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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金败家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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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她,吩咐着饭店服务人员,“请把我的车开到侧门。”

“是。”饭店服务人员应声离去。

“陈经理,”高天宇旋即又唤来饭店经理,“这里损失多少,你把帐报到巨展给我。”

“我知道怎么做。”那经理恭恭敬敬地应道。

他一手扣住维琛的裙摆,以预防她不小心春光乍现。“不好意思,先走一步。”虽然遇到这种突发状况,他还是泰然自若地应对着。

为免那群如狼似虎的娘子军又围上来,他迅速地往出口迈去——他一边开车,一边睇着醉倒在座位上的维瑁“不会喝就别喝嘛!”看她醉成那样,他忍不住嘀咕一句。

车至她住处楼下,他轻轻地推了推她,“到家了。”

“嗯……”她皱皱眉头,仿若未闻。

高天宇沉沉地一叹,迳自在她皮包里翻找着她家的钥匙;找到钥匙后。他把引擎熄了,然后将醉得七晕八素的她扛出车外。

上了楼,打开大门,他发现她住的是现在非常流行的楼中楼套房。

哼,如果这间套房也是她之前的金主买的,那她那位金主还真是挺阔的。

“王八蛋……猪……猪头……”她嘴里喃喃自语地,不知在骂谁。

高天宇把她往沙发上一搁,好气又好笑地俯视着满脸酡红的她。

“叫你去帮我解套,你却喝得比谁都醉……”他坐了下来,细细地凝睇着醉态迷人的她。

她眉毛舒展,紧闭的眼帘不明显地掀阖着;她唇瓣歙动,吐息如兰,那嫣红的嘴唇湿润得像是果冻般。

他知道自己实在不该有轻薄之意,但她的甜美动人却在在地考验着他的理智及道德感。终于,他低下头,轻悄地掠夺了她柔软的唇。

如此作为是轻率、是随性、是欠缺考虑,但是……他控制不了。

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常、对心仪的女人会有反应的三十二岁男人。

隐约中,维琛感觉到一阵鼻息,她脑袋沉沉的不想醒来,可是……那温热的鼻息及唇片的触感又教她不得不努力睁开眼睛……“嗯……”她微微眯起眼睛,发现高天宇的脸近得几乎是贴在她脸上,而他正在亲吻她……“亲吻”她!?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伸出无力的手推开他的脸,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不可以这样……”高天宇稍微离开了她的唇,却还一脸留恋地望着她迷醉的美丽脸庞。

他捧住她的脸,近乎强迫地又封住了她的唇……“噢……”她懊恼地想打他一耳光,可是两只手却软趴趴地使不出力。

他的唇片紧紧地攀附着她的,那火热的触感让她的脑子越来越浑沌、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她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也遗忘了女性的矜持……大概是喝酒惹的祸吧?她居然莫名其妙地接受了他侵略性的湿吻,她……她为什么要纵容他吻自己?他又不是她的“谁”——她想她可能真的是喝醉了、也喝“傻”了,竟然“茫酥酥”地觉得这样也无所谓。

许久,他离开了她的唇,而她也以为一切都将结束……他凝视着她,眼底跳动着如星光般的情火;那一瞬间,维琛的身躯像是被抽了一下地颤栗起来。

“我想养你……”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撩拨着散落在颊上的发丝,“养你一辈子。”话落,他深深地印上了她的唇。

当他的舌在她口中缠绕着的时候,她仅存的一点理智也遭他席卷而去。

她全身发烫,仿佛火烧;她以为那是因为她喝了酒,但很快地,她发现并不是那样……他离开她的唇,转战她的耳际;他湿热而灵活的舌,探入她不堪撩弄的耳窝里翻搅,教她酥麻得四肢痉挛、浑身乏力。

“唔……”维琛难耐地低吟着,听来很是煽惑。

明知她喝醉了,他却还对她做出这种事,他……是不是有点乘人之危?

维琛的身子明显地一震,但还未有真正的挣扎或抗拒;也正因为她未抵抗,他更放胆地揉弄着它。

她曾经被包养过,男人的经验势必是有的。他想,她之所以没有抗拒,应该是因为她还不讨厌他这样的抚摸吧?

