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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叹口气,心想男妲己定已趁我睡觉时走了。万般无聊下,我只得回房。在临推开门时,我突然想起只有隔壁的房间没有去过。月秀似乎睡在左边的,那右边的是谁?
轻手轻脚窜到窗前,我用事先准备好的清水浸了手指,轻轻捅开个小孔……(众:为什么不用唾液?俺:蟑螂事件!不懂得看右栏作者有话说。)
……难以言语的酸痛撞在胸口,我下意识地闭上眼!
我以为我早知道朱君止是同性恋,我以为我早明白他有很多那种关系的男人,我以为我可以很坦然笑对他与别人赤裸着纠缠……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看着他与那个妖媚的男子接吻爱抚,我真真实实地感觉到心痛!
不知怎么离去的,我恍惚着甚至连房间都走错!
看着月秀一脸的茫然与惊讶,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他压在床上。
“不准动!不然就给你下药!”
他怔了怔,竟真的没有反抗。任我为所欲为着,即使把他剥光!
自也知道这种行为是可耻的,但不知为何我停不下手!月秀长长的睫毛附着眼睑,他略有些紧张的样子带着异样的诱惑!
吻过那双眼睛,我再吻他的鼻子,他的嘴。他笨拙地随着我的动作配合着,偶尔在我探入舌时哼出一两声呻吟。
他颈部的曲线很美,锁骨也很性感,他结实的胸肌上两粒挺翘的乳蕊,是那么娇嫩可人……
结实的臂环上我,他有些小心地问:“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我笑,“随便你。”
他说:“夕……”
那夜我们做了很多次。他是新手,没弄几下就会泻,害我老不爽,好在他身体比较壮,多几次也不觉累。到后来他也渐渐习惯了,可以一次做够差不多半小时吧,我才有点觉出他的好。
他很温柔的,即使在很兴奋时也尽量小心动作,生怕弄痛我。他不大愿说话,可是呻吟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捏他的乳头,看他压抑喘息的样子。他很敏感,却很能忍痛,为了听他叫的声音,我故意狠咬他腿根处的嫩肉,可直到快咬破了,他却也连吭都没吭一声。
“不痛吗?”我问,手指还坏意地触着刚刚蹂躏过的地方。
“……还好。”有些粗糙的手指抚过我耳边,将几缕碎发掖到耳后去。
“你一点也不像平时表现出的那么酷。你那个样子是装的。”趴在他胸前,我有些娇懒得说。
“……嗯。”
“嗯?为什么?”
“……可以不用理一些人。”
“哦?什么人?为什么不理?”
“……”
“他们欺负你?”
“……”
“告诉我!”
“……”
“我咬你!”
然后我咬了他一宿,而他直到满身牙印也没说什么。
第 25 章
天亮时分,有丫鬟来敲门,说教主在正厅有请。我没开门,趴在月秀身上问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她回答是教主说的。
怔了片刻,我叫她送个大澡盆进来,还要有很多热水,我说我要洗个鸳鸯浴。
丫鬟领命而去,我装没事似的又缩回被子里懒睡。
头发被轻揉地抚弄着,麻麻痒痒的感觉很让我受用。学着猫一般地呜咽着,我撒娇地在他温暖的身体上直蹭。
“一直这样好吗?”
“嗯?什么?”对于他突来的问话,我没明白。
“以后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
“啊?”
“你不愿吗?”
“呃……”一不小心咬到舌头,痛得我几乎冒出泪出来!他微皱着眉略有些责备地望着我,神色既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那个……月,月秀,”舌头还很痛,不过已经好些了,我努力着尽量把词咬清楚。“可能你不相信,但在我的家乡,跟人上一、两次床并不代表就要结婚。那个……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你啦,只是……我是受那边的教育长大的……汗~~~你知道的,我还年轻,还没想……”
“我知道。”淡淡三个字堵住我所有的话。
他仰头看着床顶,绿色的眸子有些茫然,似乎没有聚焦点。
他说:“我没想你能嫁给我。只是想在一起……”
“可是,月秀……”
“当我是泻欲的工具也行。你继续做你想做的,我不会管你,这样可以吗?”
