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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瞅了我一眼,目光奇怪,然后一只手搭上衣带处:“需要脱衣证明吗?”
我脸颊发热,轻咳两声阻止道:“这倒不用。我只是好奇,你是男人那些江湖有为侠士也是男人,请问你是如何成功强X某谷主某坊主某帮主某堡主某观主某教主某少庄主某城主某山主?”顿了顿,继续道,“不对啊,教主不是你们的人吗?”
苏沐毫无心理压力,笑得很开:“这个嘛,当然是有人相助了。”
我四处打量:“哎,谁?”
这时紫苏拖着斧头转过身,手托下巴神情郁闷:“我的存在感有这么低吗?”
我一惊,差点跳起来:“紫苏?!”
紫苏伸出一只手把我压回原处,挑眉道:“哦,有必要反应这么激烈吗?我至少是个女的嘛,基本条件已具备。”
我深呼吸,扶额道:“原来真正的采草贼是你啊。”
紫苏飞出一个媚眼,衬着妖娆红衣很是风情万种:“那是自然,我的理想之一可是嫖尽天下众美男。”
我抽搐着嘴角,半晌才道:“你的理想真远大。”想了想,不觉惊道,“这才是理想之一?”
提及理想,紫苏瞬间豪情万丈,敲着斧头道:“我还要吃尽天下众美食,然后将这开山斧发扬光大,人生才可谓无憾。”
我无语往车顶,对于一个吃货兼超级色女兼板斧控的复合体我应该说些什么呢?
脑中精光一闪,我视线在苏沐与紫苏之间打了个转,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指向苏沐道:“你有没有采过他?味道如何?”
紫苏瞥了我和苏沐一眼,不屑道:“对于这种扮女装比我还好看的妖孽完全没兴趣。”
我两眼不觉放光,诚恳地劝说:“紫苏姑娘,不要以貌取人嘛,其实苏妖孽的身材真的很不错,你完全可以试试。肌肤白皙莹润,宽肩窄臀,腹肌结实,腿部修长,绝对是走过路过不可错过的美男。”
紫苏微微蹙眉,上下打量我,目光复杂:“莳萝姑娘,你对此妖孽知晓如此清楚,莫不是已先下手为强?”
我:“呃……”
苏沐愤愤地偏过脸,颤着手指向我委委屈屈道:“她趁人之危,她始乱终弃,那天晚上,我病得意识不清,她竟然对我、对我……事后还死不认账,硬说什么都没发生。嘤嘤嘤,她好过分。”
紫苏一把握住我的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泫然欲泣:“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莳萝姑娘你竟然比我还无下限,当初见苏沐时我被他纯洁的目光震撼到,愣是没下去手。莳萝姑娘,你无耻好色程度已远远超过了我。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莳萝,我甘拜下风。”
我:“……”谁能告诉我这他喵的是神马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生命不止,治愈不息。本文宗旨欢乐治愈,誓要欢乐治愈,让大家在寒冷的冬季感受到春天的温暖~~~呃啊,如果没达到此目标呢?那就抽签决定谁谁出来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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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的支持,是南倾更新的动力,某倾先于此谢过妹纸们╭(╯3╰)╮
☆、所谓情敌 所谓精分
车帘卷起,外面景色映入帘内。天高云淡,凉风习习,两侧景物飞掠向后拉出淡淡的灰色影子。
临风专心致志地驾车,两匹通体全黑油光毛亮的高头大马不用扬鞭自奋蹄,一路奔驰。六名护从分别跟在马车的两侧。一时间只听得马蹄哒哒,急促而不凌乱。
紫苏依在斧柄上,若有所思:“这么说来江湖上保有清白之身且年轻有为相貌英俊的侠士只有一个了。”
我目光蓦地一亮,奇道:“是哪位?”未等她开口,我双手握起放于胸前,满眼小星星望着她道,“紫苏,你这次采草时带上我好不好?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你添麻烦,而且还可以帮忙望风的说。”
紫苏神色迟疑,微垂臻首,姣好的面容上竟浮起淡淡的红晕,颇为羞涩道:“这个人,我还不准备采。他和别人不同。”面上红晕更甚,臻首垂得更低,紫苏语气温柔地能滴出水,“况且他武功那么高还有很多护卫,即使去采也未必能成功。”
望着羞涩如斯的她,只要眼不瞎耳不聋之人皆能看得出其中必有八卦。我笑眯眯地凑过去,戳了戳她小声道:“哎,紫苏,你喜欢人家?”
