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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逼我上床?说不定……他会对我做出一些虐待的行为?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你帮我分析一下那个人的心态好吗?”她的神色确实忧心忡忡。
秦舞阳隐忍著笑意,认真解决她的困惑。“他约你在哪里交易?”
“凯悦饭店,晚上八点,那个人叫杰克。”她说得一清二楚。
秦舞阳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他不过是想让颂怜理所当然得到她应得的报酬而已,没想到会给她带来这么多烦恼,她迷惑无助的眼神,引发了他强烈的保护欲,他突然很想将她搂进怀里。
他甩掉这个念头,冷静地说:“我想你不必太担心,会选在凯悦饭店和你进行交易,多半是有点身分地位的人吧!或许只是想找一个新鲜的娱乐,十万对你来说也许是个惊人的数字,但是对某人而言却不是如此,你别想得太严重了。”
“如果你把我当朋友,能不能陪我去?”她抿著嘴,带著央求的语气。
秦舞阳吃了一惊,自己已经是那个杰克了,怎么可能还分身陪她去,他急忙说:“明天开始球队要进行密集训练,恐怕不能陪你,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你一定没事!”
“你怎么能保证?”她的情绪紊乱不堪,可怜兮兮地说:“你又不是那个杰克,我知道这一次很难逃得掉了,我已经做好准备……”
秦舞阳惊愕不已,她的话引人遐思,心脏一瞬间失控狂跳起来!
“我知道,你也许会瞧不起我──”她悲哀地望著他,无奈地说。“可是我已没有别的选择了,你可以为自己的理想而活,但我却不行,我其实是很少向人诉苦的,而你……是唯一一个听我倾诉心事的……男人,我很感激你在今天对我伸出援手,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是真的很感激你!”
颂怜明澈的眼瞳水汪汪地看著他,像一潭充满诱惑、神秘的沼泽,他不曾意乱情迷过,但现在,他却觉得理智正在一寸一寸摧毁当中!
她看见,秦舞阳眼中燃烧著细密微弱的火光,她垂下睫毛,不敢正视,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就在这一刻,她做了一个决定,唯有如此,她才能从不断挣扎的漩涡当中逃脱而出。
“我想问你──”她眼光如酒,悄悄睨著他。“上次,你为什么偷吻我?”
他被动地、眩惑地回答:“当时很厌恶你,只想恶作剧一下。”
“那么……现在呢?”
她刚说完,脸蓦地一红,他应该听得出她的“邀请”之意了,她忸怩地望了他一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为了心中那份可笑的坚持,决定豁出去,如果秦舞阳因此把她轰出去,她也只有认了!
秦舞阳没有轰她走的意思,眼中细细的火花愈烧愈炙,灼热的目光朝她逼近,就快将她烧成灰烬了,属于他的、男性的味道悄悄钻进她鼻子里,她神魂一荡,怯怯地、不安地等待著,等待著他即将要落下来的吻──
他果然吻了她!
他滚烫的唇贴上她的唇瓣,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火苗,他的舌尖亲匿的、贪婪的缠绕著她的舌尖,这是一个不容抗拒的吻,令她昏眩迷乱、不堪一击,五脏六腑都在他火热的吻中烧成灰烬,她能感觉到他的饥渴,还有他浊重的喘息,她沉浸在刺激的感官反应中,模模糊糊地发现,自己被他轻轻地抱起,惊人的高度令她发出微弱的惊呼,她下意识攀紧他的肩,任由他将自己抱上床,她迷迷糊糊地听见秦舞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哑地响──
“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她双眼迷蒙地瞅著他,点了点头,呼吸仍然凌乱。他的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中,细碎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颈肩上,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如果你不愿意,现在立刻拒绝我……”
他热烈的吻让颂怜无法集中思绪,意识一片混沌,根本无力去想拒不拒绝这回事,更何况,这是她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她要他!
在她堕落前,她只想把自己最完美、最纯净的一面交给她真心喜欢的人!
舞阳的手忙碌地解著她胸前的扣子,她看见一向孤傲的眼睛正盛满了激情和欲望,他很快的脱下两个人的衣服,属于运动员的壮硕体格展露在她眼前,他湿热的舌从她的肩膀、胸前一路滑下,随著彼此赤裸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她不禁发出微弱的呻吟,浑身瘫软乏力,双手只能紧紧攀住他,她感觉得到他强烈的悸动,他轻轻抬高她的腿,很温柔、很温柔的占有她──
他的喘息声吹拂在她耳边,他的汗水滴在她滚烫的肌肤上!
