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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走这条路,不是应该走诺曼塔纳路吗?”
路希与沙利叶相觑一眼,目光闪烁。“呃,那边尚未装潢好,如果你不想住撒拉瑞亚大道的别墅,那就只好先住办公室。”
对于这种回答,豆芽毫不起疑。
夜里,因为路希的办公室里只有一张大床,这么冷的天气,豆芽也不想睡地上,迫不得已只好跟他睡在一起。
“你不准乱来喔!”她千嘱咐、万交代。
“是是是。”他唯唯诺诺。
他不会乱来,夫妻之间的任何暧昧行为都是“依法行事”,所以那不算乱来。因此当夜深时,豆芽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偎向暖呼呼的热源——路希怀里,他也就顺势“依法”为所欲为。
事毕,尚未喘过气来,豆芽便狠狠K了他一拳,差点把他的鼻子给K歪了,但仍然没有任何怀疑。
男人嘛!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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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豆芽怀孕了,她还是一点疑心都没有,全然不知路希趁她不在的时候,私底下和沙利叶与罗弗寇开香槟大肆庆祝阴谋得逞。
“成功了!”
“你确定这样她就不会离开我了?”
“她没有说要拿掉吧?”
“没有。”
“这不就是了!”
“好极了,现在我们可以搬到新房子去住了!”
可是——
“你看,这就是我们的新家!”
“……还是不对!”
“呃?”
“这不叫‘家’,这叫豪宅。”
“豪……宅?”
“对,我要的是‘小房子’,不是豪宅!”
“哦~~好吧!我再另外找栋更‘小一点’的房子好了。”
结果,他们依然住在路希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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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
“这栋可以了吗?”
“这叫大庄园,也不叫‘家’!”
“‘豪’不行,‘大’也不行吗?’
“不行!”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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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多月后——
“这总应该行了吧?”
“……为什么一定要有几十间房呢?”
“意思就是说……”
“不行!”
“怎……怎么还是不行!”
再一个多月后——
“那这个行不……”
“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庭园大一点没关系,可是我就是不喜欢房子太大,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
“原来如此,早说嘛!”
另外一个多月!?
“这个可能不……”
“好漂亮!”
“咦?漂……漂亮?”
“虽然还是有点大,但,我喜欢这种建筑风格!”
“可是这栋房子又破又烂,好多地方都要拆掉重建,起码得整修三个月以上耶!”
“没问题,我能等!如果可以的话,顺便把那边的树林整理一下,还有前面做个小喷泉之类的……”
“呜呜,感动,好不容易让你满意了,可是……为什么是这么烂的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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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菲尔斯先生?”
“神父?”
“是,我想通知你一下,菲尔斯夫人来过了。”
“咦?她终于去找你了?”
“是的,她来向我询问耶诞夜的事。”
“你老实告诉她了?”
“是,我老实告诉她了,包括她吵闹著说要睡在圣坛上过新婚夜的事,当然,我也把教堂的婚姻记录簿拿给她看过了。”
“她相信你?”
“是的,她相信我,并没有如菲尔斯先生所言那样怀疑我是假冒的神父,不过之前她已来过许多次,但没有直接来找我,我想她是在确认我是否真的是主持这座教堂的神父,等她确定之后才来找我问话。”
“所以,她终于相信我们是真的结婚了?”
“是。”
“太好了!”路希欢天喜地的放下电话。“哦耶!”
傍晚,豆芽一回家……不,“办公室”,路希便像只蚯蚓一样扭到她身边,一脸暧昧的笑。
“豆芽。”
“干嘛?”
“那个……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办登记了?”
豆芽瞄他一眼,默不吭声地把身分证件拿给他,路希当即兴奋地用力抓住她重重啵了一下。
“我爱你!”
脸红了,豆芽赧然回过身去。“我要去洗澡了!”
“我跟你一起洗!”
