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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快招出穆姑娘的下落吧。再皮下去形同自找死路。”
她狼狈地俯在地上,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怨毒。她从没这样出过丑,从没这样凄惨,甚至沦人让右护法那贱人挺身相救的下场。
“额勒春把人带到哪去了。”
他巍然伫立曼陀罗头前。
“穆兰的……大姊夫家……”
“敬谨亲王府?”右护法啼笑皆非地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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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兰的大姊前些天……生了第四个女儿,她姊夫叫戏班表演庆贺……”曼陀罗倔强地自个儿由地上奋力爬起,上气不接下气。“穆兰和巴英去送礼,额勒春也跟着去。”
“是你通知他的?”他冷问。
曼陀罗垂着脑袋,擦拭着糊乱的妆容,沉默以对。
“滚出去。”
她一时不确定这句轻喃是否是她紧张过度的错觉,直L一J到望见朱雀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刚冷侧颜,才大起警戒。
不会吧!朱雀养她十六年,虽说不上亲密,却也无微不至地照料、教养她这么多个日子,他对她多少也有点感情的。
“要我动手,还是喜我再说一次?”
“我这么做全是为了撮合你跟穆兰啊!”若因此被撵离他身边,未免不公平。“我以为她在你的结界守护中一定安全,我也以为你会像上次那样醋劲大发地把她抓回来,我……”
“不是每件事都像你以为的那样进行。”他转身面对她时、她被他阴冷的面容吓得连忙却步。“出去,滚出这座王府。
“不!我不要回到你那些低贱的手下里,我要跟你一起待在这里!”
“丫头,咱们这些手下虽然低贱,可每个都奉你为大小姐般地伺侯哟。”右护法环胸吟道。
“你滚一边去!我……”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突来的掌风给整个人扫飞到屋外雪地上。瞪见眼前被摔上的门扉。
她才明白发生什么事。
朱雀真的把她丢出来了!
“不要!让我进去。她疯了似地起身捶门。”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啊!朱雀,放我进去!“她放声哭着、喊着、捶打着、申冤着,却传不进朱雀耳里。他只想着一件事……若逼急了额勒春这条狗,他会做出比跳墙更狠的事。
朱雀的顾虑,此刻完全印证在额勒春阴沉的眼瞳中。
无论是在之前热闹諠哗的敬谨亲王府厅堂里,或在现在的府里观戏楼中,额勒春都比往常沉默。他的身分,在这座亲玉府里算不上什么;他的才华,在这精英辈出的豪门里更算不上什么。
看着穆兰与她俊美姊夫相处融洽的景象,他极感压力。同为男人,他知道大姊夫雍容正派的气度之下,对穆兰存有何样的悸动。
虽然他很有俗守礼教的定力,仍抹杀不了那份确已产生的感情。
“春五哥,你不喜欢这场合吗?”穆兰担忧地低问。
戏台上锣鼓暄天,观戏楼上的人又是笑谈着美丽的女婴,又是戏子热闹的叱喝,衬得他的寂然益发反常。
“春五哥?”
“我们是不是早点离开比较好?”他温文地勉强一笑。
“我担心,傍晚这雪会下得越来越大,到时就不方便赶车回府了。”
“姊夫会打点好……”
“我不想受他太多招待。
“啊。”
也对,春五哥个性向来拘谨,留他下来,未免强人所难。“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叫巴英……”
“巴英今儿个不回去。”
他斯文淡道。“他刚刚才跟我说,要在这儿玩通宵。可你是女孩儿,就算是亲戚家,随便留宿不太妥当。”
这她倒从没想过。看看天色,雪势确实有些浓,便依了额勒春的意思,提早回府。
上马车前,额勒春向随行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立即颔首坐到马车夫身旁。
穆兰把自家马车留给巴英用,搭了额勒春的马车,由他亲自送回诚郡王府。可在路上,她一直不敢与他交谈,因为今天的他……看来心事重重,还是别太烦扰他的好。
途中,车身一震,停下行进,前方太监来报,车轮陷迸泥雪里,请格格、少爷至附近客栈小坐一会儿,整顿好了马车自会立即通报他俩,赶回王府。
额勒春以客栈里人多嘈杂为由,叫掌柜的空个上房出来,以图清静。掌柜的像招呼熟客似地,竟笑看回了一句:“小的知道,一切照老规矩。”
穆兰不解,什么老规矩?到二楼上房歇息……似乎不妥,额勒春则以下人们随时会前来叫他们上路为由,以慈善堂的危机为饵,破除了她的犹豫不决。
“有人去衙门告慈善堂?”
