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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摇摆,想要挣出缠黏的唇片。
司徒墨干脆用食指与拇指紧紧扫住她摇摆的脸蛋,让她无法动弹,并且开口冶冶地纠正她的说法。“我不是在亲吻你,我是在清洗你的嘴巴。”
“洗你个头啦!”朱薇光口不择言,开始对他拳打脚踢。“放开……唔,放开……唔……”她的唇又被他黏得密密合合。“……唔……放开我……”
“以后还抽菸吗?”他凌厉地追问。
好不容易获得喘息的空间,可是她没有回话,只是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他的手掌,用力咬下去。
“我咬死你!”她恨死他了。
司徒墨由得她咬人,还不痛不痒地继续反问像只泼猫的她。“你怎么不咬我的嘴唇?”
爆红的脸色瞬时转为铁青。
“你管我咬哪里?”她又抓住他的手掌,再重重地咬了一口。
“你是怕咬伤我的嘴唇吗?”他邪恶的语气竟然充满着挑衅,好像识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似的。
朱薇光铁青色的脸蛋又转为苍白,好不精彩。
“你以为你是谁啊?”她更火大,素手贴住他胸膛用力推他,没料到像是推到了铜墙铁壁似的,反而让自己步履踬踬了下。
“呀!”她嚷了声,用力不当的后坐力反而让她跌进后方的长沙发上,而司徒墨还被她拉住倒下,就这样压住她软绵绵的娇躯。
“你给我起来!”朱薇光又羞又气,两手两脚一块儿加入战局,拚命往他铁硬的身躯猛去,可她怎么也压抑不了自己跳得好快好快的心跳速度……
“是你拉倒我的。”他不怀好意地把过错推到她身上。
“你给我起来!”
“不!”司徒墨不仅不起身,反而再度扫住她的下颚。“你还没有给我答案。”
“你起来!”俏脸绷得紧紧,她用杀人的眼神继续与他对峙。
“休想!”他冷笑,俊脸又俯下,再度密密合合地缠吻住她的小嘴。
“唔……唔……”她拚命抵抗,可是他的嘴唇不但如影随形地紧紧黏贴她的,还吻得愈来愈缠绵……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不……唔……”
司徒墨睇着她,对于她的抗议充耳不闻,还用更狂肆的态度欺凌她的樱唇来表明其不变的立场。
“唔……”她好不容易撇开了脸,吼道:“不要再吻我了!”她嚷,手还挥过去,却教他抓住。“不要再吻我……”
“我再重申一次,我并不是在亲吻你,我是在替你消毒。”司徒墨再度霸道地吻着不断逸出咒骂的小嘴巴。
“……喂……你、你……”好不容易,她终于吸到新鲜空气,杏眼愤然地对上他难以理解的厉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打算要亲死我吗?”她气喘吁吁地指控道。
“我只要你的承诺。”他把她扫得更紧,表明她再不服从就要再次缠住她红肿的樱唇。
“够了够了……”她惊吓地尖叫。“你再这样吻着我不放,我没法子呼吸……会死掉的……”
“那就死吧!”他没有因为怜香惜玉而软化,反而更霸道并且坚持地对她下达最后通牒。“想活命就给我承诺。”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毒……”骂归骂,气势却已经开始软化了。
“恶毒又怎样?”司徒墨言出必行。
她呼吸、再呼吸,最后,恨恨地道:“好啦!我以后再也不抽菸,再也不抽了,这样可以了吧?”她认输了,接受他的威吓。
“很好。”司徒墨冶漠的俊容总算慢慢变得和缓,可犀利的视线还是紧盯住她不放。
“我都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到底还想干什么?”她心惊胆战地问。他何以继续用着慑人的视线瞪住她,把她当成敌人似的?“你用嘴巴欺负我还不够,还要用眼神杀死我吗?”
“我不是在杀你,我是想毁去你心中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名字。”
呃!
