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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汹在部队中专门挑选了三个能召唤死亡骑士地队员。
他们的任务就是控制死亡骑士,在这种大战后的战场上搜集亡灵。
他们的死亡骑士就不用再收回去了,就用来控制这些亡灵,这些亡灵现在还不算成规模,等到能够漫山遍野的时候,就算是光明的教皇来了,也会头疼不已的。
战场上,联军。
或许此时已经能称为赵汹的联军了,经过几次大战,强项令都已经被赵汹弄去送死,现在跟赵汹对着干地已经没有了。
加上赵汹的指挥艺术,确实容易让普通士兵归心,在普通士兵心中。
谁能够率领他们轻松的获胜,谁就是好将军,他们就听谁的。
赵汹的威信在普通士兵中树立得很快,用不了多久,赵汹就能在这些士兵中培养出一大批信徒。
与他相比,鱼森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这本来就是相对地,赵汹想要让自己日子好过,那就一定不能对他放松。
鱼森甚至有这么一种感觉,他就是赵汹手中玩弄的玩具。
赵汹每次故意放过他,就是为了多玩他一会儿。
他的感觉没错。
赵汹每次都是在关键的时候让他率军逃走,就是为了给这几个城一些压力。
也让他们无法过河拆桥,等到他们有心拆桥的时候,就不一定谁拆谁的桥了。
但是旁人或许感觉不怎么清晰,甚至没有怀疑到一直压着对手打的赵汹,可鱼森作为当事人之一,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了。
“这绝对不是我敏感!
鱼森仰头把一杯酒倒在喉咙里,他越来越喜欢这种火辣辣,直接烧灼咽喉食道的感觉。
只有这时候,他才能甩掉另外一种令人不快的感觉。
敏感是女人的特权。
有些敏感地小女人还是很可爱的,但是有一条,不要歇斯底里。
鱼森现在就有些歇斯底里地倾向了,军队里面的将官现在都小心翼翼,可是越小心翼翼,越是被鱼森怀疑,他们在背后说他什么坏话。
整个征讨南路军地大营风声鹤唳,多半不是因为连遭败绩,更多的恐怕还是因为这个敏感的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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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八次接仗,连败八场,算上第一次坑杀,南路军的损失超过七成。
其实第一次损失就过半了,可以说后面七次损失并不算大,但败仗就是败仗,鱼森就算想要效仿古人,来一个连败连战,也要有那么糊涂的上司才行。
随着光明大陆二路军的到达,光明大陆的军队站稳了脚跟,先锋军的大帅换了人,所有人都知道,鱼森被替换回去地日子也越来越近了,如果他依然一路势如破竹还好,可是像是如今这样,不换他倒是没有天理了。
随着日子的接近,鱼森地酒越喝越多,脾气越来越古怪,所有人都在盼着撤他职的命令早些到来,就算是他以前的亲信也是如此。
如果在他的面前,无论动不动都可能被他看成讽刺,不敬上官,从而杖毙,那么这个长官失去下属的拥戴简直就是必然的。
鱼森已经不能以常理度之了,如果硬要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他,那他更像是一个疯子。
赵汹也在苦恼,跟疯子打仗最痛苦,尤其是在赵汹这样喜欢掌控对手所有行动思维的人来说。
有一种棋手,第一次交锋的时候,并不能感觉到他如何厉害,可是与他的交锋多了,被他了解了内心,他就会根据对手的心理设计自己的对手,就算两人棋力相近,对手想要赢他也是难上加难,可以说赵汹就是这么一种人。
因此他可以一次次的放过鱼森,因为他有把握再次把鱼森玩弄与鼓掌之间,对于什么样的破绽可以让鱼森带兵逃命,却不会被他反咬一口也心中有数。