碧绿的眸子望向我,其中的晶莹真的无法让人忍心说不。张张嘴,我好容易挤出句话:“你真容易满足。”
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只是笑容并不纯粹,其中多了很多让我有罪恶感的东西。垂下头去,不敢再直视他,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抽狠自己俩嘴巴。
鸳鸯浴自然没洗成。月秀很君子的先穿戴好出去了,把偌大个澡盆留给我一人。
慢腾腾地洗着,我寻思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明显,月秀是知道我昨晚来找他的目的的,他的耳力可跟我的眼力相比,都属于超级别的。他又只在我隔壁,对于我夜里寻花,回来时遇到那件事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他顺从我跟我上床这可以理解,男人嘛,又不吃亏。从来都只有烈女,还没听说有贞男。不过想起第一次上他时把他气哭,又觉得有点矛盾。撇下这点不谈,还有他今早说的那些话也反常得厉害。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要么是有感情基础的爱人,要么是性伴侣。我们才认识没几天,铁定不会有什么感情基础,难道他想找固定性伴侣?靠!小样儿,我还以为他对他那个宝贝师妹一心一意呢!真枉了那丫头为他吃那么大醋,还和我差点玩儿了命的说!
清清爽爽地站到太阳下,我对那个似乎在发呆的混血帅哥道:“喂!跟我找朱君止去。”
这幢宅子并不很大,再加上昨晚我已把这里探得烂熟,很快就找到朱君止所在的正厅。在N多人的的抑接礼让中进去,我盯着满桌山珍海味,不自觉得把眉头皱得老高。
“怎么?娘子不满意?”超级耳熟的戏谑时响起,坐在首座的朱君止扬着还有些苍白的脸,对我扯出招牌的BT式笑容。
把心底涌起的异样情绪努力压回,我装作再自然不过地白他一眼,“废话!哪有一大早起来吃这种东西的?我要吃包子和稀饭。包子要大个的灌汤包,稀饭要白米粥,白米粥准备两份,一份加糖,一份加奶。另加四样酸甜口的清淡小菜,忌辣!”这纯属个人爱好,就好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榴莲,我就喜欢稀饭加奶。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朱君止却哈哈大笑,“好,娘子要,为夫这就准备。”他冲着伺侯在一旁的丫鬟道:“快去吩咐厨房,夫人要的不准怠慢了。”
看着丫鬟忙不迭离去,我从心底好笑,“得了吧,谁是你娘子?再占我便宜我可要收费了。”
他瞪大了眼睛,作出一幅超级吃惊加无辜的样子,“当然你是为夫的娘子啦。娘子你怎么了?为何要这么说?莫非是有了别的心上人,不要为夫了?”说着,一双眼睛别有深意地瞟上月秀。
“呵呵,”我笑出声来,“别一脸真的似的,害我以为自己真说错了呢。这位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没他给你用内力蓄命,你早挂了。”
“哦?”朱君止的神情总算认真了点,也终于舍得离开座位走过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月秀,越看眼神越不地道,就好像在看一件自己中意的物品!“我说我醒来时怎么觉得多了点别派的内力呢,原来是月盟主援手。好吧,看在这情份上,我同意娘子收你就是了。”
噼哩啪啦!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摔了个脚朝天!当然,我也不能幸免。
好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我揪着朱君止胸前的衣襟叫道:“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是不是你的毒还没解干净?连脑子也受到污染了?”
一只大手覆上我的,根根手指白到透明!邪魁的笑绽放在唇畔,“娘子想看为夫正经的样子又有何难?待回到房里,娘子想看为夫什么样子都可以。”
“啊?”
一阵天旋地转,待我弄清时已被扛在朱君止的肩膀上了!“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我要吃饭!我要加奶的白米粥!喂……”
漂亮的雕花门咣得关上,我被朱君止抱着坐到床上。
“你闹什么呀?我要吃饭!快饿死了!”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我不满地嚷嚷着。肚子叽哩咕噜乱叫,我甚至能从节奏上听出它在说:抗议!
“昨晚那么辛苦,现在当然会饿。”说得好像深明大意,他可没一点放开我的意思。
提起昨晚我心里就不舒服起来,冷道:“那当然,我可没有朱大教主那么好的体力。吐了几十公斤血还能金枪不倒。”
腰上一紧,那张邪魁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我了好大一跳!“娘子,你这可是在吃醋?”
