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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大人都开始露出他隐藏的不为人知的恶劣一面了,他以後的日子要怎麽过啊?呜呜呜,他收回那句试著为他改变的话,他要宰了那个混蛋。
现场再度一片混乱,可怜的李传芳拼命拉住两人指著自己脱臼的下巴,呜里哇啦的示意他们替自己安上,可惜没有人搭理他,说起来这也算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了。
29
因为案件的关系,很快就又重新上路了,出了玉门关再往西走,就是他们眼中神秘的西域和吐蕃人的地盘,据说那里的和尚不叫和尚,叫喇嘛,还有碧眼金发的波斯人,总之,那是另外一个不为他们所熟悉的天地。
李元芳一路上都黑著脸,他们家大人和小芳认定他已经是南宫战的人了,他分辩了几百次可是没用,他改变不了那个饿狼遇上送到嘴边的绵羊会做什麽的答案。李传芳的下巴已经接上,不过他都躲李元芳躲的远远的,因为对方用一副很想再把他下巴给卸了的恶狠狠的眼神在看他,呜呜呜,其实他也没做什麽啊,不就是遵照大人的指示积极完成任务吗?他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幸灾乐祸的心理了。
南宫战倒是变得殷勤多了,看在陆文正和李传芳的眼里,成为他们关於李元芳是否又被吃了一次的推理的重要证据,李元芳恨的牙痒痒的,可是没有办法,是他自己答应只要南宫战试著改变,他也就会试著……喜欢他的。一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自己是个哑巴,可是出口的话就和泼出去的水一样,不是你想收回就能够收回的,最重要最糟糕的是:他还是一个重诺言的堂堂七尺男子。所以只能任由那个家夥以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靠近他骚扰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天,两天後的傍晚,在日落之前他们到了一个奇异的村子,这小小的村子里竟然有一座大得出奇的喇嘛庙,偏偏这庙里又没有一个喇嘛,而且村子是围绕著庙为中心建立的,可是离这座喇嘛庙最近的一排房屋,也在喇嘛庙的一里地开外。
陆文正的脸上终於有了每当遇到重大事件时都会出现的忧虑凝重状态,当一个头上缠著白巾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时,他小声的提醒李元芳和李传芳道:“这个村子有一股妖异之气,而且村人对我们似乎怀有敌意,你们要小心了。”二人连忙郑重点头,李元芳回头去看南宫战,却见他正在望著那座高高的喇嘛庙出神,他想问对方在想什麽,可是又怕惹了他打开话匣子,这会儿可是好容易安静下来的。
出乎意料的,住处倒是不难找,一户似乎是村长的人家很热情的招待了他们。不过他们眼睛中的神色却远比面上笑容要冷冽的多。真是一群不会掩饰的笨蛋,要装至少也要装的像一点嘛。南宫战很不屑的对人家的演技提出批评,他忘记了自己可是天下第一伪君子,论起演技,谁能胜的过他。当下几个人以不习惯为由,也没有吃主人家招待的带著明显异域风味的酒肉,而是啃著自己带的干粮勉强果腹,打算第二天上路时再在路边添置食物,这里离他们的目的地夏国已经很近了。
夜风习习,前後都开著窗户的房间很是风凉。秋草早已睡得打起了细细的呼噜,听在南宫战耳里越发的不顺耳,真是的,要不是这家夥,他就可以冠冕堂皇的要求元芳和他睡一张床了,现在身边没有了他相伴,剩自己一个人还真是有点孤单。他胡乱的想著,思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跳跃到这家的房子结构上:说起来这家的房子也真够大够多的,竟然倒出三间房来给我们睡。西域的人原来一点都不比中原贫穷,亏他们还好意思年年以著各种名目到我们皇帝那里去哭穷要援助……等等……脑海中似乎有一道灵光闪过,但是太快,来不及去捕捉。
冷静,我刚才想到了什麽?南宫战迅速的镇定下情绪,凤鸣宫主的睿智在这一刻终於彻底的充分的显现出来:我想到他们根本不穷,因为他们的房子很大很宽敞很多,他们给了我们三间房子住。是了……南宫战一下子坐了起来:不对,为什麽他们会给我们三间房,其实这房子很大,不论哪个屋子,两三个人都可以宽宽裕裕的睡一晚,为什麽一定要我们分开形成一个人落单的状态。因为当时他们住的三间屋子都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他也没有深想,此时却越想越觉得不对。他心急如焚,踢醒了秋草让他去陆文正的屋子看看,自己却迅速来到李元芳门外,细听里面似乎有均匀的呼吸声,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大概是神经太过敏感。
