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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百米外就有目标
“别这么鲁莽,树上那些狐猴,一直在好奇地盯着我们,你的动作太大,像个机枪手,会刺激它们躲避起来。就算射中一只,但狐猴对你手中的武器及姿势,会立刻变得异常敏感和忌讳,再想打到第二只就难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一章(8)
现在芦雅要学习的,并不是如何击中目标,而是一个狙击手的意识,即如何像个幽灵一样,杀戮于无形之中。“你现在应该想想,如何才能在吓跑猴群之前,射到最多的食物。”
芦雅抿起好看的小嘴巴,挤弄着眉宇,饶有兴趣地思索起来。“砰!砰!砰!砰!砰!”就在芦雅翻动思绪,想找出令我满意的答案瞬间,我闪电般转身,端起狙击步枪的短暂过程中,已经拉开保险栓,右眼的上下睫毛刚一碰触,第一颗子弹就击落了一只位置最靠里的狐猴。接下来的四只狐猴,按照由远及近的靶位,也顷刻间被我击落。之所以用这种方式射击,一是减少目标逃窜进森林的时间差;二是目标坠落的位置集中。
“哇……”芦雅张大眼睛和嘴巴,看着坠落的狐猴惊呆了。
“想到方法没有?”我沉闷地问了一声。“就是你刚使用的方法,嘿嘿。”她的天真和乖巧,若换在平时还可以,但此刻绝对不行。我板起脸,用冷酷的眼神看着她。“我问你想到方法没有?”她这才意识到严肃性。
“嗯,嗯,想到了。”她低下头,避开我冷峻的目光,眼珠滴溜乱转。“说!”我知道她还没有想出主意,就逼问道。
“先要隐藏起来,不让狐猴发现,看清它们逃跑的路线后,将最可能先跑掉的目标射落,再射第二只即将要跑掉的。如果几只位置差不多,就射被击中后其他狐猴不易察觉的目标。“
这丫头的脑瓜儿,确实伶俐,有猎手的阴险天赋。“谁告诉你的?”虽然我心里满意,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冰冷。“没人告诉我。”芦雅又撅起小嘴儿,倒不是因自己完美的回答骄傲,而是认为我在怀疑她。
“你如何证明没人告诉你。”我又刻薄地问。“你的回答很流利,你要证明不了是自己想出来的,那还得回去。”芦雅发觉我在有意刁难她,就赌气讲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和你在一起捉鳟鱼时,你拿着木筐就是这样扣它们的。”
“哈哈,好了。你的答案有理有据,通过了。”微笑终于浮现在我的脸上。“哼,你把狐猴都吓跑了,我没得打了。”小丫头开始抱怨。
“怎么没得打,森林这么大,到处都是生命,到处都有我们的食物,随便你打。”我故意给她解气。“哪有,都给你吓跑了,你看那些鸟,飞得那么高,那么远,都被你惊走了。”这个丫头,倒反过来责备我。
“五百米外就有目标。但这会儿你不能打,我得弄个小皮筏,去捡回可以填饱你肚子的食物。”芦雅听懂了我后一句的意思,但费解第一句。
“啊,五百米,什么都看不到啊。”说完,这丫头不甘心地举起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向远处的森林里眺望。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刚才是在打枪吗?”我正要返回船舱,准备搬一只橡皮筏出来,却在舱口与急奔出来的伊凉碰个正着。她那软软的小胸脯,撞在我的胸膛上,让我感到无限温柔。
“别担心,我在筹集食物。”我边说,边松开抓在伊凉肩上的手。她的身体有着女孩天生的细腻,差点被我结实的胸肌撞翻。
“伊凉,你快来,看我怎么打食物。”芦雅一个人站在甲板上,还端着狙击步枪。看到伊凉的出现,她兴致更浓。
我从弹药库找到一只未拆封的折叠小皮筏,把它展开在甲板上,用脚踩着充气囊,不到十分钟,一艘小船便呈现在眼前。小筏里的气,我没敢充得太足,由于刚下过暴雨,上游有很多断枝杂刺正沿着水流往大海漂浮。我打算一个人搭载这只橡皮筏,去捡回击落的那五只狐猴。
“芦雅,靠近河岸时,你用狙击步枪掩护我。伊凉拿望远镜观察我四周的动静,发现异常,立刻呼喊。”我不担心伊凉,她有过站在大泥淖边缘,给我打信号的经验。最放心不过的,还是芦雅,于是又提醒她。
