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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再度抚遍酥酥的全身上下,终于在酥酥的低吟声中,早己按捺不住的昂扬一没而入!
一声痛呼,让墨言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处子之血,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
墨言的手指轻轻揉捏着身下渗着血丝的娇嫩樱瓣儿,鲜血沾上紫玉戒的位置,一道微不可见的紫光,顺着墨言的手指,进入了酥酥的体内。
感受到酥酥的放松,墨言终于放纵自己地狠狠地挺进她的花心中,密集地戳刺贯击那让他整个灵魂都炙烧起来的春炉。
“我的酥酥。”墨言那低沉浑厚的嗓音蛊惑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半眯着水光迷离的瞳眸,潮汐般的快感逐渐掩没了她的呼吸、心跳。
他伸出大掌,揉玩着让他目眩神迷的酥胸,揪转着那红嫣的蕊心儿,俯唇在她的雪颈上吻烙出妖红的血痕。
感受着幽径处如繁花盛开般层层的包裹轻揉,看着眼前媚态横生,低声叫唤着他名字的酥酥,那种克制不住想要一逞为快的冲动让墨言的动作越发地猛烈强悍。
星光下的男子,赤裸的身子充满着力与美的和谐,伟岸而挺拔,每一根肌理的纹路,随着他张扬而狂野的动作,将每一分流畅的力量,彰显无遗。
银发如妖如魔,凤目微眯,情愫迷离,叫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在这荒芜的岛上,演绎着属于前世今生的浪漫和动情。
蓦然,墨言深深的一记戳刺,一声低吼,让酥酥电击般地颤动,低吟声渐渐如猫叫般慵懒,花壶里的层层叠叠的繁花被那烫热的液体浇灌相融,埋在她花壶间的昂扬却在瞬间继续杨帆,欲再度起航。
墨言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与酥酥身体相交,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酥酉禾的体内突然衍生了一丝莫名的力量,这丝力量就在她的腹间缓缓流转,而她四肢百脉的墨宝之气,在这丝力量的召唤下,竟有缓缓向之靠拢凝聚的倾向!
墨言俯下身子,拥住酥酥,看着乏极累极的酥酥,带着一丝心疼,“酥酥,你可感到体内的异样!〃
墨宝之气的加速流转让酥酥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墨言,这怎么回事。”
“别慌,”墨言唇角一弯,“是好事,墨宝之气向一个方向集中,一旦窜入便相融凝聚。闭上眼睛,用你的灵力小心翼翼控制他们的流转,以防墨宝之气的流速加快,力量难以控制。”
酥酥脸一红,感受着墨言的霸道依旧在她的体内叫嚣,身子微微一扭,“你这样,我怎么集中精神?〃
墨言一愣,随即苦笑一声,“如此良辰美景,竟然未能尽兴而归,真是生平一大憾事!〃
身退,随手取出一件黑袍披于身上,侧卧在酥酥的身边。此时的酥酥,已然进入了修炼之中,游离的墨黑之气可见地朝腹部缓缓迁移。
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欢爱后的身子,如同一朵带露的海棠花,美得叫人屏息。
侧卧着的墨言,不敢为酥酥盖上薄衣,怕扰了她的心绪,于是,墨老大带着苦笑,懊恼,浓浓的不甘愿和渴望,还有身下那一直的蓄势待发,看着眼前百看不厌的容颜,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当酥酥睁开眼睛的时候,头一偏,撞到了一个如坚铁般的胸膛,墨言单手撑头,侧卧着身子一脸笑意看着她。
“娘子,你醒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叫酥酥莫名地心潮涌动,这样的话,她愿意听一辈子。
有时候,人生得到的一切荣华光耀,却远远抵不上每一个清静的晨早,一个熟悉的脸庞,一声亲昵的问候来得更叫人心满意足。
掀开后来墨言为她盖上的薄衣,酥酥探头一看,猛地抬头,眼睛里满是激动的神采,“墨言,我恢复如初了!”闭上双眼,细细感受,再度睁开眼睛,却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为什么?我的腹部丹田中竟然凝结了一颗墨丹?〃
