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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笛莞尔一笑。
以前她总是不相信有女人可以让老板浪子回头,而萨儿出现后,她更是忿忿不平,不敢相信金雍宇居然会看上这种来自贫穷落后的国家,又一无所有的小女孩。
而现在,她终于找到答案——了萨儿纯真得十分惹人怜爱,这是在世俗的社会里,难以找寻到的,怪不得金雍宇会疯狂地爱上她。
金家。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着晚饭。
金雍宇在离开萨儿后,便驱车回到了父亲金飙深的家。
看着家人如此疼爱他,他也与他们有了很好的互动关系,他不觉深深地感叹着。
他结了婚,却没有告知家人,心里实在充满歉意。他多希望家人能够看到萨儿,他也很想向大家宣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是,他却不敢这么做。
因为他爱萨儿,有了爱,他终于能体会到父母的辛苦。父母一直无怨无悔地付出,任他无知地蛮恨撒野了好多年,却一点怨言也没有,反而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一切。
这就好像他对萨儿一般,因为爱萨儿,所以过度宠爱她,让她为所欲为,甚至容忍她的一切,即使她不肯谅解他,甚至于对他充满了恨……他都承受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爱。
懂得爱之后,他开始懂得付出,也真的长大了。
“爸爸希望你赶快结婚喔!”嫂子含灵动不动就有意无意地说着。
“爸爸希望你搬回来住,不要总是两头跑——一下子回家吃饭,一下又回到那里睡觉……”哥哥金炎骏皱紧眉头,意有所指地说着。“一个人当然可以有很多房子,不过,家就只有一个。”
面对哥哥和嫂子的夹攻,金雍宇不改狂妄的语气说:“放心吧!你们很快就会看到我的辉煌战果的!”哼哼!等到你们看到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
虽然那一天的到来,还要等很久,可是因为爱,他愿意痴痴地等下去。
“这绝不是你要过的日子。”幻笛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大发牢骚。
几天下来,金雍宇对萨儿完全不闻不问。
这像话吗?会成何体统?这像是结了婚的男人该做的事吗?当时是他硬逼着萨儿结婚,如今,却连一点丈夫的义务都不肯履行?
蒋幻笛十分同情萨儿,也完全站在萨儿那一边,她开始无情地诅咒着金雍宇,希望他快点得到报应……
萨儿那瘦小而孤单的身躯,真像个独守空闺的弃妇。可是,她有着疼爱她的男人,绝不可能变成弃妇。
“没关系。我无所谓!”萨儿倔强道。
“但是,你非常不快乐!这就是你要的日子吗?根本不是!”幻笛不顾一切地直言道。“这些日子,你心底应该十分明白,没有了雍宇,你根本不快乐。而且很痛苦——因为你爱他,你深深地爱着雍宇!”萨儿不服气地想反驳,却被幻笛透视一切的目光而噤口。“难道不是吗?你为什么要对我否认呢?你可以欺骗所有人,却无法欺骗我。因为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吗?”
萨儿终于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不要我……”
“这都是你自己惹的祸。”幻笛残忍地说出了指责的话。“我是凭心而论,绝不偏袒谁。”
她继续不停地说:“他辛辛苦苦地把你救出来,得到的,却是你的不谅解,他难过极了。他或许真的有错,但你也不该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他身上。他又不是神,怎么能让人类不要有战争,不要有仇恨,不要有杀戮呢?他根本没有能力主导和制止恐怖主义,也无法改变种族之间的仇恨,就算是他‘捐’出了一千万,让恐怖组织发展生化武器,那也是为了救你,而不得不出此的下策啊!
“或许,他的方法有错。可是,如果你知道他十分爱你,那所有的疯狂举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爱……”萨儿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幻笛语重心长道:“金雍宇不是个隐藏感情、不敢表露的人。相反地,他敢爱敢恨。如果他深爱一个人,会以最实际的行动去证明,他会不顾一切,全心全意保护他的女人。他会以整个生命来爱她,甚至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否则,他就不会娶你了——”
“娶我?”
“是的。”幻笛忍不住叫嚷了起来。“你以为让金雍宇步入礼堂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吗?他有过太多的女人了,多少女人想嫁给他,却为他的无情而伤心落泪。虽然有许多女人‘设计’他,想逼他结婚,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成功过,除了——你!”
