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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笑把两个人的魂也勾走了,以前将军带千问出去的时候,他们只能偷偷的看上一眼,现在千问就近在眼前,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少主,你冷了吧?让属下给你暧暧手!”一个士兵眼中闪著浓浓的情/欲色泽,靠近千问,握住了他晶莹如玉,柔滑如荑的小手,啧啧,好舒服啊!
“少,少主,让属下抱著你。。。”另一个简直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结结巴巴的抱住了千问。
千问感动极了:“你们真好!”
等等,不对劲儿,这个暧手的怎麽摸到他脸蛋了,呼吸还这麽沈重?
身後那个抱著他的人也不安分起来,慢慢的伸进了他的衣内,而且心跳得这麽快?
他迟钝了脑子还没反就过来,左右脸蛋便被一左一右两个狠狠的亲住。
真的,好甜,好香啊!
两个士兵失去了理智,被千问那诱人的味道引得兽性大发,竟然开始脱起了千问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叫著。
千问惊呆了,完全不能动了,他没料到没有赵广的保护竟然有人来欺负他?而且还是他的手下!
“你们,干什麽?走开啦!”他不安地扭著身子,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两个。
“少主,求求你,让我们来一次吧!”一个士兵一边亲一边急切地说著。
“是啊,少主,反正将军都要过那麽多次了,就满足我们一次吧,兄弟们在营中可是饿了很久了!”另一个说话更加露骨,惊得千问几乎掉泪。
呜呜,这些人好可怕,这种感觉好恶心!
冷一刀的脸,居然强迫他的脸,牢头丑恶的脸,初来时围著调笑的士兵们的脸。。。。。
这些不好的回忆让千问恐怖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忽然摸到桌上的小剑,他想也不想一剑刺中一个士兵的脸,再接著刺著另一个不安分的伸向他衣内的手。
“啊~”
“啊~”
两声惨叫声同时响起,引来了其它的人。
两个士兵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少主饶命,少主饶命。。。”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连将军的人也敢冒犯,来人那,把他们押下去立刻处斩!”
一个守军模样的人厉声喝道。
两个士兵顿时脸色变了,磕头磕得更加用力:“少主救命啊少主,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
。。。。。。。。。。。。。。。。。。。。。。。。。。。。。。。。。。。。。。。。。。。。。。。。。。。
失火
千问虽然很厌恶这些人但心肠却软,叹了口气说:“算了,他们罪不至死!”
守军怒瞪了他们一眼道:“既然少主为你们求情,就杖责一百,自毁双眼,拉下去!”
两个士兵咬牙,脸色发白地被拖了下去,哎,都怪他们一时色迷了心窍,白白损失了一对招子!
“少主你受惊了,以後就由属下亲自保护你!”那位守军自责地说道。
“呃,不用劳烦守军大哥了,你事情那麽忙,我一个人没事的!”千问有些过意不去。
也是,留守的这一千多人都是各司其职,由他总管,他的确分不开身。
“李春长!”他浓眉一拧喝道。
“在!”一个眉清目秀,年约十七的小夥子跑了过来。
“少主,这是我侄儿,他虽然年纪小,但武功了得,以後就由他负责你的安危!”
千问看到李春长年龄和他相仿,又在挤眉弄眼的和他打招呼,心情便放松了不少,点头道:“谢谢李守军!”
李春长看千问闷闷不乐,於是要逗他开心,搜肠刮肚的讲笑话给他听,逗了很久千问才勉强一笑。
李春长忍不住道:“你这麽小,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呀?说出来,也有人替你分担一下,如果你不嫌弃,就给我讲讲吧!”
李春长快人快语,千问也觉得十分憋闷,於是抚著小白白,将他和居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後问道:“你说,我该怎麽办?”
李春长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他是皇上嘛,当然可以朝三暮四,三妻四妾了,少主,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傻了!咱们将军对你这麽好,你偏要去踮记皇上,真的是!
再说皇上抛弃你,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是他先变了心的,还差点害了你,你怎麽这麽傻啊,还想回到他身边?与其低三下四的求他原谅你,不如跟著将军,多好!”
