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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嫉妒那是假的,我向来诚实。样貌,财富,家世,这家伙拥有的东西哪怕给我一样我就很知足了。只可惜,我知道那是白日做梦。
据说他爸爸是大学教授,同时是本市最大的流氓头子,家里开着好几家工厂。十年前,他拿刀捅死了一个他看不顺眼的老师,因为当时未成年,家里又花钱请了个好律师,上下打通,最后竟然无罪释放了,从此他更是视人命如草芥,整死个人跟玩似的,毁掉一个两个根本不算什么。所以那娜说我们得罪不起他,确实是实情。
他现在经营一家外贸公司,和那娜的公司有业务往来,大概两个人就是这么勾搭上的。
我不想像条狗似的一直这么趴着,坐起来背靠着床,如果我还有力气,是想做到床上的,但又惊又怒,浑身又痛,能有力气爬起来就很不错了。
我愤怒的瞪着他:“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封臣一脸不以为然,恬不知耻的说道:“你老婆都让我睡过了,有你家钥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我硬生生的把“这个混蛋”四个字吞下去,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再激怒他,估计我这就从眼下半死的状态直接进火葬场了。
他把手里的花扔在我身上,沉甸甸的颇有些重量,我厌恶的把花拨开,正想抬头怒目而视,就看那混蛋突然蹲下身靠近了我。
我吓的往后缩了一下,以为他又要害我。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切”了一声,不屑的道:“你也就这张脸有点看头。”
我皱紧眉头,不悦的抿住嘴唇。虽然这是事实,但我不喜欢听到有人一再提醒我。
“喂,你身上有JB吗?”
粗俗下流的话让我差异的抬起头来,就听那无赖站在那无耻的说:“你身上那根牙签能满足得了那娜那个X欲旺盛的Y妇吗?我每次干她,她都爽的昏死过去,抱着我哭的要死要活的,要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把男人榨干才罢休……你满足不了她吧?还是说,其实你根本就是个人妖……”
我气的快要爆血管。之后那流氓居然当着我的面拉下文明链,掏出□不知羞耻的摆弄起来,我瞥了一眼立刻掉过头去,果然雄伟壮观。
想着我老婆在他□欲仙欲死的情景,我真恨不得跑到厨房拿把菜刀把这SB阉了。
“你要干什么!?”我大惊失色的叫道,那混蛋居然挺着□靠近我,那玩意儿都快杵到我脸上了。我又惊又气,爬起来想躲开,那人渣却一捏我肩膀又把我按到地上。
这一按卸掉了我全部的力气,那东西越靠越近,晃的我眼直花。我实在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是想羞辱我吗?
几滴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我恶心的想吐,别过脸去,又被握住下巴扳过来。
当一股腥臭的液体射到我脸上时,我终于在又惊又怒之下昏死过去。
醒来时,我老婆已经回来了,没什么动静的在厨房做饭。
我是躺在床上的,那捧丧花不见了,应该是被那娜处理掉了,如果我看到她把那花插到花瓶里,我非再昏一次不可。她虽然爱花,但不至于这么没心没肺。
我又想起脸上沾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搅,抖着手摸向脸,很怕摸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是摸到的皮肤却很光滑干净,应该也被那娜擦掉了。
我不知道那娜看到我时,我是一副什么样子,但只要想想就羞耻的想死过去。
那娜做好了饭菜,端进来喂我吃,她什么都没说。
我忽然就哭了。
我比那娜小两岁,认识她时是在我最绝望的时候。
那时候我的弟弟真实刚死,我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来,蹲在车站旁淋雨。我望着车水马龙,飞驰而过的汽车,心里想着活着真的好痛苦啊,干脆死了得了……不知不觉的就站起身,一脸木讷呆滞的朝马路中央走去。
一辆辆汽车擦着我的衣服呼啸而过,我隐约听到急刹车和咒骂的声音,但那些声音好像都离我很远,不关我什么事。
