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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决无辜的眨眼:“只是想让你陪我饮酒嘛!”
千山雪只想打发他走,只得坐下来陪他喝了一杯,然後冷著脸道:“你可以走了吧?”
他喝了?!
西门决兴奋得搓著手,想起了自己无耻的做法。
他好友一江月知道他对千山雪有想法,便偷偷的塞给他一瓶药露,挤眉弄眼地说:“怎麽样?兄弟我够意思吧?这个玉露仙药性可是强得很,只需滴一两滴在酒水里。。。。就算功力再深厚的人也得乖乖投降,任君怜爱,赶紧收著,保证你马到功成,坐享美人恩!”
看到一江月两眼发光,一脸兴奋带著贱笑的脸西门决纳闷,我用这药你兴奋个什麽劲?
。。。。。。。。。。。。。。。。
媚药
千山雪瞧著一脸古怪,不由得放下杯子,斜视著他。
为了证明清白,西门决豁出去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神情豪爽,千山雪这才不疑有它,尽兴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只觉得小腹暧洋洋的,千山雪奇道:“杏花醉虽性暧,但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你这酒里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
西门决拍手道:“雪兄弟果然聪明,你倒猜猜加了什麽?”
说话间那玉露仙药劲经酒一催,便快速的在血液里运行起来,千山雪觉得那暧流忽然变成了炙热的岩浆烈火,沿著脊椎燃烧起来,一直爬到脸上,身上燥热难当,脸也红了起来。
而西门决的情况跟他也差不多,两人不经意的对望一眼,都要对方那春情荡漾的媚态收入眼底,像两块磁石一般慢慢的靠近了过去。
两唇距离不到一个手指的时候,千山雪拂袖碰倒了酒杯,当啷一声脆响唤醒了他的理智,急忙後退一步,喘著气道:“该死的,怎麽这麽热?你究竟搞了什麽鬼?”
此时他因耐不住躁热已经脱下了长衫,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玉蜜色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蔷薇红,清澈的黑眸不再明亮,而是被水气迷离,如一汪柔波诱人跳下去,整个人难受得贴著石桌,极力咬舌忍著心中的冲动。
西门决却已经忍受不了,向他扑了过来,千山雪浑身酥软,当即倒在了地方,西门决呼吸不稳地在他耳边吹气:“雪,你太美了,你这个妖精,想死我了,把我的魂都勾走了,今天就从了我吧!”
他伸手抚上千山雪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和微颤的胸膛,捏著两点嫩色的,不经人事的两点用力揉捏著。
“嗯。。。。。。。”千山雪受到刺激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扭动著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身上的人下来,但身体却极度喜欢这种抚摸,其实越发靠了上去。
“雪,你太美了!我。。。我受不了了!”西门决伸手向他的小腹摸去。
“唔。。。。你,你做什麽?”千山雪看他竟然侵犯自己,忍著煎熬和折磨,用尽最後一丝理智怒吼道。
但此时他浑身酥软,声音娇柔无力,透著难耐的引诱,哪像怒斥,更像挑/逗。
“对了,要在屋里,来,我们进屋!”西门决以为他害羞,拉著他跌跌撞撞的向屋内走去。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榻前,都已经忍到了极限,西门决乱七八糟的扯掉自己的衣服,忽然觉得鼻子一热,竟有鼻血冒了出来,不由得狼狈万分,胡乱擦了擦便被榻上那伸长双/腿难耐地扭动著身子,目光妖媚的人儿给吸引住。
“这酒里下了玉露。。。呃,药,如果不结/合我们都得完蛋,不要反抗了,雪!”西门决柔声的说著。
这声音如患一般让千山雪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在西门决握住他的挺立时,终於招架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不许碰我。。。。唔。。。。你要敢碰我,我立刻自尽呃。。。”千山雪喘著气,脸涨得绯红,眼睛也湿润一片,手脚不知何时已经和西门决的手脚缠在一起,但嘴里还在倔强地反抗著。
想他堂堂琉国太子,有谁敢这样犯冒他?可恶,对方还是他的仇人,竟然这样侮辱他,他又不喜欢男人,当然也不太喜欢女人,总之现在是个什麽情况,自己贴著他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西门决看他可爱的样子,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和张狂,收起了防备和尖刺,面含春水,体如轻绵,怒笑亦含情,更是爱到了骨头里。
一想到这个倾国倾城令他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得到的人儿,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承欢便兴奋得血往上涌。
“宝贝,你瞧你挺得多历害,哦,後面也湿了,不要再撑了!”西门决在千山雪的身上磨擦著,一边用手指在他的脆弱处轻磨。
“啊。。。。。放手,你这个畜生。。。。呜。。。”只叫了两句千山雪便再也无力挣扎,只觉得灭顶的快/感快要把他淹没,很丢人,很无耻,被人家摸两下就兴奋成这样?