“不要,我现在……不好看!”何止不好看,简直丑死了,就像一根牙签上戳著一颗鱼丸。
“怎会……”路希双臂温柔地自后环住她,两只手掌占有性地包住她浑圆的腹部,唇瓣温存地在她后颈上流连。“你好美,一直一直都好美,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美的女人!”
话落,他又在她后颈上亲了一下,全然没有注意到豆芽红红的脸色瞬间变黑了,还有点阴沉……
“……这是美国最恐怖的一天,根据BBC报导,美国东部时间早上8点45分,一架喷气式客机撞入纽约世界贸易中心此塔楼。18分钟后,另一架喷气式客机从相反方向高速而精确地撞向世贸中心的另一座大楼,大楼随即发生巨大爆炸……”
“……正在佛罗里达州参加一项教育会议的美国总统布希旋即发表简短的电视讲话,表示两架飞机撞毁纽约世贸中心的事件,显然是对美国的恐怖主义攻击。布希在声明中称,他已命令官员‘追踪和抓捕’元凶……”
“……在世贸中心被撞击后不久,美国国防部五角大楼也遭到袭击。一架飞机在早上9点47分撞向美国国防部所在的五角大楼,国防部大楼部分建筑顿时陷入一片火海,五角大楼的一个侧翼楼结构倒塌……在五角大楼遭袭的同时,美国国务院门外也发生一起汽车炸弹爆炸事件……”
“……10点30分,一架被劫持的飞机在靠近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附近的萨默塞特县机场周围坠毁。美国联合航空公司后来证实,从新泽西州纽瓦克起飞前往旧全山的联合航空93号航班在10点钟起飞之后不久坠毁……连串事件后,美国举国进入戒备状态,政府下令所有机场暂时关闭。华尔街股市停市……”
“路!问题大条了,你最好抽空回美国一趟,不然……咦?”
沙利叶难得一脸凝重地撞进来,却在门口骤然煞住脚,紧随在后的罗弗寇停步不及一头撞上来。
“搞什么鬼,你……”
“嘘,你瞧,路怎么又在看那种东西了?”
一整面的电视墙又是尸横遍野、灾情惨重,路希再度蜷缩成一团,像个自闭症儿似的前后摇晃著,嘴里则呢呢喃喃一些不清不楚的话。
“……我以为她已经相信我了,原来……原来她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为什么……”
沙利叶眨了眨眼。“他跟卡露蜜吵架了吗?”
罗弗寇想了一下。“好像没有。”
“那他怎会变成这样?”
罗弗寇推了一下眼镜。“脑筋打结?”
沙利叶耸一耸肩,迳自走向吧台拿了一瓶威士忌,想想,放回去,换葡萄酒,且还是路希最喜欢的Montepulciano,然后来到路希身边。
“路?”再给他一次机会。
“……七号开始吹了……要快点……要再快一点……”
好吧!你自找的。
清澈的深红宝石色液体宛如红丝绒般流泄而下,在路希身上注满淡淡的紫罗兰与玫瑰香气,同时也把他染成了一个闪亮的红人。
“……不相信我……七号……开始吹了……快点……要再快……呃?”
酒瓶转正,移到沙利叶嘴边倾泄下最后几口。“啧啧,真香!”
路希怔愣地看看自己,再看看沙利叶伸出舌尖来舔舐唇畔。“好喝?”
沙利叶比出大拇指。“非常!”
“那就好。”抹了一下脸,再爬一下头发,“也给我一杯如何?”路希若无其事地说。
罗弗寇叹气。“路,去洗澡!”
“可是很香耶!”路希抗议。
罗弗寇扶一下眼镜。“好吧!随你,如果你不在意卡露蜜瞪眼的话。”
“……我去淋浴。”
玻璃门拉上,水声传出,罗弗寇与沙利叶一左一右靠在玻璃门两旁。
“路。”
“嗯?”
“卡露蜜呢?”
“去打工,不是为薪水,是为学习,她说的。”
“她仍在打工?可是这样不是很辛苦吗?她……呃,什么时候生?”