我居然平安的穿过那条马路,走到马路的另一端。运气真是好的不得了。我好像玩上了瘾,又找另一条马路穿。不知道这次的运气会不会也那么好。
这次块走到路中间时,手腕忽然被人拉住了。
那只拉住我的手很凉,很骨干,但是很坚定。
我茫然的转过头,看向那个拉住我的人。
那是个纤瘦的女子,长裙摇曳,就像雨中盛开的花朵一样。她撑着一把伞,脸孔背光,我眯着眼睛也看不太清。
“别这样过马路了,这样很危险。”
她的声音清澈干净,又有着女性的甜美,非常好听。
我不说话,刚想挣开她的手,一把伞罩在我的头上。
她的伞大部分都罩向我,蓬松华丽的卷发很快就被雨水打湿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回想起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言情剧的情节,不由以为是在做梦。
我自嘲的笑了笑,都这个样子了,能做做梦也是好的啊。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和我说了句“走吧”或者类似的话,我就跟她回到了她住的地方。
在明亮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有种被惊艳到了的感觉。
她是个身材苗条有些偏瘦的女孩,满头卷发妩媚的披散着,一张小巧的脸孔很清艳。她看上去是那种很清纯的姑娘,不像是会乱带男人回家的女孩。
“去洗个澡吧,你身上都湿透了。”
热水澡让我恢复了一些精神和体力,浑身舒爽了不少。身上穿着她给我找的睡袍,我坐在餐桌前。
面前放着一碗泡好的、热气腾腾的方便面。
“我家只有这个。”她站在我旁边解释道。
对于三天没吃饭的我,这真的是很豪华的一餐了。视线不知是被泡面的热气还是眼泪糊掉了,我捧着碗好一顿狼吞虎咽。
她一直在我对面坐着,看我吃。这时她拿出一支薄荷烟来熟练的叼在嘴里点燃,让我有点意外。
我吃完面,看她在我对面抽烟。她忽然吐出一口烟雾,眼神迷蒙的看着我:“想不想干?”
我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反问道:“干什么?”
“干我。”
我惊愕的张大眼睛望着她。她笑了起来,笑的既妩媚又色情。
冰凉细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她靠近我问道:“不想要吗?”
所谓饱暖思□,我也是个男人,不可能有美女主动勾引还能坐怀不乱。
那一晚,我们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关系。我没有这方面经验,整个过程都是她在引导我。她的技术非常好,似乎相当有经验。我活了二十一年,还从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那一晚让我终生难忘。
之后,我们就开始同居。
我也逐渐了解了关于这个叫做那娜的女孩的事。她和我当初想的完全不同。
那时候她在念大四,工作已经定了,住在某个男人花钱给她租的房子里。她的私生活很堕落,同时和几个男人保持着情人关系,还时常带不认识的、看得上眼的男人回来过夜。她的日子过的很奢侈,贪图享受又非常挑剔,所以花销很大。大学这四年来她一边读书,一边做有钱人的情妇,没花家里一分钱,学费生活费什么的都是那些男人替她交的。现在找到工作,能独立了,她也就和那些早就厌倦的老男人断了关系,但生活依旧放荡。她一边和我同居,一边还和其他人滥交。
当初她说要和我同居,我以为我在她眼中是不同的,原来是我太高看自己了。不过后来想想,我也确实和别人不同,那些人花钱养她,我不但没给过她一分钱,反倒是她往我身上砸了不少钱。
有一次她很鄙夷的和我说,她特讨厌吃软饭的男人,她知道她不是针对我。但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容忍我。
我一直在那娜家吃软饭,直到她二十七岁时提出要和我结婚。女人到了那个年纪,如果再不结婚就会让人觉得奇怪。我以为她只是就近原则挑选了我,但她对我说她爱我。而我也离不开她。或许是从小缺少父母的关爱又不得不承担起照顾弟弟真实的责任吧,我对比我大两岁的那娜非常的依恋。我沉迷于她女性的温柔和包容中无法自拔。也许有一天被她厌倦,被她抛弃时,我真的可能会承受不住吧。
婚礼那天,她的同事都来参加,当他们问到我的家世背景时,我无地自容。尤其是陈媚看我的眼神,冰冷至极。
