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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也是正常的,真正的名门都是藏在深山里面的嘛。外面的那些我们不需要。”
“哇,不愧是师父,淡泊名利。呃,不知师父是教中的什么职位?”最后一句题才是重点,“徒儿我可以学到教里哪种等级的武功?”一副
小狗盼着骨头的兴奋又可怜的表情。
武林各派,论资排辈,能拜上比较高职位的师父,才可以学到本门比较高的武功。例如,拜崆峒掌门为师,和拜崆峒守山门的老头子为师
,根本就是两个级别的待遇。
红枣拜师无数,深知其中差别,当然要早点问清楚。
“什么职位?”
“就是在教里有没有当什么官啊或者什么左使者右使者的?”
盛剑清不屑地哼一声,“我当然是教主。”
“啊!”一声惊喜的叫声。
“除了我,你是教里最高级的。”
“啊!”感恩戴德的眼神。
“你刚刚学的,只是本门的入门低浅功夫——睡功。”红枣的眼神太直接热情了,盛剑清被他崇拜得心头大畅,又坏心眼地平白添上一个大
诱饵,“将来,本教主会亲自教你不传之秘——本数最高秘籍。”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红枣欢喜得差点一头栽倒过去,立即训练有素地背诵早就熟练无比的赞美师父宣言,“师父,你不但武功高强,
而且心胸宽阔,眼光锐利,赏识人才,神功盖世……”
“不用拍马屁了。趁着还有时间,我们再练一下。”不怀好意的笑脸。
“又练?”正努力赞美师父的红枣猛然停下,脸色一变。
那个……屁屁现在还很疼耶……
“武功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我练!”
“乖徒弟,”盛剑清夸他一句,如同打算享受鲜鱼的猫一样贼笑,咳嗽一声,“现在转过身去,抱住树干,抱紧了哦……放心,师父循序渐
进,不会弄疼你的……”
第二章
本来的计划,是在武林大会之前赶到,先偷偷摘了少林寺的招牌,让老和尚们丢脸。
现在?当然要更改了。
想想,当你建立了一个门派,而且凭空多出一个可以想睡就睡的可爱徒弟时,为什么要风餐露饮,曰夜兼程,翻山越岭地赶路呢?
矫健的马匹,饭菜可口、服务一流、床铺豪华的客栈,才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武林大会,就慢慢地悠闲地一路逛过去吧,反正还有时间。老实说,一群会丢脸的少林寺老和尚,又不能拿来睡,当然远远比不上新
入门的徒弟有趣。
如果说这个玩具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太聒噪了。
像今天,盛剑清不过对他随身携带非常重视的小包袱看了一眼,随口问了一句,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是南海剑派的门徒证明,这是当阳教的门徒证明,还有这个,是钟老堂的门徒证明……”打开小包袱,里面除了那本让盛剑清笑掉
大牙的“大侠红枣自传”,就是一堆奇怪的纸片和木牌。红枣对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如数家珍,“还有这个,师父你看,崆峒派的门徒证明,这
是个南山派的门徒证明,南山派最近收门徒很多,开门徒证明居然要一两银子,真是不应该……”
“你到底拜了多少次师啊?”怪不得拜师宣言一篇接一篇
“数不清了,能拜的我就拜。”
“那你拜入了南海剑派门下,怎么一招南海剑派的招数也不会呢?”截断红枣又要开始的滔滔不绝的宣言,盛剑清懒洋洋地挑起书桌上一大
堆。 “宝贝”中的一件,上面斗大南海两个宇,不用说就是什么南海剑派学徒证明。
“他们不教我功夫。”红枣愤怒,“让我去扫地。”
“崆峒呢?”
“他们不教我功夫。”红枣也愤怒,“让我去端茶。”
“你也拜了峨嵋啊?”
“他们……”
“我知道,他们不教你功夫嘛。”盛剑清耻笑他,“活该,那里一群女人,你拜进去当娘们吗?”
