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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什么,总之,这段时间,她不会再找人来刺杀我了。”想起白日里,与何秦想见的那一幕,他的隐隐暗示,暗示他要在晓嫱大婚后离开思青苑,跟她离开,何秦那满脸兴奋却叫他无动于衷。
“那除了这事,你们有没有说别的事?”依旧不放过他,娇声娇气地问道。
“你在吃醋?”隐隐笑意浮现在眼中,虽然不是哈哈的大笑,却另有一番风味。
“哪有!”晓嫱忙出声否认,可在七夕那笑容之下软了下来:“好拉,我承认有那么一点。”比试着一小截手指,可在七夕不信的目光下,青着小脸委屈地又扩大了领域,仿佛在暗示,不能再多了。
那可爱的表情,如青苹果般纯真的容貌,叫她显得青纯可人,七夕忍俊不禁,也被她隐藏着的爱意所感动,上前轻咬了她那嘟嘟的脸蛋一下,顿时青苹果变成了红苹果。
“我除了这事,能有什么话与她说。”
“其实……她好象真的很喜欢你。”这也是造成她不安的一个重要原因,从刚见到何秦,她便可以看出她对七夕的喜欢,甚至可以说是爱。只不过,她爱得深沉,爱到毁灭,如此强烈的表达出来,七夕定也能感觉得到。
“难道你要将我让给她?”
“当然不要!”
得到满意的答案,七夕才轻笑出声:“我知道她对我不寻常的感情,可那种感情我承受不起。如若是几年前,她还是我的妻主的时候,我或许会努力去爱上她,可是如今,在她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情之后,你以为我还会回头吗?或许我没有绝世的美貌,可我也不会委曲求全。对于王舒益,何秦,伤害之后再来讨好,对于她们的行为,我最多只能做到原谅她们之前的所为,却不能因此而接受她们所施舍的爱情,我并不是圣人。如若看见了何秦的心意便要接受,我便也不会……”七夕难得的一次讲那么一段话,说到深处,则再也掩饰不住那满目的伤痛。伤口不是不在,只不过被他极力地掩盖住罢了。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知道自己勾起了他不愿回想的不堪往事,晓嫱忙吻住那红润的唇,拥抱住那因为激动而颤动的身躯。他的痛苦她会帮他消除,而造成他痛苦的罪魁祸首,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无论七夕是否原谅,王舒益,你就当冲头炮灰吧!
渐渐平静下来的七夕,深深地望着一脸懊恼,担忧的晓嫱:“对于我喜欢的人,我不会允许她除了我之外,另娶其他男子。”对于他之前所喜欢的王舒益,在她选择了他人之后,他便选择了放弃,可以说他是妒夫,可他就是无法每日见到另外一男子,提醒着他爱情的背叛。
明白七夕眼中的不确定,以及对自己的渴望,浓情充盈着双眼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简单的十个字,叫七夕的眼眶红了起来,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感动再也掩饰不住,清晰地浮现在脸上。身子也因激动而热了起来,顿时干柴烈火点燃整个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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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坊”乔乾夜老板的妹妹乔嫱,在铭月国可算得上是一个传奇的人物。由“枫凌”的老板,到成为皇父身边的红人,被封为礼部侍郎,以及之后的迅速失宠,更传奇的则是何家极其看中她,并要将有名的高傲美人何公子下嫁于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话题。而今日,正在准备做新娘的乔嫱又给了他们新的话题,这一次可谓是风云变动,叫众人皆惊异不已。
艳阳高照,夹杂着和煦暖风。
晌午,在大家吃完午饭,准备磕牙之际,一阵喧闹声从远处传来。马蹄声以及人数众多的踏步声,徐徐而来。大家全部探出头来,精起眼睛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只见女皇身边的正一品侍卫梁大人,骑在一批俊马之上,领着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所经之处皆尘土飞扬。
看见如此大的排场,大家纷纷猜测着,是喜事?应该不是,梁大人表情如此严肃,不像是有什么喜庆的事,那么就是将有不幸的事要发生,摇了摇头,不知道谁家撞在了这刀口上,是谁值得如此之多的人,能劳烦女帝身边最亲密且公务繁忙的梁大人亲自出马。
“停!”大手一挥,整个军队停立于一大门前,梁思从高头大马上矫健地一个翻身,便如蜻蜓点水般稳健地站在地面上。抬起头,看着高挂在梁上的“思青苑”三个字,再一挥手,一士兵上前敲门,门开后,整个军队强势地长驱直入。
伍晓嫱领着一群家丁站在这浩大的军队只前:“怎么回事?”怪异地看着他们。
梁思肃穆地看着乔嫱,肃然道:“奉上谕:乔嫱涉嫌私造兵器,罪责重大,思青苑内所有人皆为戴罪之身。”一拱身:“梁某得罪了!”梁思大手又是一挥,身后整装待发的士兵纷纷上前,搜索着这个院落,将所有人都带来前厅。包括竹林的美人,也包括何孜月,共八十七人之多。
“你们在做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扭动着身躯,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不寻常的变动,何孜月恐慌道:“何家,何家你们知道吗?何家的人你们也敢动!你们是想死吗?”