颂怜睡得很沈、很香甜,但是秦舞阳却怎么也睡不著。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催情得像匹脱缰野马,达到完全无法控制的程度,这是他第一次的做爱经验,也是颂怜的第一次,他自私的认为,这种经验和感觉应该是最完美的。
但是他不明白,颂怜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在美国,二十岁还是处女的女孩子实在找不出几个来,而在东方,中国女孩子又比日本女孩子观念保守一点,除非真的爱上了,否则很难轻易奉献上自己的第一次,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颂怜爱上他了吗?
她温热细腻的身体正紧紧捱著他,一手横在他胸前,一脚跨在他的腰上,睡容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婴孩,他的视线几乎离不开她光裸洁白的胴体,也许因为她自小练舞,所以肢体柔软,曲线优美匀称,皮肤更有西方女孩少有的白皙透明,她的一切全都令他著迷。
他虽然迷恋她如美玉般精致的肉体,却也非常同情她的遭遇,但是这种感情毕竟与相守一生的爱情不同,他不敢肯定是否爱上了她的灵魂,他看不清印在心里那个模糊的答案。
反过来说,万一颂怜是因为爱上他才愿意与他上床,他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与颂怜的激情太惊心动魄了,在欲火燎原的情况之下,他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应该做些最基本的防护措施,万一因此制造出一个“小贝比”来,又该怎么办?
一开始,他根本没想太多,也没想太远,现在,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接踵而至,他才惊讶地发现,认识完整的颂怜仅仅一天而已,竟然就迅速发展到床上来,颂怜仿佛对他施了魔咒,让他无法自拔,轻易地便主宰了他的一切。
颂怜缓缓蠕动了一下身体,柔软的胸部压上了他的臂膀,他的身体像将熄的炭,而她则像一枝小火柴,轻轻一碰,就将他瞬间点燃,然后再企图将他烧成灰烬!
他本来很清醒的思索一些最现实的问题,但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的克制力消褪得涓滴不剩,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摸著她光滑的背脊,然后缓慢地覆盖在她小巧的胸脯上,她半睡半醒地迎上去,叹息似地呻吟著,他轻柔地吻住她的唇,她悠悠醒来,一时忘了置身何处,无力抵御他入侵的唇,浑然忘我地回应著,她的腿纠缠著他,什么都不顾,只想再一次融化在他壮硕的身体里,就这样融化成水也心甘情愿!
第九章
阳光从窗帘的细缝中轻泄而下,颂怜醒来,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正被秦舞阳紧紧抱在胸前,他温热的胸膛熨贴著她的背,感觉他沉稳的心跳规律的撞击著她,呼应著她的脉动。
这种感觉甜美得像一场瑰丽的梦,她必须费好大的力量来说服自己,环抱著她的那双臂膀不是幻想,吹拂在她耳边的呼吸也不是幻觉,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真的!
他们共同进行了一场热恋中的情侣所会做的事情,可是从头到尾,秦舞阳并不曾对她吐露一丝爱意,除了肉体上完美的契合,在心灵上,她却感到无比空虚,从很多好莱坞的电影当中,她发现西方人向来把做爱当成吃饭一样重要和必须,对性伴侣的态度也像选择餐馆一样自然,她很怀疑,秦舞阳从小在美国长大,是不是也接受了这样的薰陶?
她自嘲地笑起来,因为不想在今晚的“交易”中失身给一个陌生人,所以那么死心眼、那么慎重的选择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不管将来结局如何,秦舞阳都会成为她记忆中最不能抹灭的一部分,可是她对于秦舞阳而言呢?
她不相信秦舞阳生活在思想开放,美女如云的美国,会忍得住金发美女的诱惑,连自己这种B罩杯的清瘦身材,都能引诱得了他,更别提那些身材丰满、火辣的金发娃娃了,说不定,已经有过多少女孩子和他共度过这样的早晨,而她,不过是他到台湾之后,所吃到的其中一份点心罢了!
