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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然森两人已经离开,若是被他们看到,定然又得把他好好的疼爱一番。
随著天气渐渐转凉,秋季已经到来,千问久食花果,又得了两人的精元,天天默练内功,竟修得整个人飘飘欲仙,足底生莲,让居然和居森更加难以自制。
这一天,正是七月十五,传说这一天是所有的阴气聚集之时,所以宫中要摆香焚纸,以送阴气。
居然和居森要主持仪式,而千问素来体弱,又是至阴之体,因此没有参加,而是独自一人在宫中休息。
月至中天,皎洁如盘,散发出淡淡的清辉罩在皇宫之中。
千问仰面熟睡著,子时一过,忽然月光下直射出一道荧白的光,把千问笼罩了起来,他的身体正悄悄地发生著变化。
。。。。。。。。。。。。。。。。。。
一道人影快速的溜进青凤殿,抱起熟睡的人儿纵身一跃,踏上一枝蔷薇的枝头,借力跃出了宫墙,四周的禁卫来来往往,却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
居森抱著千问微微得意,疾奔至候爷府,这几月让千问留在宫里,多数被皇兄占了便宜,唯有出此下策,把千问带回来方能好好的疼他,让他完全属於自己的。
冷风吹过脸,千问张开了眼睛:“这是哪里?”忽然转头看到居森黑巾蒙面,登时清醒了过来:“救。。。”
居森捂上他的嘴悄声道:“是我!”
候爷?这三更夜半的,候爷带著他飞来飞去的做什麽?
刚一到府,居森就把千问放入,然後命人将所有门窗钉死,千问不解地坐在床上皱眉道:“候爷,你这是做什麽?”
“以後没有我的同意,不能踏出这房间半步,更不许见居然!”居森郑重地说道。
看到被封死的房间,华丽的摆设,千问觉得自己像一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只是供人玩赏的玩物,没有半点自由。
蓦地心中竟涌出一股烦燥的感觉,一向温顺柔弱的他忽然不悦地说:“王爷这样要求千问,恐怕千问做不到!”
居森微眯著眼,疑心大生:“莫非你喜欢居然?所以才不肯跟我在一起?”
千问静静地看著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他轻声道:“千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东西,也不是宠物,也想出去玩乐,也想过自由的生活,而不是被王爷这样关在屋内!这跟皇上没关系!”
居森却勃然大怒道:“休想!你不知道你一出去有多少窥视你的美色吗?外面的人都是坏人,都企图对你染指,本王是为了你好才这麽做的!
还有,皇兄也不是什麽好人,你没了记忆,自然不知道他曾对你做过什麽,但是我可以保证你在这里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说完锁上门愤愤的离去。
卡一声落锁的声音,让千问忍不住打了个寒禁,阴暗而光线不明的华丽屋子,锁住了他的心,窗外的阳光不再属於他,隔著窗盛开的蔷薇也变得虚无起来。
千问默默地坐在雕花的大床上,他知道居然知道了他的的踪一定很著急,但这与他有什麽关系,反正去哪里都一样,都在被关在屋子里,只是笼子的大小有别而已。
等等,刚才居森说居然曾对他做过什麽?难道他以前伤害过自己,千问苦笑一声,自己真的是太闲了,想这些无用的做什麽。
鲜果鲜花对他来说毫无食欲,想了一会,便觉得昏昏欲睡,於是半躺在床眯著假寐。
门吱呀一声被扭开,居森轻轻的走了过来,拂著他的眉仔细地舒展著,接著听到他叹了一声,千问不敢动,生怕他发现自己是装睡的。
“千问,你真是美得让人犯罪,我承认我是有私心想独自占有你,所以才将你囚禁起来,不要怪我好吗?皇兄後宫三千,他还可以另外再找到更美更好的人,而赵广也误以为你死了,只要他们两人不再纠缠你,到时候我一定会放了你的!”说完後居森便低声命人好好看著他,然後又离开了。
千问坐起身,紧张的手这才慢慢放松,赵广?这个人又是谁,和他什麽关系?
捶捶头,该死的失忆症,如果他什麽都知道就好了,不用这麽发愁了!
这样关了三天,居森不知为何很少来看他,千问也无心吃食,一天天的消瘦起来。
直到第五天,才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向这边越走越近,千问虚弱的坐起身,他觉得自己快死了,没有一点力气。
“千问没在我这里,我说了多少次?”居森微怒的声音响起,让千问竖起了耳朵听。
“哼,谁有本事从大内皇宫把千问劫走?除了你,我看没有别人,快把千问交出来,否则,别怪我翻脸!”居然怒意横生的声音带几份冷酷随後响起。
千问头疼的皱起眉,又在吵,这种日子他真的过够了!