紫苏轻轻点头,声细如蝇:“嗯。”随即抓住我的手,为缓解紧张抓得死紧死紧,她声音更低更柔还发着颤,“莳萝你知道吗?自第一眼见到他,我的心就跳得好快,几乎要从嗓子中蹦出来,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后来我才明白这就是一见钟情。”
我目光更为灼热,能被一个采过众多美男的女贼一见钟情,对方该是多有魅力啊。此等美男务必要打听出个一二三,以后若有机会遇见,也好多用眼睛揩揩油。我颇为激动,催促道:“哎哎,他是谁呀?”
紫苏迅速抬眼,又迅速垂眸,用一种欣喜、羞涩、忐忑、慌张等诸多情绪混杂的语调缓缓说出那三个字,“宫、千、行。”
“咔嚓”一个惊雷劈下,我当场外焦里嫩。激动表情僵在脸上,眉眼抽搐不止,一时怔住不知该怎样面对此种情况。
紫苏察觉出我的不对劲,拉拉我的手问道:“莳萝,你怎么了?”
终于从怔愣中回神,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十二万分恳切:“紫苏姑娘,咱能换个人喜欢不?”
紫苏羞赧偏开视线,却是极为坚定地说出四个字,“非他不可。”
我平静地抽回手,平静地抚开袖上的折痕,平静地自旁边小几上取出两支笔,一支自己留在手中,另一支递给她,尔后正襟危坐肃然道:“紫苏,决斗吧。”
紫苏握着那支笔,一头雾水地看我:“什么意思?”
唇角勾起,眉目沉沉,我撕拉扯下一块车帘,气势十足道:“宫千行是我看上的男人。既然紫苏你也喜欢,我们就公平竞争。”
紫苏把那支笔竖在眼前打量半晌,尔后一只手抚上斧柄,转向我沉着道:“决斗是可以的,不过这支笔拿来干什么?”
我微微颔首,唇角一抹极淡的笑意,郑重道:“现在提倡和平手段解决纷争,要文斗不要武斗。”擦擦,就我那功夫对上紫苏,铁定被她一斧头砍进地下。
紫苏思虑良久,把笔扔过来,绷着脸道:“不要。”
我颇为诧异:“嗯哼?”
紫苏扫视我一眼,嘟嘴郁闷道:“我赢了又有什么用,宫盟主他不喜欢我。”
我将笔放回原处,极力压住心口蹭蹭直上的怒气:“你怎么知道你会赢?”擦擦,这简直是对我chiluo裸的鄙视。
紫苏双臂抱胸,目光转为不屑:“跟比你我还是有这么个自信。”
我头发上指,目眦尽裂,咬牙切齿道:“我哪里不如你?”
紫苏冷哼一声,更为不屑:“你武功比我高吗?你脸蛋比我妖吗?你胸比我大吗?你腰比我细吗?哼,你拿什么跟我比。”
一拳擂上小几,震得几上物什一阵乱跳,我倾身瞪着她,却不知如何反驳好,因为对方说的都是实话。憋得几出内伤,我抬手于耳朵尖处比划着,愤愤道:“我至少比你高。胸可以隆,腰可以减,唯有身高是硬伤。”
紫苏即刻大怒,拎起斧头就要抡过来,“劳纸最讨厌别人说我矮,敢戳我伤疤,劳纸跟你拼了。”
我身形一跃,跳至帘外,伸头扮鬼脸道:“还有我舌头捋得比你直,我普通话比你标准,哼哼,跟我比。”
紫苏怒喝一声,提着斧头直追而来。
见势不妙,我马上弃车逃跑。紫苏紧追不舍,我一路狂奔。
虽然武功没她高,但我善于逃命,跑起来还是颇有心得。所以,一时半会紫苏也没追上。
临风扬鞭打马跟紧我们。遇到拐弯处,还不忘出声提醒,“哎哎,莳萝姑娘,往右转。”
“哎哎,莳萝姑娘,一路向前。”
“哎哎,莳萝姑娘,走小路。”
我心中窃喜,临风定是对这附近地形知晓清楚,在用指路方式帮我逃脱紫苏的追杀。这时听得身后苏沐道,“临风,你确定不是为了省力而引着他们一路跑回教中吗?”
