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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黯然销魂蛋《无罪之都1》
文案:
游乐祺知道,自己死后肯定下地狱,
就算没有地狱,他也绝不可能上天堂。
但是出现在他眼前的,
竟然是一个井然有序的梦幻都市!
这年头连阴曹地府都这么现代化了吗?
管彤耗尽法力,总算找到了游乐祺。
这个叫作「泰旺市」的地方,没有人知道游乐祺的过去,
没有人知道管彤的身份,更没有认识他们俩的人。
无罪之都,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
勤奋的擦着桌面,黄佳霖这名年轻女孩欣喜的哼着歌,虽然只是在咖啡店里打工,但是努力了几年下来,她终于转够头期款,在她梦想中的泰旺市,她只知道当周遭的朋友们纷纷远离家乡,到这个好称天堂般的都市内工作时,也来到这里跟着打拼,她泰旺市就像它形容得这么美好,安定,繁华,光明,整洁,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全都井然有序,市民全都富裕,有礼。
她在泰旺市里工作了这么久,从没见到有哪个人大声喧哗过,更别说是在公共场合里争执了,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美好的像梦境般虚假,若不是黄佳霖真正在这里工作过,生活着,她绝不而相信这个世界会有个像天堂的地方。
〃佳霖,房子的事弄得怎么样了?〃同样也是咖啡店的员工,赵乔莲因为较为资深,一直都像个大姐姐般的关心孤身来泰旺市工作的黄佳霖。
“恩。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下星期就可以搬进新房子里。”甜甜的笑了笑,一想到自己的努力有了回报,黄佳霖开心的神情让疲累了一整天的赵乔莲也跟着心情愉快起来。
〃需要帮忙吗?不要客气,店里多得是年轻力壮的男生,让他们去帮帮抬抬。”同样也是从外地到泰旺市落地生根的赵乔莲,明白那种独自一人努力着的辛苦,如果能让黄佳霖感受到温暖,她非常愿意伸出援手,毕竟,她也是靠着前辈的帮忙,才能如此顺利的融入这个城市里。
泰旺市就像天堂般不可思议,高度开发的文明,让市内的每个人都如此有礼,和善,赵乔莲相信任何人只要接触过这个地方,肯定从此不愿意离开。
“不用了,我没那么多东西,等我整理好新房子,请你们来玩。”咯咯的笑着,黄佳霖感激的回答着。虽然不明白一开始自己为何回到泰旺市来,不过她从不后悔做这个决定,如果没有当初的冲动,她永远不可能认识这些温和友善的人。
“那是当然的啊!”好奇的拍了拍黄佳霖一掌,赵乔莲快速的将围裙、名牌等物品收入置物柜中,并且催促着黄佳霖,她现在还没正式搬到市中心,回家的路程对她而言仍有好几站算是非常遥远,不快点去打车会来不及的。
“喔喔,那我走了!”看了看表,黄佳霖有些紧张的挥挥手,他若是赶不上末班车,从市中心到目前她前往的地方,光是计程车费就会花去她一大笔。
“佳霖,要注意安全!”望着黄佳霖冲出去的背影,赵乔莲没来由的眼皮直跳,下意识的喊了一句。
末班的电车,黄佳霖垂着头走到点车厢的最角落安静坐下,三三两两的夜归人各自占据着一个地方,或打瞌睡,或听音乐,尽量避免着目光接触,偶尔不小心对着了,也会在第一时间别过头去。
轻轻的叹了口气,黄佳霖就快要结束这种日子,就像每个巨型都市,并不完全是光鲜亮丽,泰旺市也不例外。市中心主要干道规划的条理分明,建筑物的设计也很新颖,看起来向人间仙境。
但是愈往都市外头走,规则一点一点的慢慢崩坏,黄佳霖现在居住的地方,恰好是泰旺市的最边缘,几乎是最黑暗,最没有保障的地方,这里又像另一个世界,所有不法的勾当,下流的交易,都在这里滋生着。
有人的地方就有罪恶,即使美好如泰旺市也一样,都市的边缘地带,已经接连发生好几起命案,警方仍然没有任何头绪。这在治安良好的市中心,只是茶余饭后的娱乐话题而已,可是对于黄佳霖而言,是每夜危及到她人身安全的现实。
