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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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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似乎很不愿见到我?”打从一见面,他既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也没有欢迎她的热情,有的只是冷然的对白。

他们六年没见过面,而且还是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分开的;现在重逢了,却有一道无形的鸿沟分隔著彼此,她完全捉摸不了他……“想,我当然想见到你。”关问浪笑得狡黠。“我只是很讶异,你会主动找上门来。”

“我主动找你有何不对?”他们分开六年了耶。

“你难道不怕?”他挑起眉,不得不为她的勇气喝采。

“我怕什??”

他懒洋洋的揶揄道:“海恋,你的胆子真是大哪。”她是如何做到的?

“我不懂?”她摇头。“你在说什?我完全听不懂。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什?你反倒不开心?”他不仅字字挑衅,对她的态度更宛如寇仇。

关问浪眼神倏沈,这妮子不仅勇气十足,装傻的本事更是一流。

既然如此,那就来搅和吧──“没什?,我只是以?你已经忘记我,尤其现在的你比六年前更迷人、更具风情,应该有许多的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疯狂吧。”低沉的称赞带著某种尖锐。

“你是在开我玩笑。”这又算是哪门子的指控?她守著他们的婚约、守著他们的誓言,却在六年后招来他的质疑。

“没错,我是开玩笑的。”他又讨好似的诱哄。“好了,进屋来坐,站在门口不方便谈话。”

海恋却无法动弹。

“进来呀。”他异常热切的邀请道。

“我……”她就是动不了。此时、此际,她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变得好虚幻,跟以前温暖、开朗、热情的模样完全的南辕北辙,她简直不认识他。

“怎么,你在怕什??”见她裹足不前,关问浪趋前一步。

她却一退步。

“海恋?”

“我……我怎么会怕呢?”乱了、乱了,一切重逢的想像全乱了,他们曾经这样的亲密过,可是他所表现的奇特态度,让她怀疑起他的身份──他是关问浪吗?他真是她的丈夫吗?

“没错,你又怎么会怕我,你一向很勇敢,天不怕、地不怕的。”讥诮的语调再度直击而来,灼灼的眼神更让她觉得心惊。

“你?何要不断的讽刺我?”她再也忍不住地扬声道。

他耸肩。“有吗?你做了什?事可以让我讽刺的?”他笑意盈盈再道:“好啦,进屋再谈。”

海恋僵硬的走进门内,门扇关上,哢一响,她的心大大震动一下。

“坐。”关问浪招呼她。“要喝什??咖啡。”

她很失望地道:“你忘了我从来不喝咖啡。”

“我没忘,只是时间过了这么久,不清楚你有没有改变习惯。”他进厨房替她倒了杯果汁。

海恋乘隙看了周遭一眼。“你一个人住这里?”

“不是!”

她脸色一白。

他恶作剧地贼笑道:“这间公寓只是我临时的落脚处,我并没有长期住在这屋子。”

“哦。”她轻声一应。

“怎么,你以?我这间屋藏了女人吗?”

“你有吗?”她反问道。

“很难说,端看我是否有‘需要’。”他故意说得暧昧。

其实所谓的“需要”是他在执行任务时,是否得搭配女伴。

海恋再度觉得心被鞭笞了,微颤的唇瓣原本想开口再问下去,可是声音却梗在喉间无法发出。

关问浪身旁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所以他不再爱她了是吧?

“还有问题就直接说,藏在心里挺痛苦的。”见她身子不断轻颤著,关问浪敛下眼,刻意保持悠闲的神情忽而转?凌厉,丝毫不同情极?柔弱的海恋。

“是的,我是有话想问你。”她微微收紧下巴,强行压下紊乱的情绪。她不断告诉自己,做错事的人是关问浪,别本末倒置了。她昂首,把问题问出来。“?什?突然离开我?而且连句话也不留下,就突然消失六年?”

关问浪正视她清澈灵黠的眼瞳,直直凝视著。

“回答我,?什?要离开我?”海恋愤怒地嚷声道。

他突然狂笑。

海恋呆住了!“你、你笑什??”

他没答腔,继续笑,笑得气喘吁吁,笑声如冰,飓飕地灌进她心里,犹如利刃一般,螫得她坐立不安。

“关问浪,你别净是笑,回答我的问题!”他凭什?散发肃杀之气,错的人是他呀!