墨言摇头苦笑,“甚是费解,玄皇听闻之后亦是一头雾水,但终归是好事,我的娘子美艳更甚当初。”凤眼一瞄,荡漾的笑意流淌。
墨言和酥酥都不知道,当初破虚重生之际,酥酥的功力与墨言天差地别保她灵魂不灭,几乎耗尽了所有力量。残余有一丝力量的余角被软软当卖,其他的没入酥酥的胸口,变为死物,陷入沉眠,想要恢复如初,需要的力量太过庞大。
昨夜的身体交融,鲜血的沾染,让墨言手中的紫玉戒感受到了酥酉禾体内与它原本同生相伴之物的存在。气息太弱,而墨言又处于动情之刻,自是没有察觉。
墨言手中紫玉戒的力量游离进酥酥的体内,以它极尽神秘之力召唤着酥酉禾体内的墨宝之气,将之凝练成丹,为的就是给酥酥胸口处紫玉戒的再度复原,最大限度提供可以汲取的能量。
“我就知道,”酥酥的手指戮了戳墨言的心窝口,“你还是介意的,瞧你这个高兴样,哼,若我成了黑炭球,你指不定要多失望!〃
墨言闷笑出声,一把抓住酥酥的手,在她耳边一声呢喃,“娘子不信我,不若改天娘子身上涂抹上墨汁,我的笔若不能在娘子的身上尽情挥毫成画,便全由娘子处置如何?〃
酥酥的脸更红,抹墨,还有什么笔,什么挥毫,怎么听怎么觉得无比暖昧妖烧。正欲反驳,却看到墨言眉头一皱:“奇怪,软软怎么与人争斗起来了?〃
酥酥一掩嘴,整个身子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透了,“昨天夜里,我们,软软他们要是感应到,”酥酥将整件衣服盖于头上。
墨言低笑一声,随即语气一沉:“为夫办事,你放心,虽然没有一个个敲晕,倒是都让我给闭了六识!〃
露出脑袋,“墨言,你有预谋!〃
“正是,”语气凛然:“与其让你每天自怨自艾,不如让你日日沉沦一番,让你清清楚楚,你在为夫的心中,无可替代!”
任何情话和保证,有时候真的不如让一个女人感受到你有多渴望她来得实在安心。
当两人着好衣裳,牵着手来到海边时,却看到软软叉着腰,叽着牙,一脸不善地看着眼个身子极为瘦削矮小,长相斯文普通的男子。
男子身后背着一个与他身材绝不相称的黑色大包袱,两眼盯着软软身边的曼珠,半晌说出了一句话:“兄弟,我吃了半年的鱼,吃得嘴都淡出鸟了,这只猪,我买下可好,虽然我没有银子,但只要把猪卖给我,我愿意给你当一年的打手!〃
境四十九 收归己用
软软一瞪眼,“你瞧瞧,你瞧瞧,你这色咪咪的眼睛往哪看呢,一只萝莉猪也不放过!”软软手一叉腰,一甩头发,“你就算想抓猪,也得看看主子是谁,知道哥哥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不?”
那人脸一红,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问人讨猪的份上,不由地诺诺道:“还未请教阁下名讳。”
软软鼻孔里哼了一声,双腿一叉,头一仰,抑扬顿挫地吆喝道:“哥哥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观天象,下抓麻将,头戴绿帽,脚底生泡,左手擒奶,右手偷桃,胸有牡丹开花辟邪红肚兜,背纹菊爆无敌镇魔狗血符,”兰软软虎躯一震,“哥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震彻古今,响遍天下,百折不弯,一柱擎天的兰,软,软!”软软冷哼了两声,眼一瞥,“晓得哥哥的厉害不?”
那人听得一脸呆滞,双眼瞪圆,嘴巴大张,好半晌才合上嘴,心里嘀咕着:“莫不是自己离开天元大陆太久了,这大陆的武者质素竟然低成这般模样,听着他吆喝了半天,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料想这名号也相当响亮,该是一方霸主的人物,可这实力怎么看怎么不算顶尖哪。
尽管如此,那人还是一脸尴尬,拱手道:“久仰久仰。”
软软撇撇嘴,朝曼珠传言道:“死花猪,还不赶紧把老妹吆喝来,老妹一来,老师就来了。这家伙不好对付啊,哥哥瞧他长得真不是一般的愣,吼两句拖延时间,赶紧滴!”
哼了一声,“瞧你还算有点见地,你想买下哥哥的花猪做什么?”
“吃!”那人几乎不假思索,下意识一答。
“吃!”一声犹如鸡被捏着脖子的惊声尖叫,兰软软扯着嗓子,义愤填膺,“你居然想买我的你猪去吃!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有木有一点武者的风范气度?”
