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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之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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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厅设席。」这是水娘的提议,为的是降低齐严的戒心。「另外,把酒烫暖,备着。」一来,外头天寒,暖酒可祛寒;二来,水娘千交代万交代,酒不可缺。

娇妻与美酒,双管齐下,有多少男人能够抗拒?

悉心打扮妥当,丫鬟扶着宝宝走过长长的回廊,来到灯火通明的的偏厅。桌上早已备妥午膳,每样都是齐严偏爱的吃食,四方角落都摆放暖炉,烘得人都暖暖的。

宝宝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这才解开软缎系带,让丫鬟为她褪下保暖的披风。

披风下头,是水娘挑的衣裳,嫩藕色的蚕丝内裳,绣着翩翩彩蝶,外罩着薄纱宽袖长衫,彩蝶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这衣裳原本是春装,水娘却保证这件最是适合,还告诉她,所有的系带全都不许绑紧。

偏厅里有暖炉烘着,让她即使穿得单薄也不觉得冷。只是系带全没绑紧,她每走一步,就会觉得衣裳像是要从身上溜走似的。

丫鬟才捧着披风,退出偏厅之外,大门那儿就传来男人谈话的声音,其中之一,是她最熟悉的低沈嗓音。

宝宝心跳加速,有些坐立难安,竖起耳朵听着,直到谈话声从大厅终于来至偏厅门前,她才鼓起勇气,站起身来。

门前,站着两个男人。

一瞧见她,谈论立刻就停了。

齐严神情古怪,黑眸紧盯着她,浓眉紧拧着。至于司徒莽,则是礼貌性的避开目光,嘴角微微上扬。

「啊,既然少夫人已备妥午膳,我就不打扰了。」老早就收到通知的司徒莽,顺利把齐严带回府里后,立刻脚底抹油,转身开溜。

偏厅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怎么不好好歇着?」齐严劈头就问。

那严厉的口气,让她畏缩了一下。

「我,我好多了……」她轻声细语,澄如秋水的眸子,怯怯的望着丈夫。

这是实话,齐严离城的这七日,婆婆们一早就来报到,齐聚在主楼里,讨论各种「战术」,顺道也带来各类补品,督促着她进食。

或许是因为连日的食补药补,发挥了功效,她不再虚弱,就连粉嫩的脸儿,也有了红润的色泽。

而主楼里日日热闹,笑语不断,也驱逐了寂寞,她忙得连思念他的时间都没有,入夜后更是沾枕就睡。

幽暗的黑眸微眯,仔细打量她,虽然浓眉仍旧拧着,但是厉色稍平。

她忐忑的偷偷瞄着,见他神色稍缓,才松了一口气。「夫君,酒菜已经备妥,用膳吧!」莲步轻栘,她缓缓到齐严面前,踮起脚尖。

微颤的的小手,为他拍去肩上的雪,再小心翼翼的为他解开御寒的外袍。娇小的身子就靠在他怀里,专心的解着外袍的系带,他能感受到娇妻暖暖的呼吸,甚至能够瞧见,她略松的领口下,软嫩的肌肤及半抹酥白。

折腾了半天,宝宝才解开系带。

呼,这可真不容易!

她照着水娘的嘱咐,尽量放慢动作。其实,也不用水娘的吩咐了,久未亲近齐严,加上她「心怀不轨」,一靠近齐严就小手发僵,心儿猛跳,就算是想快也快不起来。

「我自己来。」低沈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

「不,请让我来。」她很坚持,柔如春江的眼波,让最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狠心拒绝。

齐严高大过人,加上外袍厚重,她脱得格外吃力,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却还是不肯放弃,心里还不忘遵照水娘的指示。

水娘说,得慢慢的、慢慢的……

她羞红着脸,小手挪移,隔着衣衫,贴着他结实的体魄,一寸又一寸的滑过,似有若无的轻抚着,一边还用眼儿偷偷往上望。

齐严正看着她。

视线的接触,让宝宝心儿掹跳,掌心下传来他的体温,她靠在他的怀中,被他整个人包围。他的温度、他的气息,让她觉得软弱,甚至想起了怀孕前的每个夜晚,他是多么温柔、多么癫狂……

不行不行,她得专心点!

宝宝咬着唇,依照指示,在齐严身上摸来摸去。偏偏,愈是抚摸他,她的心跳就愈快,娇羞的嫣红,染透了粉颊。

是被暖炉影响吗?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好热好热,热得口干舌燥。

她喘息着,试图冷静下来,却又突然警觉,惊慌无比的快快捣住嘴,眼儿瞪得又圆又大。

糟糕,他听见了吗?