如果我们没有结婚,她和谁上床都无所谓,因为她是个独立的个体,我无权干涉。但现在,她是我的妻子,任何一个还知道尊严是什么的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容忍不了的。
03
真实出生时,我是五岁,我恨他的时候只有一次,剩下的时间我都在珍惜、爱护着他。
我的父亲是我母亲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令她终身难忘。那时候她还是个少女,纯不纯情我不知道,但起码对他很痴情。据说我的父亲出身知识分子家庭,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很出挑,把我母亲迷得五迷三道。不过后来他迫于家庭压力把我母亲抛弃了,那时候她已经怀了我。具体细节我母亲不肯多说,这些我还是根据她喝醉酒后的胡言乱语拼凑而成的。
真实的父亲是谁,我不是很清楚,一来那时候年纪小,二来我母亲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她的职业和我差不多,是靠男人吃饭的女人,但比起我来要不正经许多,说白了就是J女,B子。模样和身材是她最大的本钱,在我的记忆中,如果没喝酒,不是一副醉醺醺的丑态,她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她做这一行很久了,和我父亲大概就是在风尘场所认识的。
我童年的记忆很不好,满是阴暗的色彩。
我母亲酗酒,并且脾气很不好,尤其是在喝醉后发酒疯的时候。一次她嫌还是婴儿的真实哭声太吵,拿枕头差点将他憋死。我和真实能活到懂事的年纪真的相当不容易,或许有很多幸运的成分在里面。
她清醒的时候不管我们,喝醉了就抓起身边什么东西,对我们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的痛打。她在外面受了那些男人的气,回家后就拿我们发泄。除此之外,她看人的眼光也相当不准,认识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骗子就是变态,有的还骗钱骗色,玩够了就把她甩了。她被男人骗了不少皮肉钱,郁闷之下就借酒浇愁,喝醉了继续拿我们撒气。
除了挨母亲打外,我们还时常遭受她勾搭上的那些男人们的殴打和虐待。最惨的是我还遭受了其中一个男人的xing侵犯。
那男人的长相我记不太清了,但印象中他头发及肩,长的就很猥琐变态,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害怕,隐隐意识到了会有危险,现在想想可能是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就过于露骨吧。他在我家和我母亲同居的那段时间,是我最恐怖的记忆。我当时还不到八岁,身体没有发育,他没办法进入我身体里面,就用我的嘴取乐,那种嘴巴里被异物胀满,满是臭味的感觉每每想起都让我作呕。除此之外,他还猥亵玩弄我的身体,逼我吞下他的jing液甚至是尿液。他把指甲很长的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不停的翻弄搅拌,让我至今想起都毛骨悚然。
我没有和我母亲说,我不信任她,说了也没用。
我唯一恨真实的一次,是在他八岁的时候,那天是他的生日,一个据说是他爸爸的人来了,拎着个蛋糕给他过生日。我趴在窗户往里看,我母亲不在,他和那个男人高兴的切蛋糕,唱生日歌,其乐融融。那时是深秋,外面的风很大,很冷,屋里看上去却暖和和的。真实看起来非常开心,我从来没见他这么开心过,多数时候他都是躲在我怀里哭。
我想这时候他一定已经忘记了我这个哥哥,他的眼里只有他的爸爸和他的生日蛋糕。那一刻我恨他忘记了我,恨我为什么没有个爸爸来为我过生日,也恨真实为什么比我幸福。我的鼻子酸酸的,不知不觉眼泪就淌了下来,用袖子不停的擦也止不住。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跑到很远的地方躲起来嚎啕大哭。
后来那男人又来过几次,也带真实出去过,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十四岁的时候,母亲终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