不过他估错了。维琛没抗拒不是因为她经验丰富,而是因为她根本醉得头昏眼花,如梦似幻了。

不可否认的,她是有点沉迷在他高竿的调情技巧里,但却还没离谱到可以随便将身子奉献给一个相识才一个多月的男人,而且还是在她喝醉的时候……“借着酒意,她或者可以容许他的侵犯,但她不会姑息他”破坏“自己,她很清楚自己的界线在哪里。

“不……”她推推他逼近的手,声调还不是太坚定。

高天宇情潮高涨,根本收不了势。

他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不过突然要他收手,对一个已经“箭在弦上”的男人来说,真的不容易。

“不要……高……高……”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躁、越来越使力,她的声线也越发地断断续续、七零八落。

他从没被女人拒绝过,因此他并不清楚真正的拒绝应该是怎么样的;他只知道当女人说不要时,她们十之八九是在吊你胃口……她狼狈地推开他,只差没用脚掌补他一腿。

“你这淫……淫虫!”因为太激动,她差点就想不出要用什么话来骂他。

这一刹那,他满腔欲火也被她的咒骂给浇熄了。

他悻悻地望着她,“我是淫虫!?”刚才不晓得是谁“叫”出那种奇怪声音的?

维琛用双掌搓搓脸以让自己更为清醒,“难道不是?你趁火打劫,还说不是淫虫!?”

想起刚才她在自己怀中那吟哦嘤咛的妩媚神情,他还真不能接受她现在圣洁不可欺的高傲模样。

“你老实说,刚才你是不是有点‘享受’?”

“我……”她哑口无言。享受?是有那么—点……“就算我刚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控,你也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能更进一步啊!”真是见鬼!像她这种根本毫无经验的处女,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他讨论性事啊!?

他眉丘隆起,神情懊丧,“干嘛那么婆婆妈妈地不干脆,你以前的那个金主是这样‘调教’你的吗?”

她一愣,终于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了……他言下之意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就可以随便“上手”!?别说她根本就没被什么金主包养过,就算有,他也不能用那种侮辱人的心态侵犯她!

不过事实上,高天宇并没有那种意思。如果他因为她会被包养过而轻蔑她,他犯不着让她进公司来当他的秘书,更用不着憋到一个多月后才做这种事,何况今天的事根本就不是预谋的——他欣赏她,他喜欢她,他渴望她,他不会因为她曾经有过别的男人而对她稍有不敬之意;今天的一切全是出自真心,发自肺腑,那些吻及抚触都是他渴求她的证明。

“出去!”维琛感觉受辱地指着门口,“我还不是你高天宇包养的女人,你听见了没?”

“我不是那……”他急着想解释,但她好像不打算给他机会。

“出去!”她将他推到门边,怒不可遏地吼道。

高天宇定睛一看,发现她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也不知道是酒意未消,还是气得微血管破裂?

见他还睇着自己,维琛更是火冒三丈。“滚!”一拿出从前的小姐脾气,她还是挺吓人的。

高天宇满怀懊丧地下了楼,却还是想不通她为何会拒绝他。

在她强悍地抗拒他的时候,她心里在想什么或是在盘算什么呢?如果她以前甘心让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欧吉桑包养,为何现在会拒绝年轻多金又外貌不凡的他?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沮丧,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她心目中,竟然比不上一个五十多岁的“不良”欧吉桑。

天生的征服欲及不认输的性格,让他因为这件事而显得情绪焦躁、心思纷乱,他一直希望自己在各方面受到肯定,不管是事业或是情感上,他都不想成为落败者。

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未尝到失败的滋味,而今天,她却让他高傲的自尊跌碎在地。

他记得在医院时,她曾说过如果现任金主不能再供应她,她便要找第二任金主,现在她的金主已经“完蛋”,为何他不能自愿当她的第二任金主?

他肯定比她之前的金主多金且年轻,五十几岁的男人所不能给她的,他绝对都能满足她;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并不只想当她短期的金主,他要养她,养她一辈子,他要她永远都属于他高天宇。

然而,她为什么会那么强硬地推开了他?如果她真想找到她所谓的金主,她应该是连拖带拉地把他扯上床才对……怎么他一点都摸不透她的心思,她的思考逻辑根本就不像是一般的拜金女郎……她到底在想什么?