捉紧背包,快步的走出车站,从这里到她居住的旧公寓只有几个路口但这段短短的路程,像天长地久般难熬,黄佳霖深吸了好几口气,望着一明一暗的路灯照映出的黑暗路口,心跳随着脚步声不断的加快。。
隐隐约约间,似乎听见有脚步声自身后接近,黄佳霖不敢回头,只差几步路了,就差几步路了,她那栋小公寓旁的微弱的路灯就在眼前······
“啊啊………………!”一声尖锐、短暂的惊叫。黄佳霖消失在暗巷中。
茫然的站在路口,身形既高且瘦,活像是巨型竹节虫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四周,忽明忽灭的路灯,肮脏,冷清的街道,游乐祺对于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了毫无头绪。
前一秒钟,他像是经历着世界末日般惊险,结果后一秒钟,他风平浪静的站在这里,路灯在头顶上规律的闪烁,一切看上去是那么平静,平静的一点也不真实。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贫穷、腐败的臭味,一种能让游乐棋放松心情的熟悉气味,他是自由撰稿人,也是一位顶尖的摄影师,曾带着相机满世界乱跑,捕捉生命消失前的最后一抹光辉,像这样脏乱的角落、城市的边缘地带,正是他拍摄出大量作品的地方,因为挣扎着生存下来,所以才能绽放出更耀眼的生命光芒。
尖锐、短暂的惊叫声突然传出,游乐棋微微拧起俊眉,鹰隼似的明亮的目光不断搜索着,这个看似正常却又有着说不出诡异的城市,隐隐约约渗出一股让他亢奋起来的血腥。
习惯性的摸摸衣裤口袋,游乐棋不甘心啧的了一声,偏偏在烟瘾犯了的时候才发现身上没有半根小雪茄,不清不远的朝着尖叫声传出的地方走近。
他高瘦、苍白的外形,仿佛吸食了大量毒品似的,顶着一副半死不活的容貌,让人看到,大概会拉住他、建议他远离这种危险的地方,总觉得就算不遇上什么凶险,横看竖看一脸不健康的游乐棋,似乎多走几步路就会倒下。
这个又烟、又酒还有药瘾的天才摄影师,一直都用着各种方法慢性自杀,可是凭着顽强的生命力,总能经历了可怕的事件仍存活下来。原因很简单,游乐棋不只是一个自由撰稿人或摄影师,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连续杀人魔】——用着诱惑人的气质、锐利的手术刀,轻柔的划开年轻女孩的颈动脉。
无声无息的转进小巷中,路灯根本照不到这个地方,黑暗中浓稠的血腥味扑鼻,游乐棋沉默的凝视着地上那摊血迹,他可以很肯定的回答,那个发出尖叫声的女子肯定死了。虽然不明白他的尸体跑到哪里去,不过没有人能在流出超出三夸脱的血液后还活着,依照游乐棋从前的【经验】来判断,光是用目测的方式,他就能肯定这名受害者没救了。
俊眉都不曾颤动过一次,游乐棋面无表情得看着这一大摊的浓稠血迹,机警的朝后退了半步,不让鲜血沾染到他的鞋子,跟着东张西望了好一会,思考着接下来该做什么。
下意识想翻出相继捕捉血液缓慢流动的镜头,随后才发觉自己迷失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中,所有熟悉的物件都不在身边。
一走了之?还是该报警?依游乐棋的冷淡个性,还有他【傲人】的丰功伟业,他最不该做的便是跟警方打交道,可是遇上了某个人,也许不该这么形容对方,遇上了他,生命中少见难缠又痴情的那个家伙后,不管游乐棋承不承认,他确实改变了不少。
若不是因为那个人,游乐棋现在不会朝着一间仍在营业中的小餐馆慢慢踱去。
叮铃一声,门把上挂着的风铃清脆的撞击着,小餐馆内稀稀落落的顾客们,,被打扰似的懒懒散散抬起头来看着游乐棋,站在柜台前发看着小说的店员,不情不愿的将目光字书中移开,神情有些埋怨的瞪了不速之客一眼。
“请问要点什么?”放下手中的书,年轻的女店员嚼着口香糖,不怎么礼貌的招呼着。
游乐棋不以为意的望着他,很年轻,浑身上下散发着生命力,若在从前,他也许会不自觉的割断他的喉咙,就像掐息其他年轻、纯洁的灵魂一样。可是现在,他失去了那股冲动,或许不能称之为冲动,而是一种类似于吃饭、喝水般理所当然的本能。