没有人理会他,待所有人都被带来后,梁思主动转身,领着众人以及思青苑内所有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一路上,只听见何孜月那吼叫声,以及空中浮动着的低低啜泣声。
再一次,马蹄的“滴答”声,军队行军所发出的“咚咚”声再次传来,路上,茶馆中的人们再次探出头,看着那怪异的一幕……
风起云涌
太和殿内,女帝一身明黄长袍,金黄腰带,纤细白滑的玉手自如地摆放在雕龙扶椅上,衬得那张妩媚的脸庞威严无比。身侧立着着统一青色宫服,腰间佩带着长剑,肃穆着脸的侍卫,处处彰显着皇家的威严。
堂下,跪立着两人,那如扶柳般轻轻战栗的女子正瘫软地爬在地上,口中嚷叫着:“冤枉啊!下官冤枉!”
“那你身边名唤悦苓的男子,你可认识?”
“下官……下官……”王舒益既害怕又恼怒地看着身边那直着腰板子,害她至此的男子,那叫她神魂颠倒的容颜此刻却叫她无比痛恨。
“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认……认识。”
“前几日,你是不是夜宿在悦苓那?”
“我……是。”她几日来包下悦苓的事,景城人人皆知,定是隐瞒不了,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声来。
“好,悦苓,将你告诉朕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
“是。”悦苓十分镇定地盈盈一跪拜:“前些日子,王大人在溢香楼拍下悦苓,几日来夜夜留宿在悦苓房内。有一日,悦苓听见王大人在睡梦中说……说……”仿佛很难启齿,悦苓微微簇拥着那秀气的眉头,为难着。
“说了什么?”
女帝的问话,叫他吸了口气,下了决心:“王大人在睡梦中说,他偷了宫中的叫什么流星的兵器制造图,还说什么不久便可以飞黄腾达了!当时悦苓听到了,心里很颤也很害怕,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当作不知道就这样过去罢……”
“女皇陛下,他撒谎!他在冤枉下官!”王舒益听到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恐慌,忙上前打断他的“胡言乱语”:“悦苓!本官待你不薄,你怎么如此陷害本官?”她半带恳求半带恐吓地看向悦苓,如今她也无法肯定,她有没有在睡梦中说过这些话。她自信盗取制造图这件事她做得滴水不漏,且除了何丞相,她从未与任何人说过。悦苓怎么会得知,难道……
可不管她有无说过,都不能再让他这么说下去了。
“是啊,朕也想弄明白,王尚书待你不薄,你怎会找到刘太守要求见朕,反咬王尚书一口。”
怕女帝怀疑自己的话,悦苓忙恐慌地匐在地上:“悦苓无一句虚言,悦苓本来确实没想到要将此事说出来。可前日,有一叫何孜月的人到溢满楼闹场,并将悦苓撵出溢香楼,一倌人被撵出来即是被断了生路,且王尚书并未保护悦苓,这叫悦苓认清了她!今日面圣说出此事,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求女皇陛下给悦苓一条生路。”
“他说谎……他在说谎……”王舒益完全慌了阵脚,面露凶相,朝身边的悦苓扑去,将他按倒在地,掐着他的脖子。
身旁的侍卫忙上前拉开已经情绪失控的王舒益。
“大胆,在殿上,在朕的面前竟然如此放肆!鲁勿炎已经老实交代了,他将流星锤这间事告诉过你,且已经查出乔嫱的‘枫凌’有一笔极大的开销,与制造兵器有关。待梁思将乔家带来,调查清楚,就知道你有没有被冤枉了!”