“耶诞节前后,我也说她这样太辛苦,可是她说不关我的事!”无奈的叹气声。“起码她改上早班了。”
罗弗寇与沙利叶四目相对,交换无线电报。
“她还是不相信你们已经结婚了?”
“我想应该相信了,神父告诉我她偷偷跑去问过他,也让她看过教堂的婚姻记录簿了。”
“看来她是相信了,那么……房子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前几栋房子她都不满意,所以这回我带她亲自去挑,是她自己看中意的,现在正在整修装潢。”
“这样还有什么问题?”
又叹息。“我也不知道啊!”
罗弗寇翻翻眼,再挥挥手,意谓:换你了!换你了!
沙利叶考虑片刻。“路,对于刚刚你在看的电视报导,我们认为……”
玻璃门唰一下拉开,冒出路希困惑的脸,满头泡泡。“什么电视报导?我刚刚在看什么?”
又来了!
沙利叶闭闭眼。“总之,现在美国出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真的?”美丽的蓝眸惊讶地睁得老大。“什么大事?”
“歹徒劫持客机去撞纽约双子星大楼和五角大厦……”
“上帝!”
“……美国经济本就已陷入疲软的状态,这事件必然会带来更负面性的影响,而过去十年来,美国一直是促进全球经济增长的推动力,也就是说,全球经济也会受到波及,因此……”
“我听不懂,”路希苦著脸。“麻烦你用我听得懂的语言说好吗?”
“很简单,你必须跟我回美国一趟,”沙利叶立刻把足以高谈闾论上一整天的长篇大论简化成一句话。
“但我不想去那……”
“先别说不,路希,我建议你顺便带卡露蜜去走定,改善一下你们之间的状况。我认为这半年来你们的关系会毫无进展,有可能是因为她看不惯你这种成天游手好闲、虚度时日的生活态度。你要知道,她是个认真生活的人;而你却成天吃喝玩乐,生活毫无目标,就像那种到处蠕动的寄生虫,扭呀扭的难看死了,我想她必然是对这样的你感到很失望,所以,我认为你应该让她看看你并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如此一来……”
“我去!”不等他说完,路希即勇敢的举手喊“有”,旋即又放下。“可是,我如何说服她陪我去呢?”
“嗯……这个嘛……”沙利叶抚著下巴沉吟。“她早晚要辞掉打工,但如何让她提早辞职……呃,让我想想,你先把澡洗完吧!”
五分钟后,路希淋罢浴出来,一眼即瞧见满墙电视都是国际时装表演的新闻。
“那是什么?”
“国际时装表演对设计师是一项很重要的资料搜集工具,”沙利叶扔给他浴巾,并替他挑选服饰,罗弗寇负责说明。“我相信卡露蜜一定会感兴趣。”
“不过发生了沙利叶说的那种事,纽约的时装表演能举行吗?”
“当然要举行,一切都已筹备妥当,势必非举行不可,只不过……”罗弗寇斜斜地朝沙利叶瞟去一眼。“呃,可能会稍微延后一点。”
“哦!那,如果你们认为没问题的话,就这么办吧!”
“没问题,”沙利叶把衣服递给路希,并拍拍他的肩头。“我会跟你们去,原则上公事由我处理,你只要负责出席一些会议和宴会……”
“宴会可以,但会议……”路希困扰地搔搔金发。“我不懂啊!”
“放心,我会奉陪到底,你只要依照我的暗示进行就可以了。”沙利叶更使劲地拍拍他的肩。“表现给她看,嗯?”
“没问题!”一提到“她”,路希马上又威武雄壮起来了。
“你不用去接她吗?”罗弗寇岔进来问;
“她不要我出现在她四周围,”说到这,路希眨个眼又变成一团麻糬,他委屈地嘟喽,一边拉上长裤。“真不明白为什么?”
罗弗寇与沙利叶相视苦笑。
只有他不明白。
“那你最好听她的,不然……”
门突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