可鱼森的行动从第六次开始就已经完全脱离了赵汹的猜测,虽然结果差不多,依然让赵汹很头疼,对于掌控欲望强烈的来说,结果固然重要,可是过程如果与他的设想不同,他也一样会伤脑筋,有一个疯子作为对手,也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所以鱼森现在的处境是,对手想要让他走,自己人也让他走,至于他自己,更是早就想走了,鱼森毕竟没有真疯,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状态,可是他可以肯定,如果再这么下去,他非疯不可。
鱼森又在钢城坚守了五天,援军终于和一封解除他职务的命令一起到了。
此时赵汹正在城外观察着钢城,他身边就是钢城的前城主,现在赵汹身前最会说的马屁精。
如果他还像以前一样,觉得赵汹欠了他的,那么他早就被赵汹送去送死了,他也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能活到现在。
因此,就算赵汹几天来就在钢城下按兵不动,他也不敢有一句不满的言辞,就算是有其他城的将领来挑拨,他也只当是没听到。
“我这几天没有攻城,你没有什么不满吧。
赵汹看着城头的风云变幻,随口问道。
当然不会,大人这么作一定是有自己的考量,像是我这样的蠢材,怎么够揣度大人的心思呢。
钢城城主为了活命,什么尊严都不要了,他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活命,还活着的众多城主之中,恐怕最早看出赵汹野心的就是他了,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他最早有切肤之痛,而且自己在大军之中,其他人毕竟远了一些。
赵汹也不为已甚,对于他来说,目前扶植一个傀儡更适合。
他看向钢城城主,不过他真的适合么?这个老狐狸。
钢城城主感应到赵汹的目光,急忙底下身躯,略略弯着腿,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赵汹转过身,望远镜再次望向城头,对于攻城,他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仔细想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还真的就没有打过攻城战。
在钢城城内,有不少人露出的笑容比钢城城主更加谄媚,他们就是南路军的将领,此时正在接待新大帅派来的特使鸟茂,有可能就是他们的新上司。
不过这些人之中并没有鱼森的身影,他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城了。
鸟茂并没有羞辱他,尽管在光明大陆上,这两个不属于同一阵营的人已经明争暗斗了许久。
不过这一次,鸟茂既然已经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自然不需要表现出什么不符合贵族风度的事情,来降低自己的品味。
他甚至亲自去送鱼森,不管鱼森什么下场,那也是教廷的事情,勿需他火上浇油。
“鱼森兄弟,此去一路珍重。
鸟茂握着鱼森的双手,态度无比的亲切,只是言语中总是能听出少许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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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森原来的属下一阵紧张,他们就怕鱼森做出什么事情来,那样他们也会受到牵累,鱼森走了,他们还要在新上司手下熬日子,鱼森走了,他们难免成为代罪的羔羊。
可是原本有些疯狂的鱼森此时却无比冷静,他只是拍拍鸟茂的手,“斗了一辈子,没想到栽倒在了这里,我们也算是惺惺相惜了,临走我送你一句话。
“什么?
鸟茂心底不以为然,表面还是很有礼貌的做出倾听并且重视的样子。
“这个对手,只要有机会,最好第一次战斗就击垮他,趁着你的兵力还占据优势的时候!
鱼森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登上了专门为他准备的马车,因为第二次舰队登陆带来了很多马匹,现在部队里面运输力量至少不成问题了,骑兵也多了一些。
鸟茂撇撇嘴,败军之将,还想指点我么,还是想要用你失败的经验让我也失败么?“回城!