关问浪慢慢止住笑,走向她,勾起她完美的小下巴,目光狂野地盯住她道:“你的演技实在精湛,可以把自己扮演得好无辜,我实在太佩服你了。”

“你说什??”她哪有什?演技?她又何必把自己扮得无辜?

“还在演。”

“你到底在说什?……唔!”猛地,关问浪突然狠狠吻住她的唇,她大惊失色,瞠大杏眼看著逸出冷冽气息的他,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粗暴。

四目相对,他瞧见她眸中的不信与抗拒,却继续剽悍地吮吻著她的唇。

“关……唔……”她逃不掉,被他紧紧吸吮著唇,下一秒,舌头强悍地入侵她口内翻搅。海恋剧烈扭动著脸庞,想逃开他的索求。“不……唔……不!”好不容易她总算挣出点空隙,放声嚷道:“不要!”

关问浪眼神狂野,声音降得好低沉。“你讨厌我吻你?”

她气喘吁吁。

“你不可以用这种方式吻我。”就像在发泄什?一般,她不是泄欲工具呀!

蓦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又扣住她的下颚,咄咄逼问道:“?什?不可以──难道你忘了我是你的丈夫?”

她咽了咽口水,气虚地回道:“我没忘。”

“没忘就好!”话才撂下,他再度侵袭她的唇,还加重力道锁紧她的身子,蹂躏她的唇瓣。

“关问浪!”她拚命抗拒,使劲推他,不敢相信关问浪竟然会这样残忍的对待她。

他的动作狂妄无情、他的眼神犀利毒辣,言笑晏晏的表像下蕴藏著不可思议的冷冽。他明明就是令她魂牵梦萦的丈夫啊,但?什?不再像是当年那一个可以蛊惑她灵魂的好男人。

他变得陌生而且可怖!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海恋完全理不清答案,那个曾经发过誓要疼她、爱她三生三世的男人到哪里去了?

“我这样对你有错吗?”她装得好无辜,一副受辱似的表情。“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我吻你。”

“但不是这种粗暴的蹂躏。”

“不然我该怎么做才好?”他俯近她,手指轻轻摩挲她细嫩的脸颊。“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你那颗爱我的心呢?”她质问道。

“爱你的心?”他的声音陡地降至冰点。“早就碎开了。”

“碎开?”她全身一寒,怎么也没料到会听见这种答案。

“是啊……”他含了含她的唇,又移到她颊鬓轻轻啄吻。

“碎了,碎得灰飞烟灭、碎得无影无踪。”

她不自觉地打起冷颤。“?什??”

“?什??”他反问,冷冷一笑。“你这个残忍的女人,不断地问我?什??难道你自己做了什?你自己不知道?”不断地装无辜、装委屈,甚至以受害者之姿质问他。

她忍无可忍地嘶吼──“我没有错,错的人是你,从头到尾对不起我的人,是你!”无声无息的消失、违悖不离不弃的誓言,是他?弃她!

关问浪挂在唇边的冷笑消失,慵懒的气息也收起来。“我一直给你机会认错,但你似乎不领情。”

“你口口声声说我有错,我到底做错了什??”她是一头雾水。

“还要我来提醒你?”他猛地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赤裸的胸膛,在他左胸心口位置上有一个像是伤口愈合后的疤痕。

她惊讶极了。“这是──”老天,这伤口若是被利刃所刺,足以致命啊!

“你想起来了没有?”他凉飕飕的眼神没有温度。

“我该想起什??”她茫然。

“想起你对不起我。”猛地,他以巨力万钧之势压著她倒在沙发上,密密合合地贴紧她,全身每颗细胞都显示著他要她的决心。

海恋想反抗,却被他的气势给震慑住!

他的厉眸宛如猎食者般教她寒栗。

“如何?还是没有印象?”他愤懑地再问道,只要她承认,他或许可以稍稍饶恕她。

海恋僵硬的摇头,下一秒,关问浪便扯开她的衣扣。

“你……唔!”唇才?开,他旋即封住她的樱口。

怎么也没料到六年后再次重拾鱼水之欢,却是以这种方式登场──没有温存、没有厮磨、没有缠绵,直接把她扯进激烈的漩涡里……海恋无法言语、无法动弹,在他强悍的索求下,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四周盈满了他的气味,海恋脑子昏沉沈的,而且全身疼痛、酸软。

关问浪疯狂要过她之后,就像发泄完似的,迳自到浴室梳洗,独留她虚脱地穿回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他真的把她视?泄欲的妓女吗?

