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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惊马力气巨大,野性难驯,乍一见有人竟坐在他的背上,不由的昂首长嘶,前蹄猛抬,要把居森扔下马去。
居森身如钉钉,稳坐不动,双腿夹紧马腹,稳抓马缰不放,接著引声长啸。
那马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它只觉得千身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得它力气使不出来,办肋又被用力的制住,只累得摇头罢尾,长嘶不已。
但身上的主人似乎并不畏惧,反而长啸出马中通用的命令来,先是怒斥,後又安抚,青花马渐渐安静下来,後面的马也跟著停了下来,街上的人这才纷纷围扰过来,向他道谢。
居森顾不得理会别人,吩咐四大高手,两人去查这马是谁发的,另外两人与他分头去寻千问。
但放眼望去,只见人头攒动,如过江之鲫,哪里寻得到半分千问的影子。
居森的心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千问生得美貌,又没有心计,没有武功,他,怎麽能保护自己?
不知道走过了多少条街,不曾吃饭,不曾饮水,连休息也没有休息一下,脚下的靴子甚至都磨损了,但仍没有找到千问的影子。
他尝到了牵挂的滋味,第一次,他为一个人如斯担心,第一次,他信了佛祖,想求他显灵。。。
正在他垂头丧气之时,忽然看到紫兰正蹲在街角哭泣,居森快步跑了上去,揪起他的衣领怒问道:“潋滟呢?”
紫兰哭得哽咽难语:“回候爷。。。少主他。。他不见了!当时人太多了,我和少主挤散了,後来听到马群惊了,好多人都挤著向前,少主眨眼间就没了,我找了一天了,可是没有少主的半点消息。。呜呜,对不起候爷,是我把少主给弄丢了!”
盛怒之下,居森甩手扇了紫兰一掌,紫兰的脸登时紫胀起来,口中有鲜血流出。
“蠢材,废物!还不给我赶紧找!”居森愤愤地骂道。
紫兰嗫嗫地应了一声,爬起来又急忙去寻人。
夜已经深了,候爷府里却灯火通明,偶尔能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还有愤怒的叫骂声。
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垂手听训。
居森发了一通脾气後,独自一人来到後院借酒消愁。
咕通,他拿著酒壶仰头灌了起来,低头,瞧看地上自己孤单的影子,喃喃地自语,潋滟,你去了了哪里?
难道你怪我对你不好,所以也要弃我而去?
争夺
潋滟,回来吧!咕通,一壶杏花醉转眼见底。
居森摇摇晃晃地叫著:“来,来人,拿酒来!”
紫兰端著一壶酒走了过来,月光下的居森,俊美而冷酷的脸苍白著,黑发凌乱地散著,半敞著衣衫,露出健壮的胸膛,欣长的身材,风流的醉态,还有成熟而迷人的男人味,都把紫兰给吸引住了。
“拿来!”居森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又独自喝了起来。
紫兰劝道:“候爷要小心身子,酒喝多了伤身。。。。”
“要,要你管,去,给本候爷拿酒来。。。”居森微眯著眼命令道。
紫兰走进内室,换了一身千问的衣衫,又将头发散开,赤著足抱著坛酒在蒙胧的月光下走了过来。
声音低软地说:“爷,奴才陪你喝!”
居森醉眼蒙胧,乍一看,以为是潋滟回来了,不由得心头一扫郁闷之气,把紫兰拥在怀里,倒了满满的一碗酒:“宝贝,潋滟,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来,咱们喝个不醉不归!”
紫兰也不拒绝,拿起酒碗喝了起来,两个你一碗我一碗喝得不亦乐乎。
夜深露重,居森脱下自己的衣袍盖在紫兰身上:“小心著。。凉!”