怯怯的,她像是个被逮着的偷儿,忧心的看着丈夫。

唔,他是不是看出来了?

齐严仍看着她,表情没什么改变,倒是那双黑眸,比起初进偏厅时,变得更加灼亮。

「菜都要凉了。」他提醒,怀疑自己要是没有开口,她会不会就一动也不动,站在原地罚站。

「喔——」

宝宝回过神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她才后退了几步,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又跑了回来,红着脸伸出手,牵着他宽厚的大手,领着他来到桌边。

才刚坐下,她就忙着倒酒。

「夫君,外头天寒,先喝些酒,暖暖身子。」她殷勤无比,紧盯着他瞧,手里端着酒壶不放。

齐严没有言语,一口喝干了酒。

杯子见底,她立刻再倒满。

他慢条斯理的拾眼,看着小手猛颤、紧张兮兮的妻子,黑眸略眯。

「这酒浸了不少药材,能补身祛寒,你多喝点。」她勉强挤出微笑,眼睁睁看着丈夫喝下暖酒,然后把握机会,再把酒杯倒满。

手里的酒壶,变得愈来愈轻,没一会儿,整壶酒涓滴不剩,全让齐严喝干了。直到这个时候,守在一旁观察的宝宝,终于确定,时机已到。

她要行动了!

宝宝站起身来,试图表现得优雅曼妙,但是手脚却有些不听使唤,就连唇畔的笑容,也因为过度紧张,几乎要僵了。她觑着齐严,像是小动物般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精致的绣鞋,在地上猛踏,却接连几次,都得不到效果。

她不肯放弃,看准目标,用力一踏——

噢,感谢老天!

她成功了。

绣鞋踩着薄纱长衫,娇小的身子,一时重心不稳。

齐严眼明手快,立刻伸手要去扶,却看见妻子满脸雀跃欣喜,像是终于完成某件大事。

「啊,夫君,我跌倒了!」她娇声唤着,整个人扑进丈夫怀里。

依照计划,那些没绑紧的系带,这时就该发挥作用,会顺利的滑下,让齐严瞧见她的粉嫩香肩。但,偏偏她力道拿捏得不对,系带虽然松落,衣裳却还在身上。

宝宝一时心急,就怕做得不够足,只得伸手去拉,慌忙扯了一会儿,才终于露出粉嫩香肩。

气喘吁吁的她,这才抬起头来,眼儿亮晶晶,满脸期待的看着齐严,等着他像水娘保证的那样,对她饿虎扑羊。

他却没半点动静,只是低着头,黑眸闪烁,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四周静悄悄的,时间像是冻结了。

久久等不到预期中的反应,宝宝愈来愈不安、愈来愈忐忑,觉得自己就快无法呼吸了。

许久之后,齐严终于开口。

嗯?

她一脸茫然。

「把衣服穿好,」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免得冻着。」

哗啦!

这几句话,就像是一桶冷水,对着宝宝兜头浇下,浇得她所有的企图全都灭(奇*书*网。整*理*提*供)了火。脸皮薄嫩的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匆匆起身。

「是。」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乖乖穿妥衣裳,把松开的系带,全都绑上。

「坐下。」齐严又说。

她只得听话的坐下,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齐严伸手,用筷子挟了一块鲜嫩的蒸鱼,搁进她碗里。

「小心鱼刺。」

「谢谢。」她小小声的道谢。

然后,夫妻二人,就这么坐在桌边,默默的吃着佳肴,再也没人说话。

第三章

隔天清晨,齐严前脚刚踏出家门,二十四位婆婆后脚就进了主楼,全围着宝宝,探询昨日的「成果」。

「怎么样?怎么样?」水娘最心急,好不容易才挤到了床边,就急着开口追问。

宝宝低着头,一脸委屈。

「没有用。」

「啊?」水娘愣住了,错愕的猛摇头。「不可能啊,当年他爹,就是败在我这招之下啊!」

宝宝咬着唇,眼儿盯着自个儿的脚尖,委屈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想起新婚时,齐严虽然严峻冷酷,让她胆怯不已。她的羞怯、不安,没能阻止他对她的热烈激情,夜里的缠绵景况,让她仅只是想起,就要羞得脸儿红通通的。

别随意碰我。他曾这么说。

当初,她还不懂。为什么?