兰软软宛如被踩到尾巴一般跳脚起来,抱起曼珠,开始数落:“你瞧瞧哥哥的花猪,长得多么水嫩,瞧,这鼻子,多通气,这眼睛,多含蓄,还有这小猪蹄子,肉肉的,多有福气。你有见过这么灵气逼人,聪慧可人,恬静温柔,神采奕奕的猪么?这是拿来吃的猪么?”软软痛心疾首,一副师傅挂掉前对徒儿语重心长的口气道:“这猪,明显就是养来疼惜的。”
曼珠两只小前蹄挥啊挥,大鼻子吸气啊吸气,太感动了,跟了酥酥这么久,原来软软也是会讲人话的!在兰软软的心目中,原来自己形象这么完美,地位这么重要。曼珠两只前蹄揽住软软的脖子,挂在他的胸前,亲昵地朝软软拱啊拱!
那人情不自禁晃了晃脑袋,自己自出道后,干过多少叫天下武者恨得牙痒痒的事情,也未曾有人将他的所作所为批评得如此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如今,自己只不过讨要只猪而已,就被说得比那半夜潜入高门大院,活剥生奸了人家闺女还要不堪下流。
重新抬起头来,被兰软软说得转圈的眼珠子终于清明起来了,眼前这个呲牙咧嘴的家伙,不是神经病,就是精神有病,脸色一正,声音一凛:“这位兄弟,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得罪了。这猪,我要定了!”
兰软软啪的一下,把曼珠往后一扔,“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我家花猪,哥哥就是保定了。别以为哥哥是光说不练假把式,好歹哥哥也是师出名门,今个儿,哥哥就要告诉你,猪,不是你想吃,就能吃滴!”
原本被兰软软扔了一把的曼珠正要发火,这么一听,激动得小蹄子又颤啊颤,软软要为她开打了!
锵的一声,软软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两柄象牙般的兵器,弯如钩,尖如刺。兵器一出,那人眼睛一亮,一脸艳羡,随即赞道:“好兵器,原来兄弟当真出自元武世家,值得一战!”
哈哈一笑,那人的精气神瞬间发生了转变,不复原来一脸呆愣的模样,眼睛里闪耀着嗜战的光彩,身材虽然瘦小,但站在那里,却给人以不可撼动的感觉。
一直在暗处旁观的酥酥拉着墨言的手一紧,“墨言,那人很强,软软不是对手。”墨言笑着摇摇头,“遇强则强,一个好对手,可不是想遇到便能遇到的。”
一手往后,背后的黑包裹被撩开,下一刻,那人手持巨斧,战意凛然,“独行者狂千笑,请!”
“竟然是他!”墨言和酥酥相对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看着前方气势逐渐攀升的狂千笑,墨言眼中激赏的神色却愈浓。
反观兰软软,一听狂千笑三字,本来站好的姿势一个踉跄,真所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兰软软再度抬头时,看向狂千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变得让战意冲天的狂千笑,骤然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此时的兰软软,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原本睁得老大凶巴巴的斗鸡眼,如今半眯半睁,还带着一丝遇上心动之人的情动和不舍。兰软软能不柔情万种么,原本墨言和耀北辰打的赌连头绪都没有,如今要找的人就活生生站在这里,这比半夜被窝里被扔进一个大裸/女还要叫人热血往上涌动哪。
狂千笑撑不住了,头皮发麻,生平麓战无数次,竟然第一次在对手的眼神之下,产生了想要脚底抹油,不战而逃的冲动!
兰软软故态复萌了,兵器一并,兰花指再现,“死相,正要找你,你就送上门来了,今个儿你这人,哥哥留定了。”
定字一停,趁着狂千笑发呆的瞬间,软软两柄大象牙一挥,已经直刺了过去。
略一回神,狂千笑却丝毫不慌,反倒赞叹了一声:“好身法!”手中的大斧划开,朝软软迎去。
你来我往的招式,竟然还斗得酣畅淋漓,论元力,软软远远不敌狂千笑,但软软却占尽了身法和兵器的优势。每一次正面的碰撞,就算软软总会被撞开好几步,但那两柄墨言制作的象牙长匕,却在狂千笑的大斧头的刀面上留下了坑坑洼洼的痕迹。
狂千笑是越战越心疼,以前与万千高手对敌,自己这大斧就算不是顶尖之作,却也没有此时这般不堪。思及此,原本还是试探性的进攻变得越发地凌厉起来,速战速决,为的就是免得这柄跟随自己多年的大斧头的刀面变成锯齿的怪模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