该死!为何她比他的生意还难搞,比他的人生还复杂!

“钱维琛,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暗暗咒念着。

不,他不该这么丧志,他是高天宇,是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的高天宇!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都难不倒,更何况她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大女生!

总有一天,他会教她甘心地投入他的怀抱,他要她爱他爱得死心塌地、天荒地老!

维琛在窗口“监视”到他开车离去,才心甘情愿地回床上躺平。

哼,像他那种年少得志,一生风平浪静,从未遇过挫败打击的男人,就是这样自我且狂妄;他们总以为自己有钱、有闲、有脸蛋,女人就会一个个像够在苍蝇板上的黑苍蝇一样驱赶不及。

少作梦了!她钱维琛要真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都不知道嫁几十次了!按罄没酰北纠此谒哪恐械姆质怯芯攀值模衷谘健吆撸丫患案窳恕_怼慕游羌际醪淮恚闱吭偌铀阜职桑∷蛋碘庾拧?

第四章

一大早,高天宇就因为维琛的无故缺席而在办公室大发脾气。

“喂?”他毫不考虑也根本不能等待地拨了通电话给她,但显然地,她好像还在“梦周公”。

“喂……”维琛翻了十身,有气没力地应道。

“你在做什么?”一听见她那“奄奄一息”的声音,他立刻质问着:“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她揉揉眼睛,观了闹钟一记,“九点……”“那你还不来上班!”

维琛好整以暇地打了个呵欠,“上班?我辞职了。”

“什么?”高天宇差点七窍生烟、七孔流血地狂吼:“谁准你辞职了?”

“本小姐自己批准的。”她哼地一声。

难道在发生昨晚那种事后,他还认为她会去上班,会去坐在他办公室里“自投罗网”?

高天宇大概已经知道她为什么不来上班了。他沉下气,深深地深呼吸……“马上来上班。”他命令似的说。

“作梦!”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他明白她吃软不吃硬,于是捺着性子说:“先回来上班,你若是要辞职也应该半个月前通知,现在……”“高天宇!”她近乎霸道地打断了他,“我想外面一定有一票年轻漂亮的女孩排队等着当你的秘书,所以别来烦我!”

“我只要最好的!”他不加思索地回她,“我不退而求其次,也不滥竽充数。”

最好的?听他这么说,她还真有点飘飘欲仙……不过旋即,一条自觉神经绳索拉回了她。

这种男人的话你都信?你这个大笨蛋!她在心理骂着自己。

“维琛,”他放软声调,改采怀柔手段,“如果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而生气,我愿意向你道歉。”

“愿意?”她声线一扬,“是‘应该’跟我道歉吧?”说“愿意”好像有点迫不得已的味道。

“是,”当下只要能先将她“哄”回来,他什么都肯牺牲,“对,我应该跟你道歉,不过……”她惊觉地,“还有‘不过’?”

他一笑,“我只是想告诉你,昨天我之所以那么失控,全是因为你实在太教人迷惑了……”“别灌我迷汤,我……我没那么容易受骗!”她的声线因为心虚而微微颤抖着。

高天宇从她的话声中观出了她的动摇,他知道她已经有些迷茫了。

“我没有骗你的意思,总之你先回来上班,OK?”

说辞职就辞职的确是有点过分,何况不上班,难道她要喝西北风?

算了,她就不信他真能把她吃了。

“我今天迟到,你不会扣我薪水吧?”

他失声一笑,“不会,你快点来就是了。”话落,他搁下了话筒。

唉……他往椅背上一靠,发出了一记耐人寻味的轻叹。

高天宇,你终于发现比做生意更有趣、更刺激的东西了……他暗自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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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钱钦洲宣告破产后,邱兰子就带着国中一年级的儿子离开了家里;虽然出来时,她从钱钦洲那儿挖了不少钱,但因为她早己挥霍成性,再加上儿子的教育费及生活上的琐碎花用,她的荷包不多久就“扁”了。

当她发现到事态严重时,她开始烦恼着她根本看不见,也从来不会正视的“未来”。

仰仗着自己舌灿莲花、颇具姿色,她开始了她的保险事业;倚赖以前打牌时所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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