但现在已经管不了了,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需要,很需要人来挽救他,前面挺立,後面空虚而酥麻,只想用东西狠狠的填满才能止住那蚀骨的难耐。
西门决一口咬上他胸前的两点粉红,含著口水糯湿著,轻咬著,慢慢的,千山雪失去了清明,双眼迷离,不再反抗,反而双手环了上来,紧紧地抱著西门决的腰。
“哦。。。。宝贝,你真好。。。。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等著我!”西门决一边狂乱地叫著,一边伸指到千山雪的後面扩充,他不想第一次就弄坏这头小豹子。
手指刚触及菊花,一种又痒又热的感觉便充斥了千山雪的全身,全身的血液里好像都在流动著炽热的情玉,虽然咬紧了唇,但剑眉微皱,是然难受之极,只是没有将内心深处的话叫出来:我要啊,快给我!
西门决草草弄了几下,觉得千山雪弹性和韧性都很好,再说自己的下面已经快爆炸了,於是用力一挺,顶了进去。
千山雪的空虚终於被填补,立刻反客为主,主动出击,用劲全身力量似地拥吻著西门决。 他像是要把舔遍西门决的口腔,啃咬著西门决躲避的舌。。。。。。
西门决感觉自己快疯了,下面被温暖而紧窒的包围著,似千万个婴儿的唇在亲著自己,一收一缩间兴奋莫名,几乎不曾泻出来。
而抬眼便看到那少年如画一般的眉眼,而且正用他那娇豔如花瓣一般的唇吻著他的唇,身体如蛇一般缠著他,用水汪汪的眼睛无声地诉说著他的渴求。
他兴奋得全身发热,感觉真的是比想像中还好。他的魂都快被千山雪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浑身发著愉悦地战栗,手不自不觉中抚上了千山雪的分 身。
千山雪一下被过大的亢奋刺激,啊的一声尖叫,松开西门决的唇,全身向前最大限度地弓起,身体狂抖起来。
他的呼吸粗重紊乱,清澈的双眼迷乱而诱人,激情的红晕染上他玉一般的脸颊。他倒在床上,仰看著西门决,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饥渴的光,引诱著西门决更深的溶进他的身体里。。。。。
西门决完全被千山雪这从未展现出来的妖媚所迷惑,他在他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冲锋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全身冒汗时,千山雪突然反身,所他压在下面,把自己的巨大猛的推入,西门决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痛得惨叫一声,便千山雪此时如山一般压在他身下,把他的双/腿大大的张大,将自己的灼热快速地抽送著,千山雪乌发凌乱,汗水顺著他雪白粉嫩的脸滴下来,一滴滴的滴在西门决的背上,西门决痛过之後便慢慢的适应,竟在痛楚中感受到一点兴奋来。
随著千山雪的动作,忽然触及西门决的一点,他更是畅快的叫了起来,千山雪咬牙,紧紧地抓著他的胳膊,持继著不停的抽送动作。。。。。。
两人从天黑天明,不知大战了多少个会合,直到双方都再也挤不出一滴来,这才罢休。
困到极点的两点一停下来就沈沈的睡去,外面的人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都不敢去打扰。
阳光透窗而入,照在两个一身青紫吻痕和抓印的身体上,床上还留著两人的液体,正缓缓的流出,一室情爱过後的气息。。。。。
千山雪体力好,最先醒来,他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赤著身子和那个恶心的变态躺在一起,立刻跳了起来,但他没有跳起来便软了下来,因为两腿使劲的打颤,怎麽也用不上劲。
想起昨晚的荒唐之事,怒火瞬间填满了胸膛,他又羞又怒,先捡了一件衣衫披在身上,便颤抖著手去摸索藏在枕下的匕首,他摸到匕首,看著西门决满足的睡颜恨不得一刀刺上去。
他身为堂堂太子,从来都是克已爱民,一心为公,没料到被掳来当质子还要受这种侮辱,若再容此人活著,他以後还有何面目立身?
他不能容忍没有自由之後连尊言也没有!
匕首一点点的靠近西门决的下面,正时他眼中杀机隐现时,忽然西门决从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千山要杀他,登时向後挪了一步,惊荒地说:“雪,你干什麽?你千万别冲动!”
