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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场的一个小倌因失足摔了一脚,结果被扔了无数树叶,他自然没希望入清院了,千问微微为他叹息著,但心下却有小小的希望,那他岂不是少了一个竞争对头?
想到这里,他暗暗怪自己心狠,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报他的名字,千问在四个伴舞的簇拥下,在漫天的彩闪银片中缓缓行去。
众人先是发出一声惊呼,待看清他的容颜时同时呆住了,都张大了嘴流著口水,半晌整个场子雅雀无声,众人都在心中发生一声感叹:太美了!
千问微微一笑,抬足起舞,身段空灵,舞姿翩然,歌如黄莺出谷,琴如空山滴露,更兼得书法双绝,震惊了全场的看客。
直到全部表演完,全场的人仍沈浸在美妙的歌舞中无法回过神,千问香汗微出,紧张地看著下面的人,半晌仍毫无动静,他几乎快要哭出声了。
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拍著手大叫了一声:“好!”接著手中所有的鲜花抛向台上。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疯狂的叫好,鼓掌,扔花,不多时,台上已经被花铺满,千问含泪站在漫天花雨中,他成功了!
最後考试的结果,千问不仅色艺双绝,更考了个头名!
他下台後,忍住激动的心情回房,这才尽情的无声的哭了出来,第一名,这意味著他可以先择自己喜欢的人来服侍,不用进香院被人玩/弄了!
妍儿抱著厚厚的贴子,笑眯眯的走进来:“潋滟,你瞧瞧有多少人想要见你一面?那,全部都是琉国有名的达官贵人,你自己慢慢挑吧!”
千问翻著递上来的烫金请贴,暗暗地出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分到了清院,不用服侍别人!
兵部侍郎之子李清风,珠宝商子之了刘爱财,知府之了钱多多。。。。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人,千问微微失望地扔下贴子,这些人他曾暗暗在楼上瞧过,虽然有钱,但都是酒肉之人,根本毫不情趣修养,就算他要弹琴,陪酒,也不想陪这些人!
大将军张文谦,这个名字吸引了他,听说张文谦三十有余,不常来清楼的,只是偶尔玩赏,为人也儒雅俊俏,千问略想了想便定了他。
这一晚,他淡扫秀眉,轻燃檀香,静静地坐在慕天香室内,等待著他的第一个客人。
只听房门微微一响,千问立刻跳了起来,接著看到一个身穿宝蓝绸衫,颌下微有青须,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急忙行礼:“潋滟见过大将军!”
张文谦果然眼前一亮,觉得自己的五千两银子并没有白花,他微微一笑道:“随意就好!”
“将军爱听曲子还是要赏歌舞?”千问柔声问道。
张文谦拉了他的手道:“你难道不知道要先陪客人饮上三杯吗?”
千问只觉得窘迫万分,但妍儿明令只要客人没有过分的行为,他就得笑脸相迎。
千问不著痕迹的推开张文谦的手,娇媚的一笑,执起酒壶:“那就让千问敬将军一杯!”
张文谦自认自己是个君子,但是三杯酒下肚,便不由的微微放肆起来,在千问的腰上摸了一把道:“真是个可人儿,给爷喝个曲助助兴!”
千问忍著莫名的反感轻挑琴弦,清唱道:“寿宴开处风光好。。。。”
张文谦忍不住笑著训道:“我可不是来过寿的,唱这个干吗?换一个有情调的!”
千问只得转了调唱道:“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天仙,恰似个活神仙下碧霄。。。”
张文谦鼓掌叫好,千问看他醉意微现,便暗暗加了醒酒药给他饮,张文谦这才坐得稳了。
他目光炽热,叩著桌子轻声道:“你真是叫人一见再难忘,有空我再来找你!”说著解下腰中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送给他:“日後若有什麽不顺心的事,命人把这玉送到将军府,我自会帮你!”
千问接了玉,这才款款得送他出门,一关上门,却觉得累得快散架了一般,这张文谦名声虽好,但见了他也是如此模样,换了别人,真不知道会怎麽样?
千问这样想了一回,愁了一回,直到三更才渐渐睡去。
这样过了半月,他的名声越来越响,替妍儿赚了更多的银子,要见他的请贴往往排到了半个月後,但千问坚持每天只见一个客人,那此人虽然急却也无法,只得慢慢的等。
这一日,千问忽然被妍儿叫出,命他打发了房里的人,说是有一个要紧的人须得见见,千问微皱著眉道:“妍老板,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妍儿也沈了脸道:“此人官可倾天,香院得罪不起,更出了天价要见你,潋滟你需识时务,不要给了你点颜色就要开染坊,今日这人你必得要见,而且不许冲撞了他!”