紫兰心中一暧,身形柔软如蛇,轻轻地缠在居森的身上,将红豔的唇送上:“爷。。。”这一声爷叫得颤抖而真切,直叫听了的人酥到骨头里去。
居森的情玉被点燃了,疯狂而又激烈的把紫兰压在身上,一双大手四处游弋著,吻如雨点一般纷纷落在他的身上。
紫兰久末承雨露,早就饥渴难奈,情动之下也搂著居森的脖子,用力的吻著居森的眉眼,他全身激动的微微颤抖,再加酒意的催动,竟如荡娃一般主动将全身衣服退下,借著月光,在院子里抚上了居森的腰身。
他自幼受过调教,手法高一等,才一会,居森就被逗得高高昂起,只觉得身下的潋滟忽然换了一个人,让他更加疯狂。
两个人,一个错认情人,一个主动缠身,热情如火,两具身体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终於居森大吼一声,挺身而入。
巨大的//让紫兰尖叫了一声,痛得皱起了眉,汗如雨下,但他咬牙顶著,接受著居森的冲击和索求。
不知过了几时,月亮已经悄悄的偏西,两人这才停战熄火,紫兰痛得咧著嘴,把强壮的居森扶回了寝室,这才一拐一拐的收拾了食物,悄悄的走出了府里。
紫兰七拐八弯的走到一间破旧的房前,然後掏出钥匙扭开了锁。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发一阵呛人的灰尘,墙角处,一个蜷在一起的小小身子正昏睡著。
紫兰掏出寒在千问嘴里的破布,又晃了几晃,千问这才悠悠转醒。
“紫兰,我怎麽会在这里?快救我出去!”千问挣著绳子焦急地求救著。
紫兰放下食盒,嘴角冷冷地一笑:“潋滟,所有的好事都被你占尽了,你也该给我分一杯羹吧?可是你心胸狭隘,根本没有想到我!只是把候爷霸占著,尽情的享受他的宠爱,潋滟,你可真够无耻的!”
紫兰的话如冰雹一样砸得千问七荦八索,他急得快流出了泪水:“紫兰,你识会了,我要本没有霸占候爷的意思,我。。。”我心里就算有,也只是一闪而过嘛!
“闭嘴!”紫兰得意地脱下衣服,露出被居森爱抚过的痕迹:“只要你消失了,候爷自然会喜欢上我,你看,这就是候爷今晚爱抚我的证据,哈哈,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离了你候爷照样可以过得快活,照样有人替了你的位置!”
那刺眼的吻痕深深的刺激到了千问,他只觉得心又被狠狠的捅了一刀,这种感觉好熟悉,这种痛也好熟悉,难道他曾经也被这样伤害过?
紫兰看他神情恍惚,放松了口气道:“你放心,我并不想要你死,只是也想分一点恩宠,等过了几日,候爷对你感情淡了,我自然会放你出去,这样你们二人同承恩宠,岂不是好事?”
千问只觉得心空洞而麻木,他失踪了,居森不但不关心他,竟然在这时和别的男子发生关系,呵呵,那他算什麽?在他心中只是一个男妓吗?
或者,只是一件玩物?他和皇上争,原来并不是爱自己,而是对於自己玩具的一种占有而已,要不然,怎麽如此薄情寡义?真是可笑,自己还一心一意的要跟著他,爱著他,原来,是自已太傻!
在一这瞬间,千问的思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觉得,似乎所有人的话都不应该相信,似乎这个世界上丑陋和黑暗的太多太多,欺骗和伤害永远跟随著他,那一刻他的心也变冷了!
千问忽然扯起唇轻笑:“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若是喜欢候爷就尽管去服侍好了,我根本不在意,如果你放了我,我保证从自以後离开候爷,不再打扰你们,可好?”
紫兰大吃了一惊,他没料到千问竟说出这样的话,犹豫半晌才说:“那不行,若真找不到你,候爷必会怪我的,总之你先在这里呆上几日吧,我走了,明晚再来探你!”
丢下一堆食物,紫兰怀著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候爷府。
居森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头如炸开一般疼,而且全身无力,自己这是怎麽了?究竟喝了多少酒?
天,潋滟还没寻到,不行,他得起来找他!
刚一起身,就觉得头昏眼花,紫兰恰好走了过来,急忙扶他躺下。
“候爷,你昨晚虽醉了,奴才特地做了醒酒汤来,你喝一点吧!”一个白嫩的手上捧著冒著热气的醒酒汤。
居森皱著眉喝了一口,忽然发现紫兰的手腕上有淡淡的紫痕,他不动声色地说:“喝了汤後,命人继续寻潋滟。”
待紫兰退下,他才解开内衫,果然,昨晚那一切不是梦是真的!
那麽他肯定不是和潋滟做的,难道是他?
居森的眉越皱越深,恨恨的拍了自己一掌:“你这个笨蛋,谁让你喝酒的?”
隐隐的他觉得十分愧疚和不安,虽然潋滟不在,也不知道这件事,但他这个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的人却忽然不安起来,他觉得做了对不起潋滟的事情。
长叹一声,唯有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吧!
拖著疲备的身子,又寻了一天,结果仍是一无所获,居森的脾气越来越坏,下人们已经不敢多出一口气了!
仍是孤枕难眠的晚上,居森不敢喝酒,只得苦坐著等消息。
但等来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他摔玉杯,砸古董,一直折磨到三更时分。
紫兰温柔地上前:“爷不必担心,潋滟他吉人自有天像,必不会有事的,要不明日进宫问问皇上?”