刚要转身往回走,却不由得又停下了脚步,剑眉蹙在一处:不对啊,元芳经过陆大人的提醒,知道这村子不简单,自然会小心提防,他怎麽会睡得这麽死,我没有刻意施展轻功,而是急奔到他门外,这麽重的脚步声,怎麽可能还没有惊醒他:不对。他“砰”的一声推开门,闪身进了屋里,轻声唤道:“元芳,你在吗?”立刻便有了回答,那是一道闪电般的雪色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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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南宫战平日里吊儿郎当,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短短的少半生也算是在刀光剑影中度过的,其手上功夫比起追求李元芳的那些蹩脚手段,可不止高明百倍。当下闪电般躲过偷袭,“刷”的一声,腰间泛著桃红光芒的软剑“霞光”已然出鞘,他心悬李元芳的安危,下手毫不留情,不到三招便制住了那个偷袭的蒙面黑衣人,霞光剑横在对方的脖子上,他咬牙一字一字问道:“元芳在哪里?快说,不要挑战本宫主的耐性,否则我会让你怨恨你娘为何把你生出来。”剑锋微微一划,入肉一分,鲜血缓缓顺著剑锋淌下来,那黑衣人痛哼一声,身子晃了几晃,他惊恐的看著双眼中满布戾气的南宫战,丝毫不怀疑他会敲碎自己全身的骨头。与其受折磨,倒不如痛快赴死,黑衣人眼一闭,等南宫战惊觉时,他已经咬碎了藏在牙齿中的毒丸,毒发身亡了。
“妈的,威胁过头了。”南宫战整张脸都黑了,连粗话都忍不住甩了出来:“元芳,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这家夥胆小,不禁吓,唉,你的下落还要靠他,我怎麽就把他给吓死了,嘴中藏毒丸,这是死士干的活儿,看来我们这次是真的遇到对手了。”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脚踢开黑衣人的尸体,在屋中谨慎探看起来,看了半天没发现什麽,忽然想起死了一个黑衣人,不是还有主人家十几口子吗?又连忙冲了出去,看见陆文正的房间,心里暗骂自己笨蛋,放著这推理如神的老家夥干吗不用,於是一把推开门,大声道:“秋草,让你来看看伯父,你连个……”之所以再也说不下去,是因为他发现陆文正李传芳和秋草三人也失踪了,房间里没有挣扎过的痕迹,一切东西都摆放的很整齐,甚至连被褥都是叠著的,看来之前陆文正等人并没有就寝,只是……他们会到哪里去呢?
南宫战出了一身的冷汗,能让李传芳和秋草这两个人连挣扎都没有的高手或者机关,决不是李元芳能够应付得了的,他冲下了二楼,却惊奇发现整间大屋子里的人都消失了,就像他们根本不存在一般,他没有时间再去找村子里其他的人,当务之急是要找出李元芳,一想到他可能遇到噬魔骷髅,甚至已经遇害,他就觉得自己要发疯。拼命催眠著自己,告诉自己李元芳绝不会有事,他还欠著自己的一份情,他绝不可能出事的,唯有如此,他才能冷静下来,而在这种时候,冷静是必须的。
重新回到那间房子里,现在没有人可以依靠了,他只能靠自己,李元芳也只能靠自己,因为这个想法,南宫战陡然觉得豪情万丈起来,英雄救美,没错,他现在就要去救出心爱的元芳,说不定他从此後就会对自己以身相许,有了这个相当有诱惑力的想象,他简直有些热血沸腾了。敲遍了墙上每一块砖头,却没有丝毫收获,翻遍了屋中所有桌椅,半条秘道也没发现,南宫战沸腾著的热血慢慢冷却下来,看来英雄救美不是这麽容易的,到底该怎麽找出大芳来呢?
恩,他需要好好的,仔细的思考,来到精致的大床前坐下,他的眼光在屋中四处游移,最後落到他坐著的大床上,四下望望:很奇怪,以一张床来说,它未免太大了。就算是双人床,也完全不必要做这麽大,几乎占了屋中一半的位置,先前因为屋子太大,南宫战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现在停了下来,把整个屋子都看了一遍,就发觉出它的突兀,他心中一喜,连忙掀开被褥,因为跟随师傅走南闯北,也著实见识了些精巧的机关,南宫战立刻就判断出,这床下有秘道,难怪元芳连惊呼打斗挣扎的声音都没有,原来是他睡在床上时,床板忽然翻转,将他陷入秘道中,那样即使他大声惊叫,可是因为床板已经合死,除非当时有人在屋里,否则谁会注意到地下几米远的微弱声音呢?