“皇兄,千问失踪我也很著急,已经四天四夜没睡亲自去找人,若在我这里,我用得著去寻吗?”居森反问道。
居然犹豫了一下说:“有道是贼喊捉贼,他也有可能是被你藏起来了!”
居森退让一步道:“那就请皇兄搜搜吧,若搜得出来,千问你带走!”
一阵兵器交杂的声音响起,显然许多人在搜索,千问连喊的力气也没有,只得静静地坐著,但这些声音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好生奇怪。
“皇兄,千问又被你弄丢,这次可要各看本事,谁先找到他归谁!”居森微微得意的挑衅著。
“不行!”居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唉,皇兄,千问先是父母双亡,後来又做了太监,好不容易重新为人,你还害他差点死掉,你说他跟著你有什麽好处?你害他还不够吗?放手吧皇兄!”居然意有所指地说道。
千问猛的一震,自己的父母,原来他也是有父母的!
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无父无母,天下间再没有至亲至爱的人,谁料到他是有父母的,但父母又是怎麽死的?自己为何从小便做了太监?这些事情如迷一般缠在他脑子,让他更加倾耳去听。
居然冷冷地说:“他的父母是父皇所杀,做太监也是父皇的意思,父皇是你我的父皇,难道你就逃脱得了关系了吗?”
什麽?这番话让千问心头一痛,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原来他的杀亲仇人竟是这两个高高在上的人的父亲,他却还傻傻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委身做他们的玩物,千问啊千问,枉你活了一十六年,竟不报杀亲之仇,反而与仇人之子同榻共眠,真正是瞎了眼!
汹汹的怒火在心中燃烧著,他的心中涌起了复仇的火焰,他要报仇,他要自由,他不许谁再囚禁他!
“皇兄你胡说八道什麽?”居森压低了声音略带惊慌地斥道。
“怎麽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又何必害怕,你莫非怕千问知道了以後不要你,哈哈哈。。。”居然仰天长笑。
居森的一张脸被气成了绿色,他本意是故意让千问听到对话而怨恨居然的,岂料居然反将一军,拖著他也一齐下水了,不由得又惊又怒。
皇家侍卫搜索遍地,一无所获,均回来回禀,居然冷哼一声道:“千问,朕不会放弃的!”
居森看著他走的神影,若有所思,皇兄对他竟用上了朕,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居然走远後,居森轻按一个突出的假山石块,蓦地,地皮竟缓缓翻起,露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来。
他迫不及待地跳下洞,顺著石砌的玉阶走到一个暗门前找开锁,床上的人儿仍安静的睡著,从屋顶的明瓦里透出的阳光照在青玉凿花的地面上,发出淡淡的光晕。
居森看了看一点也没动的水果和蓦掉的花瓣,心疼地抚著千问的脸:“宝贝,你怎麽不吃啊?你这样我会心疼的,才几天已经瘦了一圈了。。。”
千问微微张开眼,轻声唤道:“王爷!”
居森大喜,急忙扶著他坐下,略带责备地问道:“怎麽不吃东西呢?是不是东西不好吃?我让人再去采摘些新鲜的水果来,你看看,这小脸都瘦了!”
千问微微皱眉躲过他的抚摸,这才柔弱的依在居森怀里软声道:“候爷,千问一直没有见到你,所以才茶饭不思,候爷莫非把千问忘了?”
居森捧著他的脸道:“傻瓜,我怎麽会把宝贝忘了呢,只是这两天有事要忙,所以才没来看你,来,我喂你吃好不好?”
居森命人调了百花蜜一口一口的喂著千问,千问一点也尝不甜蜜来,只是机械的喝著茶水。
居森不由地起了疑心:“千问,刚才你一直在睡?”
千问立刻醒了过来,柔弱地低下头道:“是啊,王爷,直到你来千问还没睡醒呢!”
居森舒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他要报仇,必须有力气,所以他不可以绝食了!
千问慢慢地吃著居森剥给他的水果,脸上挂著甜甜的笑,两个人倒也其乐融融。
恢复了几日,千问这才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只是脸色略有苍白,居然翻遍了整皇宫也寻不到人,不由得大发雷霆,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到了他。
唯有居森表面上焦急,内心则暗暗高兴,千问身体已经好了,那麽今晚就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嘴角上扬。
“候爷对此事有何看法?”居然的声音突然拔高,不悦地问道。
啊?居森急忙回过神,皱眉道:“什麽事?”