红枣哭丧着脸,“她们收了我的学费,但是不许我进去山门,派我看门口。”
清秀的脸皱成一团,难过伤感沾了一脸。
这个表情可爱极了。
盛剑清大觉有趣,美其名曰关心徒弟,故意将桌子上面的东西一件一件调了来问,果然不出所料,每问一样,红枣就越难过一分,到了后
面,几乎泫然泪下。
盛剑清笑得前俯后仰,揉着肚子问:“你除了送学费,扫地端茶看门口外,还有没有干过别的事?”
“有。”
“有什么?”
“在东山门的时候,师父派我去养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剑清笑得更厉害,“你拜了这么多师父!居然没有学到一招。”红枣涨红了脸,“我学过招数的!”
“哦?”
“我在武当门下的时候,师兄教过我一招,真正的武功招数,就是这个,师父你看。”说起武功,红枣认真的精神无人能比,立即站起来,
拉开架势,凝气静神,有模有样地使了一招,“就是这招,师父你看我练得不错吧?”收招后,回头去看盛剑清,“这一招叫猴子偷桃。”红
枣得意洋洋地说:“本来,师兄说还会继续教我的别的,谁知……”不知想起什么,小脸的笑容忽然一扫而光,露出又气愤又沮丧的表情,握
拳道,“那个可恶的心理变态的太监小贼,居然偷了我们武当山的招牌!师兄就下山和师伯们追小贼去了……咦?师父,你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
盛剑清当然脸色不善。
他想起来了,开始不就是因为红枣自传的那句荒谬推测,才把他引下树来,和眼酸的小子狠狠练了一番“睡功”吗?
哼,因为睡得太满意,居然忘了和这小子算这笔账。
“师父?”红枣看着沉默的师父,忽然若有所悟,表情紧张起来,乌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安地问,“难道……难道我们淫荡教的招牌…
…也让那个死太监小贼……”
“你说谁是太监?”
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红枣衣襟被猛然拽起,人已经到了半空。
迷惑不解的眼神,对上一双危险的泛着精光的眸子。
糟了,师父那么生气,一定是我们淫荡教的招牌也遭了小贼的毒手……
“我说的是偷招牌的那个太监。”红枣犹不知死到临头。
“谁和你说偷招牌的是个太监?”磨牙的声音传进耳里。
“这个嘛,是徒儿的私人发现,自从武当招牌被盗后,徒儿就特别注意偷盗者的心态问题,所以……咦?师父,你干嘛脱裤子“握着!”不
由分说的,一个热热的粗东西挺过来,盛剑清命令红枣握住,好好感觉它的热度和粗大,冷冷地问,“这是什么?”
“呃?”红枣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几天来,每天练入门的睡功就靠这个啊,“师父,我们要练功吗?”努力练功也是对的,练成之后,就
去找敢偷我们淫荡教招牌的小贼算账。
“等一下自然会练。师父先问你,这个大不大?”
“大。”
“粗不粗?”
“粗。”
“挺不挺?”
“挺。”
“放屁!应该是很大,很粗,很挺!”盛剑清声音还是冷冷的,“以后说起师父这个地方,一定要赞美到位,再敢说错一个字,就逐你出师
门。”
红枣大惊。
天啊!要被逐出师门!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学到武功的门派,而且一学就是高深的指风,还有指望学本门最高秘籍……红枣哭丧着脸,连忙加劲奉承
,“ 是,徒儿明白。师父不愧是师父,时时刻刻努力复习本门基础的睡功,把练功的地方磨练得这么大、粗、挺……”
“放屁!什么磨练?这是天生的!”
