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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一脸戒备的望着他,心说你没少打我。
他突然露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你好像很怕挨打?”
我抿住嘴唇,没有说话。他猜的没错,我是很怕挨打,童年留下的阴影所致,即使明知道没那么疼,也会本能的害怕。
“你这里沾了个东西。”他说着又伸出了手,这次我勉强控制着没有躲开。
鲜亮的红色,是那个女孩的头发。我紧紧的盯着那根头发,看它慢慢的飘落到地上。
他突然靠近了我,我听他说道:“你的皮肤还真是不错,比很多女人的都好。”
我厌恶的皱紧眉头,被他的身体和炉台夹在中间让我很不安。
他的手臂越过我关掉煤气,贴近我的耳朵用诱惑的语气说道:“你和男人没做过吧?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试试?其实和同性做是很爽的哦。”
我心里一惊,诧异的瞪向他:“开什么玩笑!你是同性恋!?”如果他对男人有兴趣,那他和那娜又算怎么回事!
“我是双刀,男女都可以。”封臣恬不知耻的说着,一把摸上了我的脖子,“和我做吧,怎么样?我现在想上你。”
“对不起,我不好这口。”我甩掉他的手,想从他身边绕开。真是恶心。
话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我的脸上,登时打得我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按倒在地面上。
我惊得语无伦次,叫道:“你干什么!”
他凶狠的瞪着我:“你最好给我老实点,省的吃苦头。”
我又惊又怒,刚要反抗,钢铁一样的拳头就砸落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蜷缩成一团。
他开始撕我的衣服。童年恐怖的记忆又回来了——身体被玩弄,后面被侵犯……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再度上演,本能的抗拒着,但稍一反抗,巴掌便无情的扇在我的脸上,转眼间我已经挨了五六个嘴巴了。我护住头,愈发的恐惧,大叫着:“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我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小声啜泣着,衣服被一件件剥了下来,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封臣随手抓过一边装橄榄油的瓶子。
后面被异物撑开和失禁的感觉让我厌恶的无法形容,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恐惧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越聚越多,小时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我害怕的瑟瑟发抖。
终于,疼痛排山倒海般的汹涌而至,我忍不住惨叫起来。接下来的一小时里,我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侵犯着。我痛的渐渐失去的知觉,汗水顺着留海一滴滴砸在地上。
“怎么这么少?”他看着我射在地上的稀薄J液有点惊讶的道。那是当然,我昨晚已经被那个女孩榨干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猛然抬头时,发现那娜正站立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不堪的一幕。
我羞耻的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就这么被那畜生干死得了。等我再抬头去看时,那那已经不见了。
我真希望我看到的都是错觉。
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封臣提出要包养我。
我惊得嘴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大叫道:“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一次还不够吗?那混蛋还上上瘾了不成!?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和那娜一样,每个月也给你两万块钱怎么样?”他一边抽着烟,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说道。
我现在被他看一眼,就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可能!”我摇着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要多少,你开个价吧。”他的口气相当豪爽大方,但一双在我身上逡巡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邪恶下流。
我一想如果直接说不行,保不准又要被他打,干脆把价开的高点,也许能让他知难而退。
我皱着眉故作镇定的道:“一个月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他也皱起眉,不屑道:“尹真诚,你以为你值这些钱吗?”
我咬牙切齿:“你付不起就算了。”我当然不值这些钱,我连两万块钱都不值,但我不想被个畜生骑。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他说:“可以,我每个月给你十万,但你不能再找别人。”
“你别开玩笑了!你当真每个月要给我十万!?”我失声叫道,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不耐烦的道:“我说过我说的每个字都是认真的,我没那个心情跟你开玩笑。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你只要在我对你的兴趣消失之前,乖乖做我的人就行了。”
“不……不行!”我拼命摇头,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他这么痛快我就要二十万或者五十万好了。
“你有完没完?”他一把握住我的脖子,拇指在我的喉结处威胁似的来回摩挲着,“你最好懂点事,别惹我生气。否则到时别怪我强J你,还不给你一分钱。”
我害怕的喉咙发紧,睫毛轻颤。我毫不怀疑他真会做出那种事情,迫不得已点头道:“行,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他终于松开了手,还没等我喘口气,后脑就被扣住,他忽然吻上了我苍白的嘴唇。
我惊怔之余赶紧闭紧嘴巴。他的舌头启开我的嘴唇,企图闯进我的口腔,但我咬紧牙关就不松口。这与同那娜接吻,同昨晚那女孩接吻都不同,除了厌恶我没别的感觉。
他皱着眉,离开我的嘴。
“把嘴张开。”他命令道。
我本能的抗拒,但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我只好张开嘴。
“再大点。”
我只好把嘴巴张的再大些。
“不行,不够大。”
当我把嘴张到最大极限时,他冷不丁的往我嘴里吐了口唾沫。
“咽下去。”他冷冷地命令道。
我含着他的唾液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愤怒的瞪视着他。
“我叫你咽下去,没听到吗?”
我咬着牙,还是咽了下去,眼睛一下子就特没出息的潮湿了。
他揉捏着我的嘴唇警告道:“你最好别惹我不高兴,否则倒霉的是你自己。”
这个月起,这个叫封臣的男人每个月付给我们夫妻二人的“工资”加起来一共是十二万。
09
生活在荒唐和耻辱中继续着。
我曾愤恨的问过那娜,那时候为什么不去阻止那个混蛋。当时那娜冷笑着说,你一个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一个弱女子能做得了什么?上去挨拳头吗?
