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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甜美,可怜的表情,还有那哀怨的凄迷的双眼,给居然不一样的快/感,让他更加的疯狂冲刺,这一夜房内欢爱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亮,室内的空气变得胶粘而沈重。
千问可怜的乞求声渐渐微弱,既然求也没用,那麽任他去吧,反正自己已经不再干净,如果他高兴,就全部拿去吧!
左边,右边,後面,正面,甚至将双腿举到肩上等等复杂的动作,居然统统用上,嫉妒,不平,伤心,占有。。。。种种情绪让他无法平静,只能在掠夺中获得片刻的安静,来感受身下的人儿是属於他的。
随著一声低吼,他最後一次痛快的释放後,这才无力的倒在已经被蹂躏的一团糟的锦被上。
那雪白的铺被上点点桃红是什麽?居然以手轻抚,湿的,他惊恐地坐起,不顾疲惫唤著千问的名字。
但是那娇小的人儿却一声不吭,把居然的心更紧的揪了起来。
翻开压在他身上的软枕,松被,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红肿流血的菊/穴,奄奄一息的苍白的脸。。。
这是那个甜美可人的千问吗,怎麽可以这麽毫无生息地睡著,他平是都喜欢蜷著身体睡的呀?
这是那个他发誓疼爱一生的人吗?怎麽他会弄伤了他?
千问那因隐忍而露出悲伤表情的脸,让他只看一眼就会痛得揪心,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他都没有搞清楚,他怎麽可以这麽武断地认定他背判了他?当时是气昏了头,随口说的,这个小东西,一定当真了!
他不仅没有安慰他,还在他受到惊吓回来寻求保护时更深的伤了他,该死的!居然愤怒的捶桌,也不顾得避嫌,命人立刻来替千问清洗治伤,而他,则黑著一张脸,带著末发出的怒火来到了牢房中。
“冷一刀,你好大的狗胆,竟然动朕的人?”居然大步走进牢中,拿著鞭子一边抽一用骂。
而冷一刀则偏脸躲过鞭子,一言不发,只是仇恨地瞪著居然。
“还敢瞪?说,是谁指示你来杀朕的?”居然瞧他那双眼不顺眼,偏偏要把鞭子往他的脸上抽。
冷一刀吐了一口血,仍然不了声。
“嘴还真硬,朕今天就坐在这里,一直打到你说话为止!”居然将鞭子扔给牢头,命他们大刑伺候。
阴暗的牢房,冷冷的风,滚烫的烙铁,沾著鲜血的各种刑具,还有伤痕累累的冷一刀!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麽的怕人,太监们替居然擦去厚底明黄镶云龙靴上沾的鲜血,又端了一个云锦绣如意的软墩请他坐了,这才命人取出烧得发红的铜棍。
赤红的铜经高温粹烧,散发出灼人的温度,狱卒们心惊的抬出它,这种酷刑已经很久没用了,看来皇上是真的动怒了,那人倒真是一条汉子,竟能忍著不说,就连他们也替他担心起来!
。。。。。。。。。。。。。
抱著你睡
滋,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在牢房中散开,让居然厌恶地挥著手,冷一刀被烙得晕了过去,身上也大面积的烧伤,但仍一语不发。
“拿水来,浇醒他!”不信他能硬多久。
有一个小太监大著胆子上前查看了一番,这才哆嗦著说:“皇,皇上,他不能说话!”
什麽?居然站起身,半眯著眼,果然,冷一刀只能发出如野兽受伤般呜呜的声音,原来他早就被人毒哑了!怪不得他说不出话来!
居然冷冷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说:“朕不管你与朕有什麽恩怨,但你伤了千问,便会死得很惨!来人,将他凌迟处死,将拜月楼所有见过千问的人全部杀死!”
千问,我已经将所有的人都除死,自此以後再也没人知道这件事,你,可以原谅我吗?
居然徘徊在门前,几次欲敲门又停下手,望著窗纸上那个缩成一团的剪影,他最终叹息了一声,默默地走开了!
“千问今天吃了多少了饭?”居然关心地问著小福子。
“回皇上,只进了半碗粥!”
半碗粥,甚至连猫都比他吃得多,这家夥准备把自己饿死吗?
他不是怕被他骂,而是怕他不骂,是的,千问永远是这样顺从,但这隐忍的忧伤更让他心碎,他宁愿他对著自己大叫,大骂甚至打他一顿也好,这样就发xie过後就会没事的,可是千问不会这样,只有折磨自己,再苦再痛也不会说出来!