临风嘿嘿笑道:“苏少主说的哪里话,这样既满足两位姑娘跑路的兴趣,又能加快速度赶回教中,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对吧。”
我:“……”
脚步立停,我扶着路旁的老树大口大口地喘息,你大爷的,本姑娘一路跑得死去活来,敢情被你们当作猴耍。
紫苏提着斧头扶着另一棵树,呼吸急促,时不时拿眼瞟我。
视线于半空中相遇,擦出一阵激烈的火光。尔后我们齐齐转身背对彼此,从鼻孔中冷冷发出一个音,“哼。”
愤愤然重回马车,跳上车板时我还不忘踹临风一脚解恨,紫苏跟在后面依模学样亦一脚踹去,谁知她力道太大,竟直接把临风踹倒在车下。
我余光瞥见这幕,扑哧笑出来。
紫苏横眼看我。
我立刻止住笑,肃着一张脸进得车内,寻了位子坐下,不发一言。
紫苏也坐下来。我们继续不理彼此,各自生闷气。
一时车内气氛很是紧张。
苏沐一点点挪过来,扯着我的衣角,轻声道:“阿萝,不要生气,你不是还有我吗?”
未等我开口,紫苏却是一把拉过苏沐,笑得妩媚惑人心魂:“师兄你不理我了吗,怎能偏袒着外人光顾着跟她说话?”
苏沐一愣。
你们若以为我即将冲过去愤然跟她抢苏沐,那可是大错特错,我才不会因一时意气而失去理智。于是我笑得很开,果断将苏沐推给她,义正言辞道:“师兄师妹,必是绝配。这是你的师兄,紫苏你收好。宫千行是我师兄,所以我收好。”
紫苏勃然变色,更为果断地把苏沐推过来,理直气壮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我师兄,莳萝你收好。宫千行是你师兄,所以我收好。”
我锲而不舍地推过去:“这等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白天能赚钱晚上可暖床的绝色师兄都不要,紫苏你眼瘸了吗?”
紫苏万分诚恳地推过来:“这等有背景有实力武功超绝名震四方的二代少侠都不要,莳萝你脑子进水了吗?”
我继续推过去,不耐烦道:“紫苏,你为什么不要?给个理由出来。”
紫苏继续推过来,横眼看苏沐:“这等腹黑无良坑蒙拐骗无所不通无所不精表面白莲花实则绿茶婊,男装秒杀众女性女装秒杀众男性,跟他在一起完全无法凸显存在感的变态,丫的我眼抽了才会要他。”转眼看我,“莳萝,你为什么不要?给个理由出来。”
我:“……理由同上。”
我们齐齐看向苏沐,目光凶狠恶毒,随即眼角余光瞥向彼此,齐齐冷哼一声,扭身向里背对彼此。
“苏沐表弟,你的风评竟然比我还差。”一道略略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和紫苏同时挤向车门处,各不相让,只见楚江带着乌压压的一众小弟停在车前不远处。
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此刻楚教主正躺于一张精致风雅的琉璃榻上,淡紫色长袍垂地,曲臂支颐,笑容和煦如春风,碧眸若水波荡漾,单刘海微垂,衬着那张极为好看的脸,生生有种妖媚之感。
左右两排美姬正在进行各种细致到骨子里的伺候,有的捏腿,有的揉肩,有的伺候用点心,有的翩舞娱目,而小弟们有的张华盖,有的佩剑一脸凛然地守卫,有的跪在附近俯首听命,有的……那乌压压的一片,得要多少人来撑场面啊。
好半晌,我才把惊下来的下巴托上,原来马车已行至魔教门口,而楚教主正摆了这么大个排场非常拉风地于门前等待。
我眼泪流出来,楚教主,你今日又要驾驭哪种人格?!
转眼看临风,临风已秒转忠心耿耿严肃寡言的黑衣侍卫,单膝跪地,俯身铿然道,“属下幸不辱使命。”擦擦,跟着这样的主子临风你也精分了吗?
心中一紧,赶紧看苏沐和紫苏,这两位不要也跟着精分吧,不然我作为一个正常人压力该有多大啊。
只见紫苏翻翻白眼,拎着斧头依然是万事皆不放在心上的举止。苏沐神色不变,见我看过来,还扁扁嘴做出委屈兮兮的受伤模样。
我横苏沐一眼,偏过头去。不料眼角余光与楚江目光相触,只觉直袭心魂的压迫感迎面扑来,我呼吸有瞬间停滞。待目光分开时,我尚心有余悸,头皮发麻。
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