他一挥手,同来送行的人纷纷向城内走去,鱼森的马车在空旷的旷野中顿时显得无比狐独。
鱼森掀起马车的后帘,看着那里的烟尘,脸上露出讽刺的微笑,他知道他临走的话鸟茂绝对不会放在心上,甚至会故意反着去做的,“你也败吧,你输的越惨,我的责任也就越小。
森林临走的话真的起到了作用,不过是反作用,这一点鱼森已经弄到了。
鸟茂却没有摸清楚他老对手的意图,这两个人在两个不同的集团中处于类似的位置,前半生一大半的时间就在互相勾心斗角,可惜,这次他这个“老朋友
受到刺激,改变得太多了。
如果赵汹知道,一定会自豪的说:“是我让他成熟了啊,他能成长到这个地步,我很欣慰。
其实赵汹的对手,基本上都会有一个蜕变,这或许也是个什么光环,那个控制光明大陆北路军的海盗,就打得有声有色。
不过作为赵汹的对手,能活着指挥下一次战斗的也不多了,其他的多半都蜕变成亡灵了吧。
鸟茂以为鱼森是在故意害他,所以他特地小心又小心的跟赵汹部队接触,这正好中了赵汹的下怀。
双方的拉锯战进行的五六天,鸟茂为了保险和安心,每次都要亲临指挥,他在对面也总是能看到那个逐渐熟悉起来的身影。
那个身影没有下达几次命今,也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可是鸟茂看着他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也许是鱼森的话对他还是有影响吧。
鸟茂相信最了解自己的是鱼森,不是说最了解自己的就是对手么,同样的,最了解鱼森的鸟茂相信也是自己。
鱼森不是蠢货,如果他是。
也没有资格成为自己地对手,对此鸟茂一直是有概念的,跟狗抢屎吃的只能是狗,跟英熊是宿敌的至少也应该是小熊,当然,太小了也不行。
既然这个张磊能把鱼森打成神经病,那么自己也一定要小心了,不要上他的当。
光明大陆在这里的间谍网虽然还不成规模。
但弄到对面将官的名字这一点还是做得到的。
不过这些天看下来,鱼森捏了捏手上地关节,把它们弄得咯蹦咯蹦直响。
他带在身边的属下都很清楚他的习惯,“大人,是要准备收拾他了么?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管鱼森原来的部下多么谄媚。
主要的位置他们都得腾出来,人总还是老部下用的顺手,像是这种时候,新部下就算想拍马屁,都不知道应该什么时候上来凑趣。
鱼森自得地点点头,自满溢于言表,“不错,我已经摸清了他指挥的脉络,可以准备给他布置一个陷阱了,这一次。
我要把我们光明大陆的威风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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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张磊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咱们也收工吧。
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送上门了!
对于这个鸟毛。
赵汹对他的了解可是要深得多,钢城城主虽然已经被赶出了钢城,但是他在钢城的根基并不是简简单单能清除的,除非把钢城的人都杀光,否则他总能从中得到有用的情报。
“干得好!
赵汹拍拍钢城城主地肩膀,就像是在鼓励一个上进的小辈,而钢城城主居然也是一副受宠若惊地样子。
“大家都放松一下吧,这几天做样子也辛苦大家了!
赵汹四周一拱手。
“回营给大家放松一天,今晚明天不用出来站桩子了。
请大家放心娱乐。
,’说罢,赵汹转身走下小土坡。
这些人都是些空架子,他们随便放松都没事,他们越放松,兵权在赵汹的手中抓得越紧。
只不过这几天地部队却不是赵汹在指挥,一个是给新建的参谋团一个锻炼的机会,另外就是赵汹也防着别人了解他,就想他了解别人一样。
赵汹也觉得自己挺卑鄙的,这就像是下军棋,自己这面的棋子都是扣着的,却把对方的棋子背后都标上了司令军长师长团长什么的,这在下不赢还有什么好说地。
此外,赵汹还有一个秘密武器。
“怎么样?
赵汹把身边小亲兵的帽子摘下来,宠溺地用湿毛巾在她脸上胡乱擦着。
“还说呢,难受死了!
小亲兵一把抢过赵汹手中的毛巾,“干嘛非要涂上这破烂草汁,弄得人家一直好痒,要是真的长出疙瘩来,那就难看死了,那我枷
...我就咬你!
赵汹也不生气,双手扯过来,环抱着她的身体,“好哇,还敢谋害亲夫不成,那我就先咬死你,咬死你,阿呜,阿呜!
说着,一张大嘴已经向着她洗净露出的白皙脸蛋上啃去。
“嘻嘻,讨厌、你,让我洗完再闹,别咬了,别咬了,我投降,投降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