“他,还没睡吗?”已经三更了,居然烦躁地坐起身问道。
小福子小心翼翼地说:“千问他一直坐著。。。。。。。”
天呀,他受不了了,这样千问没有病,他一定先被折磨得疯掉了,他一秒也不能等了!
门被砰一声打开,千问惊得抬起双眸,他看到是居然,第一次没有恭顺的起身跪拜,只是漠然地看了一眼,又神游太虚了!
他的下巴因削瘦而显得更尖了,锁骨明显的突出,不堪一握的腰身似乎风吹吹就会断掉,空洞无神的大眼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居然的心抽痛著,上前紧紧的搂住千问,仿佛他会随时消失一般。
“千问,对不起,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我错了,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不要不吃不睡啊!”
千问的眼珠动了动,嘴唇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他能说什麽呢,说一心求死,居然定是不会允许的,所以只好不语。
皇上,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生自己的气而已!千问在心里默默地说著。
“好,你不吃我便陪你不吃,你不睡我也一直陪著你!”居然肃然地说完,拥著千问静静地陪他一起坐著。
泪,终於流了出来,滴在明黄的龙袍上,瞬间被吸了进去,浸成暗湿的一片。
千问迷茫地蜷在居然怀里,喃喃地说:“我不敢睡,一睡梦里全是他,他,他好可怕。。。。。”
其实你也好可怕!
感觉到他颤抖害怕的身体,居然才知道冷一刀对他的伤害有多大,自己则更是罪不可恕!
“好,你不吃我便陪你不吃,你不睡我也一直陪著你!”居然肃然地说完,拥著千问静静地陪他一起坐著。
泪,终於流了出来,滴在明黄的龙袍上,瞬间被吸了进去,浸成暗湿的一片。
千问迷茫地蜷在居然怀里,喃喃地说:“我不敢睡,一睡梦里全是他,他,他好可怕。。。。。”
其实你也好可怕!
感觉到他颤抖害怕的身体,居然才知道冷一刀对他的伤害有多大,自己则更是罪不可恕!
他更紧地抱住千问,给他安心的力量:“不怕,不怕,我已经将他和所有在拜月楼见过你的人全部处死,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以後我发誓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把以前的事忘记,重新开始,好吗?”
千问更惊,皇上竟然把他们全杀了?一股寒气透入骨髓,让他更加的惊恐,皇上已经亲政了,隐隐有一国之君的霸气了,他应该高兴呀,为什麽害怕了呢?
看他没有作声,反而更加害怕,居然轻拍著他的肩叹息道:“千问,千问,你叫我如何是好?你知不知道你不开心我比你心里更难受,无论你要什麽只要开口,我无所不从;可是为什麽你总是这样温顺,不求也不哭,你知道这让我多害怕吗?我害怕哪天醒来你就会如那天一样消失,如果没有你,要我怎麽活?”
千问忍住内心的悲伤,轻轻的弯起嘴唇:“皇上对千问的心意,千问懂的!”
居然惊喜地捧起他的脸:“你笑了?你真的笑了,太好了!千问,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千问看著居然欢喜的脸,咬唇不语,虽然皇上说不嫌弃他,但身体上的噩梦让他却不能原谅自己!
思量了许久千问才期期艾艾地说:“可是皇上,千问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吗?”
他想利用这段时间来疗伤,他真的不能再如以前一样承欢榻上。
居然虽然很想很想他,但是他理解千问,点头道:“那麽,让我抱著你睡,好吗?”
千问僵直著身体躺在床上,其实他很害怕居然的搂抱,这让他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恐惧,居然的心更痛。
他柔声道:“放心,我不会再伤害你的,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永远也不会!别害怕,好吗?我只想抱抱你。。。。。。。。。”温暧的体温从背後传来,轻而软的发丝在耳边轻磨著,散发著居然独有的味道,让千觉得稍稍安心。
已经两天没睡觉了,他实在顶不住了,这一躺下,放下了心神,便安稳地睡去。
。。。。。。。。。。。。。。。
献舞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熟睡的人儿脸上,给他涂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芒,连脸上细而软的绒毛都被照得纤毫毕显,一枝娇豔的杏花含著露水张扬地探出头,直伸到窗外。
早起的鸟儿正在枝头上欢跳,居然让两个小太监服侍千问,万不可吵醒了他。
吱呀一声窗子被推开,一股花的甜香混著早春的气息流於室内,清新的空气让千问皱著的眉松开,他睡眼惺松的醒来,瞧见榻的一侧留有余温,知道居然去早朝了,便呆坐地床上发愣。
“主子,你醒了,奴才服侍你穿衣吧!”一个小太监殷勤地端来水说道。
千问的脸红了,从来都是他服侍别人,忽一日被人服侍还真是受不了,“呃,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不行啊,如果被皇上知道了,奴才可是要丢脑袋的!”小太监一边说一边手脚利索地替他更衣,千问怔住,只得任他摆弄。
上等的雪青色绸料,厚底的软靴,镶玉的腰带,柔软的长发配上金冠,依稀还是那个可爱纯洁的千问,被君王捧在手心千万宠爱。
拍拍,几声清脆的拍手声传来,居然兴冲冲地朝他走来,握了他的手道:“我的千问真美!”
