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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拥柔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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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不是吗?爸爸要带走她,他铁定很开心。

风淮恩沉吟了一会,脚后跟一旋抱着她往房门外走去。

反正午叔已经去办出院手续,秦舞这个病人消失也算理所当然。

他抱着她不搭电梯直接走楼梯下楼——

“三少爷,这里是十楼……”难道他要抱着她走十层楼吗?唉,她真是太天真了,以她现在的状况就算自己走得出病房,也根本下不了楼,出不了医院,因为她根本不敢搭电梯。

“没关系的,你很轻。”略俯首,风淮恩低声在她耳旁道。

秦舞被他嘴中呼出的热气吹红了脸,连人都觉得有些晕眩,揽在他颈项间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怎么了?”小小的不安风淮恩还是察觉到了。

她微晃着头,长长的发在他的胸前披泄而下,“没什么。”

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闻到他身上飘来的淡淡百合花香——一种不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是女人的香水味。

怔仲了一会,想起那一夜在原野家别墅,她冲进房看见的那一幕——

风淮恩紧紧抱着原野智子,原野智子的唇仿佛才刚刚离开他,空气中飘着属于两人暧昧的因子,缓缓发酵着。

如果不是事态紧急,如果不是她敏锐的神经细胞意识到那把枪对准了风淮恩,当时的她可能会因为心痛而无法移动身体

同一个晚上,他怎么可以在吻了她之后又去吻另一个女人?在抱了她之后又去拥另一个女人?

负气地,秦舞的手不再缠绕着风淮恩的脖子,反而防备似的抵在他的胸膛上,刻意的隔开与他的接触,刻意的不去嗅闻他身上那属于另一个女子身上的香味。

她怎么可以忘了他不属于她呢?就算此刻他抱着她的感觉很美好,但他的心终究不是她的。

甚至,就算他的身体真抱了她……其实也什么都不是。

男人与女人就算上了床,也不代表必须要天长地久,不是吗?何况只是一个吻,一个也许只是戏弄玩笑性质的吻。

将秦舞安置好,风淮恩绕回驾驶座,一上车,手机就响了。

“我是风淮恩。”他接起手机。

“三少爷,我是午夜,您……在哪儿啊?”

“午叔啊,我正在车上,有事吗?”他边说边瞄了下身旁神情顿时变得紧张不已的秦舞,伸手拍拍她。

“是这样的,舞儿她不见了,我只是去办个出院手续她就跑掉了,她还受着伤呢,一个人能跑哪去呢。真是……”午夜焦急的语气从话筒那头传了过来,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慌。

“午叔你先别急,我会派人去找,一定会把舞儿找回来,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打个电话给哥,说你要在东京停留几天,我找到舞儿就马上给你电话,这样好吗。午叔。”边说话,他已将车开出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疾驰而去。

秦舞怕风淮恩出卖自己,望着窗外老想跳车,只是此时车速极快,她又只有一只脚可以动,跳车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谢谢你,三少爷。”午夜的声音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好几岁。“怎么这么说呢?午叔。舞儿就像是我自己的妹妹一样,她失踪了我跟你一样很担心,不过东京我熟,这件事又给我就好,你尽管安心的等消息,我请松岛替你安排饭店,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谢谢三少爷,谢谢。”

挂上电话,风淮恩侧过脸若有所思的看了全身紧绷的秦舞一眼,终是将车速放慢了些。“

“爸爸都说了些什么?”感觉到身侧有一道目光像要穿透她似的,她心虚的回眸看他。

风淮恩一笑,“你失踪了他很着急,幸好午叔这个人一向身体强壮,也没有心脏病。”

“我非走不可。”她低语。

“为了我?”风淮恩目光灼灼,像把闷烧的火朝她慢慢的延烧过去。

闻言,秦舞的心怦然一跳,受到惊吓的眼光愕然看向他又随即避开,喉咙发干发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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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秦舞闷闷地开了口。

风淮恩瞅了她一眼,微掀着唇道:“其实,你跟午叔在医院里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他的话像记闪雷,轰然一声地打在她的头顶上。