他这麽一提醒,居森登时想了起来,一定是皇兄!
上次他根本没有死心,所以才趁机把潋滟掳走的,他查了那群马,根本查不出是谁放的,但恰好在他和潋滟外出那日就有了惊马,此事必不简单!
想到这里,他怒了一回,直想冲进宫要人,但现在夜已深,早就城门紧闭,而且夜闯禁宫是死罪,只得悻悻作罢。
但只要知道了千问的下落,一颗心便落到了肚子里。
“爷喝杯茶润润嗓子吧!”紫兰托起一杯茶送到他面前。
居森想也不想一饮而尽,紫兰面露微笑,柔声道:“让紫兰给爷揉揉肩吧!”
不料居森却意外的瞅了他一看,看得他心惊肉跳,以为有什麽破绽被发现了一般。
半晌居森才不悦地说道:“你下去吧!”
紫兰犹豫了片刻,正准备退下,却见居森渐渐地意识模糊起来,急忙守在一边。
过了片刻,果然居森只觉得眼前蒙胧一片,一个柔嫩的手伸了过来:“爷,让奴才服侍你!”
他微微抬头,发现日思夜想的千问就在眼前,不由的上前,紧紧的抱住了紫兰。
“潋滟,对不起,昨晚我,我犯了错误,你不会怪我吧?”
紫兰心头一酸,但仍柔声道:“爷,我怎麽会怪你呢?”说著低头吻上了居森性/感的双唇。
这味道真的好醉人,紫兰沈醉在这个吻中不能自拔。
衣衫如花瓣一样剥落,又是蒙胧的月光,敞开的院子,两具人儿紧紧地纠缠著。
正在两个如火似柴之时,忽然听到下人们慌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候爷,皇上来了,皇上,请你稍候片刻,奴才这就去请候爷!”
“滚,大胆狗奴才,竟敢拦朕的路,不想活了?”居然暴怒的声音响彻院子。
“奴才不敢,皇上饶命!”一院子的人都跪了下来,齐声求饶。
居然也无心与他们计较,一心要找居森算帐,他今日听说了千问失踪的事,便不顾夜深硬是深夜来到候爷府,要向居森讨个说法,把千问交给了他,为什麽不好好的保护?
跨过几重门,均没见居森,居然转眼一想便奔向了後花园。
草地上,衣衫凌乱,居森正赤著身和身下一个娈童正做著不堪的动作。
千问失踪,他竟有心在这里做好事?
居然只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剑斩了居森才解恨,紫兰此时已经看到了皇上,急忙抽身,“候爷,皇上来了!”
居森挑畔地说:“潋滟,你是我的人,他来又奈我何?”
“你这个畜生,看剑!”居然抽出宝剑,狠狠的向居森刺去。
居森猛听到剑气扫过,翻身让开,但躲得慢了,胳膊被刺破了皮,鲜血登时流了出来,
这血一流,他机灵灵地醒了,忽然看到凌乱的地还有一脸愤怒的居然,不著寸缕的紫兰,呆住了!
“我,我怎麽在这里?呃,皇兄,你怎麽来了?紫兰,你不是潋滟吗?”
居然更加恼怒,又要挥剑刺去:“你这个畜生,千问他那日选择了你,我为了让他开心,这才忍痛割爱,让你带走,可是你现在把千问给丢掉了,还有脸在这里跟别人鬼混,今天我必杀了你,替千问报仇!”
居森略略狼狈的抢过衣衫,边穿边躲:“皇兄,你误会了,我只是把他当成了潋滟,我真的有在找千问,我。。。”话没话完,右手也中了一剑。
居森拿紫兰抵在前面:“都是这个东西搞得鬼,一定是他在我茶里下了药,所以我才情迷意乱的,皇兄若要杀,就杀了他好了!”
眼看剑就要刺穿紫兰的身体,紫兰忽然大叫一声:“杀了我,你们谁也见不到潋滟了!”
他本来想要让居森迷上他的身体,渐渐淡忘潋滟,不料居然突然冲出来破了他的好事,而依居森的聪明,果然猜出是他下得药,於是毫不犹豫的把他推上了死亡的边缘。
那一刻,紫兰这才悟了,原来一个不爱你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爱你的,那怕你为他付出生命!
爱,又如何,恨,又如何,不如自己洒脱的过!
所以,他决定了,放手,带上珠宝远远的走,再说潋滟已经伤了心,也算是对居森的报负吧!
他情急这下的一喊,让两人都停了手,紫兰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不错,潋滟是我掳走的,因为我嫉妒他得到候爷的宠爱,马也是我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