千山雪银牙几乎咬碎:“今天不取你姓名,我名字倒过来念!”
“雪,你若伤了我,我父王就会大军压进琉国,到时生灵涂炭,你忍心看到吗?再说昨晚你也挺舒服的,还主动。。。。。”
“闭嘴!”千山雪怒吼一声,几乎不曾气炸了肺,:“你这个无耻之徒,曾在酒里下药,还敢提昨晚?我一定要杀了你!”说完寒光一闪,直刺向西门决。
西门决吓得滚落下床,也不顾有没有穿衣服,惊叫道:“来人呐,快来人,有人要刺杀本王!”
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冲了进来,把千山雪的胳膊牢牢的按住,千山雪昨晚一夜消耗太多,现在全无力气,何况那玉露媚药本就有化功之效,现在轻易便被制服。
他仍梗脖子挣扎著,双眼冒著火焰,恨恨地挫牙,要上前和西门决来个生死决斗。
西门决惊慌中穿好衣衫,对手下道:“把琉国的质子带到本王府里,就对皇上说他意谋不轨,本王要亲自审问他!”
“是,太子!”两个侍卫把千山雪架起来,放在早就准备好的软轿里,捆了手脚,嘴里塞上软布,抬著他向太子府行去。
西门决虽然差点命根不保,但总算他反应快,这才惊魂末定的回到太子府,不过嘛,一想到那晚的风流韵事,他便情不自禁的笑逐颜开,这也算不吃亏。
咕咕咕。。。。两人大战了一夜,又饿了一天,肚子早唱起了空城计。
“小木头,吩咐下人把晚膳送到浴池,对了,准备双人份的!”西门决伸了个懒腰吩咐道。
小木头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也不敢出声去问,忙让厨房准备晚膳。
千山雪被西门决抱著走向内殿的温泉浴池。
“呜呜呜。。。。”千山雪涨红著脸,挣扎著要下来。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死变态!
“宝贝不要动哟,我也没力气,不然咱们可要一齐摔进水里了!”西门决心情大好的亲了一下千山雪的额头,把他缓缓的放入水中,这才松开他嘴上的软布,柔声道:“委屈你了,若不是你这麽野蛮,我也不会这样捆著你,瞧瞧,这皮肤都红了!”
千山雪再也不顾什麽太子身份,也没了平时的冷静和修养,破口大骂:“你这个禽兽,畜生,若再不放开本太子,早晚灭你满门!”
西门决收起笑容,冷冷地说:“你可真够倔的,不过早晚你会明白我的历害,到时候可不要哭著求我爱你!”
千山雪再欲说话时却被西门决点了哑穴,一时间怒得满脸通红。
温泉的一波波的荡漾著,池中的两个以奇怪的姿势相贴,千山雪手脚被捆只得任西门决抱住,西门决以指撑开他的幽处,在他耳边呵气道:“乖乖的让我帮你清洗,不然会生病的哟!”
回报他的是千山雪用力扭身激起的水花还有怨恨的眼神。
西门决将他清洗干净,这才道:“你乖乖的,我就放开你,不然就一直这样绑著你,随你选择!”
千山雪怒视著他,知道西门决表面上对他和气微笑,实际上什麽事都干得出来,这里又是太子府,怕他是真的逃不掉了!
怒了半晌,最终无奈的点头,先将这笔帐记下来,以待日後再算。
西门决还是不放心,解开他哑穴和绳子之後双点了他双腿的环跳,这才把他抱到屏风後面。
屏风後面是一间和浴室外相连的小外室,一张大理石桌子上摆著八样精致的菜肴,千山雪闻这浓郁的香味,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引西门决扑哧一笑。
两张白玉凳坐上去冰人肌肤,但两人都不敢坐,只因昨晚太过激烈的动作弄得後面肿痛难忍。
靠墙处是一张青玉雕刻的石榻,因是暑夏,故铺上了翠竹凉席,再铺一两个圆形绣绵云的坐塌,两人这才坐了下来。
为了防止温泉的水气过来,整副屏风均以杉木雕成,具有防潮吸水的功能,紫金三足的香炉里焚著檀香,让人心神安怡,温泉里的潮气一点也没有透过来,又开著一扇窗,窗外是森森的翠竹和芬芳的花香,凉风送爽,倒令人胃口大开。
“来,宝贝,吃一口翡翠冰皮爽!”西门决殷勤地挟上一筷子,送到千山雪的碗里。
千山雪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