千问十分委屈,又不敢出声,只得打发了那人,重新换了衣衫出来见客。
刚走出门,便看一个一身华服,容貌俊俏的男子正盯盯地瞧著自己,千问脸色微红,但并不觉得讨厌,隐隐的,他好像在那里见过这人一般。
修眉朗目,挺鼻丰唇,天然的王者之气,隐隐的富贵之象,尚末开口,便让人有仰视的感觉,但面部表情却是淡淡的,带著让人不能接近的神情。
“公子,你的扇子!”千问捡起那人丢的扇子递上前。
那位俊公子接过扇子,淡淡一笑,妍儿急忙把两人请进屋里聊。
“公子请用茶!”千问捧上香茗递上去。
俊公子接了杯子轻笑道:“我叫居森,乃琉国的千里候,你叫我候爷便可!”
千问吃了一惊,怪不得妍儿如此郑重,原来是琉国的千里候王爷!
他服侍得更加小心谨慎,生怕出一点差错,他弹琴,居森只是静静地听著,也不评论;他唱歌,居森也是默默不语,眉眼明明是带著笑意的,但让千问却感觉他不与一般人不同,没有沈溺在自己的美色中,反而在欣赏自己,於是跳得更加卖力了。
居森心情很好,一连饮了几杯桂花酿,这才出声道:“累了吧,坐下来喝一杯!”
千问这才微微喘息著坐下,但居森并没有什麽过分的举动,只是静静的看著他,也不多言,让千问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居森坐到天明便起身离去,千问送他出门时,心里却添了淡淡的愁,为何众人见他都如痴如醉,唯独这位候爷不动声色?想了一回又想到自然是他见的美色太多的原因,心中却酸了起来,不自觉的又掉下了泪。
紫兰看出了他的心思,兴奋地说:“潋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好!候爷他有钱有权,还样貌英俊,更重要的他能帮你跳出这火坑!”
千问为难地说:“可是我该怎麽做啊?”
紫兰神秘地笑道:“有一个法子保管他能赎你回去!”
千问张大眼睛,微微激动:“什麽方法?”
“你勾引候爷,让候爷要了你,让他对你上瘾,离不开你,就赎你了!”
什麽,勾引?他可从来没做过,但是自由这个字眼真的很诱人,千问遇到的那些人说实在没一个比得上居森的,若这次不把握机会,真不知道以後会怎麽样,若真被别的不入品的糟蹋了,还不如跟了居森!
忐忑不安地垂眸坐在凳上,不安地拉一拉半透明的轻纱,千问的脸一直红著,不敢抬起头来。
森微眯著眼,看著醉态可掬的千问,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玩味地说:“千问这个样子,是想勾引我吗?”
千问的双眼含羞带怯,终於咬著牙把森的大手放入自己薄纱一般的衣服里,柔媚地说:“候爷,潋滟虽然身在香楼,但从来没有被。。。。潋滟的身子是干净的,候爷。。。”
居森把已经软在他身上的千问抱在腿上,亲上千问红豔的小嘴,手却没有停地继续揉捏著小小的红莓:“呵呵,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居森轻笑道:“千问,叫我爷!”
千问此时已经气喘不已地倒在居森身上,任他摸玩,嫣红的小嘴轻张著:“爷!”
居森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吃掉这个妖媚的小人,突然原来娇喘的千问翻过了身,努力地咽著口水:“爷,潋滟还是个清倌人,今天若是把身子给了爷。。。啊~。。。爷。。啊。。。。可以不可替潋滟赎身出去,潋滟有生之年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大人!唔。。。啊。。。”
居森笑著说:“我以为是什麽事呢?钱,本王爷多的是,小小一个潋滟倒是卖得起,现在可以继续了吧?”居森坏心地问道。
千问的脸更红了,伏在居森身上,小声地嗯了一声。
居森品尝了一次後,就再难把这个可人儿放下,於是又把柔成一瘫春水的千头号抱在床上,轻怜密爱了一整晚。
第二天,千问全身酸软,不安地等著居森醒来。
居森伸了伸懒腰,这才一把把千问压在身下,咬著他的耳朵呵气道:“昨晚还没有亲/热够?再来一回如何?”