正在此时,思青苑的几十号人口一路哭嚎着被梁思带到太和殿,伍晓嫱等人被领至殿中,才回过神来,纷纷跪见女帝。
“乔嫱,你可知今日朕为何要在这里接见你们?”不愠不火的语调,让现场的气氛又紧张了几分,阴晴不定的眼睫让众人猜不透心思。
“回女皇陛下,小人真的不知犯了何罪!小人冤枉啊!”晓嫱扑伏在大理石地面上,颤动着道,身后同时扑倒一片,喊着冤枉。
“冤枉?”低柔的一声问语,如春风般安抚人心,可随即猛一拍椅背,站起身来,缓缓地走下台阶,来到众人身前:“每个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那朕到底要信谁呢?见到你们旁边的两人了吗,正是悦苓从王尚书那得知并告诉朕私造兵器这件事,且同时,从你那的确有一笔不明的钱财流转出去,你要怎么解释?”
这一番话,叫本就经验不足的乔嫱闷住了,冷汗直冒,却道不出个所以然。
所有人都看向一旁的王舒益与悦凌,其实有一个人眼神一凌,狠狠地瞪着二人,没想到这悦苓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没想到这王舒益竟然是如此靠不住的废人。
女帝轻踱着步子看了看乔家一起被带来的家丁,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这不是何家的公子吗?”挑起那哭泣着的男子的我见尤怜的小脸,怜惜道:“几年前曾在何家的家宴上见过,便觉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没想到几年过去了,依旧面如桃花,容可倾国。”
何孜月见女帝如此垂涎地看着自己,一股自满与骄傲涌上心头,趁此机会,泪眼惺忪地看着女帝:“女皇陛下,孜月并不知是何事,孜月完全是无辜的!”
“朕也知晓你是无辜的,可你既然是乔嫱的未婚夫,便也得受到牵连。此番罪责,轻则流放,重则全家抄斩。哎,可惜了可惜……”这一番话语,顿时叫孜月刷白了小脸,紧咬着下唇。无比地懊恼,自己为何要嫁与这倒霉鬼,陪着她受这等罪责。
“不过,你毕竟是何家的公子,且与此事并如多少牵连,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绝望变期望,就如同被垂死的病人有了生的希望般,乞求着看着女帝。
“你可以选择在此时与乔嫱解除婚约关系,那么朕就认为你与此事无关,立刻放你回何家。”抛出诱饵,女帝微笑着站在那儿,等待着他的抉择。
“这……”何孜月很想一口便答应,可又看向乔嫱,不知她对母亲是否还有利用价值,可随即一想,此次落得如此下场,她怕是再难翻身,母亲也定不会再与她合作,便心一横:“孜月愿与乔嫱解除婚约!她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孜月很是心痛。”随即对着一脸诧异的乔嫱道:“乔主儿,其实孜月实在不舍在此与你分开,可孜月不能毁坏了何家的声誉,对不起!”泪珠子如落了线的珍珠,滴落到地面上。
“好,现在既然二人没有关系了。来人,送何家公子回何府!悦苓暂且待在平和宫,好生伺候着,其他所有人都打入打入大牢,任何人不得探望,朕要私下里亲自审问。”身旁走出众多侍卫,其中两名侍卫将依依不舍的何孜月领出太和殿,其余侍卫则押着乔家的众人朝牢房的方向走去。
殿内经过此番一闹,又恢复了宁静,女帝望着离去的众人,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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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擦”一声,手中的上等瓷杯被捏碎,何浒庚惊讶地看着直奔回家的爱子道:“你说女帝将乔嫱一家全部抓去了?也知道了私制兵器这件事?”该死,就还剩两三日,便可将那批兵器拿到手,如今全功亏一篑!
“是的,母亲,是那王舒益之前拍下的悦苓透露出去的,他定是从王舒益那得知这件事的!”
“王舒益?真是没用的东西!定饶不过她!”面露凶光,后悔用了如此一颗废棋,竟然叫她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那个乔嫱,努力了那么久,如今竟然也只能抛弃,真是不甘心!
“而且,女帝还说,要私下审问他们……”
“什么!”何浒庚一惊,难道说女帝想得到那批兵器?如若叫那臭丫头得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