她顿觉头晕目眩,身体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苦涩与难堪的情绪像潮涌般袭上心头,蓦地,她几乎不顾一切的做了刚刚就一直想要做的事——跳车。

她在车子疾行间想也不想的便打开车门,骨子里的烈性又强又猛,早已不是理智可以抑制得了。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风淮恩意识到她的举动,猛地踩下煞车。

车子控制不住地发出刺耳震天的轮胎磨地声,又因踩煞车的冲力过大,车身略微不稳的往旁冲去,车门半开,秦舞的身子摇晃着,在一片慌乱中她差一点就飞了出去

要不是风淮恩腾出一只手臂紧紧的将她扣在怀里,要不是车子即时的停了下来,要不是这部是以安全稳健驰名的宾士车……她就完了,就此香消玉殒,没有难堪也不会有心痛。

车头还微微冒着烟,像是在抗议,而车内的两个人更是沉默,风淮恩瞪视着怀中的秦舞,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周围气氛低迷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沉静的令人既不安又烦躁。

她知道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这可以从他上下起伏得厉害的胸膛明显的感受得到,还有他的沉默……

他的手臂到现在还紧紧扣得她生疼,但她一声也不敢吭,身子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不小心惊动了他体内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怒火。

她害怕,真的害怕,因为她从来没看见过这个温柔似水的男人如此沉默,沉默得令她发慌,不安的难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她真的不知道他还要这样抱着她看着她多久?再下去,她怕自己会崩溃,没骨气的哭倒在他怀里…

警车呜呜的响声由远而近的传来,不一会就到了车边,走下了两名警察。

“有人受伤吗?”一名警察低身探进了一个头,公式化的问道。

风淮恩终于松开始终抱着秦舞的那只手臂,从名片夹里掏出一张名片给警察,微微一笑道:“有啊,手腕扭到算不算?”

警察低头看了一眼名片,原本斜靠着的身子马上恭敬的站直,“风先生,我马上叫救护车过来。”

风淮思莞尔,第一次听见手腕扭到也要救护车护送的。

“不用了,我还能开车,只要你们把挡在我车前看热闹的人弄走就行了。”

“这车……还能开吗?”另一个警察前前后后的将车子检视了一次,发现车身并没有任何损伤,但没有外伤可不一定没有内伤。

“没问题。”说着,风淮恩从皮夹里掏出一万元日圆递给其中一名警察,“麻烦你们了,改天到公司来找我,我再好好请两位吃顿饭。”

“风先生您太客气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警察慌张的直摇手,不敢接下他手中的钱。

“一点小钱,买点茶水喝喝。”他直接放进对方的口袋。

“风先生……”

“就这样了,再来找我,那些人就麻烦你们了。”

“这是应该的,风先生,再见。”两名警察连忙退开,迅速的指挥走风淮恩前方的车辆,让他们可以畅行无阻。

风淮恩俯身越过秦舞,替她关上她那边的车门,并上了中控锁,这才踩下油门将车子开离现场。

一路上,风淮恩还是一句话也没对她说,秦舞却时时不安的瞅着他握住方向盘的那两只手。

他扭伤的是左手还是右手?伤得重不重呢?他该骂她的,可他却一句话也不说,越想越是让她自责不已。

只是,她也不会轻易原谅他。

他明明听见了她跟父亲的谈话却佯装不知,把她为了不想离开他,而迫不及待的想逃开被父亲强行带走的命运,狼狈的摔下床的惨状全看进了眼底……

他在耻笑她的不知天高地原吗?他在嘲弄她的痴心妄想吗?她对他的爱在他的心里头可能连一粒沙都不如,让他不痛不痒地,她存在与否他都不会有大大的感觉吧?