而她竟也任由他折腾。

海恋呆呆地在沙发上发愣,下意识地抚著中指上的婚戒,喃喃自语道:“我一直很看重我们的婚约,也遵行我承诺的誓言,我爱你,完全没变过,你?什?要这样对我──呀!”她吓了一跳,她的手突然被抓了起来。

关问浪望著她的戒子。“你还戴著它?!”

她猛地抽回手。“这是我的婚戒。”

“我知道,所以才奇怪你怎么还戴著它?”

“我?什?不戴,难道你的婚戒已经──”她忽地闭口,不敢想像,也不愿想像。

他没啥大不了地道:“我是丢了。”

“丢了?”噩梦成真。“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只婚戒代表──”

“代表那只是年轻人在玩家家酒,完全没有意义。”他截话道。“我跟你的婚约只是小孩子心血来潮时玩的游戏罢了。”

“游戏罢了、游戏罢了?你敢说那晚互许终身的婚礼是场游戏,你怎 么可以这样污辱你跟我之间的神圣婚约。”

“你又何尝认真过?”他嗤之以鼻地反问道。

“谁说没有,我一直很认真地看待它。”悲愤的情绪不断地翻涌著。“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后悔,后悔找到你,要是知道你已经违背当年的誓言,甚至不当一回事,我又何苦等候你六年,然后再遭受你今天种种的污辱。”

“别摆出一张受辱的脸孔,你并没有那么委屈。”

“你、你怎么这么可恶!”她气急攻心,再加上体力透支,眼前一黑,脚步一踉跄,往前栽倒──一双手臂接住她。

她跌进一具宽阔的胸膛里,是令她怀念的气息啊……海恋耽溺地闭上眼,翻涌激荡的情绪总算泄出一股暖流,记忆拉回到从前;记得那时不知身世的她,每每哀悼起自己孤女身份时,关问浪的胸膛就成了她倚靠的港湾。

“告诉我此刻的一切全是在做梦,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这样能不能唤回过去温柔多情的关问浪。

他按住她的肩,无情地把她推离。

“你从小就聪明伶俐,?了活命,可以无耻的假扮无辜,也可以使用怀柔政策,可是不管你怎么演戏,还是无法消弭你的罪行。”当她一刀刺向他的胸口时,她可曾记得他们之间的种种誓言。

“罪行,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有罪,那么我到底做过什?错事?你倒是说清楚,难道──你是指你左胸口上的伤痕?你的伤跟我有关?”她假设地道。

“你自己做过什?,你会不知道?”不可原谅,她依然把他当成傻子耍。

“我是不知道,我真的是──”砰、砰──乍起的敲门声打断海恋的询问。

“是谁?”拍打门板的声响愈来愈急迫了。

“小姐、海恋小姐,你在里头吗?你在吗?”门外夹著急切的呼叫,伴著拍门声音响彻云霄。

“石飞渡!”海恋惊愕极了,他怎么来了?

关问浪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护花使者终于到了。”

“小姐,你在里头吗?出个声音好不好?海恋小姐。”石飞渡站在门外焦急地嘶吼,从他接获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海恋小姐平安无事吧。“小姐,你若不应声,我要撞门了。”

“这叫石飞渡的倒是很紧张你。”他讥诮的语调包含著不友善。

“石先生是对我很忠心。”她不能否认他的付出。

他凉凉道:“顶著海家小姐的身份果然不一样了。”

“你不必讽刺我,不管我是孤女、千金小姐,我还是我,从来没变过。”

“小姐!”石飞渡开始用力撞门。

关问浪眼一瞟,轰然一响,门扇被石飞渡以巧力撞开;冲进屋内的他,第一时间跃至海恋身畔。

“小姐,你没事吧?”他紧张的询问关问浪有没有伤害她,一见她红肿的嘴唇,愤怒立刻逸出。

海恋勉强一笑,摇头道:“我没事。”

“但你──”关问浪对她做了什??

“你们慢慢聊,恕我不奉陪了。”关问浪懒得看他们两人卿卿我我,迳自转身往门外行去。

“关问浪,你别走,我们的事情还没说清楚。”海恋欲向前追去,但石飞渡挺身阻止。

“小姐,你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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