自嘲的笑了几声,游乐棋低沉、好听的声音充满磁性,女店员愣愣的望了他好一会儿,看来,他莫名其妙吸引着年轻女孩的特性还是存在的,只可惜,他不想杀了她了。
“报警。”面带微笑的指示着,游乐棋指了指窗外,黑暗中仿佛有着什么嗜血的怪物窥视着。
红蓝相间的警示灯不断的闪烁,禁止进入的鲜黄警戒线被拉起,发生命案的小巷中挤满了人,来来去去的鉴识人员、维持秩序的低阶警员、还有不断闪烁着镁光灯的媒体。
游乐棋安静的坐在小餐馆内,看着外头混乱的场面,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微笑,很熟悉、很亲切的气氛,好想他不管到哪里,总会发生一连串的命案,关他事的、不关他事的。
“是你要店员报警的?”跟惊魂未定的女店员谈了一会儿,王彦良亮出了警员证,不请自来的坐到游乐棋对面。
年仅三十出头的王彦良,经过了这一连串的命案的困扰,迟迟无法破案的压力,让他沧桑的外貌与年纪不符,照理说,高壮的身材、刚毅的面孔,他应该很受女性欢迎,可惜太过风霜及疲累的神情,再加上一点不温柔浪漫的个性,即使有个对象,也无法维持感情。久而久之,王彦良也不热衷于追求女性,反正他打定主意孤独终老了,现在唯一的目标,便是将正在杀人为了的凶手绳之以法。
“是的,我听到她的尖叫声,走到巷子时,就看到那一地的血迹,你没找到尸体了吗?”平静的直视着王彦良,游乐棋有很多跟执法人员打交道的经验,正职的、卧底的,不管他自由撰稿人的职业,又或者是另一个特殊身份,他很难摆脱掉【警察】自他生命中来来去去。
所以他很习惯王彦良等人过分拉高的音量,以及咄咄逼人的语气,这些警察已经让连续杀人事件逼得快崩溃了。
“你既然没有看到人,怎么知道那个是女人,而且已经死了?”冷冷的瞪着游乐棋,凭着王彦良的直觉,他深信眼前这名苍白、消瘦的男子绝非等闲之辈。从女店员的描述来看,他并不如外贸那么瘦弱,居然能三两下夺走切肉刀,微笑着威胁店员报警,不管是他冷静的态度、还是从容不迫的反应,肯定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尖叫声,一听就知道是女人,还有地上那摊血迹,百分之百超过三夸脱,他死定了。”平静的耸了耸肩,让游乐棋肯定那个女孩已经死了,还有另一个原因,残存在现场的生命能量,那是人在生死交界处挣扎时绽放出来的能量,强烈的令他兴奋,如果有相机在手,他一定能捕捉到那一瞬间的精彩画面。
“三夸脱?你是医生?”扬了扬眉,王彦良狐疑的望着游乐棋,一般人不会使用这种单位,可是游乐棋那种不健康的气色,又不像是从事这种行业的人员。
“不,我是自由撰稿人,也是个摄影师,曾经在战地、灾区拍摄过作品,所以见过这类相思的景象。”似是而非的回答者,游乐棋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无辜的回望着王彦良,他所说的一切不全是谎言,当然也不是事实。
点了点头,王彦良暂时接受了游乐棋的说法,他们现在当务之急,得先找出那个【已经死亡的女孩】的尸体,判断他是不是遭到这阵子出没的连续杀人魔的毒手。王彦良不知该期盼那种答案,希望她是,并且能在他的尸体上找出破案线索,又希望她不是,那个女孩仍然活着,一切只是乌龙、虚惊一场。
至于游乐棋,王彦良低声的跟几名警员交谈者,他们会派几个人盯住他,通常第一个报案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他们不能否定这项推测,看游乐棋骨瘦如柴的模样,如果凶手真的是他,王彦良相信自己可以徒手将他折成两半,不讲听他拆成一段、一段,实在难消他们这一阵子被冷嘲热讽的怒气。
“报案的时候你自称游乐棋,在哪间报社工作,为什么来泰旺市?”翻开笔记本,王彦良认真的询问者。
有时,就从这些小地方便能看出蛛丝马迹,在冷静的人,在杀过人之后,心情肯定会有影响,所以王彦良瞬也不瞬的瞪着游乐棋,后者人就是那副波澜不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