现在,她连在他面前骄傲的资格都没有了……

心像是被人突然从中间剖开,将里头看得一清二楚,那种令人无所遁形的困窘,让她羞惭的想让自己在他的面前消失。

不能再苦无其事的守在他身边了,她无法承受他怜惜的目光中可能带着的同情,更无法忍受他温柔对待是因为她对他的痴爱……

没有他的爱没关系,但她不能连自尊与骄傲也没了。

车子停在一间五星级饭店的地下停车场,风淮恩下了车绕到另一头,打开车门后弯身要抱起秦舞,可她却避开了。

“你现在没有能力跟我来个全武行吧?”风淮恩似笑非笑的瞅着她,不由分说的还是把她从车内稳稳地移到自己怀中。

她关心他的手,他受伤的手怎么抱她上楼,但她不想开口。

“我订的房间在一楼边间,安静宽敞,还有二十四小时警卫巡逻,没有人会打扰。”仿佛知道她的担心,他突然低头对她说了一句。

这间房间约莫五十来坪,跟总统套房不相上下的装饰与布置,一进门就给人一种属于家的温馨感觉,米白色的波西米亚地毯,意大利手工缝制的丝质碎花窗帘,胡桃木质的家具,白色石材的壁炉,梵谷普罗旺斯的向日葵画作——这个风淮恩临时订下的饭店小窝,美得自然无伪,美得令人舒服。

两间宽敞的房间相连在一块,各有各的浴室,共用一个大客厅,一间餐厅跟厨房,还有一个镶镂花雕、垂挂着绿叶处处的阳台。他开了窗,微风送进,倒有些微凉。

不知为什么,突然她觉得他像是在金屋藏娇。

如果是,她愿意吗?当他的情妇?

不,她不可能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她宁可退出。

“我替你请了一个专属医师,他每天早上都会定时过来替你检查伤口跟换药,三餐有饭店服务生会送进来,你待在这里好好养伤休息,白天我再请个人过来看顾你……”

“不用了。”感觉上他似乎是打算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这让她有份浓浓的失落感。

他微笑的趋身上前,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微仰着脸看着她紧锁的眉心,叹口气,轻轻地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下。”

秦舞像是触电似的忙不迭抽回手,脸色苍白的难看,“你不需要这样,我不需要你同情我!”

“这跟同情一点关系也没有,舞儿。”他拍拍她,还是一脸的温柔,“就算我们的关系只是大哥哥和小妹妹,我照顾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你不必想太多,安心待在这里就是。”

秦舞闻言心一荡,荡到了谷底。

是了,大哥哥和小妹妹,他刚刚也是跟爸爸这么说的,不是吗?他说她就像是他妹妹一样,她失踪了他也一样担心。

只是妹妹……秦舞暗自苦笑不已。

没想到,她可悲到连这一丁点想像他有可能喜欢她的希冀,都被彻底的粉碎了。

***

喝着刚泡好还烫舌的茶,风淮恩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拨了一通电话。

“松岛,你找我有事?”

“三少爷,一整个下午你上哪去啦?二少爷找了你好几次,问得我是哑巴吃黄连。”

风淮恩闻言微微笑着,“你是日本人,也晓得中国的这句话?奇了!”

“世间的事本就无奇不有,更奇的是今天殡仪馆莫名其妙的失火了,那里头可全是冰库,却失了火,三少爷,你说这事儿奇不奇?”

“殡仪馆?”风淮恩的目光闪了闪,“你没事怎么去打听起殡仪馆的事来着?连那里失火你都知道?”

“现在都上电视了,不过我下午就知道这事,原野智子小姐在电话里头哭得浙沥哗啦,找不到你,她哭得更是劝也劝不住。”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野俊一的棺木被烧了,尸体焦了,整张脸没一处完整的,智子小姐怎能不伤心?她哭得差点昏过去。”

“就烧了他的棺木?”

“不止,邻近的几个都一块被烧了,警察已经去过,说是可能电线走火,真是可怜,俊一先生明儿才要火化,没想到今天就被烧成一团炭。”

说来说去只能说是命。

风淮恩沉吟了一会,才问道:“智子小姐呢?”

“在三少爷你房里歇着呢,她说一定要等你回来,我也不好拦,正等着你的命令。”

“今晚就让她睡那儿吧,我今晚不回去了。”

“三少爷,你今晚不回来?”这可是风淮恩来到东京这几个月来还不曾发生过的事。

“嗯,就这样了,我再给你电话。”

风淮恩才挂下电话,正要再拨几通电话时,耳边却突问一声巨响——

是重物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还传来几声极度压抑的呻吟……

该死的!是舞儿!

他忙不迭地奔进室内,冲进秦舞房里,却四处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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