千问红著脸倾身让过他的狼扑,指著窗外的太阳道:“候爷,天亮了!”
按照香院的规矩,天亮後客人就须离开,居森不悦地穿著衣服,拍拍千问的脸蛋:“真让人舍不得呀,小妖精!”
千问心中微微一动,抱著居森的腰,仰著脸求道:“候爷别忘记了昨晚的事儿!”
居森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不解地问道:“昨晚?何事,本王不记得了!”
千问的脸立刻黯淡下去,美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居森俊美的脸上含著淡淡的笑意,抚著他的发道:“放心,本王一向说话算话!”
千问这才知道居森故意逗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他很庆幸可以选择一个自己也喜欢的人,然後离开这香院。
紫兰看他一脸兴奋的踱来踱去便知道事情有了眉目,拉著他的手喜道:“可是成了?”
千问微微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紫兰!”
紫兰长叹一声道:“你总算可以脱离这牢笼,可怜我就要一辈子生活在这里,若是年老色衰,免不了被妍老板弃之荒野,到时候,只怕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说著便滴下泪。
千问瞧见他一脸悲苦的样子,心中不安,便安慰他说:“紫兰,我去求求候爷,看他能不能也把你赎了?”
紫兰欢喜得跳了起来,抱著千问高兴地说:“真的吗?如果候爷肯赎我,我情愿当你的奴才服侍你!”
千问不安地交握著手:“我试试吧,我也没把握!”
居森看到千问过来,不由地笑道:“我这没交银票,你已经等不及了?”
千问窘迫地红了脸,不安地说:“候爷,我有一个叫紫兰的朋友,能不能帮他也赎了身,我在这里多亏了他照顾。。。”
居森微眯著眼道:“你知不知道你值多少银子?十万两!”
千问不敢再说话,低下了头,是啊,自己能走已经花了候爷这麽多钱,他怎麽可以有更多的要求?
居森忽然笑道:“好吧,就如你所愿,赎了他让他服侍你吧!”
千问这才高兴起来,对居森更加感激。
海青蓝绸的八人大轿中,千问乖乖的依在居森的怀里。
看著他乖巧而甜美的样子,居森忍不住把手伸进了他的衣内,不安分的抚摸著。
千问小声道:“候爷,还没到府呢!”
居森轻笑:“如今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还在乎在什麽地方?”说著手微微用力,千问吃痛忍不住皱起眉。
居森邪笑道:“妍儿没有教你们怎麽取悦主子吗?如果舒服就叫出来,这样爷听了才高兴!”
千问为难地看了看轿外的人,候爷怎麽可以这样?外面还有人呢!
轿身微微晃动,所有抬轿的人都震了一震,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事情,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居森轻轻弹出几枚碎银子,打在几人身上,将每个人的魂都打回来,轻斥道:“专心赶路!”
轿夫们不敢大意,眼观鼻鼻观心,化冲动为力量,急急的抬著轿飞奔。
紫兰随在轿後走得手脚发疼,又听到轿内销/魂的声音,莫名的竟生起了一股嫉意,同样是人,为什麽潋滟可以坐轿,他要跑,潋滟是主子,他是奴才,潋滟被候爷宠幸,而他却被晾在一边?论媚力,他不输於潋滟,总有一日,他也要做主子!
居森原意不想在路上要千问,但千问微微抗拒的表情却像极了在诱惑他犯罪,更何况千问自进了香院,便学了千万讨好男人的方法,任是他无意诱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却含媚带娇,都让人欲罢不能!
轿子窄小,居森却已经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仅仅吻他已经解决不了需要,必须要采取实质性的进展了!
他自认阅美无数,定力非常,但面对千问,总是屡屡失控,是因为他的柔媚的身段,他纯洁眼神,还是因为他害羞表情?
每个被他宠幸过的小倌,第一次总是疼得死去活来,因为他的太大而不能容纳,昏迷不醒的,流血受伤的,甚至一病不起的大有人在,但千问真的很特别。
他初时也很疼痛,但是很快的,他便能接受,并且紧紧的包裹著,给他飞上天堂的快乐感受,这样的人,十万两,百万也值!
紫兰狠狠的踢了块石头,愤愤不平地揉著脚,潋滟,候爷对你如此宠爱,你为何不让我也沾些雨露?
“停轿!”居森低喘著吼道,所有的人都离开了轿子,围成一个圆形,把两人围在中间,轿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