“注意,别用你枪上的狙击镜,满足你看我捡兽肉的好奇心。懂我意思吗?”芦雅又拧起了眉头:“为什么?是你要我保护你的。”她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伊凉直截了当地解释说:“哎呀,是要你别用枪瞄他,当心走火。”
“不说我也知道,上次在海岸上,我就被他骂过一回。”小丫头借题发挥,故意嘲弄起我。
顺着船头的锚链,我小心地往朝下爬。由于河面漂浮的物体从身边疾驰而过,使我产生了一种大船在航行的错觉。
踩到贴近水面的小皮筏中间,摘掉腰间的朴刀,慢慢蹲下身子,我取出夹在筏里的两只小短桨,像振翅的蜂鸟,急速地朝目标位置划去。
靠近河岸时,小橡皮筏被冲得偏离了目标,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踩着横生的树枝,一点点地移动到狐猴掉落的位置。
伊凉已经爬上高高的炮台,双手举着望远镜,不断朝我的方向观察。按道理来讲,我进入森林边缘,就不能再大声喊话,只能用专业的作战手势,可惜她俩现在谁都看不懂。
狐猴有长长的尾巴,可以在高枝上蹦来跳去。树下是一米多深的河水,所以我不能模仿它们,只能踩着树枝谨慎地行走。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看哪根树枝能承受我身体的重量。两棵树之间有交叉的枝干,不愁无路可走。
由于雨水充沛,许多湿黑的树干生长着猩红的蘑菇,看了让人难受,更别说去碰它们了。雨水刚冲刷过的林木,又黏又滑,稍不注意,就有栽进水中的可能,倒不是害怕游泳和湿了衣服,只是不想被蛇蝎水蛭类的生物伤害。
走了一会儿,我回头看看河水中央的大船,但见伊凉将望远镜挂在脖子上,正左右挥动着手臂,示意我一切正常。这使我想在岛上的日子里,她用芭蕉叶为我打信号的情景,自己不由得笑起来。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二章(1)
第二章
1。水狼:贪婪和厄运
森林里大多是红木,长得很高且很直,争抢着天空的阳光。但经过河流的冲刷,沿岸许多长势贪婪的大树在河水里已露出稀松的根须,昨夜那场暴风雨,将这些大树拽倒很多。
倾倒的大树纵横交错,我拎着朴刀,踩着它们小心翼翼地朝食物靠去。向森林深处望,里面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下,缠着各色藤条,蕴含*和潮湿的气息。森林的神秘,在于它内部上亿生命的频繁转化。一种生命的死亡,却造就了其他生命的诞生与延续;形式各种各样,生长速度惊人。假如人的生命也贸然参与其中,天知道将会以怎样的形式和速度转化成另一种生命。
这座壮阔的绿色天篷,使每一棵置身其中的大树像充满使命的战士,它们的生长,仿佛不是为了提供生命繁衍的环境,而是要征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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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森林里弥漫着浓浓烟雾,我眼前的能见度极小。眼角两旁的绿叶上还存留着不少雨水,偶尔被我碰到,立刻哗哗地洒落下来,吓得脚底下河流里牙签密集般的小鱼纷纷逃窜。划小筏过来之前,我幸好穿了件绿色外套,不然回到船上之后,整个胸背都会过敏,泛起红红的肉痕。在泰国的丛林里作战时,很多士兵都患过疟疾,其中因乱吃小兽肉得病的例子也有。
猴子的种类很多,土着人有用猴血刺激*的习惯。对我这个来自现代社会的男人来讲,虽然肉眼看不到动物血液里的微生物,但起码具备了安全防范的意识。狐猴的肉我没吃过,也没听人说过可以吃。现在我只想把击落的几只狐猴捡回去,结合池春的医药知识,再考虑是否可以用来充饥。
暴雨对大船里的我们,以及水中和树枝上的生命来讲,充其量是在下雨,但对那些生活在树根或落叶下的爬虫类,无异于一场天灾。一片巴掌大的叶片上,爬满一层晶红的蚂蚁,它们不断地翻转爬动,刺激水下的小鱼涌上来啄食。这样的一片叶子对蚂蚁们来说,无疑像渡船,一旦靠到合适位置,边沿的红蚂蚁就会齐心协力咬住附着的物体,让大部队攀爬上岸。