千问生涩地一笑,皇上明里不说,但暗地里对冷一刀采对的手段却说明了他是多麽在意他失身这件事!
“千问,我取了披风来了!”一个清冷而脆的声从背後响起,流光正捧著一件滚浪花的绒毛披风盈盈地站在春光里,恍惚中,他也与杏花一般,溶入了这如画的春色里,让居然眼睛一亮。
千问接过锦袍微笑:“多谢你!”
“奴才参见皇上!”流光微微屈身,居然抬手:“不必多礼!”
流光瞧著气氛有些沈闷,於是轻笑道:“这春色正好,奴才愿献舞一支贺春,求皇上恩准!”
居然来了兴致,搂著千问坐在秋千上道:“哦?你还有这般才艺,快点跳给朕瞧瞧!”
流光本自生在青楼,吹拉弹唱无一不晓,说舞就舞,此时恰逢春风吹来,将他一袭白衣扬起,杏花纷纷如雨下,漫天花雨中,他且舞且唱,身段柔软,歌喉清脆,真如一个精灵落入凡间一般出尘脱俗!
居然松了千问的手,击掌助兴,嘴角带著笑意,连声叫好,而流光则有意无意的频送秋波,待居然去捉时又如鱼一般溜走,真挠人心痒难耐。
千问是极敏感的,这些微小的动作一一落在他的眼中,他的内更加凄苦,自卑如山一般沈沈的压下。
这春光,还有健康清洁的流光才是他应该拥有的,而自己,也许才是最不应该霸占居然的人吧!
一舞完毕,流光粉脸微汗,他摘下一枝杏花抛於居然,自己则轻笑一声如谪仙一般隐入花丛中,居然接过杏花道:“人面桃花相映红,果然妙不可言,传旨,赐流光独院,封为善弹才人!”
流光这才从花丛中出来,跪拜道谢,他微有惶慌地说:“奴才不敢要!”一边说一边瞟著千问。
居然拍了拍千问的肩道:“朕要了你的人,你不会不高兴吧?”
千问柔顺的一笑:“我欢喜还来不及呢,怎麽会生气?”
流光,他才进宫几日,便已经这麽快的不用自己扶持,为自己争取到了独院,千问披著新一件干净的沐袍,独自坐在凉榻上,默默地想著心事。
其实他并非不嫉,但他没有资格嫉,皇上已经连宿了他这十几日,但每次居然情动想要时都被他拒绝,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日盛的怒火,没办法,他就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这身体的接触,尽管他天天洗,而且洗得皮肤都发红了,但是却洗不掉他内心的阴影。
有时候他会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但每当居然的手探入衣内,接触皮肤时,那种翻天覆地的恶心感觉便会如影随行的来到,让他皱眉欲呕,结果两人不欢而停,最终是居然叹息著离开。
居然悄然的进来,千问没有发觉,那如银的月光静静地给他披上了一件无形的外衣,让他显得圣洁而优雅,几络半湿黑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偶尔垂下几条轻柔地扶著千问的脸;半露的白晰如玉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暧昧而又诱人。
雪白的睡袍,如堆雪团一般,把他包围,偏偏露著锁骨,千问微闭著眼,靠在凌乱的床上,不经意的一抬手,露出修长结实的腰身,让居然咽了咽口水。
那微带忧郁的脸,微微扇动的睫毛,散发著沐浴後清香的身体,与月光溶为一体,让居然压抑已久的热情被悄然的点燃。
一股清香的酒味传来,千问蓦地睁开眼,居然正半俯著身子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脸上泛著情/欲的红晕。
千问动了动身子,不安地说:“皇上,你喝酒了?”
居然以手轻抚著他柔软而红嫣的唇,麽指的粗糙触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