“是啊。”他无奈地带上房门,悄然落锁。“我们想济助弱小,别人则拚命阻挠,好象行善是什么要不得的事。”
穆兰认真地沉思着。“我想,太子把慈善堂办得太过招摇也是原因之一吧。我当初办堂是为了方便孩子们有收容之所,想收养孩子的父母们也有门路可寻。但……太子把它办得像个庆典似的,极力营造自己功德无量的声势,却没好好儿地踏实办事……”
“那咱们就踏踏实实地来办点事儿吧。”
坐在圆凳上的穆兰被他由身后按住肩头,不住揉弄。顿时弹身而起。
“对……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我不是别人,是你的夫君啊。”他温柔劝道。
但额勒春的碰触,只会让她一再想到朱雀在书房曾对她施以的淫浪警告。
“成亲之前,还……还是别……”
“我正是要确定我们真的成得了亲。”他笑着将她狠劲拉回怀里,粗野的劲道令她心慌。
“春……春五哥?”
“你实在是个令人垂涎的娇娃,可惜身旁总是围着出色的男子,教我放不下心。给我些证明,好让我肯走你确实是我的人吧。”
否则他就失去了逃开皇上严厉查办的护身符。
以皇上对穆兰的疼惜,就算查出了他的烂帐,也不好重下惩处而牵连到穆兰。可指婚的谕令迟迟不下来,恐怕皇上早识破他的企图。而今之道,只有先下手为强。
“春五哥?”她力持镇定的笑容,拚命挣扎。“我想……马车大概快被拖出泥沼了,干脆直接下去……““没有我的命令,它永远都会处在泥沼里。”
她惊瞪他的和煦笑容。马车的受困……根本是陷阱!
“春五哥,你……还是放开我得好,店小二随时会……”
“没人会来坏事,你尽管放心享受吧。”
“春五哥……你放尊重点……”不对不对,这句该重声喝斥,为什么不用力点吼?为什么不放声大骂?“我要是在外头耽搁太久,我家人定会……”
“我已经差人回你家交代,你和巴英今儿个住在大姊夫那儿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和他往日行径截然不同!
“穆兰,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要:你……走开!”她竭力在他的圈抱下撇头闪躲他的唇舌。
她这才切实体会到,再斯文的男人,拥有的力量仍是男性的力量,她根本打不过。
兰兰,你不能把每个男人都当好人看。
这警告来得太早,她明白得太迟,就在额勤春吻上她时,她狠劲一咬,尝到血味的剎那,她竞发觉自己重重地摔跌至地上,额头留下了擦撞到桌缘的大块青紫。
她怎么跌倒了?她头昏眼花地迷糊想着。鲍左颊好痛,左半边脸烧起来似地灼烈而肿痛,耳鸣阵阵。她唇中的血好象不是额勒春的,而是自她破裂的口腔泛滥至下颚。
她怎么了?
“贱人。”额勒春傲然伫立,高高脾睨看几乎被他一掌打昏的小身子。“原本想好好疼你的,既然你这么喜欢跟我来硬的,何不早说呢?”
他猛地拖起穆兰,摔到床榻上,伸手至床角一搜,就抓出了一把布条及短鞭。
“我跟你的嗜好合得不得了呢。”
他一边冷笑,一边迅速缚住她双腕,高高吊在床柱边的木棂间,逼使她艰困地跪在床榻上。“你喜欢讨打,我刚好喜欢揍人。你说,我们是不是很配呢?”
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先前惨遭直击的昏眩又未退,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无法理解他的作为。她是不是在作梦?
“别担心,我在这家客栈是老主顾,这房也偏僻得很,你可以尽管放声叫的。他笑着撕扯起她的层层衣袍,兴致高昂。”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咱们俩终于可以以真面目相对了。“他狰狞的笑容在剥出秀丽的肚兜时,立刻被单薄布片绷出的浑圆弧度烧得口干舌燥,一脸敬虔、赞叹,而又淫邪。
真是太完美了。她所拥有的,远超过他平日的想象,更胜过他尝尽的庸脂俗粉。这是在锦绣丛中养大的玉人儿,绝纯的心思,绝柔的性格,绝艳的身段,绝伦的姿色。
就算不是为了她的利用价值,拥有这样的极品尤物也是值得。
正当他伸手揉向肚兜的高耸之处时,喀喇一声,他骇然狂叫,嘶声大吼地抱着被扭碎的右腕又哭又跳,疯也似地尖嚎。
穆兰隔着惶骇的泪水,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见着一身素白的两三个人影,解下她的双腕,以披风包裹住她急遽战栗的身躯,静静地,抱着她消失了踪影。
客栈房内,只剩一个断腕男子的凄厉哭吼。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府里,回到她的院落里,回到朱雀怀里。彷佛她被白衣人抱起的剎那,就已同时回到家中此刻的光景。
这是另一场梦吗?