在这样的一个特殊团队里,没有哪只蚂蚁在踩着同伴的头顶往安全处攀爬时会发出优越的讥笑,也不会有哪只被踩着的蚂蚁会咬牙切齿地埋怨命运不公。吃的是食物,拉出来的是良心,或许就是它们生命的本能。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注入这种勤劳勇敢的肌体之内,这使它们形成了强大的力量。
我用朴刀砍下一截两米长的树枝,打算去够一只被子弹击中脖子的狐猴。这只猴子的分量很重,树枝不能直接把它挑起它,只能一点一点将它拨到我脚下。
猴子流出的血,引来很多偷腥的龙鱼,它们在水里摇摆着扁长的身子,使劲儿蹿咬哄抢,生怕少吃到一口。看到这群龙鱼毫不理会头顶晃动的树枝,我恨不能有个大网兜,将这些肥美的鱼儿一下全捞上来,提回大船活活煮了。
这只湿淋淋的狐猴,头部和身子只剩一点皮肉连接着。狙击步枪打这种小体积动物,简直就是门大炮。我不断用长杆儿拨拉狐猴,那二十多条龙鱼带着因水位上涨的兴奋,一刻不肯松懈地啄食着,令我一时难以够到漂浮的猎物。
若举起木棍猛砸一下水面,吓跑这群见我没捕鱼工具就有恃无恐的小生灵,也会给自己招惹麻烦。这种浓密潮湿的森林,除了高处的动物利用尖叫声交流,大部分陆地生物靠低吼传达信息和获得信息。木棍猛抽水面的声响,对人类来讲,没什么太大异常,可对在水下潜伏的大型凶猛生物,却是极为敏感和充满诱惑。。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 第二章(2)
就在我好不容易将狐猴的尸体拨过来,就能用手够到时,一条长长的龙鱼甩着白磷闪闪的尾巴,“哗啦”一声,被蹿出水面的大海狼歪着脖子咬在嘴巴上。
我险些后仰栽进藏满牙齿和眼睛的浅水中,幸好用摇晃着的双臂迅速平衡住了身体,把重心稳固在湿滑的横木上。心脏和全身的汗毛,却直往头顶上蹿。
这是一条中年水狼,它用两只湿乎乎的小黑爪,捂住咬在嘴巴里的龙鱼,并没及时潜回水中,反而瞪圆墨亮的小眼睛,好奇地观察起我来。可能它感到自己长这么大,见过食物链下端的各种鱼类,也领教过食物链上端的各种猛禽恶兽。但却从未见过长得像我这种外貌的人类,因而深深地吸引了它。我没有理会这条水狼,只想先捡到那只依然还在流血的狐猴。
意想不到的是,我刚拽起狐猴长长的尾巴,那只水狼却用它的一只小黑爪,拽住了狐猴的一条腿,和我做起拉锯子的游戏来。那傻乎乎的表情和眼神,仿佛在疑惑我为什么抢它食物。
其实,我知道它也在寻找食物,但它却忽略了一种危险。我的力气远比它大,每扯回一点狐猴,这只水狼也跟着靠近我一点。水狼刚开始出现时,我没有打它的主意,因为这种东西只要保持它本身的机灵,是很难抓到的。
它本该安分守己地逮鱼吃鱼,回到族群里老老实实呆着,却偏偏被眼前的兽肉迷惑住了。我右手慢慢放下枝杆,摸向身后的朴刀,这个过程它看不到。
我扯着猴尾巴的左手,先往后拉了约三公分,再给它拽回两公分,如此欲擒故纵地*,给它一种有机会获得整只兽肉的幻想。就在它沉迷于这种游戏的刹那,我牙齿一咬,抡起身后的朴刀,从高空闪电般落下,锋利的刀刃在它茸毛水湿的球形脑袋上霎时劈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握住刀把的手,能清晰感到利刃磕碎头骨时传来的震动。“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从叫声中听得出,这条水狼疼得要命。急剧的疼痛使它忘记了急速下潜,反而像只不会游泳的蝼蛄,漂浮在水面上,惊恐地拍打着四肢。
我急忙抓起右脚旁的枝干,站起身子去拨弄它的肩膀,令它再怎么奋力挣扎,也只能原地打圈圈,逃不出我的控制。
在居高临下地对付水狼的时候,我并无几许快意,反而被它刺耳的尖叫弄得心里有些恐慌。这时我不断地环视四周,生怕这种生命附带了魔咒。
2、咸水鳄扑过来了
水狼最终承受不住破颅之痛,没一分钟就一命呜呼了。我用枝干将它斜斜地拨到脚边,掐着它的脖颈使劲提出水面。这个家伙刚露出类似海豹的脑袋时,我还以为只有二三十斤,提出水面才顿感沉重,足有五六十斤。
海狼刚才的叫声,估计惊扰了四周潜伏的动物,身后那几只射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