幻笛信誓旦旦道:“我太了解雍宇了。他会结婚,只有一个原因——他想借着婚姻来保护及拥有所爱的女人。”
“他爱我,可是他却不要我……”在战火绵延的阿富汗生活久了,萨儿已经遗忘了眼泪是什么,没想到现在泪水却流满了整个面颊。
看到萨儿伤心的模样,幻笛忍不出脱口而出。“别哭了!现在的女人,没有时间自怨自艾了,我们应该要主动出击,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
“主动出击?”萨儿纳闷地问着。
“我要你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而惟一的方法,就是得到雍宇。”幻笛理所当然地说着。“他本来就应该属于你的,你就主动去勾引他啊!”
萨儿根本不懂什么叫“勾引”,更何况要去诱惑雍宇,她完全不知要如何做才好,一向纯洁而单纯的她,哪懂男女之间的事呢……
“我不敢。”她低声说道。
蝉鸣鸟叫的仲夏夜。
“你失踪太多天了。”幻笛对着话筒大骂着。
“我没有失踪,”金雍宇无力地辩驳。“如果我真的要失踪,行动电话一定关机。可是,你还是找到我了啊!”
“是喔!”幻笛讽刺地说着谎。“找你是为了跟你说萨儿生病了,你不能再放任她不管——”
“喂!喂——”蒋幻笛话还没讲完,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金雍宇来不及跟父母说些什么,便旋风似地冲出了门,车子立刻咆哮而去。这似乎是似曾相识的情景——
当年大儿子炎骏在大半夜里飞奔出门去找辛含灵,而今,金雍宇也急切地开车而去……
深夜里雍宇慌慌张张的出门,这会去找谁?金家人一脸喜气地笑着,大家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简直是比火箭还快的速度,一转眼间,金雍宇狂奔进门。
“萨儿——萨儿——”
可是蒋幻笛却不识趣地挡住了他,并故意跟他周旋了半天。
当金雍宇终于能冲上三楼房间时,猛地推开了门,室内一片黑暗,而他也完全忘了要开灯,只能借着洒入室内的淡淡月光来搜寻着萨儿的身影。
萨儿躺在床上,用被子厚厚地裹住了她的身躯,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萨儿……”蹑手蹑脚地走到床旁边,一颗心像是在半空中悬荡着。
“我要死了……”萨儿悲哀地哭泣着。“从小到大,我都孤独又寂寞。就算结了婚,也是独自一人,没人关爱……我干脆死了算了……”
“不!萨儿……”金雍宇激动得眼眶发红。“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金雍宇再也无法克制了,开始不顾一切地狂吻着她。
第八章
他急忙地掀开了被单,而她竟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她双颊嫣红,身体微微抽搐着,发烫的肌肤,沁出了汗水,一副是发高烧的模样。可是,生病的人怎会赤裸裸的呢?
雍宇胸口的欲火爆发了,心乱如麻已被血脉贲张所取代。
他的唇烙印在她柔软的芳唇上,她感到她的贝齿被他的舌头轻撬了开来,滑进了她的口中。他的舌柔软地滑动着,放肆地刷过她的唇齿,触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疯狂纠缠着。
他急切的吸吮着,好像要将她的舌头吞咽下去,她感到全身越来越热,几乎快要无法呼吸,而陷入了紧张而迫切的焦渴状态,突然之间她尖叫了出来。
萨儿震惊的全身僵直,一波波袭来的热潮,让她逐渐融化在欲望的漩涡当中,她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美妙。
他一次又一次的挑拨她的战栗,她的娇喘,她的快意。她的双手禁不住紧紧攀住他的身躯,想要依附勇健的他。
他强而有力的双手硬拉开禁锢他的修长双腿,飞快地卸下所有的衣服,与她一样原始、自然,他们开始水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
远方的鱼肚渐白。
萨儿躺在雍宇的怀里醒过来,她终于得到他了,可是她却流下忏悔的眼泪。
她将一切给了他,却没有喜悦,反而有种罪恶感。她吸了吸鼻子,不停地啜泣着,惊醒了沉睡中的雍宇。
“萨儿……”他惊讶地坐起身。“你怎么哭了?”