脸蛋又变苍白,他似乎知道了她与刘似风的分手结局。
果然,司徒墨轻蔑哼道:“为刘似风那种人自虐实在可笑。”
“关你什么事?”朱薇光别开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司徒墨曾经要她跟刘似风断绝往来,可她不肯。现在被人抛弃,简直就是咎由自取。
“是不关我事,我只在想,你怎么会笨到为他伤心?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只是把你当成一块踏脚石?”司徒墨的食指指腹滑过她苍白的脸容。
“你讽刺够了没有?”她并非浑然不知,只是为了争一口气,所以她故意忽略掉许多不好的感觉。
“你很单纯,虽然单纯没有不好,但若是沦为愚蠢,那可就不妙。”他继续讽道。
“我会被利用也是你害我的。”一切的不顺利皆因他而起。都是他,就因为他的身分太引人注目,所以她得跟着倒楣,而且可以想见这种例子还会再度发生。
他挑高眉。“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是你自己没有能力解决问题。”
“我解决了。”她口气很硬。“我跟刘似风平和分手,再也没有瓜葛。”
“是吗?”他冷笑。“要是放不了,你又怎么会为他抽菸?”
“我心情不好不全是因为刘似风,他并没有那么伟大。”盘据在她心头的另一件事情令她更感挫折。
“喔,那你还为谁伤神?”
嗄?她愣了愣。怎么能说另一个让她介意的对象就是完美女神呢?
“谁?”他再问,眼神却忽然向下瞄去,唇畔浮现笑意。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我的心事。”她凶恶回道,也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瞄。这一看不得了,她脸蛋整个又炸红!原来是她的双手不知何时竟然抱住了他的腰杆,吓得她像被火烫着似地连忙松开。
丢脸死了,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抱住他?等一会儿一定又要被他调侃了。
不过司徒墨并没有像她所预料般地步步进逼,反而话锋一转,问了一个令她更惊骇的问题。
“你可记得宴会当天有名娇客,何怜惜?”
她重重一震,不必司徒墨多做介绍,她立刻知晓他所指之人就是那位宛若天仙的美丽女子。
“你对她的印象如何?”司徒墨问她。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也了悟到她的异样因何而起,他轻而易举地再度识破她想隐瞒的另一件心事。
朱薇光难以启齿,是自惭形秽地不敢与她做比较。
司徒墨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何怜惜本来也是个娇弱不堪的女娃娃,她的敌人只要轻轻一挥手,就可以把她打到毫无招架能力,但后来她大彻大悟了,强逼自己学习成长,之后气质改变了,你也亲眼目睹到她光华四射的风采。”见她脸上渗满了汗渍,几缕发丝还沾在她的粉颊上,他伸手替她整理散乱的乌丝。
“是啊,我是远远及不上她。”茫然若失的朱薇光承认自己的羡慕心隋,一时之间没有发现司徒墨又在变相地吃她豆腐。
一想追上她的程度并不困难。”他把自身的重量放在她的柔躯上,让两具身体贴合得更密实;而她却浑然不觉。“想要变得精干、果敢,并非不可能,只要你肯学习。”他低柔的哑嗓道出了建议。
“什么意思啊?”她贬着糊涂的眸。
“来吧!”他绽放迷人的笑容。
魂瞬间被勾走,她心脏猛烈纠缩了起来。“去、去哪儿?”
“司徒集团。”
“司徒集团?去司徒集团做什么?”
“接近权力和体验人生。”
她蓦然打了记哆嗉。
“你的口吻好像在透露你的公司员工都是些豺狼虎豹的吃人角色。”她从来不问司徒集团的运作及内幕消息,只因那是她无法触及的世界,也之所以她的资讯来源和普罗大众一样,都是从报章杂志上看来的。
“他们确实是以啃蚀弱者为乐,以毁人尊严为荣。”他倒也不做保留地直接承认他手下部属的心性。善良是无法成就出顶尖的企业体,不过也不意味着非要无所不用其极才能成功。司徒墨最厉害的本事就是在谈笑间掣肘住对手敌人,并且擅用菁英份子为自己攻城略地。他那身令人不寒而栗的本事从何而来?除了与生俱来的天赋,另外就是学习。
朱薇光疑惑地看着他。“你要我这种复杂环境?”
“怎么,你胆怯?没有勇气接受淬链?”
她板起脸容。“你瞧不起我?”
“那你敢去训练胆量吗?”