脸上烧起来,我慌张地推开他,身子尽量向后仰,不让他的脸再接近。“你,你脑子有病啊?”
他就势把我压躺在床上,不顾我的推阻,贴得几乎零距离!“娘子,你喜不喜欢我?”
脑子轰的一声,我呆呆得瞪着他,不晓得他什么意思。他此刻的神情正经极了,仿佛以前那天天拿BT笑当招牌的是另一人!
“萧夕夕,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见我久久不答,他恨恨念起我的名字:“你可知道,昨晚我嫉妒得发疯!”
腰被箍得痛起来!我张大了嘴,却不知为何喊不出一个痛字!
“昨晚绿妖来时我刚刚有点知觉,身子根本还不能动,他想做什么我无法阻止……可是你为什么不看完再走?你知不知道我能出声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滚!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一直醒着,整整一夜都在想怎么宰了那姓月的?”
由吃惊到震惊,由震惊到狂喜。这算什么?表白吗?他是认真的?可他不是同性恋吗?性取向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吗……心思慌乱着,我好容易抓到自己的声音,却莫名说出句连自己都不爽的话:“月秀救了你,你不能杀他。”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郁起来,我甚至感觉到连周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但只一会儿他又恢复正常了,又扯开BT笑道:“娘子的话,为夫当然听。为夫既已答应娘子收了他,就不会杀他的。”
这话听得我心里毛毛的,朱君止虽笑得表面无事,可我总觉得他眼里有丝诡异的杀气。心下一阵冲动,我反抱住他,“不但是不杀,你也不能用别的手段伤害他。他救过你,你不能恩将仇报!我实在不希望我喜欢的人这么卑鄙!”
他的身子一颤,道:“你刚刚说什么?最后那句,再说一遍。”
脸上又烧起来,罢了,反正说都说过了,再说一遍又怎么了?戳着他的肩膀,我一字一顿道:“我说,我不希望我喜欢的人这么卑鄙。我说我喜欢你。只要你稍稍改掉一丁点坏毛病,我就会更喜欢你。”
被吻住了,他霸道地挤进舌头,绞得我几乎连口水都含不住!死BT!懂不懂什么叫接吻?
在几乎窒息时,出于自保的本能,我狠狠咬了他。他闷闷哼一声,极不情愿地把呼吸权利还给我。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有些恼怒地朝还在旁边伺机而动的家伙踹去一脚。他似乎早有遇料,躲都不躲,就势仰倒在床上,口里还轻轻哼出呻吟!
“娘子……”
天!骨头都酥了!我突然很想听他叫床!
骑在他身上,我坏心眼地扯下他的腰带,抓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乖乖再叫一声,不然不绑你哦。”
“娘子!娘子!”他迫不及待地叫着,更有什么东西硬挺起来,顶得我屁股痛!
几下把他缚在床头的雕栏上,顺便小心不让他的皮肤碰到突起的雕花,以免磨破。我这色娘可不是白当的!在这里是,在过去也是!好容易工作赚几个钱,几乎都扔到鸭吧的说!SM俱乐部也没少去,这点技巧还是懂滴。
见我四处撒么着,他好心提醒:“床下有东西,娘子需要什么尽管拿吧。”
我听言趴在床边,大头冲下探看床底,果见有只小木箱子。伸手把它勾出来,打开一看,我靠!里面全是皮鞭镣铐假阳具之类的!物品之丰有,种类之其全,足可开个小规模性用品店!
从箱子里摸出把小刀,我把玩着,有刀背挑起朱君止的下巴。“怕不怕?”
他说:“怕。”但脸上却笑得满不在乎。
我冷哼一声,刀在指尖翻转,一片白光闪过,他从领口至腹沟处的衣物已被割成两半!分裂线笔直,而且深度刚刚好,即划开了衣服,又没碰到丁点皮肤!这招我可是练了很久的,只为削苹果时漂亮,以引起NO。1俱乐部里NO。1的帅哥的注意。当然啦,没钱又想上帅哥,就得找别的方法不是?结果刀法练成之日就是美男到手之时,可我在上了他之后却觉得不过如此,就再也没找过他,枉了人家还免费帮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