那会让我想要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齐严火热的目光烧灼着她每寸肌肤,仿佛想要吞了她似的,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想到这里,宝宝心里更难过了。

如今,她不仅是碰了他,还在他身上这边摸摸、那边摸摸,甚至故意跌进他怀里,他都还无动于衷。

呜呜,他是不是不想要她了?

见宝宝低头不语,水娘思索了—会儿,又不死心的问;「你系带绑太紧了?」

她摇头。

「他把酒都喝了?」

她点头。

「确定他瞧见你的肩膀了?」

她再度点头。

水娘不敢置信,秘藏多年的绝招,竟然毫无效果。「难道,他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宝宝沮丧得抬不起头来。

「他说……他说……他说……」这两个字,她兜了大半天,却始终没说出个下文来。

啊,真是急死人了!

娘子军们的耐性,很快就消磨殆尽,艳娘率先跳出来,大声问道:「他到底是说了什么?」

「他……他……」宝宝用双手捣着脸儿,愈说愈小声,感到无比的挫败。「他要我把衣服穿好。」

众人哗然。

「什么?」

「怎么会这样?」

「这招根本没效嘛!」

「唉,严儿到底在想什么?」

「我老早说了,该用我那招啦,保证管用。」

「不对不对,该用我的。」

「我的啦!」

娘子军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又吵了起来,每个人都坚持自己的办法最好,能在最短时间内,让夫妻二人重拾恩爱,所以谁也不肯让步,愈吵愈是大声,差点连主楼的屋顶,都要被她们掀了。

宝宝坐在原处,既无辜又无助,一双眼儿就在争论不已的娘子军之间,转过来又转过去。没人询问她的意见,她也找不到机会能插上半句话。

软嫩的小手,紧揪着手绢。

她心里也好矛盾,几次暗暗忐忑,齐严要是知道,她不但泄漏了床笫之事,还找来这么多「军师」,让婆婆们插手,替她出王意,会不会好生气好生气?

水眸里闪过一丝的忧虑。

只是,她虽然怕齐严生气,却更害怕齐严异样淡漠的态度。

就在她困扰不已时,娘子军们的争论已经结束,冠军终于产生,艳娘击败所有对手,取得了优先权。

「全都闭嘴,听我说!」艳娘大声宣布,抬起下巴,环顾众人,嘴角噙着得意的笑。「我说啊,水妹妹那招太温吞了,这种事啊,还是我比较有经验。」她捏着手绢,掩着嘴呵呵呵的笑。

不知怎么的,看着艳娘的笑容,宝宝的心里,竟萌生了一丝丝的不安。

「呃,艳娘,我想——」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乖乖乖,别担心,全交给我,我老早就准备好下。」艳娘转过身,对着守在门外的丫鬟喊着:「春花、秋月,回我房里,去把东西拿来。」

「是。」

丫鬟答道,匆匆离去,过了一会儿,才又回来,把艳娘要的东西,抬进了主楼。

宝宝目瞪口呆,半晌无法反应。

那是一口箱子。

一口很大的箱子。

箱子大而沉重,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四角包银,箱口还有一把大锁。

直到艳娘伸出手轻拍她的脸,她这才回过神来,努力把视线从那口木箱子上挪开,勉强抬起头来。

映入她眼中的,是艳娘自信十足的笑容。

「放心,我拍胸脯保证,这招绝对有效!」

*********

雪霁天晴,月亮终于露脸,雪地上洒满银白月光。

仆人们在黄昏时分,已把所有的灯火点上,偌大的齐府,即便是入了夜,也灯火通明。

不同于前几日的晚归,今晚入夜后不久,齐严就回到府里,独自进了书房,审阅如小山般高的帐册。

总管从随行的仆人那里,知道主子在商行里已经用过晚膳,于是亲自沏了一壶铁观音,才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的捧进书房。

「爷,请用茶。」他把茶搁下,一边还偷偷回头,看看身后的奴仆们,是不是有乖乖跟上。

齐严没有抬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退下。

总管却动也不动,站在原地,额头上的冷汗,像小雨般落下。「爷——」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呃,那个——少夫人说,要送您一件礼物,以慰您这阵子的辛劳。」

礼物?

齐严终于抬头,浓眉微扬。

总管的冷汗汇聚成小河,几乎浸湿了衣裳。他转过头,对站在门口吓得几乎腿软的仆人猛挥手。

「快快,快送进来。」他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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