又说错话了?红枣冷汗潺潺而下,“是,徒儿明白了。师父天赋异禀,天生就是练我们淫荡招数的骨骼体质,哇哇,师父啊,你老人家不
要徒弟出门啊,那个秘籍我还没有学呢,呜呜呜……”看着盛剑清脸色没有丝毫转佳的倾向,红枣心里一寒,又扑通跪下,抱住了盛剑清的大
腿,几乎痛哭起来。
盛剑清脸色铁青。
怎么会脸色好嘛?灼热的器官一直被红枣听话地握在软软的掌心里,已经迅速涨大,他这样一跪下抱着自己的大腿摆头,来回掠过的发丝
又开始挑拨窜动的情欲了。
“起来,练功。”咬紧的牙关吐出斩钉截铁的四个字。
忐忑不安的红枣如逢大赦,猛然仰起脸,“师父,你答应不逐我出师门了?”
“哼,给你一次机会。”盛剑清把徒弟从地上拽起来,直接扔到软绵绵的被垫上,虽然下腹火热,不过要说清楚的问题一定要说清楚,“好
好记住师父的天赋异禀,把你那个该死的什么偷招牌的人是太监的推论给我抹掉。翻过身去,张开腿。”红枣翻过身,裤子被盛剑清熟门熟路
地轻松剥下,下体柔弱的器官落入盛剑清掌中。他后仰着脖子,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又疑惑地问:“偷招牌的太监和师父的天赋异禀有什
么关系呀?”
“因为你师父我,就是那个把各门各派招牌摘掉的人!”
“啊?”
“啊什么?”
“为……为什么?”
盛剑清危险地打量着身下震惊的红枣,不一会,邪魅的笑容泛上唇角,“因为我喜欢。怎么?你想打抱不平?”
“至少……至少武当那个……”不应该偷啊……好不容易等到有一个好心的师兄肯教我武功……
“武当那个最应该摘!都是欺世盗名之辈。”盛剑清一眼就把红枣肚子里面的嘀咕给看透了,不屑地冷笑,“你不就是心疼自己没了一个学
武功的机会吗?告诉你,你在武当学的那唯一一招,根本就是错的。”
你是我的徒弟,除了我亲自教的,别的都不许学。
“错的?”
“错得离谱,用出去简直就是丢脸。从今以后,不许你再用,否则丢了我们天下第一大教的脸面,立即逐你出门。不过……你也不用伤心!
” 严词恐吓了可怜的红枣后,盛剑清注意力转向被他握住的可爱的器官,坏坏地笑起来,“师父我来教你真正的猴子偷桃。”
粗糙的指尖极有技巧地往伞状顶端一搓,触电般的感觉窜过红枣下身。
“呜……”红枣顿时大口喘息起来。
丝毫没有常人遮遮掩掩的习惯,情色的表情爬满可爱的脸蛋。
盛剑清当然不会让红枣独乐,“你也来,好好跟着师父学。”一把拉过红枣的小手,让他握住自己的硕大,坏心眼地问,“你学这一招时
,有学口诀吗?”
“有,嗯……”师父发话,就算正在无限舒服的时候,红枣也谨守弟子本分,有问必答,轻轻呻吟着说:“师兄说……自下而上,先取后摘
,重在最后一击……啊!师父……呜呜……不要松手,再上去一点,师父……”
“错了。连基本的口诀都是错的,怎么可以练好武功?”根本不知道为人师表为何物的盛剑清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欺负情欲极易沸腾的红
枣。
果然,红枣立即就忍受不了似的弓起了身子,“师父……师父……”
“乖徒弟,和师父念正确的口诀。”盛剑清在他耳边低笑,“自下而上,回圈往返,举重若轻,柔而有刚。”低沉的声音分外性感,手里好
整以暇地蹂躏形状优美的玉茎。指头捏着已经涨大勃动的直挺,拇指指尖在不断渗出透明体液的铃口轻轻一刮。
红枣猛然尖叫。
白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喷了盛剑清一手。
“呼呼……呜……”好一会,绷紧弓起的身子才缓缓放松,仰面瘫在床上,欲望发泄后痴痴的表情淫靡地浮现在红枣脸上。
盛剑清微笑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