面对雍宇焦虑万分的眼神,她感觉全身自己羞红,两颊发烫,从头顶到脚趾一路悸荡轻颤。喔!她根本无脸见他!
萨儿会哭,一定是他昨夜无理野蛮地侵占了她……
“萨儿……昨夜……是我的错……”他欲言又止。“我……这就离开……”他真的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
“不是那样的,不是……是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萨儿拉住雍宇的手,急忙道。“要离开这里的应该是我,不是你。”
“你没有错,是我把持不住——”金雍宇懊恼着,都怪萨儿太迷人,老是把他迷得团团转,让他轻易地丧失了理智。
“你当然会把持不住,因为你被……你被……”萨儿哭丧着脸断断续续道:“我怎么可以欺骗你呢?我……的良心一定是被狗吃了,我居然做了不名誉的事。”
不名誉……难道,她在外面有男人了?虽然她昨夜献身给他的是清白的身躯。不过,这又能证明什么呢?证明她爱他?喔!算了,他少在那里痴心妄想。她可以尽妻子的义务将身体献给了他。可是,她的心仍旧可以不属于他。
雍宇僵直了身体,一股怒气即将爆发。“说清楚,讲明白!该死!”他似乎想举起手臂,甩她一耳光。
她可以强烈感觉到他即将爆发的暴力,恐惧地乖乖吐露了事实。“我知道我没有吸引你的本事,所以,幻笛偷偷准备了……我不知道那叫做什么,但我知道那就是春药。幻笛准备让你喝下去后,就会欲火大发,不顾一切地占有我,那我就会得到你的身体……”
这种荒谬绝伦的计谋,完全消灭了他心中的怨火。他忍不住想狂笑,可是一面对到她哀怨的眼神,他便强逼自己绝对不能笑出来。
“然后呢?”他实在搞不懂萨儿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你认为你做错了什么?”
“该死!”她居然也学会了这句话。“难道你还不懂吗?”她激动地挥舞着双手,让里在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露出她吹弹可破的胸部,他双眸立刻闪烁着欲望的火花。“你是因为喝了春药才会碰我,而不是真的想要我——”她自怨自艾地倒坐在床上,所有的自尊瞬间毁灭。“那是我的耻辱。”
原来,萨儿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孩,不!她现在已经不是女孩子了,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呢!“萨儿,看着我。”他咳了咳,尽量摆出一副严肃面孔,可是双眼却流露了戏谑的光彩。幸好萨儿死命地盯着被单,怎么样也不愿意抬起头来,因此他幸运地逃过一劫,没有被她发现他在取笑她。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要你?”他柔声地问着。丝毫不觉得光着身子坐在妻子身边,是羞耻的。她嘟起了小嘴,“你没有回来……好久的时间……”
他噗哧一笑,随即赶紧捂住了嘴巴,并用力地咬住下唇,逼自己绝不能狂笑出来,他从来不曾发现憋笑竟然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
“不是我不要你,”他雄浑的声音传来。“反而是我不敢见你。因为我怕一见到你,就会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会不顾一切地要了你……”所以,他只好临阵脱逃,逃避一切。
想想,从她来到台湾后,他总共有陪了她几天呢!算一算,也不过只有第一天和昨夜而已。
“要了我?”
“是的,就像昨天那样——”他坦白地说着。“我进入你的身体里,跟你难分难舍的。”
他的话带给了她一线希望,她用力地抓住了被单。“不过,昨夜……”那毕竟是在不自然的“人工药物”下才发生的,她仍然耿耿于怀。“我想,我还是一点都不吸引你吧!我毕竟不够性感,又不懂得对男人使‘花招’……”
“可怜的小东西!”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决定说出一切。“算了!不逗你了!老实告诉你吧!我根本没有吃下幻笛为我准备的春药。”
她倏地抬起了头。“你骗我!你昨夜对我那样,又这样……”她无意地说着。“你猛烈强悍'奇''书''网'得不像平常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没有骗你!”一听到她又是嘲笑他像个女人般的娇生惯养,他火大道。“你以为你们这么轻易就骗得了我吗?幻笛是我一手栽培的心腹,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一看就知道了,便何况她提着杯子的手,一直在颤抖着,早已经露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