我听后无话可说,我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指责那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有脸让她保护我吗?都是我自己太没用,才会走到这一步的。我真的很想做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可没成想事情越发展越偏离我当初的期望。一直以来都在干着吃软饭的行当,先是被那娜包养,再是被她的情夫包养,虽然是个男人,却只能屈从于暴力,乖乖就范,何其可悲。
我和那娜双双沦为那个男人的玩物。很明显那娜是带着享受的成分,但我除了感觉到痛苦和屈辱外,别无其他。
我的身体和心理根本不适应男人,每次ML都痛苦不堪,就算他替我口J也没用。
封臣来的次数明显比以往多了,每周会来两到三次,那真是我逃不掉的梦靥。有时他只和那娜睡,有时是找我,他想睡哪个就进哪个房间,我真觉得我们像任君采撷的J女一样下贱。
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他和那娜ML时会拉上我。
我一直无法接受群交,认为两个男人共玩一个女人这种事太肮脏,但没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天居然也会被迫发生在我身上。
那天我从超市买完菜回来,更进屋就听到两人办事的声音。他们做这种事从不避讳,连门都不关。我无言的拎着买回的东西往厨房走,路过他们的房间时,刚赶上封臣从那娜身上下来,看到我忽然走过来把我也扯进房间。
我大惊失色,大叫:“你干什么!?”
那娜正浑身□躺在床上,双腿还维持着分开的姿势,看到我,也露出些微惊讶的神色,转而看向封臣:“你带他进来做什么?”
“一起玩玩。”封臣边说着边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的脸正好撞在那娜的胸上,她娇喘一声,眼中泛起情Y的水光,光裸的手臂也缠上了我。
“也一起来吧,阿诚……”
我震惊的看向她:“你也疯了吗!这种事怎么可能一起!”
嘴巴突然被她堵住,她捧住我的脸,将伸舌头伸进去纠缠挑逗,而封臣在后面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她的身体格外妖娆,丰满的胸部压着我逐渐□的肌肤,顿时就把我的脑袋烧糊涂了。
看来我的骨子里还是有Y荡的本色,在两个人高超的挑逗下,我也失去了神智,化身成淫兽,和他一起把那娜给办了。我们两人甚至一前一后共同进入了她的身体,场面火爆□到可以和东瀛的A片相媲美。
真是混乱龌龊啊。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只能说一般,不知道邻居听见了会怎么想。
我们两个人的J液都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假如她这次怀了孕,真不知道孩子的爹会是谁。我不厚道的想。
那娜累的动弹不得,瘫软在我身上,封臣把她架起来,像扔抹布一样丢在一边。然后他按倒已经神志不清的我,将剑拔弩张的东西顶进了我的身体。
“我真的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陈媚抱着手臂皱眉看着那娜的脸庞,“如果我是你,是绝对不会忍受这种事的。”
那娜垂下睫毛,今天她的睫毛是妖艳的湖蓝色。她有很多不同颜色的睫毛膏,涂哪种按心情来定。
“我真的很爱阿诚。”她沉默了很久,久到陈媚以为她不会说什么了的时候,忽然这样说道。
陈媚讥诮的瞥了下嘴巴,“你爱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自从那件事后,我觉得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总有种会失去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我真的很怕失去他。”
“他不会离开你的,他是个没出息的男人。”陈媚说着不像安慰的安慰,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鄙夷。
“别这么说他。”那娜不高兴的抬起头,那种眼神让陈媚心里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是一痛。
“他是那种很容易引起女人同情心和保护欲的男人,怎么说呢,他就像只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楚楚可怜又无助的落在花蕊上……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不会逃脱他的诱惑。”
我不是个正常的女人,陈媚想。
“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的女人愿意养他。”那娜用很少有过的苦涩语气说道,“说实话,我真的非常嫉妒那些会对他好的女人,更嫉妒他会在意的女人。知道我为什么不肯生下他的孩子吗?我怕生下的是女孩,他的心思就会分给她,不会全在我身上了。
“她会缠着他,整天爸爸爸爸的叫着……”那娜的手伸进头皮,痛苦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陈媚沉默的看着她。
她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一行眼泪流了下来:“你明白吗?我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嫉妒!”
“你……”陈媚想说点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所以我宁愿把他让给男人,也不愿意把他分给任何一个女人!我并不想这样,但封臣能牢牢拴住他,让他留在我身边。”
“你的精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陈媚忍不住道,“你知道吗,你这样很不正常。”
“没错!我快发疯了!我不知道和他在一起会这么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痛苦快把我逼疯了!那男人就像是毒药,我想戒也戒不掉,而且根本舍不得戒掉。”
她将凌乱的额发拨到脑后,吸了下鼻子,“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找一个比我小的男人,还会和他结婚,但真的碰上了,就像是躲不开的劫。”
陈媚痛苦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挤掉眼角忍不住快要掉下来的泪水。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明知道是毒,却舍不得放手。一放手,多年构筑的情感和思念的城堡就会瞬间崩塌,无助的像失去了魂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些错杂混乱的情绪就像永远解不开的棋局。
她看着又哭又笑的那娜,就像看见了癫狂执着的自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