居然微眯著眼,细长的凤目怀疑地打量著他,冷冷地说:“听闻久末出现的魔族忽然现身,并大肆抢杀民间少年,朕问你有何看法,你却面带笑意,莫非已经有了破解之法?”
居森集中精神,脑子转得飞快,开口道:“皇上天威,何惧哪些妖魔作怪,依臣弟的意思暂时按兵不动,待清底细後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居然轻抚下巴,单挑剑眉:“朕怕千问有危险,须尽快寻到他,寻人的事交给朕,至於妖魔吗,就按你的方法,由你负责抓获吧!”说完脸上闪过一缕轻笑,转身下了朝堂。
其它人都同情的看著居森,一百年前魔族曾横行於世,造成民不聊生,幸亏居然之祖父居爽以一把紫龙剑再加上上天庇护,这才重创了魔族令之消声多年,不料今年天象有变。
紫微星黯淡而天狼赤芒二星大亮,据星相师道此乃魔长道消,帝王有难这征兆,故要居然加紧布署。
居森自称千里候,行事独来独往,无拘无束,忽然间被派去降魔,自然老大不乐意,这不是让他和千问生生分离吗?
居森回到府中,已是天色微黑,他匆匆脱下长袍,便去瞧千问。
室中空无一人!
居森大惊,千问去哪里了?
正在惊疑不定时,忽然有下人来报说千问正在洗浴,居森这才松了口气,一边斥责下人私自放他出来,一边匆匆向浴池行去。
刚一进去,便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儿正在池中轻轻的褪衣。
修长的腿,白晰的肤,完美的曲/线,春花般的容颜,居森看呆了眼。
“候爷,是千问要洗澡,你就不要怪下人们了!”千问看他进来,脸一红,披了轻纱缓声说道。
居森舔了舔唇道:“不怪,本王怎麽会怪你呢?”
他亦脱衣慢慢的走进池中,顺势一带把千问带了进去。
千问微皱了一下眉,用手搅著池中的花瓣,要怎样,才能又可以拒绝他又能刺杀他?
蓦地耳垂一热,身上的轻纱已经湿透,露出玲珑的腰肢,居森不知何时手已经抚上他光滑如牛奶般的後背,从後面抱著他吻上了他的耳垂。
千问一惊,想要推开他,但居森抱得极紧,而且越吻越深。
千问天生媚骨,又经了情事,受过训练,情难自禁,实非他能控制,只是轻轻的挑/逗便不自觉的软了身子,更是要叫出声,幸亏死死的咬著红唇,这才没有咬出声。
“候爷。。。不要。。。呃,千问身体不舒服,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千问扭著身子要逃离居森的怀抱。
居森不悦地皱眉:“你已经休息了半月,怎麽还没好?本王实在受不了了,宝贝坚持一下吧!”
千问颤抖著喘著气,靠在水池边脸色绯红,手却悄悄的摸向衣服下的一把削水果用的刀具。
手一触到那冰冷的刀,千问便机灵灵地打了个冷点,毕竟他从末杀过生,平时连蚂蚁也没有踩死一只,今天忽然握了刀要杀人,实在是怕得历害。
居森被推开,耐心也用光了,他含著怒意和侵略的意味,猛地把千问拉到自己怀里,千问手中的刀寒光一闪被带了出来。
居森出手如电,将刀取下,危险地问道:“你拿刀做什麽?想刺杀本王吗?”
千问发抖地摇著头:“没。。。没有,千问只是想。。。只是想。。。吃水果!”终於寻到了借口,千问长出了一口气。
居森伸手取来一个红豔豔的苹果,闭上眼,将苹果高高抛起,然後连连挥刀,只见刀光闪闪,看得千问暗暗心惊,片刻之後,一个被削得极干净的苹果递到了千问面前。
居森轻笑道:“吃吧!”
千问拿著苹果,木然的说不出话来,天,居森的武功这麽高,自己要杀他,岂不天方夜谈,痴人说梦?
恨意&强求
味同嚼蜡地咬了一口苹果,千问扯起脸勉强一笑:“谢谢候爷!”
终於在居森的注视下吃完了一个苹果,千问不安地搓著手:“呃,洗。。。洗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