千问一遇到强势的人就生了怯意,虽然觉得李春长的话很有道理,但他还是迟疑地说道:“可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就是皇上,除了他,心里再没有其它的人,就算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是爱他。。。”
“你这个人死脑筋啊,算了,不说这些了,你说说皇上住的地方大不?吃得好不好?还有,宫里的宫女都漂亮不?”李春长岔开话题兴致勃勃地问道。
千问本来有千言万语要跟他说一说,看他有些不屑自己便住了口,被他李春长一顿话说得哑口无言,只得自己慢慢地判断对错。
他不忍拂李春长的兴致,於是一五一十的说起了宫里的事情,李春长眼睛发亮,兴奋的哇哇叫,千问被他感染得也高兴起来,两个竟谈得十分投机。
李春长说是守卫,熬到下半夜就顶不住了,靠在帐边打起了瞌睡,而千问担心赵广,又想著居然,一时间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
被拘了两天,实在是烦闷异常,掀看帐子,看到秋月皎皎,如冰盘挂半天,繁星点点,如碎银洒蓝绒,秋风微凉,寒露沾衣,左右是睡不著,索性穿了衣服起来四处走走。
悄悄的跨过熟睡的李春长,脚步轻盈的悄声行著,看了看仍睡得正香的人,千问抿嘴一笑,向营中走去。
因为有月光,所以隐约可以看清路,又有半灭的营火映照,倒也不是令人惧怕。
浓重的夜露湿了他的鞋袜,冷风吹来,千问裹紧了长袍,这是赵广的衣袍,厚实而沈重,带著他的味道,千问安心的向前走著。
他转过两个帐蓬,眼前一暗,闻到了草的香味,原来已经到了粮草大营!
突然两个人影在他眼前闪过,迅速地奔向了粮草营的後方,千问惊觉起来,全军的粮草全在这里,赵广在前方打仗,後方最要紧的便是粮草,这两个人鬼鬼崇崇的来这里做什麽?
直觉让他跟了上去,躲在一个黑暗处,刚藏好便听到一人压低了声音道:“司马将军已经收到消息了?”
司马将军,难道是司马星?千问眉皱得更紧。
“司马将军赞你做得好,这是一千两银子,待此事办成後,另有重赏,还要官升三级,朱兄你要发达了!”另一个轻笑道。
“李兄放心,回去转告司马将军,烧粮草这事就交给属下了,现在营中无主将,赵广又走了,嘿嘿,保管让他後院起火,烧得他一干二净,到时候,他不仅打不败将军,反而要被将军所捉,这下那个皇帝可要要了他的命了,嘿嘿!”
“好,既然如此,此地不便久留,我先告辞了!”
两人一番简短的对话後,便匆匆离去,千问愣在那里,任露水打湿了衣服也不自觉。
这个消息太可怕了!军营中竟然有奸细,而且这奸细还意欲烧粮草,害赵广,而且还牵扯到居然!
他捂著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吓得连奔带跑的要回到帐中,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李守军。
由於跑得太急,不留神摔了一脚,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大喝一声:“谁?”
登时有四个士兵点著火把冲了过来,李守军看到是千问,急忙把他扶了起来,皱眉道:“少主,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吗?”
千问急急地抓著他的手道:“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李守军抱起他向帐中行去:“少主,我很忙,你就别再添乱了,行不行?”
千问急得语无伦次了:“有人。。。有奸细。。。你放我下来。。。是真的。。。”
咚,李春长被踢醒了,他哎哟一声跳了起来,正对上叔叔含怒的眼,立刻站好不敢作声。
“你怎麽看的少主?他出来乱跑你都不知道,还在这里睡觉?”李守军厉声喝道。
训完侄儿,又把千问往床上一丢,凶巴巴地说:“少主,我不管将军怎麽疼你,但你若再犯军纪,到粮草重地走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千问不顾疼痛抓著他的衣服道:“李守军,你相信我啦,真的,有奸细,要烧粮草,我认得他的声音,让我出去啊~”
李守军颇不耐烦地说:“少主,你安静会行不?为了出去玩竟编出这样的假话来,你可知这是犯了扰乱军心的大罪,嗯?”他怒目而视,千问吓得不敢再言语。
“可是,真的有。。。”
“闭嘴,在这里好好呆著!”
丢下这句话,李守军叹著气走了,他就纳闷了将军喜欢这小人哪一点?娇里娇气的像个女人,啥也不会,提不起刀,扛不起箭,反而能添乱,哎,将军,你多保重呐!
千问欲哭无泪,他怎麽可以不相信自己啊!