她越是颤抖,越是被搂得死紧。她可以感受到这份胸怀的每一处纠结肌理,可以感受到强烈的体温,熟悉的气息。
这是安全的,这是一直守护着她的,这是疼惜她的,这是可以信赖的。他不会以正人君子的面貌来掩饰真实的本性,他也不曾吝于给予吃力不讨好的警讯。他什么好话都不曾说给她听,刻意作对似地处处打击她的信心。但,她此刻才明了,那些毫不是基于恶意……她脆弱地在他怀里伸长手臂,高高圈住他的颈项,终而放心地痛声哭泣。
他什么安慰的温盲柔语都没有,只有强劲有力的铁臂,紧紧的、紧紧的,将她揉入胸膛里。
他以脸颊摩挲着她的泪颜,吻着颗颗珠玉,继而覆上她的双唇,开始与她激切深吮。此时此刻,不再有少女的矜持,傲慢的自尊与闪避。
在狂野的唇舌纠缠中,巨大的铁掌粗蛮地剥着她的一身遮蔽,以烈火燎原之势吻遍每一寸娇柔的胴体。
他们之间,没有言语,只有喘息,及激越的呻吟。随着床边飘下的,是两三张方才救她回府的白纸人形……在狂野的唇舌纠缠中,巨大的铁掌粗蛮地剥着她的一身遮蔽,以烈火燎原之势吻遍每一寸娇柔的胴体。
他们之间,没有言语,只有喘息,及激越的呻吟。随着床边飘下的,是两三张方才救她回府的白纸人形……
第十章
那日之后,再也没有有什么阻拦得了他俩强烈的吸引与渴望。
朱雀仍是诚郡王府中的西席,随着巴莫的高中举人,诚王爷在几次朱雀精睿的建议下受到皇帝赞誉,地位大辐提升,几成府中红人。
但他依旧冷冷淡淡,拒绝他人过度亲近,也不亲近人。
而穆兰,在朱雀的羽翼下,不再涉足朱雀和他朋友之间的神秘任务,只专注于如何不使慈善堂沦为太子沽名钓誉的道具。
看似疏离的两人,却有着炽热的隐隐烈火。
府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朱雀已鲜少在自己跨院中就寝。也无入留意穆兰为何不再需要婢女彻夜轮值应侍。幽暗的兰闺深院,夜夜轮回着无尽的缠绵。
他再难克制自己的渴望。有时,在两人独处的书房,他就开始放纵激切的欲焰,一再占有着他的小人儿,享受那份确实的拥有。有时,在她捧着诗集漫步花丛间,他会倏地将她卷入怀里,吻她千遍万遍。有时,他会在众人齐聚的场合中以双眼锁住她的身影,那份凝睇,如影随形。
但是她开始有着莫名的不安,那种无法言喻的担忧。
他明了,却也没说什么。只不过,以另一种形式宣泄枣“朱雀别这样。我不喜欢……”
他从不接受她任何脆弱的抗议,始终一意孤行。
她双腿大开地跪立在床上,身后一再遭受他狂悍的进击。精壮的胴体紧贴着她细腻的背脊,拧压着她双乳的一只铁臂不断使劲,逼她融入他怀里。
可是她怕,她不喜欢这样。
“朱雀,我不要这样。。。。。”她难受地在他的挺进中娇弱啜泣。“我看不见你,我会怕……朱雀。”
他不予响应,自她颈后吮哎着她的耳垂,啃噬着她细致的颈项,证实着他的存在。除了深深的侵袭,他一只巨掌揉捏着丰豪的双乳,另一只巨掌撩拔着她身前的嫩弱花蕊,长指夹击着,或放肆地弹指惩戚着,贪婪吸取她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声无法承受的娇吟。
不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恐怕会在寂静的雪夜里泄漏满室的旖旎。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