圈神圣的光晕。
月明星稀,照射着一屋春光。
神似韵味
月华满地,皎洁飘渺。景城的溢香楼内,却烛火通明,个个醉生梦死。
某甲:“听闻今晚‘溢香楼’的红牌悦苓要挂牌接客。”
某乙:“是啊,那悦苓可是个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那琴声,真的是只应天上有啊!而且,他模样也十分标志呢……”一阵□声。
某丙:“那悦苓每次出台演出都面戴纱巾,到现在都未有人见过他的长相,你从何得知他模样标志?”
某乙:“看那玲珑妖娆的身段便可以看出,定是个美人。”
某丁:“无论美与丑,冲着他那股子魅劲,我定要拍下他!”
“……”
投过竹帘,从二楼往下望去,看着那满大厅淫思饱欲的女子,听着那毫无忌惮的谈笑声,王舒益不解道:“今日刘参军带我等前来,是为了那名叫悦苓的佳人?”今儿,总兵鲁勿炎宴请众人大人,而他与其关系一直较为亲近,也在邀请之列。到了酉时,众人皆醉意迷蒙,刘参军忽然提议前去溢香楼,他也在半醉半醒之中,跟随众人来到了这儿。
此时,刘参军正兴致勃勃地朝舞台中央张望着,那黝黑的皮肤上仍旧可看出因渴望而透出的淡淡红晕。
“刘参军?”
“啊……”被这么一呼,她才回过神来,将头凑近众人,神秘地解释道:“那悦苓可真是个难得的佳人,且十分神秘,从未有人见过他的长相。今日公开竞拍,怎可以不来?”说完,又将头移向舞台,不再理睬其他几位官员。
王舒益很想开口说要提前回去,可看着其他大人被刘参军这么一渲染,也都兴致高昂地等待着主角的出场,她便也说不出口,拂了他人的兴致。只得无奈地坐在那,捧着手中的茶水,有一口没一口地轻抿着。
虽然为官五年多,却极少踏入这风月场所。不喜欢是一个原因,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何家,如若叫何家,叫孜月知晓她来这种地方,怕是会死得很惨吧。王舒益叹了口气,心中打算再待一会便离开,免得传入他人耳中。
看着那些浓妆艳抹的男子,香气缭绕,浑身燥热。顿时感到心猿意马,可是,一想到那喜爱浓妆艳抹的绝色男子,想到何家那无可匹敌的权势,只得心中哀叹,忍住由腹中升起的热源。
就在此时,楼下的喧闹声突然大了起来,只见场中走出一名男子,身着淡紫色长裙,长长的乌发衬得他肤色雪白,面部遮着纱巾,给人以无限遐想。
微微一个欠身,旋身坐于案前,随意拨动着案上的琴弦,顿时大厅安静了下来。泉水叮咚,如鸣佩环。余音袅袅,绕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