她愈想愈泄气、愈想愈觉得沮丧,甜蜜的感觉一点一点消失了,虽然是自己任性的选择,但是那股莫名的失落感仍然强烈地袭向她,她告诉自己,一旦过了今天,甜美的梦就会醒了。
她悄悄挣动一下,温热的唇轻柔地拂过她的肩,她止不住一阵轻颤,原来秦舞阳已经醒了。
她忍不住回头,差点碰上秦舞阳的鼻尖,她缩了一下,怯怯地说了声:“早安──”
“早。”他沉沉的笑著,声音还带著浓浓的睡意,刚起床的他,慵懒的眼神让她著迷至极,她定了定神,强迫自己离开他诱人的气息和体温,她挣扎地下床,拖了一条被单披在身上,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壁上的钟,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快十点了,你几点要去球场集训?只管去吧!我不会耽误你,还有……那个弄脏的床单,我会帮你洗干净……”说到最后几句,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秦舞阳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用力伸著懒腰,扬了扬眉问:“已经十点了吗?完蛋了,我一定会被教练骂死!”
他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裸身走进浴室里,他结实的肌肉闪动著古铜色的光泽,宽阔的肩,挺直的腰,高大俊逸的肢体美不可言,颂怜感到呼吸困难,她必须靠著墙,虚软的双腿才能勉强站得住。
浴室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她试图用正常的速度穿上衣服,可是十个手指头总是不听使唤,衬衫上的几颗扣子比平常多花上三倍的时间才扣好。
在昨天之前,他们对话的语气还相当火爆不客气,但是经过昨夜,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调和一个突破她最后防线的男人说话,什么样的方式才算正常?
还是选择普通朋友的方式吧!一方面能试探秦舞阳的态度,另一方面也不会太自作多情,起码能维持最基本的尊严。
刚淋浴完的秦舞阳,速度飞快地擦干头发、穿好衣服,一面火速地穿上球鞋,接著从皮夹中掏出五千元给她,没有时间去顾及她的情绪反应,只简单地对她说:“五千块你先拿著,钱不够用再告诉我,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忙得不可开交,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到练习场找我没有关系,你自己要小心,离开时记得把门锁上,我走了!”
他背著一个大运动袋,拎起一个篮球,风一般的狂奔出去。
颂怜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恢复知觉,她呆愣地看著手中的五千块,这种感觉多像刚进行完一场“性交易”,尽管她明白,秦舞阳多半是担心她身无分文,才会拿钱给她,但是,她多希望不是用这种方式,如果能搭配上一个吻或者几句温柔的话,感觉就不会那么差了。
当然,她也希望这五千块不包含其他的意义,表面上,她似乎已经达成愿望攀附上了他,然而事实上呢?
忽然间,她觉得心口某个角落空了,有阵冷风凉飕飕的吹了进去,她似乎听见,心底传来一声悚然的冷笑,是在嘲笑她的吧?
秦舞阳刚到练习场,就看见门口聚集了不少人,他呆了呆,发现其中除了有五、六名体育报的记者,还包括了电视台的新闻记者,其他多数是些青少年,当一名记者发现他出现,立刻一马当先冲上来,其余的人也不甘示弱,随即蜂拥而上。
“秦舞阳先生,在这次冠军赛前,你是众多球员中人气最旺的一位,你对此了解吗?有什么感想?”一名女记者抢在最前面大声发问。
“秦舞阳,请帮我们签名──请帮我们签名──”几名穿著学生制服的少男、少女夹在记者群中嘶叫著。
镁光灯闪得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他感觉到几支麦克风挤到他身前来,记者你推我挤,纷纷抢问──
就在秦舞阳无法招架的时候,银虎队教练严新带著全部的队员从练习场冲出来,把秦舞阳从人群中隔开,一路带进练习场,严教练阻挡著不屈不挠的记者和球迷,语气显得非常不耐烦。“各位,对不起,这几天可不可以不要再来骚扰我们练球了,如果大家真的那么喜欢秦舞阳,就让他安安静静的练球好吗?一旦拿到冠军,你们想怎么访问他都可以,但是现在请给他安静,谢谢各位、谢谢!”
严教练把练习场的大门在紧随其后的记者球迷们面前毫不留情的关上,他的脾气因面临冠军赛沉重的压力而显得异常暴躁,立刻回过头对秦舞阳不容分说地咆哮起来。“为什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