李春长这次可不敢睡了,站得笔直,眼睛不眨地盯著千问,生怕一眨眼他就会飞了。
“好兄弟,你也不信我说的话?”千问企求的大眼望著李春长。
李春长坚定地说:“信!”
千问激动:“那明儿放我出去行吗,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否则将军会受罚的!”
李春长面不改色:“不行,少主还是先睡觉吧!”
千问沮丧地躺在床上,心里却反复想著如何出去阻止那个奸细放火的事情,直到天微明才稍稍打了个瞌睡,不能睡,只能眯一下下,他告诉自己,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这一睡不打紧,醒来时竟然天又快黑了!
千问恨恨地捶著自己的脑袋,你是猪啊,怎麽这麽能睡?
他微闭著眼候装没醒,李春长被换了下去,来了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兵。
千问看他走神之际,从床上跳起来,冲了出去。
小兵一看他逃了,急得哇哇叫,紧跟在後追。
千问按著昨晚的路线,左一拐右一转地跑得飞快,小兵傻傻的跟丢了,愣在原地四处扫视著。
千问跑到了粮草部,但是眼前人来人往的景象让他晕了,这麽多人,到底哪一个才是奸细?
他一拍脑袋,声音,对!
“大哥,忙著呢?”千问嫣然一笑,热情地对一个淘米的士兵问好。
士兵傻了眼,愣了半天才急急地说:“好好!”
不是,千问垮下脸继续下一个,士兵而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表情,最後还是用力地淘起米来,毕竟有个美得不像话的少年亲自问候自己,登时把米淘得更加干净了!
“大叔,你好!”他压住烦躁有礼貌的问第N个士兵。
这个士兵看来是老兵了,有四十多岁年纪,微有白发,穿得衣服也不一样,估计是个小官,他瞧见千问打招呼,只是不耐地哼了一声,就要走开。
但只是那一声哼在千问耳里如惊雷一般响亮,没错,就是这个声音!
他悄悄地向旁边的士兵问道:“他是管什麽的?”
旁边的士兵高兴得心花怒放,顿时滔滔不绝起来:“他呀,叫朱老三,是负责粮草库帐目的,为人可古怪了,没人喜欢他,那像我,这麽年轻。。。。哎哎,小兄弟,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叫李俊,有空来找我呀!”
瞧著千问离去的身影,士兵们爆发出大笑声,有人打趣道:“李俊,将军的人你也敢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你?”
那个叫李俊的士兵直到千问走远了才回过神,挥挥手道:“去去去!”
千问悄悄地跟著朱老三,此时夜幕已经掩盖了一切,还不到生火时间,月亮也末升起,正是最黑的一刻。
朱老三先是左右看看,千问远远地躲了起来,此处十分偏僻,是军营的最边处,离粮草营十分接近,只距有三个营帐的距离。
朱老三将担的水担放下,拿出瓢舀水,倒在干燥的草地上。
一股浓烈的油味传来,原来他倒的是灯油!
“你干什麽?”眼前他倒完,要掏出火折子燃火,千问来不及叫人,立刻跳出来阻止。
“小兔崽子,你少管闲事!”朱老三目露凶光,威逼著千问。
千问用力把水桶推翻,灯油流了一地,朱老三恼羞成怒,这油本来是要引到粮草库的,谁料被千问推翻!他一把抓住千问,用力扼住他的脖子,怒道:“小王八糕子,你找死,坏你爷爷的好事!”
他越掐越用力,千问踢著腿挣扎著说:“你是奸细,你想害将军,我决不会让你害将军的。。。咳咳。。。”
“你小子去死吧!”
朱老三点燃起火折,轰一声,烈火燃了起来,火势汹涌的扑了过来,朱老三看来要最後一搏了,他想借著风力把火引到粮草营去。
“来人啊,有奸细,有人放火。。。。”千问用力地叫著,一脚踢著朱老三的下面,朱老三惨叫一声,晃了几步倒在地上。
千问被他压在下面,动弹不得,眼看火势已经冲过来了!
“将军,救我,将军。。。”绝望时,他好盼望赵广能在此时出现,在面临死亡时,第一跳进他脑中的竟是赵广,而不是居然!
悲痛欲绝
远远的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冲了过来,但远水解不得近渴,一阵凶猛的火势扑了过来,把千问和朱老三包围在其中。
这时纷乱的士兵也赶了过来,李守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