她有些恍神,会害怕吗?但不知怎地,回荡在她鼻端的熟悉气息既安全又温暖,莫名地给了她很大的勇气。
“如何?”他再问。
“好,我去。”除了能给自己能量外,倘若可以接近司徒墨的生活圈子,或许可以更了解司徒墨与那位灿烂夺目的何怜惜是如何互动的。
“乖女孩。”他满意地继续抚摸她的发丝。
朱薇光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受制”的情况。
“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压着我了?”她对轻压住她的瘦长身体产生羞怯的颤栗,脑袋还有晕眩的迹象。
“是你一直都没有抗议。”他坏坏一笑。
“那是因为我被你整到头昏眼花、神智不清了。”一会儿强吻她、一会儿又跟她谈判,把她搞得昏头转向,不过她现在懂了。“呀,原来你是故意的,你不安好心眼!”
“你现在才发现太晚了。你最好学会在第一时间就识破我的诡计。”他猖狂地笑。
背脊忽然凉飕飕的,发现自己在不自觉之中好像又跳进他设计的陷阱里。
“我要起来啦!”她开始挣扎,又推又挤地总算把自己弄出了他的身体外。
他坐起身,也不再逼迫,只是交代道:“你自己好好准备一下,我随时会通知你去上班。”
她的美眸瞪住他,却在看见他掌上的斑斑齿痕后,一怔。
“你手痛不痛呀?”朱薇光忍不住问。
“你想呢?”他浮现出邪魅的笑纹。“你说说,我应该怎么跟你算这笔帐?”
“你来咬我啊!”她立刻一溜烟地冲到门口,回头叫嚣道:“来咬我啊,这样就可以扯平了。”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啊!”她突然骇怕地尖叫一声,因为他当真朝她走过来。“你还当真了呀!你真想咬我泄恨,你是吃人魔吗?怎么可以这么不文明?你这恶魔,大恶魔……”她一边骂一边转身逃,深怕一个不小心被他抓住,教他重重咬上一口。
身影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迹。
能往哪边逃?
他早已张开网子等待着她的入瓮。
而她也一步一步地走进来,结局已定,她是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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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把朱薇光推入混浊的环境之中?”男子疑惑地问着,回首的是一张绝美到令人屏息的面孔。虽然是属于男性,却没有丝毫突兀的感觉,那张绝美脸孔只会让更多人臣服在他的魔力底下,这可是一项于他有利的重要武器。
“薇光可以天真,但不能愚昧。她必须培养识穿敌人诡计的能力,虽然她未必要去耍弄心机。”司徒墨在挚友面前并不掩饰真正的用心与目的,他要练强朱薇光的承受能力。
“所以你不仅要让她成长,也在逼她成长。”藏还心明白了。司徒墨突然的积极是担心刘似风事件再度重演,那个懵懵懂懂的朱薇光好像一直没有体会到司徒墨的用心。
“一旦她嫁给我,所受的指点将会更多且更恐怖,她若不懂得抵御八卦流言,不会有真正的幸福。”司徒墨必须教会她抵挡风雨的能力。
藏还心想起什么趣事似地笑了起来。“不过你也很有意思,在五岁那一年偷吻襁褓中的朱薇光之后,竟然爱她至此,感情就此沦陷,再也无法自拔。”
“是啊,没有人会相信司徒墨竟然爱上一张婴儿脸。”他自嘲。
两人互视一眼,忽然大笑。
“怪胎!”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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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真热……
是圣婴现象在作祟,都冬天了,日头竟然还是又大又刺眼。
朱薇光骑着白色单车在路上奔驰着,理不得让她头昏眼花的刺眼阳光,单车的左手把挂上一个袋子,右手把也又另挂一只袋子。她是奉上司命令出门购买文具用品,可不是出来骑车闲晃的。
她在寒假期间了司徒集团,在总务部门得到一份小助理的工作,这个工作是属于打杂性质,只不过据她所知,连总务处这种小单位也是得挤破头才能进来的。
可是她很怀疑司徒墨根本在整蛊她,他所安排的职位根本就没有太多见习的机会,有的只是天天面对八卦流言而已。
“我现在的工作环境跟在家里当女佣差不多,不,是更凄惨,我还得听别的同事明褒暗损的鬼话呢!”她一边往办公室冲,一边嘀咕着。气,错信了他,那家伙向来喜欢含刺带酸地对付她,所以她上了当,让他拉来公司被人整。可是会变成这种状况也是她自找的,现在若是打退堂鼓也太没有志气了。
朱薇光奸下容易回到座位,总算可以坐下来吁口气,抓起茶杯,杯里空空的,没水。
她无力了。
“喏,水。”同事晓佩走过去,递给她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