没心思去找机关,南宫战干脆一掌劈开了结实的床板,果然下面有一条黑幽幽的秘道,他想也不想就跳了下去,同时拔出霞光剑护住周身,不一刻的功夫便落了地,借著霞光剑的淡淡光芒,可以看出这是一条很宽敞的秘道,地面与四周墙壁都十分光滑干净,可见是时常有人行走,收起霞光剑,他在原地稍微站了一会儿,等到眼睛适应了这黑暗後,周围的一切便尽数落入他眼中,深吸一口气,果断向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忽觉前方出了一丝光亮,他忙停下脚步,借著凸出的墙壁掩住身形,悄悄探头望去,只见前方是一个地下的温泉,几个紫衣人正在忙活著,听有人叫道:“别不小心将他淹死了,泡一会儿让他筋骨松软就行,大护法说了,这人对帝座可重要的很。”一边说著,将潭中那人给捞了上来,他仔细一看,正是全身湿透的李元芳,又听先前那人喊道:“好了,把衣服拿过来给他换上,耽误了功夫你我都得完蛋,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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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芳好似昏死过去似的,任由那些人摆布,南宫战皱起眉头,知道心上人不是昏了就是被人制住了,否则就依他的性子,让自己搂著都浑身僵硬的,哪肯让这些人的爪子在他身上乱摸,替他换衣服。妈的,你们这些猪,死定了。他心中的醋缸子被彻底打翻,施展绝顶轻功悄悄来到那些人的背後,刚想痛下杀手,谁知那些人竟不可思议的大叫一声,全部作鸟兽散,不一刻就都走了个干干净净。
这下轮到南宫战呆立当场了,不管怎麽说,这些人也未免有点太识时务了,他都还一招没出呢,看著地上散落的火把,他忽然明白了,举起一枝来,果然,对面的壁上出现了自己的影子,想必就是施展轻功时,他在空中飞掠,那影子就在墙壁上飞掠,结果让这些人给发现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扶起李元芳,见他紧闭双目,果然是中了迷药呈晕厥状态。
三两下除去李元芳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南宫战顺手拿起那些人刚才要给李元芳换的衣物,利索的替他换上,一边非常遗憾的想:可惜啊,刚刚元芳昏迷著,没有看到自己飞掠的英姿,也没有看到那帮没出息的家夥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否则他就算不立即爱上我,只怕一颗心也会小鹿乱撞,唉,要是那些人不跑,让他亲眼看看我为他浴血奋战的样子,效果应该会更好,没错,就是浴血奋战,关键时候不要露出太强的武功,适当的流点血负点伤还是十分必要的。想完了,衣服也换好了,可怜的南宫战再次石化:情敌出现了,这是他脑海中迅速得出的结论。
不能怪他神经过敏,任谁看见李元芳身上现在穿的衣服,都会误以为这是谁家娶的男妾在新婚之夜里准备诱惑自己嫁的男人的。那是一套剪裁的十分合体的白色真丝衣衫,领口处绣著精美的花边,可是开口太大,露出了一段浅麦色闪著诱人光泽的颈胸,腰上的带子是那种松松的打好了的活结,轻轻一抽就会被打开扯下的那种,其实只是起装饰作用。这套变态的衣服里甚至没有内裤,只有一条同样绣著精美花边的白色丝质灯笼裤,穿在李元芳身上,即使他还在昏迷著,却仍是散发出一种充满了暧昧气息的致命魅力。
除了对元芳心怀不轨的家夥,还有谁会给他穿上这样的衣服。联想起刚才有人说要给他换上这衣服去见帝座,看来那个帝座就是这个心怀不轨的人了,妈的,你等著受死吧。南宫战愤愤的想。忽觉怀中的人动了两下,他低头一看,就见李元芳慢慢睁开眼睛,困惑的看著自己,那副刚刚醒来的迷糊样子性感无比,让南宫战心里宛如有十七八只的猫在磨爪子一般,心里直後悔刚才为什麽不趁他没醒时多占几下便宜,唉,都是因为害怕他著凉,果然人一旦爱上,就便成天下第一号白痴了。
“南宫战,这麽晚你怎麽还不睡,到我房里来干什麽?”李元芳还没有发现异样,兀自迷糊的问,问完了才